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40.第340章 為什麼要告訴我 文 / 北斗
第340節第340章為什麼要告訴我
唐靜純看著李無悔,覺得有些意外地說:「你為什麼要告訴我?你不希望神不知鬼不覺的贏我,佔我的便宜嗎?我要被你嚇到了退縮了,你當初的如意算盤不是又落空了?或者是你覺得我是個嚇不退的人,而你還可以把自己包裝得高尚一些?」
李無悔說:「隨便你怎麼看都可以,但我說的是真的,現在你想贏我的機會已經很小了。」
唐靜純哼了聲說:「你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你一個人的功力在增長嗎?你既然知道我練的是九陰白骨爪,你熟悉真正的九陰白骨爪嗎?當初我跟你過招,我九陰白骨爪的火候不過只有五層而已。九陰白骨爪達到十層境界之後,手指會堅如鋼鐵,輕輕一揮就能將物體凝固成冰,溫度可達零下一百攝氏度。我不知道你練過什麼神秘的功夫,但我想告訴你的是,你不是當日的你,我也不是當日的我。」
李無悔皺了皺眉說:「你的九陰白骨爪有這麼利害?那你現在練到第幾層火候了?」
唐靜純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不知道與敵作戰而暴露自己是兵家大忌嗎?」
李無悔點了點頭說:「行,那咱們就後天見分曉,看鹿死誰手!」
看著李無悔離去的背影,唐靜純長長地歎出了一口氣,後天,她和李無悔之戰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局呢?她在拒絕李無悔求愛的時候想過,哪怕離開李無悔,也會和他有最後一次,雖然她知道李無悔的功力有增長,但她想,就算李無悔的本事不如她,她也會讓李無悔一些,不露痕跡地輸給李無悔,然後成全他,也成全自己,就像那次在「戰神」基地她沒有對李無悔使用九陰白骨爪一樣。
可現在她的心情非常矛盾,既想輸給李無悔,和他再有一次;可又想贏了他,其一為打擊他的傲氣,李無悔的自以為是會是他致命的傷,他是一個需要教訓的人,其二,她想起了李無悔和那個女人,就覺得李無悔已經不是自己心中的自己,如果說以前李無悔有多少個女人,那是在自己以前,她能接受,就算是之後和日本女人搞在一起,那也是因為中了邪術,但他在清醒的時候和別的女人有什麼沾染,她的心裡就不是滋味了,覺得李無悔的身體帶著些髒的感覺,那玩意兒上面可能留著別的女人的味道,他不希望污染到自己的身體,那是一個神聖的地方。
所以,她很矛盾,不知道自己是該贏好,還是該輸好。
一直想著回到了屋裡,她終於還是覺得,無論和不和李無悔睡,自己都盡自己的全力,聽天由命吧!如果自己輸了,也算是成全李無悔,成全自己。可自己要贏了,也就等於自己和李無悔的緣分早該盡了,不該有糾纏了。自己的命運,還是得用積極的態度去對待,去爭取。
想到這裡,唐靜純找了一個塑料凳子,盤膝在塑料凳子之上,然後雙手重疊於小腹丹田處,開始練習起九陰白骨爪的內氣心法來。
差不多十分鐘的時間,她的頭頂已經開始冒出了白騰騰的霧氣,那不是熱氣,而是寒氣。寒氣如霧般地越來越濃,瀰漫著整個房間。
唐靜純變幻了雙掌,往胸前緩緩地平推而出,然後再緩慢收回,雙手掌相互地摩擦著,起了一陣「沙沙」地聲音,接著便掉下了一些冰塊的碎末。過了一會,唐靜純下了凳子,站起身,用一個塑料盆打了一盆水,放到了凳子上,然後雙腳叉開站立,運行了一下氣息,將雙掌放入到盆子的水中,大約十分鐘的時間,盆子裡的水發出了「絲絲」的聲響。很快隨著一層寒氣的冒起,水面上起了一層薄薄的冰塊來,漸漸地水都已經不見,裡面只剩下了凝固而成的冰。
唐靜純緩緩舒出一口氣,將手緩慢地抽了出來,將盆子裡的冰塊裂開成了「嗤嗤」的聲響,將雙掌抽出之後,再引導了一下氣息回歸丹田,然後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李無悔,如果明天晚上我能突破第七重的境界,你接得下嗎?
笑笑接到了本來是她貼身護衛「毒蛇仙子」的電話,問她怎麼沒有回去,她說自己一不小心就崴了下,現在外面睡,明天一大早就回去。
「毒蛇仙子」對笑笑還算比較放心,也沒有多問,只是叮囑了她要小心點。
笑笑突然想起了李無悔說的練習的「三花聚頂」的事情,想要問,但是覺得這麼晚了,電話裡交流起來不方便,說不準隔牆有耳什麼的,還是當面說好。
這個晚上,笑笑翻來覆去睡不著,不知道為什麼,她滿腦子都是李無悔那個賤人的影子,那種恍惚的如飄在雲端,如車震般搖搖晃晃暈暈乎乎的感覺。那種感覺虛無飄渺,卻足夠勾起一個人的好奇心,讓人的心裡有想要嘗試的**。她努力地想要抓住那種如夢如幻的感覺,但是始終感覺不真切,那可是她的第一次,她一直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會是怎麼樣怎麼樣的幸福,幸福得讓她不知道東西南北的,但失去得這麼稀里糊塗,失去得這麼令人遺憾,她最仇恨想殺掉的人!
是的,事情不發生,但已經發生了,唯一可能使她心裡好受一點的是,殺掉李無悔!
第二天笑笑睡到差不多中午才起床,腳已經好了許多,雖然使力還有些輕微的疼痛,但是還是能夠下地輕微的使力,可以不用單腳跳著走。她在酒店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自己本來住的酒店,先去敲了「毒蛇仙子」的門。
「毒蛇仙子」見她走路進去的模樣,忙上前來扶著她,關心地問:「怎麼受傷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昨天晚上笑笑說是腳崴了一下,但現在看到笑笑過了一晚上走路還仍然有點負痛,她當然不會相信是真的走路歪了一下,走路崴一下對於笑笑來說,一晚上足夠恢復了。
笑笑自然不好意思對「毒蛇仙子」說,結果一不小心傷到自己的事情,她只是說:「沒什麼,就只是一點意外而已。」
「毒蛇仙子」見笑笑不願意說,知道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便叮囑說:「那這幾天少出去走,應該是傷到一些筋骨了吧,等下我去給你找點好藥,多休息休息。」
「哦,對了,婆婆,你聽說過一種叫做三花聚頂的內氣心法嗎?」笑笑突然想起了關鍵的問題。
「三花聚頂?」毒蛇仙子的神情一下子就震動了起來問:「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笑笑說:「因為李無悔正在練習這麼一種武功,聽他說練了會很厲害,是嗎?我不知道自己的『大浪狂沙』是不是他的對手?」
毒蛇仙子說:「這也說不準,按照道理來說,三花聚頂是一種上乘的內功心法,練到極致力量是匪夷所思的,柔時如棉花,雄渾如江河,堅硬如鋼鐵,強大則石破天驚,但是很難有敢於練習三花聚頂的人,因為裝有足夠強大的力量必須得有足夠強大的容量,一個人的體質不夠的話,當三花聚頂練到一定程度,超過了人本身體質所承受的範圍,就會形成自傷,和走火入魔一樣的後果,就像是一個大病將死的人,來給他進行十全大補一樣。體質夠好的人得到十全大補,自然會更加的強壯,但體質不夠好的人,一下子就能被補得七竅流血而死。一個能夠擁有頂級三花聚頂之氣的人,應該可以稱得上天下無敵,大浪狂沙絕不會是對手。」
笑笑一下子感覺到無計可施了問:「那怎麼辦?」
毒蛇仙子問:「你知道李無悔的三花聚頂練得怎麼樣了嗎?」
笑笑搖頭說:「這我不知道,不過他現在的功力應該不如我,頂多和我在伯仲之間,上次在天上皇宮酒吧旁邊的百姓廣場上,我看見他和中情局的人動手了,他的功力頂多只能勉強和兩個中情局的高手比較,但據他說,從他練習三花聚頂之氣後,他兩個月的時間功力增長能夠和他幾年的艱苦訓練相比,如果真有這麼神奇的話,我們多耽誤一天殺他,豈不是就多加深了一分難度?給他半年時間,他豈不是成為巨人,能生出翅膀飛上天去了?」
毒蛇仙子皺了皺眉頭問:「三花聚頂是一種在宋朝時候就已經絕跡於江湖的絕學,他是怎麼學到的,他有說嗎?」
笑笑搖頭說:「我有問過,但是他說不能說,我又不方便一直問。」
毒蛇仙子說:「這是很關鍵的東西,如果是他自己偷學到的,或者因為某種機緣巧合他學到的話,那麼我們完全不用擔心能不能用什麼辦法來殺他,因為在不能確定他的身體承受力的情況下,他貿然練習,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三花聚頂之氣會直接廢了他。但如果是經過高人的精心考驗然後再傳授的話,就說明他的資質足夠他承受三花聚頂的巔峰之氣,那麼就會成為咱們的心頭大患,時間越久殺他越難!」
笑笑說:「偶然得到的可能性比較小,我覺得應該是什麼高人傳授給他,所以等他自生自滅的機會很小,我們還是得靠自己動手才更安全。」
「你現在和他接觸得怎麼樣了?」毒蛇仙子突然想起問。
笑笑的心一跳,忙掩飾著心中的慌張說:「還行,應該再過不了幾天,我就能找個機會把他約到離市區稍微遠的地方,對他動手。」
毒蛇仙子說:「我有個辦法,是不需要把他吸引到很遠的地方動手的,甚至都不需要我們很多人動手,你一個人就能夠輕而易舉的解決掉他。」
笑笑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問:「婆婆有什麼好的辦法?」
毒蛇仙子說:「用毒。」
「用毒?」笑笑一震問:「怎麼用?」
毒蛇仙子說:「當然不是用劇毒來殺他,像李無悔那樣經過特種訓練的人對什麼都會保持著絕對的敏感,用毒殺他不過是打草驚蛇。我說的是用『斷氣散』,對付李無悔這種練三花聚頂內氣的高手,再合適不過。」
笑笑點頭說:「是,我怎麼沒有想起用斷氣散呢,對,用斷氣散將李無悔的內氣破掉,他就變成了一個廢人,再想殺他,不過是件信手拈來的事情。」
毒蛇仙子所說的「斷氣散」,是一種白色,但無氣味的毒藥,溶於水或者任何食物中,都會變成無色。但是在內家高手服用「斷氣散」之後,會造成氣流不暢,丹田之氣無法在經脈中運行,強行運氣使力的話會產生出劇痛,也就是說一個本來的內氣高手,在服用「斷氣散」之後跟一個沒有練過功夫的人吃不了多少,頂多還有些蠻力,拳腳有些硬度,還懂得一些招式而已,但使出來也跟花拳繡腿沒區別了。
但「斷氣散」只能針對體內有洶湧內氣的人才有效,因為只有人的身體裡有強大氣流,才能使得「斷氣散」被氣流對抗產生出阻力,內氣越強大,「斷氣散」的效果會越好。
毒蛇仙子說:「只要他對你有一定的信任之後,你隨便找個吃飯或者喝茶的機會,悄悄的將斷氣散放在裡面,李無悔就會變成你案板上任你宰割的肉了。」
笑笑的心情一下子就振奮起來,放佛看見了李無悔倒在自己的腳下任由自己瘋狂洩恨一般,沒想到天助自己,讓李無悔自己透露出他練習了內氣法。她一直還以為李無悔出身特種兵,是響噹噹的硬漢,練的全是筋骨皮的外家功夫。
她說:「婆婆放心吧,這樣的機會肯定會有的,現在任何時候我約李無悔,他都會赴約。」
毒蛇仙子說:「你也不要大意,李無悔畢竟是經過了千錘百煉的特種兵,他的觀察能力,敏感力都超強,什麼蛛絲馬跡風吹草動都很難瞞得過他,如果你放藥的時候一不小心被他察覺的話,以後你要想再有機會給他下藥就不容易了。」
笑笑說:「這絕對沒問題,我和他散步累了的時候,隨便在路邊買兩瓶礦泉水,然後我把蓋替他打開,身子背對著他的時候把藥放進裡面,再遞給他喝,他肯定不會防備。」
毒蛇仙子說:「這樣不行,還是有點冒險。你背對著李無悔的時候,你不知道他有沒有觀察到你,你放藥的時候,肩膀會有所運動,從你肩膀的運動狀態他就知道你能在做什麼,如果你僅僅是旋開瓶蓋的話肩膀的運動狀態很簡單,而往瓶子裡面放東西的話,肩膀的運動狀態又會不一樣,這些都是李無悔的強項。我覺得還是在吃飯的時候比較好,,你可以替他打飯,或者盛湯,找他不能正面看著你的機會,你要在他的背面做事,才能更萬無一失。」
笑笑點頭說:「行,我會找到最好的機會的。」
毒蛇仙子從身上摸出了一個小袋子遞給笑笑說:「一小湯匙都會有效,反正是無味的,放多了也沒有關係。」
笑笑接過袋子裡的「斷氣散」,藏在了身上說:「我這就給他打電話,約他出來吃午飯。」
毒蛇仙子建議說:「也不用這麼急吧,你腳傷還沒好,萬一發生什麼事情,你自己具備強悍的戰鬥力也會好些,反正有力斷氣散,你也不會在乎他多練習幾天,功力再強,都是浮雲。」
笑笑點頭,歎息得一聲說:「我是想他能早一點變成悲劇,他一天高枕無憂的樣子,我的心裡就特別的不舒服,我只要看見他死了,才能吃飯飽睡覺香!」
毒蛇仙子倒出乎預料地說:「其實我一直想說,李無悔雖然殺了你爸爸,但你沒有必要對他這麼恨之入骨的。」
笑笑不解問:「他殺了我爸,我為什麼不能對他恨之入骨?」
毒蛇仙子說:「李無悔只不過是一顆棋子而已,是政府命令他去做的事情,那根本不是他想做的,他跟你爸遠無仇近無怨的,他犯不著去殺你爸爸,是吧。但是政府有命令,他如果不執行的話,他得死。就好比你用一把刀殺了我,那我是應該恨這把刀,還是應該恨你呢?當然是恨你,刀就放在那裡,你不起心殺我,不把刀拿起,刀就不會穿過我的身體。只要你起心殺我,就算不是刀要我的命,也有可能是槍,是箭要我的命。伊姆將軍和政府為敵,政府必須要除去他,李無悔不殺你他,會有千萬個和李無悔一樣的人殺他!」
笑笑說:「那按照婆婆這麼說,我們還不該找李無悔報仇的嗎?」
毒蛇仙子說:「仇當然得報,李無悔殺了伊姆將軍這是一個不可改變的事實,我只是說不必要對他那麼恨之入骨,你還小,豆蔻年華,心裡不應該充滿太過濃烈的仇恨。」
笑笑說:「我失去了父親,我失去了本來可以高枕無憂的生活,我沒有辦法不充滿仇恨。」
毒蛇仙子歎口氣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都不是我們左右得了的事情,毒蛇組織裡的每一個人,都經歷過至親至愛者的生離死別,對社會產生出強烈的仇恨,才會義無反顧的走上不歸路。那個時候,都以為憑著自己的一腔熱血,可以憑藉著外來勢力的支持,推翻一個腐朽的政權。其實是我們想錯了,一個領導人下台,換另外一個人再上台,這個世界從沒有被改變過。就像我們在抱怨這個社會找不出清官,個個都在貪,對於老百姓的事情置之不顧。事實上,如果換我們自己去當官了,說不準一樣步入他們的後塵,奮鬥一輩子,為的是什麼?坐在官位上,總得為自己的以後著想撈點好處吧?總得方便下親戚朋友,行駛點特權吧?原來社會是什麼樣子的,早已經被人性決定了,跟誰的統治沒有多大關係。在中央也曾出現過清官,但是在大勢所趨面前,誰不隨著潮流走,誰都會被淘汰。都貪了,你不貪,就會被所有人排斥,甚至攻擊。所以,這個社會是沒救的,我們毒蛇組織反這個國家反了幾十年,除了犧牲很多人,什麼也沒有改變過。」
笑笑說:「我也不熱心那些政治和鬥爭的東西,我只是想把阿爸的仇報了之後,然後不再管組織的事情了。」
毒蛇仙子問:「那你準備怎麼打算?」
笑笑說:「找個自己喜歡的人嫁了,過普通人的生活,婆婆您呢?」
毒蛇仙子說:「我在大漠裡找個地方隱居吧,我們組織裡的每一個人,都是公安部的通緝要犯,沒有辦法有身份證,只能寂寂無聞地死於荒漠,沒有選擇。」
笑笑說:「您以後跟我一起生活吧,我給您養老。」
毒蛇仙子說:「那怎麼行,你和你阿媽是有正當身份的了,我們是沒有身份的,跟你們一起生活,會連累你。不過到時候我找到居住的地方,會告訴你,你可以偶爾地來看下我,如果突然發現我死了,就順便都把我埋了。」
笑笑說:「您別這麼悲觀,您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毒蛇仙子笑了笑,沒說什麼。
笑笑也開始想,該在什麼時候對李無悔下手比較好。
李無悔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陷入到一個大大的劫難之中,明天就是八月十五中秋節,他和唐靜純的重要約定,以前的以前,他一直輸給唐靜純,但這一次,他絕對不能再輸,無論如何,他一定得贏,當然,不是為了想睡唐靜純,他想贏唐靜純,有著另外的用意。
但是唐靜純說她的九陰白骨爪也不是省油的燈,以前她和李無悔過招的時候只有五成火候,現在已經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到底提升到了什麼境界,李無悔不知道,已經很久他沒有和唐靜純交過手,不知道她的深淺了。有句話說的,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兩個月之後,他不是當初的李無悔,唐靜純也沒有理由是當初的唐靜純了,他和唐靜純到底誰能贏這一場意義重大的決戰?
他知道自己一定不能輸,倒不是怕被唐靜純使喚,只是作為一個男人來說,他想用這一次自己的贏來告訴唐靜純一些事。
這一天他都沒有出去,就算張風雲來找他也沒有出去,他不但在突破自己的「三花聚頂」之氣,同樣在精心思考唐靜純的技擊方法,希望能找到一個更好的能克制唐靜純的辦法。兩個人的交手,功力雖然是一個關鍵的因素,但是技擊方法也相當關鍵,如同擒拿中的「四兩撥千斤」,有時候,不能力敵的情況下,智取是唯一的出路。
他不斷的回憶起之前和唐靜純的數次交手,尋找著她的破綻,等著明天,堂堂正正地告訴唐靜純也告訴他自己,他其實是可以不卑劣,可以做真英雄的!
**說的,三十年過去,彈指一揮間。一天時間過去得有多快可想而知,連手指都不用彈。八月十五,一個傳統的親人團聚的日子,對於李無悔和唐靜純來說,也應該是一次小小的團聚,只是通常的團聚之後就是離別。
與李無悔約定的這一戰之後,唐靜純將告別山城,回到京城去,此後與李無悔會斷去所有的聯繫,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