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二章 事過境遷?(粉70+保底) 文 / 冰鎮糯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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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柳雲齡」提到湘君,陸晥晚的臉色又不好看了,冷哼了一聲道:「我可沒心思在這兒聽你的廢話了,我是什麼人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自己是官府正在抓捕的人犯就行了,若是想要保住小命就得聽我的!」
冒牌柳雲齡癟了癟嘴,沒有再說什麼。陸晥晚順了順氣,才稍稍心平氣和地問道:「你說你不是柳雲齡,那你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
冒牌柳雲齡帶著些痞氣笑了笑,「我不過就是這京城裡的一個小混混,從出生就是孤兒,也不知道父母是誰,自然也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不過因著我這張面皮生的不錯,以前我的那些兄弟都叫我小白。」
是小白……臉吧,陸晥晚在心裡吐槽道,聽著他的身世,倒是個十足可憐的,又受了這無妄之災,差點丟了小命,當真是運氣差到底了,因為同情陸晼晚對他的好感度又上升了那麼一點點。
小白似乎看出了陸晼晚微妙的表情變化,挑眉笑了笑,「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可憐啊,那你可得好好對我了,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個心腸軟的,我這一條小命可就全交到你手裡了。」
陸晼晚看著小白臉上那吊兒郎當的笑容,才剛生出的一點點好感剎那間蕩然無存,嘴角抽了抽,眼睛一瞪,罵道:「死小子,我可不是什麼好人,救你不過是不得已,要不是湘君把你弄到我屋裡。我管你去死呢!」
小白不可置否地笑了笑,沒有再說話,可那面上的神情卻是顯然不相信陸晼晚的話的。
雖然現在天色還早,但陸晼晚還是害怕花公公會留下什麼人監視,便先裝著平時的模樣,拿著臉盆出去外邊打水,走了一圈回來之後,確定這院子是乾淨的,應該沒有人在暗處窺視,這才回房裡與那小白囑咐道:「你等會兒記得跟著我。這教坊可不小,萬一迷路了,我可管不了你。」
小白點了點頭應允。陸晼晚這才趁著早晨這人少的功夫,忐忑地帶著小白走出了房門。
幸好今兒是大年初一,教坊裡頭的人比平日少了許多,且昨夜是大年三十,許多人都是凌晨之後才睡下的。這麼早能起來沒幾個,陸晼晚兩人一路走來,沒遇著幾個人,就算是遇著了,也都是步履匆匆,看都沒看她們兩人一眼。
雖然這樣。陸晼晚那一顆心也一直是吊著的,就怕半路裡會闖出一群手拿大刀的官兵來,直接就把她們倆給砍了。反觀小白。卻是一幅輕鬆自在的模樣,晃悠悠地跟在陸晼晚身後,閒庭信步一般,眼睛還四處看著,不時發出幾聲嘖嘖讚歎聲。似是對教坊裡的景色很是欣賞,惹地陸晼晚好幾次對這傢伙怒目相向。自己這個嗎提心吊膽的,他卻這般輕鬆,到底哪個才是官府要抓的人啊!
好不容易兩人走到了後門處,等到真正出了教坊,陸晼晚才算是鬆了口氣,加快腳步,領著小白到了原先孟飛揚住的那個小院前頭。
陸晼晚在前頭掏鑰匙開鎖,小白看著有些破敗的大門,打量了一會兒,才微有些不滿地說道:「我要住這裡嗎?是不是有些太破了,住教坊裡頭不行嗎,那裡應該有很多空房子的吧,而且我現在這個樣子,那些人恐怕也認不出來吧。」
陸晼晚回過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警告道:「你再廢話一句,信不信我把你扔到衙門外頭去,到時候看你還嫌什麼,想住教坊,你想的倒是輕鬆,你要怎麼解釋自己憑空冒出來,教坊裡頭,不管是女妓還是女使,每個人的身份都是記錄在檔的,你以為那麼容易就能讓你矇混過去啊!」
小白這才吃癟地摸了摸鼻子,不再說話了,陸晼晚打開了鎖,領著小白進了院子,逕自將他帶到小院最東邊那間客房,站在門外對他說道:「你這兩天就住這裡,我會在廚房給你留夠吃二天的食物,你記得不要亂跑,若是讓人抓住了,你要死是你自己的事,可別拖上我。」
小白站在外頭沒有進去,看著屋子裡頭簡陋的樣子,很有些不滿地嘟起了嘴,「這屋子怎麼住人啊,什麼東西都沒有,還有股子霉味,我身上可還有傷呢,住在這種地方恐怕傷情要加重吧。」
陸晼晚冷笑了一聲,嘲諷地說道:「你以為你是來享福的啊,有這麼個房間給你住就不錯了,什麼叫什麼都沒有,不是有床有桌子,你還想要什麼,等會兒再會給你弄一床被子來,保證凍不死你,有霉味,自己開窗透透氣不就行了,哪那麼多窮講究,你不是說你原來是個混混嗎,又不是大少爺,應該住過比這更差勁的房子吧,還在這兒跟我挑三揀四的。」
跟陸晼晚打了半天的交道,小白大約也知道她是個怎樣的人了,立即換了方纔那幅嫌棄的模樣,轉而討好賣乖地求道:「你看這兒不是有那麼多間房嗎,你就給我換一間嗎,反正我在這兒也不常住,等養好了傷,我立馬就走,從此以後離開京城,走得遠遠的,保證再也不回來,一定不會連累你,好不好嗎?」
陸晼晚被他這嬌嗔的語氣弄地一身雞皮疙瘩,惡寒地抖了一下,卻依然毫不妥協地說道:「就這一間,愛住不住,另兩間房都是有主人的,怎麼能讓你隨便住。」
陸晼晚心裡雖然明白孟飛揚也許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但她還是想留著這裡,總算也是個念想。
小白看陸晼晚的模樣,也知道不可能說服她了,便嘟嘟囔囔,不情不願地走進了房間。陸晼晚緩緩吐出一口氣,讓小白現在這裡待著,自己則是出去,準備買一些米面蔬菜。再買一床被褥和火炭,她雖然嘴上說地無情,但還是會把小白這個大麻煩安排妥當的。
陸晼晚幫小白準備了三天的飯食,又給他收拾了房間,鋪好床鋪,這才又不放心地與小白囑咐道:「記住這幾日千萬不要出門,也別把臉上的面具摘下來,我會把院門鎖起來,不管誰來敲門,你都不能出來。記住了嗎?」
小白也不是不知趣的人,連連點頭道:「知道了,我自己的小命。我自然是看中的,保證不會讓人發現我。」
陸晼晚這才放下心來,然後又從懷裡掏出兩個小瓷瓶,遞給小白說道:「這兩瓶藥,紅的是內服的。白的是外敷的,每日記得吃,對你身上的傷有好處,等藥吃完了,你身上的傷也應該也好的差不多了。」
小白接過陸晼晚遞過來的瓷瓶,玩味地看著她。試探地問道:「我方才看到院子裡曬了些藥材,這裡原來的主人是個大夫吧,是你的什麼人?你會的那些東西不會都是他教的吧?」
陸晼晚的臉頓時冷了下來。語帶寒意地說道:「你難道沒聽過一句話,知道的越多的人死的越快,別怪我沒提醒你,不要總是打聽些跟你無關的事情,不然官府還沒弄死呢。我就可以先弄死你,別以為我說這話只是再逗你!你試試就知道了。」
小白當真是被陸晼晚嚇到了。不受控制地點了點頭,此時她身上流露出來的煞氣讓人膽寒,他以前只在那些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身上感受過,他可以肯定,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小女孩,手上應該是沾過人血的,這一猜測讓他的頭皮有些發麻,這都是什麼世道啊,小女孩看著都比殺手要嚇人啊!
陸晥晚處理完小白的事情,就立刻回了教坊,這幾日楚秀園不用訓練,她便想著先去秦琴那裡一趟,湘君的事情,她心裡總是有些不安,想著許是能從秦琴那裡知道些後續情況。
陸晥晚到了秦琴小院外的時候,正好遇到一臉疲色的秋葵,見她過來,勉強撐起了一抹笑,招呼道:「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昨兒晚上應該也沒休息好吧?」
陸晥晚昨晚根本就沒有睡,強打著精神笑道:「秋葵姐不是也這麼早起了嗎。」
秋葵立馬哀歎了一聲,愁眉苦臉地說道:「我也想多睡會兒啊,可教習一晚上都沒有休息呢,我怎麼好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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