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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41.第341章 又是番一番滄海桑田 文 / 北斗

    第341節第341章又是一番滄海桑田

    而對於李無悔來說,只要八月十五這天一過,他的命運會是又一番滄海桑田,首先,唐靜純一旦離開山城,中央死士團的人就會出手要李無悔的命;然後笑笑的腳傷基本上也恢復了,她會用「斷氣散」對付李無悔,李無悔一樣有死無葬身之地的可能;還有牛大風方面的人對李無悔的虎視眈眈,只要一有機會,必然殺他!「颶風」恐怖組織的魅姬那邊,也會見縫插針的將他擄走。

    所以,這一天對於李無悔來說的重點,不僅僅是和唐靜純的比武。

    一大早,李無悔還迷迷糊糊在夢中的時候,他就被電話給吵醒了,拿起電話一看,是唐靜純打來的,他馬上想了起來,約定的時間終於姍姍來遲了!

    是的,沒當面臨著一件很重要大的事情時,之前那兩天的日子是特別難捱的,無論是進行人生最大的考試,或者工作的陞遷,乃至結婚的洞房花燭,在等待的日子將要來臨的時候,心情都是如波濤滾滾平息不下去的。

    李無悔昨晚很晚才睡,唐靜純也是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很久才睡,他們誰也不知道這個即將而來的日子對自己意味著什麼,命運會怎麼去安排彼此,因為命運在時間的每一秒裡,都總是很容易出現措手不及的意外。

    李無悔按下了電話的接聽鍵,喂了一聲。

    「不會忘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吧?」唐靜純問。

    李無悔笑了笑說:「對於我來說,應該是個千載難逢的日子,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其實吧,雖然我對你用那種家庭和出身來衡量感情的行為不敢苟同,甚至還有點嗤之以鼻。不過對於你說話算話,很守承諾的品質倒是相當佩服的,作為一個女人來說,很難能可貴!」

    唐靜純說:「你不用說得這麼好聽來拍我馬屁,到時候我還是會盡全力,不會手下留情的。」

    李無悔說:「你儘管使出你的渾身解數吧,只有那樣我才能讓你輸得心服口服,我也就是先把話說在前面,到時候你輸了,千萬不要講面子話,說你是讓我的,那時候我可不管你讓還是沒讓,該怎麼樣的還得怎麼樣。」

    唐靜純哼了聲帶著些諷刺地說:「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昨天晚上一定做夢了吧?」

    李無悔也回敬說:「夢倒是沒做,不過想倒是有想,而且想了很多,我把我們從認識開始,一路走到今天,我記憶能存下來的點點滴滴,都想了一遍。」

    唐靜純聽了這話之後突然覺得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湧動,因為恰如李無悔一樣,昨天晚上,她也在床上翻來覆去久久不能入眠,將她和李無悔認識的最初直到現在整整地想了一遍,那些情節,刻骨銘心,雖然有些委屈,有些令人氣憤,但不可否認也很美好,她覺得李無悔就像是樹的根扎進了泥土一樣,他已經深深地印在自己的心裡。李無悔不是一個多麼好的男人,他有時候像流氓,下流,有時候很野蠻,像禽獸,而且有時候自以為是,要說缺點也能說上一大堆,可一點可以肯定,在這個人性墮落的社會,各種醜陋的男人遍地都是,相對來說,李無悔是不錯的了。至少他不會玩虛偽的,敢作敢為,坦坦蕩蕩。他是一個有良知的人,不會心機深沉地算計別人,從這點上看,他算得上君子。而且,他永遠知道大局為重,為了大局敢於不顧一切,在重大的利益面前,敢於豁出去。

    但她心裡覺得李無悔的好,都不會再對李無悔說出來,她注定要和李無悔越走越遠的,所以對於李無悔的話她沒有表現出自己內心的感動,而是仍然冷言冷語地說:「你想也只能是白想,那一切都只能成為看不見摸不著的記憶,隨風去了。」

    李無悔笑說:「那可未必,只要我今天能贏你,咱們不是照樣還可以重溫舊夢嗎?」

    唐靜純問:「你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枕頭墊得很高嗎?」

    李無悔知道她後面那句話的意思,枕頭墊得高適合做好夢,他說:「放心吧,我是個善於讓夢想成真的人,你會心服口服無話可說。就像你覺得我出身不好配不上你一樣,你可以選擇不嫁給我,但你沒有辦法選擇忘記我,抹去我在你身上和心上一起留下的痕跡。不過你可以學秦始皇求長生不老到處找長生丹一樣,你可以遍尋天下去找有沒有一種忘情水,喝了就忘了。」

    唐靜純說:「你放心,這世界上比忘情水更靈的東西。」

    李無悔哦了聲問:「還有這樣的東西,是什麼?」

    唐靜純說:「時間。」

    李無悔承認說:「是,我們都會在時間裡把對方忘掉的,廢話少說了,咱們還是早早的把這個恩怨瞭解,以後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吧。」

    唐靜純問:「有想好什麼地方合適嗎?」

    李無悔說:「山城的河灘吧,沙灘上比較軟,摔倒也不容易受傷,而且那地方很寬敞,人也挺少,沒有人圍觀,不會引起什麼反響。」

    唐靜純也贊同說:「行,那就山城河灘吧。」

    李無悔說:「在山城橋往下游的兩百米位置,不然山城河灘有那麼遠,也難得尋找,有個目標能省不少事。」

    打完電話,李無悔做了些簡單的收拾,就匆忙地出門。

    在出門的時候他恰好碰見了天罡,李無悔看了眼打招呼問:「怎麼,腳傷沒事了嗎?」

    天罡說:「一晃十天過去了,按照我們的恢復能力要還有事那得報廢了。你這麼早準備去哪裡,買早餐嗎?」

    李無悔說:「出去辦點私事。」

    天罡問:「大概什麼時候能回來?」

    李無悔問:「有什麼事嗎?」

    天罡說:「連長昨天晚上跟我說,叫我今天找你去一下,有事情找你。」

    李無悔知道,可能是關於去亞馬遜死亡基地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回來,唐靜純那裡的約定晚上一會兒沒關係,不要到時候萬一自己受傷了再去見神兵連長,那樣不好。於是問:」連長現在醒來了嗎?」

    天罡回答說:「早醒了,我現在就是去幫連長買早餐呢。」

    李無悔笑了笑說:「行,正好我也還沒吃,準備出去吃的,那你多買一份,我先去連長那裡看看他有什麼吩咐。」

    天罡笑:「早聽說你們戰神的人喜歡佔便宜,隨便消費什麼的都得想法讓對方給,果然還是這樣,佔得都不露痕跡。」

    李無悔說:「說這麼說,侮辱咱們戰神吧,咱們戰神裡的兄弟可是慷概大方的,傾家蕩產不皺下眉頭。」

    天罡說:「對了,好像是有個叫王楚宋說的吧,前段時間我們隨便地聊了下,說你們連玩女人都得打賭,看誰輸了請。」

    李無悔說:「沒想到這小子的嘴這麼不嚴,將這麼機密的事情都向外人講。」

    天罡說:「我可不是外人,最早的時候可也是在戰神呆過。」

    「是嗎?」李無悔有些意外地問:「你也在戰神呆過,哪個連?」

    天罡說:「偵查連,但沒呆多久,一個多月就被連長來戰神給挑走了,從此檔案成為絕密,所以我也只是路過那裡,打了一壺醬油而已。」

    李無悔笑說:「想不到咱們還做過戰友,行了,你打早餐去吧,我先去看連長有什麼指示。」

    「對了,問你件事情。」天罡突然想起了說。

    李無悔問:「什麼事?」

    天罡說:「好像見你跟冬日娜走得比較近,常常在一起?」

    李無悔皺了皺眉頭問:「你問這個什麼意思?」

    天罡問:「你不可能是喜歡她吧?」

    李無悔馬上明白了過來,笑:「是你喜歡她吧?」

    天罡也不確定李無悔和冬日娜之間有著什麼微妙的關係,但無論是他,還是黃泉告訴他的,都確定李無悔單獨地和冬日娜聊過不少天,而且還一起吃過飯,對於男人來說,會很自然的把一個男人和女人的一起想到戀愛上面去。天罡和黃泉都覺得可能是李無悔對冬日娜有意思,而且冬日娜也對李無悔有意思,畢竟一個女人願意陪一個男人吃飯或者聊天,至少心裡是會有很大好感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天罡當然不會對李無悔說自己喜歡冬日娜,他之所以問李無悔,也是想確定一下,如果李無悔真和冬日娜有什麼的話,他也就斷掉那個念頭,不能橫插一槓奪人所愛。

    所以,他掩飾了自己的內心說:「你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喜歡她,我都差不多可以當她叔叔了。」

    但天罡這點反應哪裡瞞得過李無悔的眼睛,再訓練有素的人,在內心裡最真實的情感被激發的時候,他的表情總難免流露出一點什麼的,李無悔笑了笑說:「你覺得你的年齡可以當她叔叔了,難道我的年齡不一樣可以當她叔叔了嗎?」

    天罡問:「這麼說你和她沒關係?」

    李無悔反問:「你怎麼會覺得我和她有什麼關係呢?」

    天罡笑了笑說:「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比較多,而且還是單獨的,黃泉說看見你和她在醫院的後院子裡單獨地聊過很久,然後又一起離開,這樣的事情誰都會覺得你們有關係的吧。」

    李無悔想了起來,那次冬日娜和自己說唐靜純的事情,就是在醫院的後院子裡說的,沒想到被黃泉記在了心裡。

    他當然也知道天罡的意思,如果他不是喜歡冬日娜的話,才不會管冬日娜和誰說什麼做什麼呢。

    李無悔說:「放心吧,我和冬日娜只是朋友關係,我們說的都是與感情無關的事情,如果一定要說我們有什麼特別的非同尋常的關係,那就是她從千里之外的苗疆趕來救了我一命,而我也答應了要幫她殺了雷三笑報仇雪恨,僅此而已。」

    天罡聽得李無悔這話,心中的一塊石頭落地,心情舒暢了好多,笑了笑說:「沒事了,你去找連長吧,我買早餐去了。」

    李無悔再次地問了一句:「你是喜歡冬日娜吧?」

    天罡的心裡跳了下,但還是否定說:「沒有的事。」

    李無悔笑:「怎麼可能會沒有,我看你臉色都有點害羞的症狀,這麼大個男人,面對生死都能面不改色,說起一個女人就淡定不下來了。沒關係,我又不會取笑你,如果你真喜歡她,我可以幫你。」

    「幫我?」天罡意外了下問:「怎麼幫我?」

    李無悔說:「我和冬日娜熟悉很多啊,而且作為朋友的關係,很多話我方便對她講,而你自己喜歡她,很多話是難得說出口的,是不是?所以我不但可以為你說好話,而且還可以為你約她,製造很多機會,至少有一點,在談戀愛這件事情上,我比你要有經驗得多。你們神兵連的人不分白天黑夜的都把時間給了汗水,我們比你們好,多少會有些活動的自由,很多時候你們還在揮汗如雨,我們已經玩女人去了。」

    天罡笑笑說:「行,那你幫我吧,我記著你一個人情,以後有孩子了,認你做乾爹。」

    李無悔說:「算了吧,你真有孩子了輪不到我來做乾爹,你們連長,還有地煞、玄武和黃泉,他們都是你同生共死的兄弟。要真能成就這樁好事的話,到時候你給我包個一萬塊錢的紅包就行了,哈哈。」

    天罡說:「行,錢的問題好解決。」

    李無悔說:「我得教教你,冬日娜現在受傷在床,正是需要照顧的時候,這是一個男人對女人進攻的最好機會,這個時候你為她做一件事情比你說多少好話都管用,用咱們軍事上的話講,有點乘隙而入的意思,因為這個時候她顯得比較無助,從內心講需要一個人照顧。」

    天罡說:「看來你還是戀愛專家啊,有空了我可得向你多請教。不多說了,我要半天買不回去東西,連長該罵我了。」

    看著天罡轉身離去,李無悔自嘲地笑了笑,戀愛專家?還教別人?自己的事兒還都搞不定呢,其實經驗不過是一個開始的部分而已,最後能不能成功,還是決定在現實的因素裡。如果條件夠不上對方的要求,就算有三寸不爛之舌,就算願意為對方拋頭顱灑熱血肝腦塗地,還是一場竹籃打水。

    李無悔來到了神兵連長的病房,打了聲招呼。

    神兵連長說:「這麼早啊,坐吧。」

    李無悔在一邊的凳子上坐下了問:「連長傷好多了吧?」

    神兵連長說:「好是好多了,但還是沒有戰鬥力,至少還得一個星期才能下床去慢慢活動,要恢復到原來的狀態最少還得一兩月,這時間太漫長了。」

    李無悔說:「**說三十年過去彈指一揮間,這兩個月,眨眨眼就過去了。」

    神兵連長歎口氣說:「如果能安安心心地養傷,時間過得當然會很快,可是現在這種情況,隨時都可能有大事情發生,我躺在床上心急如焚,時間就變得度日如年啊。」

    李無悔安慰說:「你也不要擔心這麼多,現在很平靜,而且軍方現在不正在大力的抽調精英組建新軍嗎,很快我們就會有一支強大的生力軍了。」

    神兵連長說:「但我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等不到我們準備好一切就會有劫難發生,希望這只是我的杞人憂天。」

    李無悔顯得很豁達的說:「俗話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怎麼都會來,劫難多大,我們還是得全力以赴。」

    神兵連長開始進入正題了問:「去亞馬遜死亡基地的事情考慮得怎麼樣了?」

    李無悔說:「恐怕還得等兩天給您答覆,我準備明後天抽時間回一趟家,這件事情應該得跟我老爸商量一下,其實我人生的很多事情都是我老爸幫我出謀劃策,包括當初到部隊服役,進戰神,我都徵求過他的意見。」

    神兵連長說:「你爸不是個獵人嗎,他能有什麼見解,在大山裡視野怎麼都會有限制的吧,這件事情應該你自己做主才是。」

    李無悔點了點頭說:「就算我要去,那我也得跟老爸說一聲,不能平白無故地消失了啊。」

    神兵連長點頭說:「這倒也是,那再給你幾天時間,我等你的答覆了,這裡方便安排。我已經跟主席匯報過了,他雖然相信的我眼光,但還是會親自考考你。」

    李無悔點頭說:「行,那三天之後我給您答覆。」

    神兵連長說:「行,希望你能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不讓你自己的人生有遺憾,不讓我覺得可惜。」

    其實李無悔的心裡是已經決定了去亞馬遜死亡基地的,至於說和老爸商量的事情,也並非商量,他只是告知老爸一聲而已,他之所以說要等幾天再給神兵連長答案,只是因為他不確定今天和唐靜純的這一戰結果如何,如果意外受傷而且還有點嚴重的話,可能就會影響到他去亞馬遜死亡基地了。本來在練習「三花聚頂」功力倍增之後的他,覺得自己是能輕鬆的贏唐靜純的,但唐靜純說了她的九陰白骨爪也提升了境界,他便沒有了十足的把握,同「三花聚頂」一樣,九陰白骨爪也是一門早就失傳江湖的陰毒絕學,升級一個境界,功力都會有日新月異的感覺。

    他剛走出人民醫院的大門,唐靜純就打電話來了問:「怎麼還沒有來,是害怕了不敢來了吧?」

    李無悔說:「別急,剛才有點事情耽誤了,現在正在路邊攔車呢。」

    唐靜純說:「如果害怕了不來就說一聲,別害我在這裡等,我不是一個喜歡等人的人。」

    李無悔說:「我不知道害怕兩個字怎麼寫的,十分鐘時間就到了,對了,吃早餐了嗎?要不要我帶點東西來?」

    唐靜純說:「不用了,我吃過了。」

    李無悔說:「行,就這樣吧,一會兒到。」

    掛斷電話,李無悔在旁邊的小攤上買了一杯豆漿一個蔥油餅,然後攔了輛出租車說到山城橋。

    十分鐘左右,出租車在山城橋上停下,李無悔站在橋上看了下往下游看去,唐靜純正站在河灘邊上,安靜地站著。

    李無悔找著了下橋的路,看見河灘邊上的確沒有什麼人,天氣已經開始冷起來了,河面上繚繞著一些水霧,河面上偶有木船,漁翁蕩漿或者撒網打漁,在河邊上也偶有人坐在小凳子上釣魚。

    在唐靜純站立的地方,至少往上往下的三百米內沒有人。

    唐靜純側過頭,看見了走過來的李無悔,表情裡無悲無喜。

    李無悔故作輕鬆地開著玩笑說:「有沒有覺得一個人的感覺會很孤單?」

    唐靜純說:「你的意思是覺得你自己在我的生命裡很重要是吧?很遺憾的是,我得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沒有你的話,地球仍然會轉,而且絕對不會轉得慢一點。」

    李無悔笑:「如果是以前呢,我或許會懷疑你會不會想我,會不會把我放在心裡,但現在我知道你忘不了我的。你不接受我,只不過你自己的心裡很矛盾。你內心的本來想跟我在一起,只是顧及別人會白眼看你。但這絲毫不影響你內心深處對我的依戀,是吧?」

    唐靜純說:「你可以當作是,沒有什麼關係,你甚至可以自以為是的覺得,全世界的女人見了你都會為你瘋狂,我想起一個哲學家說的一句話,一個人總是有意無意地炫耀著什麼,其實是這個人的心裡真正缺少,人活得可悲的是,很多時候都只能畫餅充飢。」

    李無悔問:「我知道你和我一樣,都是鴨子死了嘴硬一樣的人,遠的不扯了。今天,你準備好輸了嗎?」

    唐靜純說:「還是靠本事說話吧,嘴上功夫好不是值得讓人欣賞和稱讚的。」

    李無悔點頭說:「行,那咱們就廢話少說,手底下見真章吧。早早的得出結論了,咱們也好劃清界限,毫不相干,你去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唐靜純的心中一痛,想起離開山城以後的自己,那種心情難受得不言而喻。正如李無悔所說,她會在山城丟失自己,回去以後的她一定會很孤單,她還是會想念起這個城市和這個城市裡發生的一切,記憶並不是黑板上的粉筆字,用黑板擦就能隨隨便便的給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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