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九章 叔嫂縱情 文 / 紫野
臧天虎回到家,一家人正忙前忙後,準備壽宴。
夫人看見老爺回來,本來喜氣洋洋的臉上更是堆滿了笑,變得光彩照人。夫人娘家姓呂,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年輕時長的貌美如花,甚是風騷。如今雖已年過四十,但看上去像三十來歲,走起路屁股一扭一扭的,整日塗脂抹粉。真應了那句話,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老爺,你可回來了,一家子上上下下,都等著你吶。」夫人一扭一扭的上前,挽住臧天虎的胳膊。
臧天虎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首飾盒,遞給夫人,哈哈一笑:
「夫人今天是老壽星,這一身裝扮,真是年輕了十幾歲,我在夫人面前,竟顯得老多了。」
「老爺這說的是什麼話,你身強力壯,風華正茂,一點也不顯老。老二,你說是不是。」
臧天彪站在旁邊,急忙說道;「是是,大哥還年輕著呢。」
夫人飛眼瞟了一下臧天彪,嬌媚的笑著說:「你們兄弟倆齊心合力,臧家正是興旺發達的時候,這日子過的好,自然都年輕了。」
夫人打開首飾盒,見是一個藍寶石項鏈,高興的忘乎所以,急忙說道:「快,快,天彪,快給我帶上。」
臧天彪心一驚,忙說:「大嫂,你叫錯了,應該叫大哥
給你帶。」
「哦,你瞧我,高興的昏了頭,竟把天虎叫成天彪了。天虎,你給我帶上,我今天要向大家顯擺顯擺。」
臧天虎的臉暗了一下,但隨即笑著,為夫人帶上了藍寶石項鏈。
「大家看看,夫人帶上這項鏈,是不是更顯得貴氣逼人了。」
眾人圍上來,嘖嘖稱讚,他們哪見過這麼大的藍寶石,閃閃爍爍,奪放著瑰麗的光彩。
黑虎幫共有兩大支柱產業,一個是虎威鏢局,由臧天虎掌管著,另一個是虎銀錢莊,由臧天彪經營著。而虎銀錢莊的總管事卻是臧天虎的夫人呂西鳳。
這個女人不僅長的好看,還挺有經營頭腦,當初開錢莊就是他的主意,如今錢莊生意興隆,她功不可沒。臧天虎得處處捧著她,也可以說,黑虎幫有一小半的權力握在她的手上。
呂西鳳和臧天彪整日呆在錢莊,耳鬢廝磨,眉來眼去,漸漸有了私情。錢莊的夥計自然看出了眉目,但都裝做不知道,誰也不敢說出去,這事要是傳到了幫主的耳朵裡,那還得了,幫主的脾氣大家都清楚,為人豪爽,恩怨分明,平常沒事,對誰都不錯,一旦有了事,他的脾氣一上來,那就是一場地震。
臧天虎整天呆在虎威鏢局,遇到押鏢,一走就是十天半個月,呂西鳳獨守空房,寂寞難耐,況且她又是一個不甘寂寞的女人,生性風騷。而臧天彪也風流成性,這一對叔嫂乾柴碰烈,慾火正旺,一點就著,他們在虎銀錢莊後院,建了一個密室,這個密室就是他們兩人的安樂窩。
沒事的時候,兩人躲到裡面偷情,**交歡,縱情洩慾,自是一番樂趣。那呂西鳳床上功夫堪稱一絕,她有時嬌嬌軟軟,有如一塊吸水的海綿,有時又瘋狂至極,亢奮尖叫,雪白膨脹的身軀,像蛇一樣纏繞著,擠壓著,吸附著,達到癲狂的狀態。
臧天彪雖然身體強壯,但也經不住呂西鳳的折騰,一番交和下來,弄的腿腳發軟,精疲力盡。
有時在辦公室,呂西鳳一時興起,掀開裙子,騎到臧天彪的腿上,一顛一顛,淫叫幾聲,隨時發洩**。
呂西鳳最瘋狂的時候,是在深更半夜,她只要發出信號,臧天彪就會摸進來。即便他正摟著老婆睡覺,也要悄悄起床,偷偷跑到呂西鳳的房間,兩人一陣急風驟雨,呂西鳳得到滿足了,才放臧天彪回去。
時間一長,臧天彪的女人開始起疑,有一次她故意裝睡著,待臧天彪起床後,她悄悄跟出去,一看進了呂西鳳的房間,她的心驚了半截。臧天彪的女人性格柔弱,在強勢的呂西鳳面前,她本就唯唯諾諾,大話都不敢說一句。現在,自
已的丈夫又被那個女人勾了去,她如何不傷心,如何不心痛。
過了一個時辰,臧天彪悄悄回屋,看見女人坐在床上淚流滿面,嚇了一跳,看來女人知道了他和呂西鳳的事。臧天彪並不驚慌,他躺到床上,對女人說:「我不過是陪她玩玩,你放心,我對你的感情是不會變的。」
臧天彪的女人叫環環,家境一般,人又老實,她對於臧天彪來說,就像養在身邊的一隻貓,餵在籠子裡的金絲雀。臧天彪可以隨意玩弄於股掌之中,生氣的時候,哄一哄就行了。而對呂西鳳,臧天彪不僅迷戀她的**,她的美艷,還怯於她的精明和手段。
所以,臧天彪和呂西鳳偷情幾年,臧天虎竟然毫無察覺,只是近來才有些風聲吹進他的耳朵。
臧天虎本想追查此事,但思慮再三,又放棄了,他暗暗問自己查出來又怎麼樣,一個是老婆,一個是弟弟,難不成把他們給殺了?到頭來恐怕只能落人笑柄。
近些年,臧天虎潛心修練武功,又加上在外奔波,對男女之事開始有些淡漠,至此他很少回家,有時乾脆就住在虎威鏢局,教七小虎習練功夫,他的七虎屠龍陣就在這期間琢磨出來的。
臧天虎不經常回去,這更讓呂西鳳肆無忌憚,她表面上以叔嫂之名,和臧天彪出雙入對,背地裡與臧天彪尋歡作樂,
在黑虎幫成了一個公開的秘密。臧天虎不說話,誰去管這等
閒事,別人也都睜只眼,閉只眼。
呂西鳳越發的狂妄,她嚴然成了大當家,在黑虎幫指手劃腳,呼風喚雨,
這次呂西鳳辦壽宴,比往年要隆重的多,也熱鬧的多,她開錢莊生意上的夥伴,商界的頭面人物,就連市政要員也前來賀壽。
壽宴開始,賓朋滿座,舉酒助興,正談笑間,黑狗突然滿身是血,踉踉蹌蹌闖了進來,沒走幾步,摔倒在大堂之上。
眾人都大驚失色,一片嘩然。臧天虎急忙叫人把黑狗扶到偏廳,他讓天彪招呼客人,自己進了偏廳,察看黑狗的傷勢,
黑狗身上有三處刀傷,有一處傷在胸部,刀口很深,其他兩處都是割傷了皮膚,並無大礙。臧天虎先止住了胸部刀口的血,拿來金瘡藥敷在傷口上,用繃帶包紮好。他發現黑狗身上穿的是車伕的號衣,回頭對下人說:「去把臧獒給我叫來。」
須臾,臧獒走了進來,一雙眼睛躲躲閃閃。
「黑狗是你的貼身護衛,他不在你的身邊,怎麼會弄成這樣?」
「我,我哪些知道」臧獒結結巴巴的說。
「混賬東西,快如實告訴我,你們究竟做了什麼事?」
「我,我不過是讓他教訓一下姓高的那小子」
「你是說高梵?」臧天虎一臉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