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陰謀詭計 文 / 乙嵬
「哈哈。」霍萊諾又是猥瑣的一笑,道:「滕師兄你應該還記得吧,他們說與錢師弟有交情,而這次他們回中域,必會經過錢貫莊,而我們現在就日夜兼程趕往錢貫莊,到時候我們在錢貫莊耍點陰招,讓他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聽此一番話,滕納喜道:「好,好,還是霍師兄胸有智慧啊。」
「我這點小智小慧,哪能與滕師兄你相比啊。」
「哈哈,霍師弟真是太謙虛了。」
「滕師兄,如我之人,只有跟隨著你,為你安心效力,才會有未來啊。」
「哈哈,霍師弟,等我登上西域霸主的位置後,自不會虧待你的。」
「那真是多謝滕師兄提拔了。」
「好,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立即出發,可別讓他們給跑了。」
霍萊諾點了點頭,道:「滕師兄,此事萬萬不可衝動,我們到時候見機行事。」
「嗯,那是當然了,還有,此事一定要嚴加保密,千萬不要讓師父知道了,否則我們的好事就成不了。」
「這我明白。」
滕納和霍萊諾就這樣匆匆的趕往了錢貫莊。二人倒是飛行的不慢,不知哪一天,二人趕到了錢貫莊。
錢不罄見到二人,忙上前迎接,道:「兩位師兄大駕光臨,怎麼也不提前告知一聲小弟啊。」
滕納笑道:「我們冒昧打擾錢師弟,還望莫要責怪啊。」
「滕師兄哪裡話,我盼著滕師兄來還來不及呢。兩位師兄裡面請。」
隨即三人走了進去,此時錢澱澱正好在庭院中經過,錢不罄忙叫道:「澱澱,還不趕快過來見過你兩位師伯。」
錢澱澱只好站住了,向滕納和霍萊諾輕輕一禮,道:「兩位師伯好。」錢不罄笑道:「哈哈,兩位師兄,這就是我侄女澱澱。」
「哦,原來是錢小姐,失敬失敬。」
錢不罄又笑道:「澱澱,你讓湯婆婆他們準備上一桌好菜。」
「嗯。」錢澱澱點了點頭,走去了。
錢不罄又忙轉過頭去,道:「澱澱,你把許許叫過來,說是有兩位師伯來了。」
——
錢不罄,滕納,霍萊諾和錢許許四人一桌,桌子上當然是美酒佳餚了。
只見錢不罄對錢許許道:「還不趕快給你兩位師伯滿酒。」錢許許忙拿起酒瓶給滕納和霍萊諾斟滿了酒,道:「兩位師伯大名,叔叔可是經常提起啊,今日能夠見到兩位師伯,實是我平生之幸!」看來這個錢許許倒是也學會了一些官場虛言。
滕納「哈哈」一笑,道:「好,許許,你年紀輕輕就能輔佐你叔叔打理錢貫莊,真是年少有為,看來錢貫莊真是後繼有人啊。」
聽到此處,錢許許不覺想到了父親,若是父親尚在,那該多好…
錢許許根本就不喜歡治理錢貫莊,可如今父親已經不在了,雖然如今叔叔尚在,可是未來的擔子,終究還是屬於自己的。
錢不罄做的也很對,讓錢許許開始著手親自處理錢貫莊的事情,雖然有些事錢許許一時還難以做好,可是慢慢的,一點點的總會越來越好,而今日錢不罄讓錢許許也出來陪客人,更是明智之舉。閒話少敘,繼續講錢許許。
錢許許一想到父親,心裡就開始不好受,可此時又不是說這些傷心事的場合,只能憋在心裡,而臉面上還要露出喜意。
此時滕納道:「許許很有錢莊主之風範啊,真是虎無犬子,相信有許許在,錢貫莊自會長盛不衰了。」錢不罄笑道:「滕師兄過獎了,我這小侄最不成氣候,日後還望兩位師兄多多指教啊。」
「哈哈,好,好,許許,你有時間去我西域硫羅山看看,我那裡有好多你沒有見過的東西,包你愛不釋手。」
錢許許忙端起酒杯,道:「那真是感謝滕師伯了,待我有暇之時,一定會去拜訪硫羅山的,來,滕師伯,這杯酒我敬你!」
「好,來,干!」兩人舉杯一飲而盡。錢許許放下酒杯,又忙給滕納斟滿了酒。這時只見霍萊諾道:「許許,沒想到你年紀輕輕,酒量倒是還行,真是虎無犬子啊,想想你父親,那酒量真是千杯不醉,唉!可惜,如今我們不能再和你父親暢飲而醉了。」聽到此處,錢許許不禁心裡又是一陣難受,眼裡不覺濕潤了,可此時失態又顯得不太好,只見錢許許道:「噢,我先失陪一下。」言畢,許許起身匆匆的走了出去。
錢不罄笑道:「年輕人,就是不行啊,一喝就醉,來,兩位師兄,我們繼續喝便是。」隨即三人舉杯,又是一飲而盡。
而錢許許匆匆的走了出去,坐在庭院中的一個石階上,眼淚不停的流了出來。他心中好痛,若父親尚存於世,自己根本就不要出來陪客人,自己和姐姐整日除了玩還是玩,無憂無慮,從來不知什麼是心痛,因為錢貫莊出再大的事,都有父親和叔叔去頂著,無論多麼困難的事,他們都能迎刃而解。
不知何時,錢澱澱走了過來,道:「許許,你怎麼了?」錢許許忙擦了擦眼淚,道:「沒事。」
錢澱澱關心道:「許許,不要喝那麼些酒啊,喝醉了那麼難受。」
「嗯,我要進去了。」錢許許又轉身回屋了。
而錢澱澱卻坐在了許許剛才坐的那個石階上,一手托著腮幫,想起了好多人,好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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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錢澱澱是可愛,還是可憐。
——
錢許許坐下後,又和滕納,霍萊諾喝起酒來,酒到中旬時,只見滕納對錢不罄說道:「錢師弟,不知你是否認識一位叫羽堅的少年?」
錢不罄一愣,道:「哦,羽堅對澱澱有救命之恩,實是我們的大恩人啊。」聽此,滕納一驚,剛欲張口,卻見霍萊諾對其使了個眼色,笑道:「滕師兄,我說的沒錯吧,那個羽堅厚重有禮,術法高深,真是後生可畏啊。」
錢不罄忙問道:「此人上一段時間去過西域,你們見到他了?」
「哈哈。」霍萊諾又道:「那個羽堅對我們也是有恩啊,當時我們正與那個遺世魔靈打得不可開交,幸虧有羽堅及時出手,才使我們脫離險境,免遭殘害啊。」
錢不罄驚道:「哦,竟有此事。」
霍萊諾又道:「可那個羽堅好似有急事去做,我們還未來得及感謝他的救命之恩,他就匆匆而走了,所以我們這次是特意前來找錢師弟的,不知你可否能聯繫上那個羽堅,以好讓我們當面拜謝啊。」
錢不罄道:「雖然羽堅與我們錢貫莊有些來往,可是我也難以知曉他的行蹤啊,羽堅是萬慕堂的弟子,你們去萬慕堂應該能找到他的。」
霍萊諾笑道「噢…好,好,來,錢師弟,這一次我們可是要感謝你如此盛情款待了,來,這杯酒我敬你!」隨之,兩人又一口喝盡。不知為什麼,剛開始的霍萊諾喝酒還不是很猛,不過越來越是喝的猛了。
就這樣幾人不覺面紅耳赤,說話不停,看來今日三人喝的酒的確不少。
很晚才散席,滕納醉暈暈的回去睡覺了,而那個霍萊諾雖然也有些醉意,可他明顯要比滕納清醒得多。
只見滕納走到屋中,就躺在床上要睡覺了,嘴裡還嘟囔道:「錢師弟這人不錯啊,為人實在…」卻見霍萊諾搖了搖頭,道:「我看錢師弟根本就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
精彩故事,下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