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科幻小說 > 邂逅總統女兒:護花兵神

正文 310.第310章 眼線 文 / 北斗

    第310節第310章眼線

    他請王士奇吃飯的房間定在三樓,而樓下大廳至少有兩桌人是布下的眼線,門口一旦有動靜,眼線不用打電話通知,直接把早已經編輯好的信息只需要動手把按鍵按下去,消息會傳到包圍圈外的周風寒電話上,然後由周風寒打電話通知牛大風,從樓頂往另外一幢樓逃脫。

    做好這些安排之後,牛大風想了想,在這個時候,還得把中情局的人利用上,於是打了電話給馬如聞,讓他一個人到人民醫院對面的街道上後給自己打電話。

    十分鐘後,馬如聞趕到了牛大風指定的地方,給牛大風打了電話,牛大風在窗口看見了馬如聞是一個人,這才打電話告訴馬如聞到某某賓館的某某房間,說有人在等他。

    牛大風並沒有說是自己,這是最安全的說法。

    馬如聞敲開門看見是牛大風,顯得很意外地問:「處長,怎麼是你?」

    牛大風說:「進來了再說話吧。」

    馬如聞進了裡面,牛大風將門關上。

    馬如聞看了一下簡陋的房間,很奇怪而不解地又重複地問了一遍:「處長,你怎麼會住在這麼差的地方?」

    牛大風說:「當然是形勢需要。」

    馬如聞不解地問:「什麼形勢?」

    牛大風說:「這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你就別多問了,找你來我是想和你談談心。」

    「談心?」馬如聞意外了下,牛大風這麼神秘的把他一個人喊來,特別地叮囑了他一個人來,竟然是喊他來談心,恐怕這心談得不一般吧,馬如聞這麼想著說:「處長想找我談什麼?」

    牛大風示意馬如聞坐下了問:「我想問問,我想做點冒險但卻又很有前途的事情,你願意跟著我一起來冒險嗎?」

    牛大風知道這個時候無論林文山有沒有戳穿自己,自己都應該這麼準備了,就算以後,他也得必須用到無數的死黨,或者說是為自己賣命的死士,他必須用一種方式盡快的把這些人栓成一個繩子上的螞蚱,包括馬如聞,包括王士奇,然後逐漸地擴大陣營,讓每一個人發揮自己他們哪怕微小卻不可或缺的力量來。

    「處長想做什麼?」馬如聞還是多少有些疑慮的問,他從牛大風的表情裡看出了絕非一般事情。

    「我希望一步步的去接近中央政權!」牛大風的話說得輕描淡寫,但有絕對自信的力量,他這是在給馬如聞信心,給他描繪一個美好的前景。這是牛大風的聰明之處,他不會直接告訴馬如聞,讓他為自己賣命,說自己現在處在如何艱難的處境,那樣的話馬如聞會瞬間心寒。這世界上的每一個人,他們不怕死,但一定得首先給他們看見一塊蛋糕一塊肥肉,激起他們心裡的貪念,這個時候他們就會忽略掉腳下存在的那個陷阱。

    「接近中央政權?」馬如聞吃了一驚,但還是很快就明白了牛大風的意思,他想掌權,掌握國家大權。

    牛大風點了點頭說:「我現在才三十歲,但是我自己具備才能,背後有財團支持,而且還有相當強大的政治力量,如果我能好好的計劃一番,這麼優勢的條件,是很有可能走到那一步去的吧?」

    馬如聞想也沒想就很激動的說:「這還用說,奧巴馬從一個黑人都能當上美國總統,何況處長你具備這麼多優勢條件,那是肯定沒問題的,我一定支持,舉雙手支持。」

    想起如果能成為一個國家總統的中堅力量,大功臣,馬如聞像一個窮人中了彩票似的激動。

    牛大風說:「得到你一個人的支持還不行,得需要很多人的支持。」

    馬如聞點頭說:「這是當然。」

    牛大風說:「而且任何一股勢力的強勢橫空出世,必然得有一個抱得緊的團體,能面對許多的困難不退縮,團結一心,你覺得你做得到嗎?」

    馬如聞仍然沒有多加思索就點頭回答說:「當然做得到,無論處長是進是退,我都一定誓死追隨。」

    牛大風點了點頭說:「那行,今天晚上,你幫我做第一件事情。」

    馬如聞問:「什麼事情?」

    牛大風很平淡地說:「幫我殺一個人。」

    「殺一個人?」馬如聞的心裡登了下,但努力地沒表現出來,問:「殺誰?」

    牛大風說:「一個不認識的人。」

    「不認識的人?」馬如聞奇怪了問:「為什麼要殺一個不認識的人?有什麼目的嗎?」

    牛大風點頭說:「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目的,僅僅是用這樣一種方式作為我們的宣誓而已,這樣能使我們大家站在一條船上,我們共患難,共富貴,我希望有天和我一起坐享江山的人,是和一起冒過險流過汗水的人,僅此而已,願意嗎?」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馬如聞說不願意也不行了,牛大風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他,就沒有給他留下退路,現在這個社會,什麼都得罪得起,唯獨領導得罪不起,沒有聽領導的話,很快就沒有機會再聽話,尤其是在這個權力當道的國家,身在權力之下,哪怕為領導犯罪,背罪,都是必須的。不願意主動為領導背罪,也會被硬性的栽上一些罪。

    這社會,領導惹不起,蝦米傷不起。

    馬如聞還是只能慷概地答應了。

    牛大風這才開始向馬如聞交底牌說:「放心,今天晚上不會讓你一個人去殺人,會有人陪著你。」

    馬如聞問:「誰陪?」

    牛大風說:「山城刑警大隊長,王士奇!」

    「王士奇?」馬如聞的確有些意外,也很快明白了牛大風的意思問:「怎麼,處長把他也拉入我們的陣營?」

    牛大風點頭說:「我這麼偉大的事業,當然需要無數的人來支持,王士奇雖然是小蝦米,但他也會有他的作用嘛,螢火蟲雖小,但它也能發光,是不是?」

    馬如聞說:「我觀察到他最近好像密切地在和軍方合作,他會願意嗎?」

    牛大風笑了笑說:「由得他願意還是不願意嗎?」

    馬如聞便不說話了。

    牛大風說:「今天晚上我請他在海天大酒店吃飯,你也作陪,吃完飯呢就帶他去殺人,他不殺,就只能被殺,現在國家的形勢很混亂,誰也不知道明天會變得怎麼樣,為了讓自己活下去,會了讓自己更好的活下去,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自己變強大。從今以後,你要盡力輔助我,把咱們的陣營變強大,我爸是黑道老大,我舅是山城市長,上面靠著總統,要錢有錢,要勢有勢,我相信識時務的人一定會選擇成為我們的盟友。某位拉跨了幾百位大官的罪犯說過,人性都有弱點,無論是貪財還是什麼,無論是重情還是重義,始終能找得到方法去對付,去拉攏。只要咱們找對了方法,就不愁有拉不過來的人!」

    馬如聞聽了牛大風這番話,也顯得信心十足地說:「現在的人都活得很現實,尤其是當官的,他們當官的目的就不是為人民服務,只是想上去撈錢,想為自己築起安逸的生活而已,誰給好處就幫誰辦事了,好拉攏得很。」

    牛大風點頭說:「到時候我就把這些事情交給你辦,差錢我給錢,差人我派人,差軍火我安排軍火,想要什麼你給我說就是,就一點,多大的碉堡咱們都得拿下!」

    馬如聞越是感覺希望就在前方向自己招手,擲地有聲地說:「我馬如聞願為了處長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牛大風滿意地笑:「過好日子呢,怎麼可能會死,好了,就在這裡,好好休息一會吧,六點鐘咱們去海天大酒店!」

    「停停停!」冬日娜讓開車的女警察把車停下,她看見了一家酒店的名字很有意思,「今夜你會不會來」!

    她笑了下說:「還有這麼有意思的酒店名字,行了,就這家酒店吧。」

    女警察將車子在停車位上停好,冬日娜進了酒店大廳,在吧檯那裡開了間房,然後折身回到車裡,說:「回公安局。」

    然後她拿出了林文山給她的那瓶安眠藥,遞給一名女警察說:「你磨成粉,今天晚上給李無悔吃稀飯,在稀飯裡加點少量的糖,藥不要放得太多,也不要太少,剛好能讓一個人昏睡上一兩個小時就行了。」

    女警察接過安眠藥便按照冬日娜的吩咐往廚房去了。

    女警察到食堂打了份稀飯,然後要了些味道好的菜餚,因為在稀飯裡放進安眠藥粉的話,會使得稀飯帶上苦澀的味道,即使在裡面加上白糖,將味道綜合起來,多少也還是有一點異味的,像夏天過夜而發餿了的稀飯一樣,有點酸。那麼這種情況下會很讓人沒胃口,就只有弄點好的菜餚,而且還在裡面稍微多的放了點醋,使得李無悔覺得可能是菜有點醋酸,而不會想到是稀飯有什麼名堂。

    但是女警察給李無悔送去之後,李無悔看著那一大碗稀飯皺了皺眉頭說:「怎麼是稀飯?這怎麼吃得飽?」

    女警察說:「吃不飽再給你弄就是!」

    李無悔說:「會很快餓的。」

    女警察說:「那就多吃點菜吧,你現在是犯人,沒有什麼可挑剔的,你不是不知道犯人的待遇!」

    李無悔沒什麼話可說了,犯人吃的飯菜就算米才糙米,炒菜不是用油,而是用誰煮,吃得肚子里長蛔蟲,臉上長青苔,也沒人管。

    跟搞建築一樣,偷工減料是另外一種獲取利潤的方法,給犯人吃最差的飯菜,也能為食堂從另外一個方面創造利潤。

    但李無悔吃了一口稀飯,酸酸的,味道怪怪的。他沒有想到裡面被放進了安眠藥,再加上了少許的白糖,他想如果警方或者軍方要自己的命,大可以一槍爆頭,不會用下毒這樣的手段,所以他沒有懷疑裡面被放了什麼東西,只是覺得這稀飯是放長了時間,有些變質的,當即就發出抗議說:「稀飯也就罷了,還是發餿的,你們這算什麼!」

    氣憤得一腳把稀飯給扔了開,但是女警察的身手也不錯,迅速地一伸手竟然將稀飯給平平穩穩地接住了說:「你別扔,現在雖然你覺得不好吃,吃不下,但餓了的時候肯定吃得下,你也知道一個人餓到極點的時候,別說發餿的飯,就算是屎也可能吃得下去。二萬五千里長征的時候,那些人餓到連皮帶,連泥巴都吃了,別說有什麼吃不下去的,時間沒到而已。有句話說得好,什麼時代要唱什麼樣的歌,你不再是戰神裡那個立下了汗馬功勞的特種兵李無悔,你現在是颶風恐怖組織的恐怖分子,是咱們手裡的罪犯,你只能過這樣的日子,從你選擇改變自己的身份開始就應該承擔這種後果,明白嗎?」

    說著又把稀飯放回李無悔的面前,李無悔沒有把稀飯再踢開,他想的的確確是這個道理,無論自己怎麼抗議對方也不會理會自己,說直白一點,他現在根本就沒有人權可言。只是,他突然想到了魅姬,那感覺比那稀飯和菜的味道還酸,難道自己心愛的魅姬也吃的是這種飯菜嗎?

    「被你抓住的那個日本女人呢?她還好嗎?」李無悔忍不住問。

    「她?」女警察笑了笑說:「很好,她也很關心裡,一直在問你會不會吃東西,她很擔心你餓死了,她說你要是不吃東西餓死的話,她怎麼活下去。」

    女警察很聰明,沒有告訴李無悔魅姬已經被救走的事情,間接地告訴他其實魅姬吃的也是這樣的飯菜,為了活下去,再難吃的飯菜也一定得吃,因為只有活著才有價值!

    如果李無悔不吃這些稀飯的話,冬日娜的努力就白費了,計劃就暫時行不通,會很傷腦筋的。

    李無悔聽了女警察的話之後神情很黯然說:「這個時候她竟然還牽掛著我,她也是吃的這種飯菜嗎?」

    女警察馬上否定說:「不,她吃的是美味佳餚,和我們警察用餐是一樣的檔次,好吃得很。」

    李無悔聽了很意外,有些不相信地說:「美味佳餚,和你們的用餐一樣?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騙吧,我這裡都是這麼難吃的飯菜,她那裡你們怎麼可能會給她和你們一樣的用餐?」

    女警察說:「據說你是為了那個女人在背叛戰神,投靠到了颶風恐怖組織的,我們都想知道你們之間到底是不是有愛情,或者說你愛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到底愛不愛你。但結果有點不盡如人意,我們準備了兩份飯菜,一份呢就是擺在你眼前的,有點難以下口,難以入喉的,一份呢就是味道比較好的,吃起來也有營養些的。我們先去給了那個女人選擇,結果她選擇了那份好的,但那份飯她還沒吃,因為她吃不到,只是放在她的牢房裡。如果你能把這份味道不好的飯菜吃了,那麼她才能吃那份味道好的飯菜,如果你不吃這份味道不好的飯菜,在我們心裡還是同情你一些,你好歹曾經是我們這個個陣營的,是本國人,而她是日本人,所以就會用你這份飯菜去把她的換過來,你自己決定吧,你不吃,我就去幫你換,至少在我心裡覺得,就算是我們國家的罪犯也比日本人要高等一些,日本人只能享受和狗一樣的待遇!」

    李無悔一聽得如果自己不吃這份飯菜就會換給魅姬,馬上說:「不喲in個換了,我吃,我吃……」

    彎腰端起稀飯,大口大口的就喝起來,連菜都沒顧得上吃,生怕女警察會反悔要把這難吃的稀飯去換給魅姬。

    看著李無悔對那難吃的稀飯狼吞虎嚥,幾口就喝下了半碗的樣子,女警察的心裡竟然也止不住有些小小的感動,如果一個男人地一個女人能關心到這樣,那這份愛情是多麼的珍貴,只可惜李無悔是中了那個女人的邪術。

    很快,李無悔就將那一碗稀飯給喝了大半。

    「別急,還是吃點菜。」女警察提醒,生怕因為那味道不好,李無悔又將稀飯給吐了出來。

    李無悔也的確覺得得了那稀飯,下喉有點急,那種酸氣一直在喉嚨裡有點令人作嘔的感覺,便也吃了幾筷子菜,然後再喝稀飯。

    女警察站在那裡直看著李無悔把稀飯喝完,問:「還要加點嗎?」

    李無悔搖頭說:「不用了,飽了。」

    女警察笑了笑,上前收了飯菜,說:「好好休息吧,說不準明天就提審你,你得把精神養好才行。你如果沒精神的話,就只能提審那個日本女人了。」

    這話其實沒有什麼目的,只是這樣調侃一說而已。

    女警察收拾東西便出了屋子,將門輕輕地關上了,接下來,李無悔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才能慢慢的入睡。

    李無悔看了看自己腳上那沉重的腳鐐,拇指粗大的鏈子,手上還是雙重保險,手銬外加鐵鏈,吃飯的時候會把手銬鬆開,但是鐵鏈仍然控制他。

    儘管他覺得自己身體裡的內氣已經強大了不少,但是對於這束縛了自己手腳的東西還是沒有任何辦法,他恨自己不是神,要不然就可以把魅姬救出去,不會讓她在這裡受苦了。

    他想著魅姬那絕美的臉龐,想起兩個人在床上的溫言軟語耳鬢廝磨,想起那些纏綿而瘋狂的時刻,已經好久沒有和魅姬那麼幸福的一起過了吧?還是前幾天的那個晚上,魅姬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聯合長生教將他救出去,兩個人剛在床上開始瘋狂,軍方的人就攻進了颶風組織的巢穴,他和魅姬的瘋狂被畫下一個遺憾的符號。

    如果這個時候自己能和魅姬在一起,擁抱著,多好啊!

    李無悔這樣想著想著就覺得一股強大的倦意襲上自己的眼皮,覺得眼皮好倦怠,睜不開,閉著會很舒服,慢慢的他讓自己的大腦休息下來。

    女警察估摸著李無悔應該是已經睡了,透過門洞看了看,李無悔的頭耷拉在一邊,果然是遇見睡去,還有輕微的鼾聲。於是喊了另外一名女警察,打開門,替李無悔先鬆開了柱子上的束縛,連同帶著腳鐐手銬的李無悔一起抬了出去,怕睡眠還不夠深的李無悔被劇烈的震動驚醒過來沒法控制,決定將他送到酒店門口下車的時候再為他解除腳鐐和手銬。

    兩名女警察將李無悔輕輕地抬上了車,然後開車直往「今夜會不會來」酒店。

    到酒店門口的時候,替李無悔吧手銬和腳鐐都取下了,然後由一名女警察扶著李無悔倒了冬日娜事先開好的房間,冬日娜用房卡開了門,女警察便把李無悔扶進裡面,放到床上睡下。

    冬日娜轉身輕輕地關上門,讓女警察將自己送回醫院後就讓女警察走了,然後來到了唐靜純的房間,說:「可以了。」

    兩人出了人民醫院,在外面攔了輛出租車,冬日娜說了地方。

    此時,唐靜純的心情是複雜的,雖然她已經答應了用這種很荒唐的方式來救李無悔,但她畢竟是個人,是個女人,而且是個一貫高貴而且高傲的女人,為一個於自己來說並沒有半點恩澤的男人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忍受這麼大的委屈,她還是覺得自己有點不值得,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是不是太傻了。

    但這個時候,自己有退路嗎?能對李無悔置之不顧嗎?

    不能,她覺得自己的心裡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對李無悔的生死不聞不問,哪怕心裡一邊恨著他,但還是想為他做事,看來多麼了不起的人,一旦陷入到感情裡之後,都是那麼卑微,卑微得找不著真正的自己,所有的個性都將失去菱角,變得柔軟無骨。

    很快出租車就停到了「今夜會不會來」酒店的門口,冬日娜將房卡以及迷藥粉遞給唐靜純說:「五樓,538號房間,我就不上去了,你自己注意點。」

    唐靜純接過房卡,想說點什麼卻不知道說什麼,就那麼猶豫著。

    冬日娜能理解唐靜純此刻的心情,歎口氣說:「其實我們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是沒道理的,自己想不通的,但我們還是必須得去做。我們,更多的時候不是在為自己活著,而是為別人!」

    「你自己要小心點。」唐靜純只是這麼淡淡的說了句,然後轉身下車,「砰」地一聲關上車門。

    夜幕才剛剛降臨而已,街邊的路燈在剛剛地亮起,在還沒有完全黑暗的天幕裡,燈的光亮顯得那麼微弱,暮光將燈光給沖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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