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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束手無策 文 / 乙嵬

    南榮盈雪見狀,忙起身躍起,身子一轉,一道紫色光圈,盤旋開來,擋住了那顆玉石。這時又飛來了一顆玉石,並且此顆威力更大,當然即使威力再大一些,南榮盈雪亦是能抵住。

    不遠處的跋涉途手指一斜,腳步慢慢一移,那九顆玉石忽然向上飛起,在空中鏈接了起來,竟然連成了一條硫羅九節鞭。這條硫羅九節鞭上浮起層層藍光,而鞭尖不斷旋轉,顯得十分富有靈性。忽然這條硫羅九節鞭豎立起來,竟然失去了柔軟之狀,而是變成了一個堅硬無比的玉石之棒。

    只見跋涉途飄在空中,手中握著九節鞭鞭柄,忽然抬起手來,直直的往上指去。頓時,天中一陣明亮,如閃電一般,一閃一閃的讓人不敢睜開眼睛。忽然一個無比巨大的正方形玉石砸了下來。南榮盈雪見狀,急忙雙手一揮,一圈紫光正好劃過一個石角,只見那個被擊下來的石角「卡嚓」一聲落了下去。

    此時只見那個正方形的玉石一陣旋轉,竟然變成了一個六稜形,而玉石透明無比,裡面竟然映出了跋涉途的人影,只見六稜形如一個六稜鏡,隨著不停的旋轉,各個鏡面裡照出一道道的藍色光芒。

    南榮盈雪不斷躲閃,雙手一揮,一道紫色光芒擊向了那個菱角,那個六稜形的玉石被此一擊,破裂開來,不過卻是沒有消失,而是又不停旋轉起來,隨即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形玉石。

    一個透明光亮的玉石球,十分的詭異,不知又有何等威力。而這個巨大的玉石球裡端坐著一個人,正是跋涉途。

    只見跋涉途在透明的玉石球裡,活動自如。而那個玉石球直直的衝向了南榮盈雪。

    陳復楓見狀,忙縱身躍起,手中一陣明亮,一道紅光罩住了那個玉石球。

    玉石球漸漸的停止了旋轉,而跋涉途慢慢的飄向了半空之中。陳復楓和南榮盈雪抬頭望去,不過此時誰都沒有再動手。

    只見跋涉途慢慢的落在了滕納身旁,向陳復楓道:「陳復楓,烈風冷命劍果是不同凡響,可是你為何要與這妖女一道呢?」

    「不!」陳復楓忙道:「南榮輕雪她並非妖女,此時的她只是因為魔毒攻心,才會身不由己而變成了如此摸樣。」

    「既然她已被魔毒攻心,那麼她現在就已經失去人性了,儼然與邪魔無異了。」

    「不,我們會想辦法救好她的。」

    「難道你現在已經有救她的辦法了?」

    陳復楓被此一問,不知如何回答,顯得好是為難,低聲道:「還沒有。」

    「既然如此,難道我們還要留她於世,去繼續危害人間嗎?」

    「跋涉途前輩,若是我真找不著解救她的辦法了,我自會親手殺了她,可此時她也是一個有生命之人,我實是不忍心就這樣殺了她啊。」

    聽此,滕納怒道:「自古哪有成魔之人被救好的,我看你們是與妖魔勾結,欲禍害我人間。」此時的跋涉途忙道:「滕納,不要亂說。」滕納只好低下頭,不再說話了。而跋涉途又道:「即使她真能被你們救好,可是此人殺了我硫羅山的一名弟子,人命關天,殺人償命,此血仇不容我們不報!」

    「跋涉途前輩,現在的南榮輕雪根本就是身不由己,就連她最為心愛的人可能也會遭她痛下殺手,此時你又怎能給她計較這些呢。」

    聽此,跋涉途不覺怒道:「按你所說,現在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殺人了?難道此時的她即使殺了人,也就不用承擔任何後果了?」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今日把她帶走,自會牢牢將她看管好,絕對不會再讓她殺人了。」

    此時的滕納又按耐不住的怒道:「哼,她殺了我一名師弟,難道你們就想這樣一走了之了,你把我們硫羅山當成什麼地方了?」

    陳復楓忙道:「等我們救好她後,自會帶她來硫羅山,為眾位謝罪的。」

    滕納厲聲道:「謝罪,哼,謝罪又有什麼用,難道你能讓她救活我那死去的師弟。」

    「人死不能復生,我們有哪有那般能耐。」

    「既然如此,那麼今天就要一命抵一命,我不想為難你們,希望你也不要故意和我們硫羅山作對!」

    此時的南榮盈雪道:「你們若是非要與我相鬥的話,我自會奉陪到底,不過,你們休想傷害我姐姐一根髮絲的。」

    「好,看來今日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啊。」說完,滕納就欲起身襲來。

    「慢!」跋涉途忙阻止住了滕納,滕納只好退後幾步,站到跋涉途身後去了。只見跋涉途道:「我亦是知道此時她實是身不由己才傷害了我弟子的,不過,不管怎樣,此事關係到我硫羅山的尊威,此事若是傳了出去,我跋涉途臉面何在,我稱霸西域數載,豈不成了世人的笑柄了啊?」

    陳復楓略思了片刻,道:「跋涉途前輩,此事實際只有在場的我們幾人知道,我當然不會將此事往外宣揚了,而你們硫羅山之人更不會往外傳了,既然如此,此事根本就不會被其他人所知曉啊。」

    跋涉途點了點頭:「那麼你可敢發下重誓。此事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那是當然,我們若是把此事傳到了他人耳中,甘願受天打之難,永不超生。」

    「好,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為難你們了,不過此人一旦成魔,再被救好的機會實是渺茫的很,到時候恐怕你們會養虎為患啊。」

    「請跋涉途前輩放心,到時候我自會見機行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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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嗯,那你們就趕快離開我西域之地吧,不過若是此人再敢來我硫羅山胡鬧,到時候我可就不會如此手下留情了。」

    「那是當然,我絕對不會再讓她胡亂跑了。」

    「好,希望你們能夠好自為之。」

    陳復楓點了點頭,道:「這次多謝跋涉途前輩胸懷大量,今日不殺之恩,日後自會相報,後會有期!」言畢,陳復楓看了一眼南榮盈雪和羽堅,隨即身子一躍,遠去不見了。盈雪和羽堅二人會意,起身和陳復楓一起遠去了。

    此時的滕納急忙說道:「師父,你怎麼就這樣讓他們走了啊?」卻見跋涉途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上一次我已經知道這些人的來歷了,那個陳復楓和南榮盈雪是紅楓尊主和紫竹尊主的繼任者,他們所修的術法高深莫測,烈風冷命劍和九弦尋音琴的威力更是勢不可擋。那個羽堅是萬慕堂的弟子,而此人所煉的凝霜寒劍已是如火純情,好似他已經練到最高層次了,若是此三人聯手,我們又有幾分的取勝把握呢?」

    「可這裡分明是我們的領地啊,難道還怕他們了不成。」

    「那麼你又是否想以性命相拼,連生死都可以不顧了呢?」

    被此一問,滕納沒有再說話,可是心裡還是憤憤不平。而跋涉途又道:「你們也回去吧。」說完,跋涉途起身飄去了。

    只見滕納氣憤的一跺腳,氣憤道:「哼,沒想到我們硫羅山今日竟然受此大辱!」此時卻見霍萊諾猥瑣的一笑,道:「騰師兄,我看師父他老人家,如今已是年老力邁,毫無鬥志了,未來的硫羅山,可就需要滕師兄你支撐了,若是我們連如此大辱之事,都束手無策的話,那我們硫羅山以後,又還怎能屹立在西域而多年不衰啊。」

    聽此,滕納好是有氣起來,道:「師父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難道要把一個爛攤子交給我嗎?」

    「滕師兄勿怒,此事還需要我們自己想辦法啊。」

    滕納點了點頭,卻是滿臉愁苦之色,道:「可是那幾個人的功法確實不低,連師父尚且不是他們的對手,我們又怎能擊敗他們啊。」

    霍萊諾又陰險的一笑:「小勝靠勇,大勝靠智,若是我們跟陳復楓他們幾人硬拚死干的話,當然不是他們的對手了,可我們要想點其他的辦法啊?」

    滕納忙道:「噢,莫非霍師弟你已經有什麼好計策了?」

    精彩故事,下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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