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一章 驚險一瞬(粉60+保底) 文 / 冰鎮糯米粥
(雙倍粉紅最後一天啊~~~~跪求粉紅票,過了這村就沒這點了,手裡還有票的親們趕快甩給某粥吧,orz~\/~)
林沖南依舊看花翎不順眼,心裡頭暗暗罵了句「閹貨!」,嘴上卻是冷笑著說道:「我老林說到做到,為了抓這娘們,這個年我都沒好好地過,正憋了一肚子火呢,好不容易把人引出來了,這要是再抓不到,我這張臉可就真沒處放了。」
花翎笑了笑,也不更林沖南繼續爭執,看著前方匆匆而來的秦琴,對著身邊的人輕輕壓了壓手,示意他們莫再言語。
秦琴低著頭,一臉肅然地走到花翎面前,恭敬地福身行了一禮。花翎一臉和氣地將秦琴扶了起來,聲音親厚地問道:「這大過年的還要叨擾秦教習,真是咱家的不對了。」
「花公公莫要這麼說,咱們教坊哪有什麼過年不過年的,您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就是了。」秦琴依舊微垂著頭,神色依舊萬分恭謹。
花翎笑地如沐春風,緩緩解釋道:「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衙門那邊跑走了一個人犯,正好進了咱們教坊,那人受了些傷,咱家帶著狗一路聞著血腥味追來,在這兒就斷了氣味,恐怕這人就藏在了你們這兒呢,咱家想讓秦教習你配合一下……」
秦琴微微白了臉,似是被嚇著了,鎮定了一下心情,才又開口問道:「那公公您想我怎麼配合?」
花翎微笑看著秦琴,「很簡單,輪著每個房間都搜一遍,這楚秀園也不大,那人犯受了傷,總不會藏得太遠的。」
秦琴深吸了一口氣。花翎都這般說了,她自然是沒理由拒絕的,只是讓這一幫著大男人闖進那些小姑娘的閨房,總歸是……不太妥當,秦琴斟酌了一下,才鼓足了勇氣開口道:「公公,您看這天色也不早了,姑娘們大多都睡下了,能不能讓我先派人將她們叫醒了,您再讓人進去搜查?」
花翎還未說話。林沖南已經粗聲粗氣地先開口道:「這可不行,萬一打草驚蛇了,讓犯人跑了。你擔待的起嗎?」
秦琴本來就膽戰心驚的,被林沖南這般一吼,臉色頓時更白了,卻依舊是咬了咬牙,看著花翎說道:「花公公。您是管著咱們教坊是,知道楚秀園裡的姑娘對咱們教坊多重要,這要是有了什麼閃失,也是咱們教坊的損失啊,您說是不是,您要是信得過我。我就先一間一間去敲了門,你們就在門口守著,那人犯就算再有本事。也不可能逃得這麼快把。」
花翎想了想,許是看在秦琴的面子上,也就點了點頭,道:「好吧,就按秦教習你說的做吧。這姑娘家的閨房,確實是不能亂闖的。」
林沖南又是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心想著,不就是一群小婊子吧,還真把自己當千金小姐了,看都不讓人看,爺們以後不止要看,還要睡呢!
秦琴可不知道林沖南的齷齪想法,見花翎應允,總算是鬆了口氣,便與她們一道往女使和女妓的寢室去了。
陸晼晚一直躲在遠處,不敢靠的太近,畢竟那兩條大黑狗可不是吃素的,她雖不知道秦琴與那一行人說了些什麼,但多少也能猜到一些,看著他們去的方向,知道過不了多久,就會搜到她那兒,咬了咬牙,又是跟了上去。
楚秀園裡的女使女妓們晚上就知道教坊裡出了些事兒,有了秦琴的警告,也沒人真睡下了,許多都是秦琴一敲了門,她們就立馬過來開門,雖然看到那許多身穿甲冑的士兵心中十分畏懼,但她們平日裡也總算是見慣了達官貴人的,這點膽子還是有的。
陸續搜查了好幾間房都並沒有什麼發現,花翎還好,臉上並看不出什麼情緒,倒是那林沖南已是十分焦躁了。
秦琴一直小心翼翼地看著兩人的臉色,但更在意花翎的,她在教坊待了這麼多個年頭,對這個教坊使的手段還是十分瞭解的,那絕對是一個談笑間殺人不見血的主。
不知不覺,一行人已經到了陸晥晚所住的那間房,秦琴照例敲了門,卻是許久不見人前來應門,心下有些焦急,敲門的動作頓時更急切了。
花翎在她身後看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看來屋裡沒人呢,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主人去了哪兒?」
秦琴不知覺間,後背就泛起了一股冷意,勉強撐起一抹笑,回頭與花翎說道:「這裡住著的是我的徒弟,小孩子可能睡地有些熟了,沒聽見。」
「敲個什麼鬼門,直接進去不就行了。」林沖南不耐煩地催促著,已是搶先上前一步,「碰」地一聲推開了門。
屋子不大,一行人進到裡頭便一目瞭然,這屋子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藏人的地方,床底是實心的,唯一的櫃子也最多只能藏下一個孩童。秦琴卻沒有因此而鬆一口氣,看著空空蕩蕩的床榻,心中已是生出不好的預感,
正想開口說些什麼,便聽到門外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那些士兵們立即警覺了起來,拿起腰間的佩劍,即刻出鞘。
在眾人緊張的注視下,出現在他們眼前的卻只是一個瘦弱女童,不過十一二歲模樣,巴掌臉,大眼睛,五官生地十分精緻,著實一個美人胚子,只是左臉頰上那道長長的傷疤破壞了這份美感,讓人感到惋惜。
女孩兒似乎被屋子裡的人嚇壞了,大眼睛驚恐地望著她們,裡頭似乎還有盈盈的水花。
來人自然就是陸晥晚,她一直躲在遠處,看到秦琴帶著一行人進了她的臥房,這才決定現身,若這時候她再不出現,恐怕就會有些麻煩了。
陸晥晚已經極快地在屋裡頭看了一圈,沒見著湘君姐弟,心裡不禁大為安定,這時候她只要裝著毫不知情。應該很快能洗脫嫌疑。花翎看著站在門口,似乎是嚇呆了的小女孩,眼中滿是興味,這女孩突然在這個時候出現,實在是,很有趣呢。
「綰綰,這麼晚了你去哪裡了!」秦琴飛快地看了眼花翎的臉色,佯裝生氣地厲聲喝問道。
陸晥晚似乎是被秦琴「罵醒」了,泫然欲泣地看著她,顫抖著聲音回道:「教習。我肚子疼,去了如廁,我是……做錯什麼了嗎?」話一說完。眼淚就立馬掉了下來,似是隱忍地抽噎著,那模樣倒是比大哭還要可憐幾分。
秦琴還想再說什麼,卻是被花翎抬手攔住了。「小丫頭莫哭,你沒做錯什麼。秦教習與我們是在找人呢,你方才出去的時候,可是有遇見什麼人?」花翎笑容無害地看著陸晥晚問道。
陸晥晚自然認得眼前這個白髮太監的,從前她內心裡就一直深深畏懼著這個人的,雖然他只是一個太監,但手段卻極其殘忍毒辣。他此刻雖然是對著自己笑的。但卻仍讓她不寒而慄。
陸晥晚表現得更害怕了,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只是將求救的眼神投向秦琴。秦琴眼中閃過不忍。但卻依然是疾言厲色地說道:「發什麼愣呢,還不趕快回了花公公的話。」
陸晥晚的眼淚生生被嚇了回去,才慢慢回道:「我……方才肚子……疼地厲害,沒注意附近有什麼人……」
花翎也沒有繼續追問,只是走上前去。拿出帕子擦了擦陸晥晚臉上的眼淚,瞇著眼細細將她打量了一番。才嘖嘖出聲道:「咱家管著這教坊司這麼多年,還是頭回見著生地這麼好的丫頭,只是可惜……」說這話的時候,還有意無意地摩挲著陸晥晚左臉上的疤痕。
陸晥晚只是屏住呼吸不敢亂動,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花翎的手在她臉上的感覺,就好像一條毒蛇吐著杏子,讓人如墜冰窖,渾身陰冷。還好他很快就放開了陸晥晚,又拿出一條帕子擦了擦手,才回頭對屋裡那些人說道:「既然人不在這兒,咱們就走吧,接下來還有好幾間房沒查呢。」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