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11.第311章 這是怎麼回事 文 / 北斗
第311節第311章這是怎麼回事
「啪」,外面的燈光一下子亮了。
李無悔躺在那裡喘過一口氣之後,頭腦稍微的清醒了一點點,才陡然間發覺周圍是一騙黑暗,在床頭邊上摸索著打開了燈,一看,竟然是在酒店。
他之所以一眼就能確定是酒店,因為只有酒店裡床和液晶電視以及電腦寫字桌等等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放在一個超大的房間裡。自己怎麼會在酒店的房間裡呢?
他還聽到了浴霸開水的聲音,眼睛有些被燈光刺痛,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床上,好大一塊打濕的痕跡,像一塊不規則的小地圖般,他再看了眼自己的**,那上面還有些白如豆漿似的液體。這是怎麼回事?
和誰?唐靜純嗎?怎麼又不像?
他覺得腦子恍恍惚惚的有些昏痛,聽著從洗浴間傳來的水聲,他努力地站起身子,然後有些站立不穩暈暈乎乎搖搖晃晃地往洗浴間走過去。
李無悔下面那玩意兒一下子又被刺激得抬起了頭,就像一個貪吃的人突然之間嗅到了某種垂涎欲滴的香味一樣。
但是,李無悔迷糊了,這女人是誰?唐靜純一邊的臉上貼著藥棉,而且水霧繚繞,唐靜純低著頭在看著雙手搓胸,加上李無悔的神智有些不清晰,沒將唐靜純認得出來。
李無悔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著,藥性發作的他腦子裡已經完全的沒有了平常那種清晰的判斷力和反應力,他在想自己怎麼會在酒店的房間裡,怎麼還有這樣一個女人?為什麼那個女人看不見臉,卻有著那麼絕美的身段?
自己是不是像《聊齋誌異》裡面的那些書生一樣遇見狐狸精了?
這麼一想,馬上就覺得自己的手腳都有些疲軟無力,便越發的肯定是這樣,就是為了吸取元陽!男人被吸走了足夠的元陽之後,就會精盡人亡,像一棵沒有雨水滋潤的禾苗,枯萎而死!
想到這裡,李無悔心裡一驚,覺得現在自己這個狀態肯定不是狐狸精的對手,得找武器!可一看自己又是一絲不掛的,當即就轉身準備去房間裡找武器。
但這匆忙的一轉身,卻發出了聲響,驚動了正邊揉摸著自己**有無限遐想的唐靜純,抬頭一看見李無悔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門口。
「李無悔,你在幹什麼?」見走到門口來又轉身的李無悔,唐靜純喊了聲。
這聲音好熟悉!
李無悔聽了之後轉過頭,看見了正將目光看向這邊的唐靜純,呆住了,他的腦子再反應遲鈍,但絕對還是能認出唐靜純的,這個將摸樣刻畫在他內心深處的女人。
一個永遠不需要記起,但永遠都不會忘記的女人!
「唐靜純?怎麼是你?」李無悔覺得很意外,他本以為是狐狸精把自己攫取而來偷自己的元陽,哪知道竟然是唐靜純!
「不應該是我嗎?那你覺得會是誰?」唐靜純問。
李無悔的目光將唐靜純從頭到腳的看了一遍,然後又看回唐靜純的臉上問:「你臉怎麼了?」
臉怎麼了?唐靜純聽得李無悔這麼一問,頓覺心裡莫名的刺痛了一下,可憐自己為了他跋山涉水歷盡艱險九死一生,活著回來但卻傷了容顏,他都不知道自己是為他受的傷!
「沒什麼,劃傷了下。」唐靜純的語氣很淡然,她的外表一直都很堅強,這種堅強像一個堅硬的殼,會把她內心裡柔軟和脆弱的東西給保護起來。
「劃傷的?真有意識,身體那麼多地方沒有劃傷,劃到臉上去了。」李無悔還覺得這是一件近乎荒唐的事情。
唐靜純聽得這話,可別提心裡的憋屈,但她還是很快就想到了李無悔還才剛剛醒來的狀態,腦子裡還暈乎著,於是本來準備說兩句過激的話,也忍住了。
「對了,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在這裡?你怎麼在這裡?我們?這是怎麼了?」
李無悔看了看唐靜純光著的身子又看了看自己光著的身子。
唐靜純說:「沒怎麼,我想要了,就把你喊來了,就這麼簡單。」
「你想,就把我喊來了?」李無悔皺了皺眉頭問:「我怎麼不記得你有喊我?我好像是被關在公安局裡面嗎,被戴著腳鐐手銬的吧?」
唐靜純說:「是,你本來在公安局裡面關著,但我想要了,就悄悄的把你帶出來了。因為在外面喝了點酒,。你可能喝醉了吧,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是嗎,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李無悔還是顯得很質疑。
唐靜純說:「你不覺得你做人一直都這麼失敗嗎?自己做過什麼總會在一轉眼都忘記了,以前聽人罵男人都是這樣狼心狗肺的,跟女人說了一大竄山盟海誓的話,一轉眼照樣跟別的女人,我還不大相信,但今天晚上的事情,晚上還沒過去,你都不記得了,可見那些人罵得對。」
她心裡覺得委屈,總想著能罵一下李無悔也許心裡會舒服一些。
李無悔晃了晃腦子,可是真的想不起來,他頂多就只能想起之前被關在公安局裡,和剛才床上的那些事情,可是他突然又想起,自己為什麼會被關在公安局裡呢?好像是自己加入了恐怖組織,可是自己為什麼加入恐怖組織呢?他想起了魅姬,但是魅姬的面容很模糊,好像就是唐靜純一樣的,他努力的想記起那張面孔,但沒有一個固定的形象,眼前的唐靜純才無比真切。
「怎麼,你很喜歡嗎?」李無悔突然看著唐靜純問。
唐靜純並不避諱地說:「是啊,你是個很猛的男人,又有技巧,和你做著很舒服,我想只要是女人就會想跟你做的吧!」
李無悔笑了說:「想不到我還有這麼大的魅力。」
邊說著就走向了浴缸中的唐靜純。
已經解去了一多半魅惑之術的李無悔,看著此刻眼前如此性感迷人的唐靜純,覺得她是此刻自己很想要的,念頭一起,身體裡的感覺隨之而來。
唐靜純站在那裡沒有動,雖然她從李無悔的目光裡感覺出了什麼,事實上此刻的她還在疲倦之中,要靜靜的休息才能盡快的得到恢復,這個時候她其實只想躺著好好的睡一下,但想到李無悔得做三次才能解除魅惑之術,她只能選擇成全,無論自己想不想要,只要李無悔想要就行了。
李無悔跨步進入浴缸中。
「你怎麼會那麼不小心呢,把臉劃傷了?」李無悔溫柔的聲音裡充滿了關心,他扶著唐靜純看似嬌弱的身子,看著唐靜純的目光裡也有種一往情深的溫暖。
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唐靜純的心裡突然湧動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感,有時候一個女人的幸福就是這麼簡單,只是希望自己愛著的男人能有一句體貼入微的話,這句話可以讓她們不顧一切掏心挖肺。
唐靜純都覺得自己像是有一種錯覺,李無悔怎麼可能說得出這麼感人的話呢?
「不過,就算有傷,我還是覺得你長得這麼好看。」李無悔由衷地讚美。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唐靜純真有種想哭的衝動,從認識李無悔至今,他一直說著各種傷害她的話,只有今天的此刻,才說了兩句讓她內心覺得溫暖而感動的話,太不容易了。
李無悔說著輕慢的將她摟抱過懷裡,稍微清醒了些的李無悔,已經不是那種野獸的瘋狂,雖然他身體的慾火也燃燒得很旺盛,但他還是看見了唐靜純的臉上有傷,擔心自己的粗魯會把她臉上的傷給碰到。
兩具身體,擁抱在一起。
在這樣的時候,溫情脈脈的,更具有一種幸福的情調。
李無悔盡量的使得自己不那麼粗魯,溫柔地吻著唐靜純,唐靜純從很被動的接受慢慢的變得配合起來。
「海天大酒店」的三樓包廂裡,牛大風和馬如聞以及王士奇等一干人正在划拳喝酒,不亦樂乎。
桌子上推杯論盞,看似一派歡場,實際上心裡卻是刀光劍影。
王士奇是刑警隊長,好歹也是刑偵專業畢業,從他到「海天大酒店」的一路上,他都仔仔細細地觀察了動靜,牛大風果然埋伏有殺手,他看見了很多形跡可疑的人,包括酒店大廳裡的桌子上的人,那些人的警惕性,都讓王士奇敏感地嗅到了危險的味道。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他相信一點,牛大風只是是沒有下定決心要自己的命的,因為如果牛大風一旦下定決心要他的命,就絕對不會擺下筵席請他來,牛大風可以有很多種方式很多的手段殺他!
請他來,肯定是想和他商榷什麼事情,看他的態度,如果他能從了牛大風,則安然無恙,如果不從的話,肯定就是死路一條。
所以,知道牛大風不會在這樣的場合殺他,他還有一搏的機會,他才會敢來赴會。
「王隊長,雖然我今天擺宴請你,但也是有點事情要和王隊長商量商量的,不知道王隊長有沒有興趣聽聽呢?」牛大風在幾杯酒下肚之後,開始和王士奇攤牌。
「牛處長有什麼事情儘管說,我洗耳恭聽。」王士奇是打定了主意的,牛大風說什麼他都會選擇順從,至少在這個桌子上他會順從,即使是他辦不了的事情,先用緩兵之計,到時候該逃還是該怎麼的,再往下說。
「好,我就喜歡王隊長做人痛快。」牛大風嗓音響亮地吼:「那我就有話直說了,最近王隊長和戰神的林文山來往有點密切吧?」
王士奇知道牛大風這麼問,是心中有數,當即也不否認說:「牛處長也知道,現在是軍方在山城為政,連我們的公安局都被軍方佔著,他們對山城所有不熟悉的東西,都是吩咐我去辦,我沒有說不的權力,否則小命肯定不保了。」
牛大風點了點頭說:「王隊長為軍方做事情去並沒有意見,我只關心的是王隊長願不願意為我們中情局做事,或者說得更徹底一點,願不願意為執政黨做事。」
王士奇忙爽快的回答:「牛處長你說這話就是見外了,從李無悔事件一開始,我可都是唯牛處長馬首是瞻的,對軍方那邊,讓我做什麼事情,我無法推辭,就只能敷衍著做。對牛處長這邊我才是掏心挖肺甚至不惜冒險的。」
牛大風一拍桌子,啪地一聲響,嚇了王士奇一跳。
「對,我要的就是王隊長這句話。」牛大風說:「做事一定要分得清孰輕孰重,有自己堅定的立場,這樣才會有前途。我也希望王隊長說的是真話,對軍方敷衍,對我們這邊是掏心挖肺的,王隊長,你說的是真話,沒敷衍我吧?」
王士奇回答說:「絕對是真話。」
牛大風點頭說:「行,那王隊長想必知道關在公安局裡的日本女人吧?」
王士奇點頭說;「知道啊,怎麼了?」
牛大風問:「林文山他們不是有請回一個叫冬日娜的苗疆女孩兒嗎,他們有沒有帶去見那個日本女人?」
王士奇搖頭說:「這我不知道,那個日本女人和李無悔都是戰神的人看守著,他們提審或者什麼的不會通知我。」
牛大風問:「這麼說你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提審那個日本女人是吧?」
王士奇搖頭說:「不知道。」
牛大風又問:「那你知道那個日本女人關在什麼地方嗎?」
王士奇說:「知道。」
牛大風問:「那王隊長願意為我做一件事嗎?」
王士奇問:「什麼事牛處長請說。」
牛大風說:「幫我殺了那個日本女人,在送給她的那份飯菜裡下毒,毒死她!」
王士奇心裡一驚,但還是說:「不好意思牛處長,只怕這件事我辦不到了。」
牛大風和在場的馬如聞以及牛頂天都臉色一變,沒想到王士奇敢說出如此大膽的話來,拒絕牛大風,這將是一種相當嚴重的後果。
「哦?」牛大風努力的壓制住自己的憤怒,他告訴自己不必為王士奇的話憤怒,因為王士奇就是自己案板上的肉,隨時都可以宰了他,他問:「為什麼?」
王士奇說:「因為昨天晚上的時候,那個日本女人已經被救走了。」
「被救走了?」牛大風的心裡一下子活躍起來,非常感興趣地問:「誰救走的?」
王士奇搖頭說:「被誰救走的不知道,但應該是她的同夥,昨天晚上不是我值班,是刑警隊副隊長文子飛值班,他說的。」
牛大風有些不大相信地說:「不可能,長生教僅僅逃走了一個要死不活的總護法東方聖虛和一個手下,颶風恐怖組織也基本上被剿平了,無論是長生教還是颶風恐怖組織,在山城根本就沒有什麼實力了,而那個日本女人被神兵連的人看守著,誰能有那個本事從神兵連裡把人救走?該不會是你在糊弄我或者林文山又玩的個什麼花招吧?」
王士奇說:「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文子飛被一個神秘的老頭兒給打暈,他醒來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那些日本女人的同夥相當厲害,救日本女人之後直接把關押她的牢房後牆打了一個大洞,直接從洞裡就逃走了。當時據說是林文山和神兵連的人去提審她還是怎麼的。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但那面牆穿了洞,日本女人不見了,文子飛被打暈了,這都是事實。」
「還真有這樣的事情?」牛大風仍然有些半信半疑,覺得這事情對他來說,是不是一個驚喜?就算林文山去提審了魅姬,就算魅姬有被那個冬日娜使用夢蠱術讓魅姬說出了和他牛大風合作的秘密,那又能怎麼樣呢?法律要講究證據,如果魅姬被救走了,林文山手裡沒有了人證,他單方面說什麼都沒有法律效應,那麼他牛大風就能高枕無憂了。
恰好馬如聞也證實說:「這到是,我今天看見了公安局前院的有面牆在修補,我還在想那裡怎麼會爛掉的呢?」
牛大風聽到這話笑了起來說:「想不到竟然天助我也!這麼說來林文山再一次的吃了癟!只是不知道冬日娜到底有沒有對那個女人使用夢蠱術,套出李無悔中邪的事情?」
王士奇說:「這個連值班的文子飛也不知道,他僅僅是去為林文山開了門,都沒有讓他進得去,外面就是神兵連的人守衛著,誰也別想靠近,警察都不能。」
牛大風長長地鬆了口氣說:「不管了,喝酒吧!」
他舉起酒杯,一桌的人都跟著舉起酒杯,大家一飲而盡。
牛大風又開始看到了自己那片廣闊的前景,不需要像先前計劃的那樣玩命的博弈了。
而且,路口的埋伏佈置著也一直沒有傳來什麼消息,就更加地證明了確實只是虛驚一場,如果不是發生了像王士奇說的魅姬被救走的事情,林文山肯定早已經對自己行動了,沒有行動就說明他其一是不知情,其二是因為他知情也沒有證據。
又推杯論盞了一會兒,桌子上一片狼藉。
牛大風說:「都喝得差不多了,咱們都先休息吧。」
牛頂天在手下的陪同下走了,王士奇下了樓也向牛大風告辭,但牛大風卻喊住了他說:「王隊長別忙走嘛,我私下裡還有點事情想跟你說呢。」
王士奇心裡一驚忙問:「牛處長有什麼事情,儘管說。」
牛大風攀著王士奇的肩膀,指了指外邊說:「咱們先上車,慢慢說。」
王士奇猶豫了下說:「那我的車怎麼辦?」
牛大風說:「事情說完了我派人送你回來開就是,王隊長你的是警察,沒有人敢動的。」
王士奇的心裡變得忐忑起來,牛大風在搞什麼名堂?有什麼事情桌面上不能說?這裡不能說?得先上了他的車到另外的地方說?
王士奇隱隱地感覺,有什麼事情會發生,但這個時候他沒有退路,沒有選擇。
他只好跟著上了牛大風的車,牛大風和一個司機坐了前面,他和馬如聞坐了後面。
牛大風突然轉過頭看著馬如聞對王士奇說:「我還沒有跟王隊長介紹過的吧,這位是咱們中情局行動處的副處長,馬如聞。」
王士奇衝著馬如聞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司機啟動了車子。
王士奇透過車子前面的反光鏡,見後面還有一輛車子跟上。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先前王隊長好像是有說過以後為咱們中情局效力吧?」牛大風突然問這麼一句。
王士奇的心裡撲通撲通地跳著回答說:「是,有什麼事情牛處長儘管請吩咐。」
他不知道牛大風拋出這句話,是在為自己上一個什麼套。
牛大風說:「那就好。」
然後就再也沒有說話。
王士奇的心裡卻愈加的不踏實起來。
兩輛車隔著距離平穩的行駛,眼看著就出了市區,到了郊外,王士奇的心裡更加的不淡定了問:「牛處長不是說有什麼事情要對我說的嗎?」
牛大風笑了下說:「別急嘛,心急了是吃不了熱豆腐的。」
王士奇問:「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牛大風說:「去了就知道了,別急,一會兒就到了。」
王士奇覺得自己的額頭都開始有點冒汗了,也許是多喝了點酒的緣故,他努力地在想和牛大風一起喝酒的那個過程自己有沒有說錯什麼話?有沒有行為的不對?牛大風到底在出什麼牌?看這情形倒像是要殺自己的派頭,把自己帶到郊外,然後一槍就斃了,毀屍滅跡!
想到這裡,他覺得自己的背心在冒冷汗,涼颼颼的,尤其是玻璃打開了些,山城河裡的風從玻璃縫裡吹進,他覺得心裡都縮成了一團,他還年輕,不想死呢,還有老婆,情人,孩子……
他忍不住的把手伸向腰間,放到了槍上。也許把手放在那裡會使得他的膽子壯一些,但對方人多,他單槍匹馬,無論怎麼反抗,都還是難逃一死的。
車子繞著郊區的公路然後往河裡行駛而去。
河邊是一個很適合殺人的地方,空曠,漆黑一片,還沒有人能看得到。
王士奇覺得自己的手心都在開始冒汗,後面那輛車子一直跟在後面,不用說,裡面裝的肯定都是殺手。
很快,車子行駛到河裡,在一處轉彎的地方停下。
王士奇的眼睛一直在注視著旁邊的馬如聞和前面的牛大風,看他們是不是有什麼拔槍的動靜,如果有的話,他一定會放手一搏,也好過坐以待斃。
但馬如聞和牛大風都沒有什麼動靜,直到開門下車,他們的手也比較灑脫。
後面那輛車也跟在後面停下,王士奇看見兩個大漢抬下了一個麻袋,後面跟著一個拿著攝像機的男子,他有點迷糊地將目光投向牛大風,不知道牛大風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牛大風的臉上只是那麼泰然的笑著。
王士奇看著麻袋的目光突然發現了動靜,有什麼東西蠕動著,然後他清楚的聽到了「哼哼」聲,身為一個刑警隊長的直覺告訴他,那麻袋裡裝的應該是一個人,而這個人被綁住了,而且還被塞住了嘴巴。
牛大風說:「放下吧。」
兩個大漢便將麻袋扔到了河灘上。
牛大風看著王士奇說:「王隊長是不是有點不得其解啊?」
王士奇點頭說:「是有點糊塗,還望牛處長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