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39.第339章 理虧在先 文 / 北斗
第339節第339章理虧在先
剛這麼想的時候，笑笑就打電話來了，他一看，趕忙接了電話，問：「有什麼事嗎？」
笑笑說：「我的衣服被扯壞了，裡面的褲子也髒了不能穿了，幫我買一套來。還有腳也崴傷了，弄點正紅花油或者雲南白藥，擦一擦。」
李無悔說：「行，我馬上去辦，你稍等一會兒。」
掛斷電話，李無悔看了看大街，時間已經不早了，晚上十點多將近十一點了，好多門市都已經關門了，能去哪裡買呢？想了想在街上攔了一輛出租車，說在城裡轉一轉，看哪裡還有服裝門市沒有關門的。
司機說北郊那邊有夜市，但賣的多是地攤貨，便宜，但質量不怎麼好。司機見李無悔穿得還不錯，可能不大會選那些地攤貨買。
李無悔知道笑笑也穿得挺好，只能先將就著給她穿了，到時候再換，於是說：「就去那邊吧，沒關係。」
十多分鐘後趕到北郊的夜市區，李無悔還是選了一套稍微好一點的衣服，以及內褲，然後再在附近的藥店裡買了治跌打損傷的正紅花油，打道回府。
笑笑正在想著要不要等會兒就出其不意地先攻擊著李無悔試一試，反正這時候出手擊殺李無悔的話李無悔不敢怪自己，是他理虧在先。可是一個關鍵的問題是，她腳崴傷了，各種行動不便，就算是偷襲也沒有一點把握殺不了李無悔，雖然這時候殺李無悔他不會怪罪或者懷疑，但是第一次認真的出手之後，李無悔總是要多些戒備心的，會讓她難找零距離的機會接觸。
要是腳沒有崴傷的話多好，這應該是殺李無悔的最佳機會了，殺他還不敢叫『戰神』的幫手來，因為是他理虧在先，不，說理虧還輕了，應該是犯罪！
一想起來，笑笑心裡的仇恨之火就熊熊地燃燒著，王八蛋，禽獸！
門鈴聲響起了，笑笑用毯子將身上遮住了，然後一隻腳跳過去為李無悔開門。
看見李無悔的臉，她就有種向出手的衝動，但她還是忍住了，接過了李無悔遞過的衣服，然後進入洗浴間，把門關上，然後穿上了。
穿上之後就忍不住抱怨：「你這是買的什麼衣服？撿來的吧，這麼差勁，穿得出去見人嗎？」
李無悔解釋說：「很多門市都關門了，只好去地攤上買，明天門市開了，再買點好的吧。」
笑笑沒說什麼，穿好就出來了。
李無悔看著說：「穿著還不錯啊，很好看啊。看來，人長得好看，穿什麼都好看，這話一點沒錯。」
笑笑坐回了床上。
李無悔上前說：「我為你擦藥吧。」
笑笑很不客氣地說：「不用了，我怕你那髒手污染了我！」
李無悔將藥瓶遞過，歎口氣說：「如果要找主觀的原因，我知道是我一時糊塗，但如果要找客觀的原因，那也是你長得太漂亮了，本來性感，穿著還更顯得性感，我是真沒法控制得住。而且我以為你對我多少有些意思的，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有意思，她就會願意跟這個男人睡的，只是我沒有想到，你這是第一次。」
笑笑說：「你知道你叫什麼嗎？是犯罪，我只要給公安局打個電話，你馬上就能被抓起來，然後深牢大獄，最少判你十年！」
李無悔點頭說：「是，如果你報案的話，我這輩子基本上就玩了，既然對我恨之入骨，為什麼不報案，要面子嗎？」
面子？笑笑知道自己要的不是面子，如果她是一個良家女子，她被李無悔如此傷害之後，什麼都不顧也會報案，置李無悔於死地，可關鍵的問題是，她不是良家女子，她是「毒蛇」組織領導人伊姆山奇的女兒，如果這件事情通過法律途徑解決，她的身份背景一定會被進行深入的調查，如果被查出來她是有意識接近李無悔，為了殺李無悔才接近他，那麼完蛋的就不是李無悔，而是她了。
「是，我得要面子，我沒有這麼厚顏無恥。」笑笑承認了這種因素，這是一個很好的不報案的理由，這個世界有很多女人沒報案，就是因為顧及面子，以後還要堂堂正正的生活，會一直活在別人不理解的陰影裡。
李無悔說：「但不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也挽回不了。」
笑笑沒有說話，自己打開了瓶子蓋然後開始擦藥。
李無悔說：「正紅花油塗上去之後，得好好的擦，使經脈活絡才行，還是我幫你吧。我想從一開始我們接觸得那麼好，你應該不是很討厭我，如果你以後能嫁給我的話，今天晚上的事情對你就不會是什麼大的傷害了，至少我為你負責了。」
笑笑剛想張口罵做你的白日夢，但想著現在自己得把戲演下去，也就忍住了沒罵。她看著李無悔問：「你真的願意娶我嗎？」
李無悔點頭說：「願意。」
笑笑問：「你為什麼這麼肯定，你可不要說我們之間有愛情？」
李無悔說：「是，我們之間沒有愛情，頂多也就只是好感，說再多一點也只是喜歡，跟愛沒有關係，但是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很多個家庭的組成不是另外兩個人相愛了，僅僅只是他們都需要結婚，需要一個家庭的形式。而相愛的人，卻未必能組得成家庭。而且，我對你犯了錯，我也應該承擔。」
笑笑「哼」了聲，鄙視地說：「承擔，你覺得娶我是承擔？你不覺得是在委屈我？就算我沒有了第一次又怎麼樣，我的條件能讓多少優秀的男人爭先恐後的搶，這不是封建社會，不是一個女人沒有了第一次就會受到歧視的年代。」
李無悔說：「你能這麼想最好，無論你嫁給誰都可以，但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跟我說，只要我能幫得到的，一定盡全力。」
笑笑歎了口氣說：「我是恨你，不尊重我的情況下剝奪了我應該最幸福的時候，但是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都是想從一而終的。」
李無悔的心中一個激盪問：「怎麼，難道你願意嫁給我嗎？」
笑笑看著李無悔說：「我不知道，看你能在以後對我怎麼好了再說吧。」
「對了，你有練過武功嗎？」李無悔突然想起了笑笑突然地一掌把自己給推飛了出去和後來對自己的攻擊，那動作的迅速，力量之大，絕對不是一個普通女孩兒能具備的。
笑笑承認說：「當然練過，如果不會武功，我敢一個人四處出來旅遊嗎？」
李無悔一想也是，如果她不會武功的話，一個女孩子怎麼敢走遍天下的旅遊，那必須得具有相當強大的保護能力才行的。
「練得還不錯，算得上高手了。」李無悔稱讚。
笑笑說：「也沒什麼，就為防身而已，而且我比較喜歡武術，從小就愛玩槍弄棍的。」
其實她心裡在冷笑，當你知道試過我的真實本事之後，只怕你自己都不知道會怎麼死！
李無悔說：「看不出來，你表面上弱不禁風的，哪知道出手那麼凌厲凶狠，這世界怎麼了，好像有點陰盛陽衰啊，我認識的一個女孩兒也是和你一樣，看著很苗條，柔弱，其實力大無窮。」
李無悔說的是唐靜純。
「既然你心裡也釋然了許多，沒那麼怪我，咱們終究還是得慢慢好起來的，還是我幫你擦藥吧。」李無悔看了看笑笑自己在那裡塗藥有點不大方便的樣子，畢竟傷是在腳踝的位置。
笑笑也沒再堅持，就把藥給了李無悔，把腳伸直。
李無悔坐在床上，把笑笑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後為她塗抹了些藥之後，開始細心地揉起來。然後使用了一些「三花聚頂」之氣，替她舒活經脈，使得崴腳腫起來的淤血緩慢地散去。
笑笑感覺李無悔的手掌摩挲而過的時候，有一種熱感，很舒服的感覺，疼痛一下子就少了許多，見李無悔那運氣立掌的姿態就知道肯定是一種什麼功夫，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她為了更有把握的殺死李無悔，就應該多對他做一些瞭解，於是問：「你這是什麼功夫，怎麼會有熱氣。」
李無悔知道這也是不能隨便說的，就敷衍著說：「是一種很神秘的功夫。」
他越是這麼說，笑笑就越是想知道，問：「賣什麼關子，到底什麼功夫？你知道我愛好武術，對武功很好奇，你剛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就不拿點誠意？」
李無悔心想這個說了也沒什麼大礙，畢竟笑笑不是什麼關係很大的仇人，也不是絕頂的高手，不怕向她洩露這麼一點天機，而且確實他愧對笑笑，於是就說了實話：「是一種叫三花聚頂的內功。」
「三花聚頂？」笑笑皺了皺眉頭問：「是種什麼內功，很厲害嗎？」
李無悔笑說；「應該是很厲害的吧，據說練到最高境界的時候，可以隨意運用內氣，既可以使身體堅如鋼鐵，也可以使身子輕如飛鳥，身體裡氣流湧動，如江水奔流，滔滔不絕源源不斷，力大無窮。」
笑笑吃了一驚說：「有這麼神奇？」
李無悔說：「應該是沒錯，我練習不過一兩個月，能當我平常訓練了幾年。」
笑笑一下子有了很大興趣說：「你教我吧，怎麼樣？」
李無悔搖頭說：「這種內功不是一般人可以練的，必須得具有上好的資質才能練習，好比一個大病的人不能吃大補的東西，會補到七竅流血，體虛而亡。」
李無悔不知道，他這麼隨意地對笑笑一說，被笑笑給記在了心上，從而找到了一個更簡單的殺死他的辦法，應了關羽大意失荊州的後果，鑄就了他人生裡最大的劫難。
李無悔給笑笑揉了一會腳之後，笑笑便說可以了，李無悔感覺到有些倦了，看著笑笑說：「沒什麼事了，可以睡了吧？」
笑笑反問：「難道你還想在這裡睡嗎？」
李無悔說：「我不在這裡睡，到哪裡睡？」
笑笑說：「我管你到哪裡睡，反正就不能在這裡睡，我現在看著你心裡煩！」
李無悔看了看她的腳說：「可是你腳受傷了，需要人照顧，你這裡又無親無故的，要沒有我在身邊，你連飯都吃不上，怎麼辦？」
笑笑說：「這也不用你管。」
李無悔說：「那可不行，我現在對你有責任，不能不管。」
笑笑說：「還是放過我，今天晚上讓我安靜一下吧，如果有需要我再打電話給你，你隨叫隨到，行嗎？」
李無悔想笑笑的確也需要安靜下來仔細的梳理一下她內心裡那些複雜的東西，便答應了，關心地叮囑了一聲：「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別想不開，身為女人，都有個失去的過程。」
李無悔出了酒店，攔了輛車，說到市人民醫院。
沒有想到的是，在醫院新大樓裡碰見了在冬日娜那裡聊天完下樓來的唐靜純。
兩個人都突然一怔，站在那裡。
李無悔還是主動打了招呼說：「怎麼，這麼晚還沒有睡？」
唐靜純想起了李無悔跟那個女的一起親熱然後走進酒吧的事情，心裡對李無悔的不滿一下子就冒了出來，顯得非常不客氣地說：「我睡沒睡，跟你有關嗎？就算我去找男人，又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李無悔說：「你為什麼總要這種口氣對我呢，無論怎麼說，我們曾經相愛過。那時候我們不知道彼此相愛，所以總是互相傷害，後來我們都明白了，我本來是一個不善於表達的人，但你為我做了那麼多，我知道自己應該主動一點，所以才鼓起勇氣來告訴你。說真的，當時我沒有想到你會拒絕我，因為冬日娜說你也愛我，對我有感情，這已經不是封建社會，沒有那麼嚴厲的制度，沒有跨不過的坎，但你還是讓我絕望了。你瞧不起我沒有關係，我也不怪你，我反反覆覆的想過，你是天上的鳳凰，我是田里的狗尾巴草，你應該在天上飛，你應該屬於更好的男人，我也有時候會不理智的多少有點怨恨你，告訴自己對於這樣一個女人沒什麼可想念，但愛過就是愛過，不能成愛人，但不應該是敵人，是吧？」
是的，唐靜純剛才之所以那樣的態度，是因為李無悔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刺激了她。可現在想起來，這個錯在誰呢？李無悔本來的的確確是一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但還專程跑去向她求愛，但是她一下子把他推入到無底的深淵，一個把尊嚴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的男人，被那樣的侮辱了，他有理由繼續的為她去堅守嗎？他不應該去選擇別的女人嗎？他又怎麼知道，她是為了救他的命才不得已選擇放棄他的呢？
李無悔沒有錯。
唐靜純悵然歎息了聲說：「是，你說得對，我們不能當愛人，也不應該成敵人，不過，有一件事情我還想再提醒你一次。」
李無悔問：「什麼事情？」
唐靜純說：「你現在是身在險境之中，有太多的人想殺你，別說你的本事就那樣，就是神兵連長那種接近到巔峰境界的高手，被你和那個日本女人偷襲，尚且差點死於非命。你如果能遇到一次別人精心準備的偷襲，就只能死無葬身之地了！」
李無悔笑了笑說：「放心吧，我李無悔福大命大，遇到多少要命的事情，還不逢凶化吉了。」
唐靜純聽了這話一下子就覺得很窩火地說：「你能不要這麼自以為是嗎？你的每一次活下來，是你和你身邊的人都費勁心血的爭取而來，不是偶然。你或者也可以覺得自己的生命如螻蟻，活著沒有什麼價值，但你不能對你的親人和朋友不負責任，你的死，可能會是對他們的傷害。那天晚上我還專程地來警告過你的，希望你不要當耳邊風，不要因為你那可恥的**就不顧一切，送了自己的性命！」
李無悔的心一抖，唐靜純的話什麼意思？難道她知道自己和笑笑的事情？他看著唐靜純追問：「不要因為我可恥的**就不顧一切，送了自己的性命？你這話說什麼意思？」
李無悔必須得把這句話弄明白心裡才會踏實。
唐靜純卻還是模稜兩可地說了一句：「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裡明白。」
這一句話更讓李無悔嗅出了味道來問：「你就不能說得明白點嗎？我自己做過那麼多事情，我怎麼記得起是哪一件事情有什麼不對？」
唐靜純冷笑一聲說：「李無悔別裝了，俗話說要想人莫知，除非己莫為，你和那個女人的事情我都知道。當然，是我沒有要你，你有權力去找這世界的任何女人，只是我覺得很可笑的事情，你愛上一個女人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些，幾天前還在我面前信誓旦旦的說愛我，幾天以後就能跟另外一個女人打得火熱，而這幾天還有多半時間都是被關著的。你不覺得你曾經對冬日娜說的你心裡真愛的人是我，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嗎？真愛到幾天就能忘記，就能選擇另外的人如魚得水的歡快，這真未免太諷刺了些。」
這下李無悔聽明白了，唐靜純的的確確是知道了他和笑笑的事情了，而自己和牛大風的事情解決之後，這是第一次和笑笑在一起，他的心裡一驚，難道唐靜純會知道自己今天晚上事情？
他的目光在唐靜純的臉上審視著，她應該可能只是看見他和笑笑一起吃東西或者一起在酒吧，不知道在車上和房間裡發生的事情吧，否則的話她會直接說到他的人格問題。
「沒話說了是吧？或許我是真該慶幸自己當初沒有一時糊塗，接受你這樣一個這麼快就見異思遷的人！」唐靜純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李無悔歎了口氣說：「無論你怎麼說我，或者怎麼看我，都有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這一輩子我最愛的那個是你，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因為愛你的，不是因為你長得多漂亮，不是因為你多有錢，當多大官，或者有多麼大的來頭。只是有些事情的發生不知不覺的讓我會想起你，難以忘記，當你拒絕我的時候，你看不見我心裡的傷口，因為你沒有看見我心裡有過多大的期待，當我被拒絕，我將自己的尊嚴從地上撿起來，我裝著瀟灑，但沒有人知道那只是外表裝著的堅強，其實心裡在流血。從那一刻起，我心裡所有的希冀都變成了絕望，我知道我們之間都努力爭取的唯一的機會化成了泡影，灰灰湮滅了。但我害怕自己會一直陷在一個鄙視我的女人身上，我需要忘記，我需要用另外一個女人來忘記，我在告訴自己，其實我的生命裡沒有你，我還可以照樣過得很好。可是，事情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她也很漂亮，但永遠不及你在我心裡的感覺，我才覺得，或許這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是不可替代的。你覺得我花心也好，無恥也好，我不想做任何爭論，我們之間沒有對錯，僅僅是不該遇見而已，但我不後悔。生活總是用一件又一件的事情教會我成長，我會把你埋在我心底的最深處，或許會在多年以後想起，晚安！」
李無悔發覺自己的心裡越說越覺得難受，再繼續說下去他覺得自己可能會流淚，他不想被唐靜純看到。是的，今天晚上對笑笑的事情，他很內疚，很後悔，可是如果不是唐靜純拒絕了自己，這件事情完全不可能發生的，但現在，他得為發生的這件事情承擔責任，這個責任要怎麼承擔，他還不知道。
「等一下。」唐靜純在他的背後喊他。
李無悔站住了腳步，轉過身子問：「還有什麼事嗎？」
唐靜純說：「後天就是中秋節了，我們的一個月之約，你是選擇繼續還是取消？」
李無悔說；「我說過，我是不會主動取消的，如果你擔心自己會輸，擔心你的身子還會被我玷污一次，那麼你可以取消，我可以成全你，我盡量使得自己的人格高尚一點。」
唐靜純說：「那就繼續吧，這世界上沒有我輸不起的東西。」
李無悔帶著些嘲諷的笑了笑說：「是，這世界就沒有你輸不起的東西，包括感情。哪怕你知道這輩子很難再找到一個自己會愛上的人，就算再找一個男人，也已經不是你的第一次，沒有辦法成為你至始至終的男人，你的人生將會被一個男人或者多個男人分割掉，但你覺得沒關係，因為輸得起，這是你跟一般女人不一樣的地方。」
唐靜純淡然一笑：「隨便你怎麼理解吧。」
是的，她知道李無悔把自己看成了勢利的人，覺得自己為了求門當戶對無所謂自己內心深處真正的感情，這無法解釋，如果她解釋了，以李無悔的性格，他不會選擇退縮，會把事情鬧到不可收場，在這個國家，可能只有唯一能和她老爸唐天恩對抗的人，那就是軍委第一號人物周國鋒，或許還有別人，但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他李無悔。李無悔是個不怕死的人，但不怕死不代表死不了！
李無悔說：「對了，我還得提醒你一句，我知道你是個個性很強的女人，你希望贏了我，能讓我被你使喚或者什麼，但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想，我不是以前的李無悔了，當初在戰神基地比武，你讓了我，雖然你的九陰白骨爪厲害，但現在只怕未必是我的對手，我的功力比以前提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