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奴隸新娘

第5頁 文 / 林淮玉

    她仍不放棄想要推開他,「你不能這樣待我,這是不道德的!我是你弟弟的妻子,這樣的行為是犯大罪,求你不要這樣。」

    「你該死的不該讓我看見你近乎赤裸的胴體,害我整個下午心猿意馬……」他粗嗄地指控她引誘他犯罪。

    「這不是我的錯,我是因為要救人才……你不能對我做這件事!」

    她的雙手被他反剪於後,酥胸傲然挺立在他充滿慾望的眸子裡,乳房因長期的纏縛而出現淡紅色的縛痕,她的腰肢十分纖細,滑嫩白皙的皮膚不像蹲過苦牢的女囚,反而和他認識的貴族千金一樣細緻。

    剪裁合身的馬褲強調他有力的雙腿和結實的臀部,她敏感的知道抵著她小腹的硬物是他炙人的勃起。

    他猝不及防地放開她,她狼狽的跌坐至地板上。

    他開始解開襯衫的扣子,將襯衫拉出褲頭,她尷尬的把視線轉向窗簾。

    「你休想強迫我做這種事。」她堅定地說。

    當一陣衣服和鞋子的□□聲傳來,她爬起身,拚命地往門口狂奔,他在她後面追著,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她摔倒在大理石地板上,疼痛讓她驚呼出聲。

    他輕而易舉地扯下她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的工夫,她已經和他一樣赤裸。

    「爵爺,仁慈的爵爺,求求您不要強迫我。」夏綠蒂使勁地扭動,試圖從他身下逃開。

    「如果,你能保證在三天之內和瓦頓圓房,那麼今晚我可以放你一馬。」兩人目光相鎖,席安卓火熱晶亮的眸子裡閃動著濃濃的情慾。

    淚水滑下她的臉頰,她不再掙扎。

    因為他剛剛向她要的保證是她辦不到的。

    她只看過馬匹交媾,從來不知道男人與女人之間真正是怎麼回事。瑞秋向她形容的,牢房裡隱約看見、聽聞的,不代表她已經知道怎麼做。

    「哭什麼?」

    「非……非要這樣不可嗎?」她的聲音哽咽。

    他抬眼看她,鐵鉗似的手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除非你有更好的辦法學會如何和男人……交合,否則我將被迫參與你和瓦頓首夜的閨房之樂。」

    她僵住,一時半晌說不出話來。

    「這是邪惡的行為,是對上帝不敬。」

    他饒富興味的盯住她秀氣的臉、精緻的五官,不若他初見她時乞丐般的邋遢樣,洗盡後的她,美得引起他的興趣。

    「我他媽的應該找個乾淨些的高級妓女替瓦頓生下子嗣,而不是找你。」

    他鬆開她的手,用一隻手扣住她不算豐滿但絕對吸引人的乳房,以他的國家的女性而言,這樣的乳房並不在豐滿之林。

    也許是她太瘦了的緣故。

    他可以現在就長驅直入,因為他的慾火早已高張,但他改變主意,不想在硬邦邦的大理石地板上要了她。他抱起她,將她放在白熊毛毯上。

    他的眼裡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她以為是出於她的幻想,因為他眸中的冷酷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憐惜和不忍。

    他拒絕讓自己心軟,因為他希望能為瓦頓留下子嗣,接續他照顧瓦頓;所以身下的她,必須完成這個高難度的任務。

    他拋開靈魂深處的罪惡感,熱切而飢渴的將自己交給感官。

    他無情地吻得她喘不過氣來,也唯有如此,才能讓自己忽略這個殘酷、自私的混帳行徑。

    在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況下,他把他的灼熱滑入她的體內……儘管他已經放慢了速度,進入時還是稍有阻礙,他知道這會讓她很不好受,但這是必需的過程,為了以後無數次的愉悅,他必需完成……撕裂的痛楚讓她擰緊眉心,她忍住幾乎要呼喊出口的聲音。

    席安卓感覺到她的身體僵硬了一下,甬道的肌理緊緊的包住他。

    「綠,放輕鬆,只有第一次會痛。」他以吻保證。

    「我的寶貝,不要抗拒享樂,放鬆後會讓你飄飄欲仙……」魅惑人的低柔嗓音從他口中逸出。

    他本來沒有計劃要在她體內解放的,他怕混淆了子嗣的血統純正度。

    但她令他慾火高張,他告訴自己,這全然是一種男人的本能反應,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就算她是囚牢裡的女奴,她還是能勾引起他的慾望。

    他承認了他的自私,暗咒自己是個惡棍。

    休息一會兒後,埋在她體內的的男性又脹碩了起來。

    她嚇了一跳,不知道男人竟然可以這樣。

    她根本幾乎忘了呼吸,更忘了要思考,她的身子被動地承受他,一波波的高潮奪去了她的理智……???

    黎明。

    她醒了,聽見他穿衣服的聲音。

    「我知道你醒了,該是你起來著裝的時候了,女傭很快就會進來打掃,我想你不會希望讓他們看見。」

    夏綠蒂聞言倏地睜開,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

    她在看見地毯上暗紅印漬時紅著臉說道:「我弄髒了……」

    他打斷她的話,「正確的說法是我害你弄髒了白熊毛皮,我很高興你真的是處女,一會兒下人會來清理,洗掉血漬不會太難。」

    他的話成功的安撫了夏綠蒂的情緒。

    她站直身子時瑟縮了一下,他注意到了。

    「你會覺得酸痛是必然的,我房裡有種藥膏對你很有效。」他說。

    「謝謝你,爵爺,這點不適不需要用到你的藥膏,我想休息一、兩天就會好的。」

    她垂下眼,不敢回視他的眼。

    接下來是一陣奇異的沉默。

    他伸出手想碰她的髮絲,她動作迅速地避開。

    「怕我?」他撇嘴,玩世不恭地輕笑。

    「你不能再那樣待我了。」她說。

    「哪樣?」他明知故問。

    「像昨晚那樣。」她有點氣他的裝糊塗,但不敢發作。

    他哼笑。「這要看你的表現。」

    「我已經會了,我知道該怎麼做。」她忙不迭地道。

    他挑起劍眉,「哦,是嗎?都會了?」

    「那……並不難。」她說謊。

    「很好,我會給你時間完成,最好就像你說的,你全會了。」他撂下這些話後未再看她一眼,打開書房的門離去。

    夏綠蒂不知道她哭了多久,直到瑞秋叫她。

    「小夏,你是不是在書房?」瑞秋嚷道。

    夏綠蒂抹了抹淚痕,打開書房的門。

    瑞秋呆了一會兒。「你還好吧?」

    夏綠蒂看了看她,「沒什麼不好的。」

    「我看你沒和瓦頓少爺一塊下樓吃早餐,我以為你逃走了。」瑞秋小聲的說。

    「在這裡,逃跑並不容易。」

    「也是啦,至少在這個地方有吃有喝,好過在外頭流浪。」瑞秋可不想再回到貧病交迫的日子。

    「瓦頓少爺用完早餐了嗎?」說起來她倒比較像他的下人而不是妻子,但在瓦頓少爺單純的心緒裡,下人和妻子的分別並不太大,他都是以姐姐來稱呼。

    「我發現他的食量很大,要不是老陸在一旁節制他,我看他會把桌上剩下的羊肉湯全喝光。」

    她們邊走邊聊,席瓦頓突然從長廊的另一端竄了出來。

    「小夏姐姐,陪我去騎馬好不好?」席瓦頓玩心大起。

    「外面下著大雨,不是騎馬的好時候。」夏綠蒂不知不覺以姐姐的身份同他說話。

    「雨變小了,馬上就會停了,我們先去馬廄等。」他拉著夏綠蒂的手就要往樓下走。

    夏綠蒂拍了拍他的手臂,「你聽,雨真的下得很大,改天吧,你想騎馬改天我再陪你騎。」

    「是啊,瓦頓少爺,昨天害你吃了好幾口湖水已經讓我和小夏挨爵爺罵了,再惹他不高興就慘了。」瑞秋不想丟了工作,她發誓今後一切得要小心。

    席瓦頓似懂非懂的看向夏綠蒂,「小夏姐姐,安卓哥哥剛才告訴我從今天晚上開始,我不能一個人霸著一張床,你要陪我睡一張床,是真的嗎?」

    瑞秋看了夏綠蒂一眼,替她解圍,「你不喜歡和小夏姐姐一起睡嗎?」

    席瓦頓笑咧開嘴,「小夏姐姐長得這麼漂亮,我當然喜歡和漂亮姐姐一起睡,可是,我的床鋪不大,一定要睡兩個人的話會睡不下。」

    夏綠蒂很高興與席瓦頓不想和她一起睡,「我可以睡地板上,如果你不反對的話。」

    席瓦頓露出童稚的笑容,「如果不是我太胖了,我一定會讓你跟我睡。」

    「我知道。」夏綠蒂被他的表情逗笑了。

    「不過你不可以讓我哥哥知道哦!」他怕被罵。???

    接下來的三天,席安卓都不在翡翠山莊,據老陸說爵爺是到領地最北邊去排解一些租稅的問題。

    「其實收稅金的差事通常都由路特子爵負責,可是子爵被一群頑強的暴民打傷了。」

    老陸搖搖頭。

    「路特子爵?」她不認識。

    「就是幫瓦頓少爺和你證婚的體面紳士之一,金髮的那個。」

    夏綠蒂有了印象,「另一位黑髮的呢?」

    「那是塞克子爵,負責公爵麾下的軍隊訓練。」

    「你說暴民拒絕繳稅?」她問。

    「這事很複雜,據傳回來的消息是說和一名女子有關,她聚眾鬧事,說席公爵不管自己私生子的死活,任其自生自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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