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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7.第307章 你們老大呢 文 / 北斗

    第307節第307章你們老大呢

    冬日娜便想起了天罡來,問:「你們老大呢,這幾天怎麼沒有看見他?」

    黃泉說:「他受傷了,躺在病床上的呢。」

    冬日娜聽了很意外:「什麼,他受傷了,嚴重嗎?」

    黃泉說:「不礙事在,只是腳上被日本忍器鐵蒺藜傷了下而已,怎麼,你很關心他嗎?」

    冬日娜的臉不禁微微一紅說:「你別亂說,只是他答應我幫我報仇的,我是跟他談的條件,他要出事了,我就沒人找了,要不,我去看看他吧?」

    黃泉說:「放心吧,真沒事,如果他有事了你找我行不?還是好好的幫我們把剩下的事情做完了再說吧,別耽誤了,先救李無悔,事情搞定之後呢,再帶你去見咱們老大。不過我想問你一個私人的問題,可以嗎?」

    冬日娜問:「什麼私人的問題?」

    黃泉問;「你談過戀愛嗎?」

    冬日娜不解地問:「你問這個幹什麼?」

    黃泉笑了笑說:「你先回答我了再說。」

    冬日娜便回答說:「沒有,怎麼了?」

    黃泉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你覺得咱們老大怎麼樣?」

    冬日娜多少的明白了點黃泉的意思,覺得心裡撲通撲通地跳著,但盡量裝著平靜地說:「不錯啊,你問這個幹什麼?」

    黃泉說:「我看咱們老大喜歡你,幫他探探口風,不知道他有沒有希望。」

    「他喜歡我?」冬日娜覺得心裡像開水燒沸騰起來說:「怎麼可能,你別亂說話。」

    黃泉說:「怎麼不可能,我早看出來了。」

    冬日娜問:「你看出了什麼?哪裡不對勁了嗎?」

    黃泉說:「在你們家的時候,你撲在老大的身上哭,和他對你一直的安慰,那眼神,一點也沒有瞞過我。說真的,我們老大是個好人,這麼多年沒喜歡過女孩子的,你可得給他點機會。」

    「沒喜歡過女孩子的?怎麼可能?」冬日娜一點也不相信。

    黃泉說:「難道我還騙你不成。」

    冬日娜說:「他最少也應該有三十歲了吧,就算沒有結婚,那最少也應該談過戀愛的吧?」

    黃泉說:「你以為咱們跟一般人相同啊,咱們神兵連的很多人都是十五六歲就被選進了裡面,更早的在**歲就進了裡面,從進入裡面的那一天開始,就基本上沒有過屬於自己的時間,我們的青春和生命都屬於國家的,除了吃得比一般人好點,衣食無憂,其他一般人能享受到的東西我們都享受不了,直到退役。」

    冬日娜看著黃泉問:「這麼說你也是沒有談過戀愛的了?」

    黃泉點頭說:「是,裡面有幾個是大概將近二十歲的時候從部隊挑選進來,他們有談過戀愛,其餘早進去的,都沒有。」

    冬日娜說:「那你們真可憐。」

    黃泉說:「沒辦法,國家需要,就像那些參加奧運會的體育運動員,如果要備戰奧運會的話,根本就別想有逛街或者拍拖的時間,而我們的時間更是封閉式的。回到正題上吧,你對咱們老大有點意思嗎?」

    冬日娜的臉一紅說:「你不是說你們的時間不屬於自己的嗎?」

    黃泉說:「老大已經三十歲了,按照規定他早可以退役了。如果他有了愛的人,他應該享受一個普通人的生活,就算是現在戰事很緊,抽不開身,把這檔子事忙完,肯定也是可以退役的,怎麼樣,你什麼想法?」

    冬日娜搖頭說:「我還小,沒想過談戀愛的事情。」

    黃泉說:「你有十八歲了吧,不小了,現在好多女孩子沒讀書了十五六歲就開始談了,而且你們少數民族的女孩子嫁人更早。」

    冬日娜說:「反正我現在沒想過。」

    黃泉說:「我覺得你現在可以想想,我們老大真的是好男人一個,而你現在又沒有親人,無依無靠的,正需要一個男人來照顧你,是不是?而我們老大肯定能好好的保護你。」

    冬日娜沒有說話,的的確確,她的心裡還沒有想過這麼回事,但經黃泉說起來,才覺得愛情是個很誘人的東西,也覺得天罡很不錯,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她們苗疆女子喜歡的就是這樣的男子漢,但是,天罡卻又大了她那麼多,她覺得自己的心裡很糾結,彷徨的感覺。

    很快,車就到了公安局。

    下了車,黃泉還在問:「怎麼樣,你什麼想法給我個准信,感情的事情也不可勉強。」

    冬日娜終於找到了個說辭:「我大仇沒報,是不會跟任何人談感情的。」

    黃泉點了點頭說:「行,那就等你的大仇報了我再跟你談。」

    冬日娜顯得很好奇地說:「你自己都還是光棍一個,你幹嘛這麼為別人這麼瞎操心?」

    黃泉說:「天罡、地煞、玄武和我,我們四兄弟,情同手足,無論是訓練,還是執行任務,多數的時間都在一起,度過最艱難和危險的歲月,而老大是最照顧我們的,有危險他一定先擔著,有好的東西一定先讓給我們,我們看著他一眨眼就翻過三十了,在我們的內心裡,都希望他能幸福,我們甚至都覺得,他的幸福比我們自己的幸福更重要,他是能跟連長一樣在我們心裡備受尊重的人,這種血濃於水的感情不能用任何言語來表達,但卻能讓我們在任何時候都落實到行動上,去想著他。」

    冬日娜聽了黃泉所說,也完全的能感受到他們之間那份可貴的兄弟情誼,是一種能深深打動人內心的情感。

    黃泉將冬日娜帶到了李無悔的牢房前,打開了牢門,讓冬日娜進了裡面,說:「我就在外面,有什麼什麼你喊我一聲。」

    冬日娜點了點頭,看了眼被戴著腳鐐手銬且還被鎖在一根柱子上的李無悔,將門關上。

    李無悔的雙目微閉著,彷彿一個入定的老僧,對於冬日娜的進屋彷彿充耳不聞似的。

    冬日娜還很奇怪,這男的真牛逼,怎麼站著都能睡得著?但略微仔細一看,李無悔的頭上竟然冒著很難以察覺的絲絲熱氣,那熱氣在李無悔的頭髮之間縈繞著。

    冬日娜心裡一驚,這是怎麼回事?這還是早晨,天氣也並不熱,而李無悔被綁著有沒有劇烈運動,然後她再走近了幾步仔細看,在比較暗的光線裡李無悔的額頭和臉上還有細密的汗珠,可是李無悔的人似乎都沒有動靜一樣,胸膛也沒有起伏。

    如果一個人是累了,出汗了,呼吸是一定得加快的,胸膛的起伏肯定就會很明顯的,難道他死了?冬日娜這麼想的時候,心裡就有點慌,如果他死了,自己幫神兵連的忙就沒有幫徹底,他們想解決的問題沒有得到解決,那他們就不一定會幫自己報仇了!

    但是她馬上又自覺得聰明的想到,死人的頭上會冒熱氣,臉上和額頭上會有汗珠嗎?答案很肯定,不會!

    不過,還是要試一下呼吸才比較穩當,畢竟在他的胸膛沒有看到起伏的動靜。

    冬日娜這麼想著,便走近了李無悔,伸出手到李無悔鼻息的地方去,但就在她的手剛伸到李無悔面前的時候,突然間李無悔的腳一抬,迅速地提向冬日娜。

    腳的急速拖動使得腳鐐發出「嘩嘩」一竄響聲。

    冬日娜大驚,趕忙迅速後退。

    其實不是她退得快,而是李無悔被綁住,他的腳踢到一般就被限制住了距離,根本無法踢到冬日娜,但是驚魂未定的冬日娜雖然看見李無悔的腳離自己的身體有差不多半米的距離,卻很明顯的有一股強勁的風吹過,使得她的衣服和頭髮都向後飄去。

    冬日娜心裡暗暗震驚,這個叫李無悔的好厲害!她知道那股強勁的風是內氣產生,就像很多少林寺的和尚用頭撞爛石碑,隔空擊破燈泡,那都是依靠強勁的內氣,內外兼修的力量是最具殺傷力的,如果剛才她的身體離李無悔還近一些,被那一腳給踢到的話,不用說,早筋傷骨折了,同時間也明白了李無悔不是,沒有了呼吸,而是剛才在屏息煉氣,自己剛才的接近,觸動到了他最敏感的神經,條件性發射的攻擊。

    就像潛藏在草叢裡的毒蛇,它們不會主動對人發起攻擊,如果有人接近到它們的地盤範圍之類,他們就會為了保護自己而攻擊人類。

    李無悔睜開了眼睛,看著冬日娜,目光裡充滿了疑惑地問:「你是誰?」

    冬日娜說:「我是來救你的人。」

    「救我?」李無悔卻突然笑了起來:「你救我?開什麼國際玩笑!」

    冬日娜說:「你相信或者不相信,我都是來救你的。」

    李無悔說:「你少忽悠我了,我剛才雖然閉著眼睛,但我聽到了剛才你和一個男人的對話,而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那個男人就是神兵連四大天王的黃泉,他開門讓你進來的,還叮囑了讓你小心,有什麼事情隨時喊他,你會是來救我?你真當我李無悔是三歲小孩子了。」

    冬日娜說:「因為你中了邪術,我是來替你想法解除邪術的,他怕我不小心被你傷到了。」

    「我中了邪術?」李無悔忍不住笑了起來說:「你越來越胡說八道了,我看你們才中邪了呢!」

    冬日娜又退後兩步說:「我不和你多說話了,先幫你找到清醒的辦法了再說吧。」

    說著,又拿出了一個空著的盒子,放在面前,然後揭開了蓋,裡面什麼也沒有,李無悔看著冬日娜煞有介事的樣子,還放一個空盒子在那裡,就忍不住嘲笑說:「我看你是真的中邪了吧,你們這些人是怎麼了?」

    冬日娜沒有理會他,知道跟他繼續說話只是浪費時間而已,當即開始微閉眼睛,唸唸有詞,開始從那空空的盒子裡爬出了蜈蚣來,蜈蚣慢慢地爬出了盒子。

    李無悔睜大了眼睛,他還努力地眨了眨眼睛,要不是手背手銬給烤著,估計他得用手把眼睛擦亮點,看自己是不是眼睛看花了,但努力地眨了兩下眼睛之後,看得真真切切的,從那個空盒子裡爬出來的的的確確是蜈蚣,蜈蚣爬出盒子之後,往前又爬行了差不多一米遠的距離,在他腳跟前一步遠的地方停住,還抬起頭看著他,擺弄著那些腳。

    「你這是搞什麼把戲!」李無悔的心裡有些不踏實起來,相對於魅姬來說,李無悔並不怕蜈蚣,但是他看到這一幕之後還是想起了冬日娜提及的邪術,難道她是在對自己使用什麼邪術嗎?這可不得不讓李無悔多少的感到害怕,他不怕受傷,甚至不怕死亡,但是他怕這只從空盒子裡爬出來的蜈蚣,因為如果冬日娜使用邪術的話,就能將他改變,改變得他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他知道這世界上有些邪術是有這麼邪門的。

    很多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他們一定會怕自己被改變得不是自己,因為哦那樣他們可能會做出很多瘋狂的會令自己後悔終生的事情。

    如果他中了邪術,神兵連的人讓他去殺了魅姬怎麼辦?

    但冬日娜沒有回答李無悔的喝問,而且轉眼間,因為那只蜈蚣在那裡擺弄著自己的腳,還發出一種奇怪的叫聲,屋子四處的角落裡又憑空的冒出很多的蜈蚣來,緩慢地爬行向李無悔。這些蜈蚣與正常的蜈蚣又有所區別,正常的蜈蚣會爬行很快,但這些蜈蚣卻像年滿百歲的老嫗,步幅蹣跚,一點一點的移動而近,卻使李無悔的心裡有一種更加強大的壓迫感。

    就如同一個很明顯的道理,很多人其實不怕死,如果你能不告訴他會死,讓他突然措手不及而死去的話;但是,如果你告訴他什麼時候會死,讓他看著死亡一點一點的逼近,無可救藥的逼近,那就會讓人害怕了。所以世界上令人感到可怕的東西不是死,而是等死。

    「王八蛋,你們敢對我用歪門邪道!」李無悔邊罵著,然後努力的抬腳去踢那只就在他腳邊不遠帶頭的蜈蚣,但那只蜈蚣一下子就飄了開去,像被一陣風給盪開的一樣。

    而李無悔回過目光,看見蜈蚣密密麻麻的逼近了過來,只可惜他的手腳都被粗大的腳鐐手銬限制住了,沒有辦法發起強大的自由的攻擊。

    無論李無悔怎麼咆哮,冬日娜都置之不理,自顧自的在那裡微閉著眼睛,嘴巴裡彷彿唸唸有詞,然後只見她的手往盒子裡一指,又從盒子裡奇跡地蹦出了一隻醜陋無比的癩蛤蟆來,癩蛤蟆並不大,在盒子裡「咕咕」地叫兩聲之後一下子跳了出來,落到地上之後又連續「咕咕咕咕咕」地叫著,只見它不斷叫著的時候,兩腮和腹部都不斷的變大,然後整個癩蛤蟆都不斷的變大,變得比它跳出來的那個盒子更大。

    然後,癩蛤蟆呼氣如牛般地大叫得幾聲,那些密集在周圍的蜈蚣都像得到了號令般紛紛地往李無悔的身上爬起,李無悔頓時感覺到皮膚上傳來一種酥癢的感覺,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似的,他奮力地反抗,使勁跺腳,想把那些蜈蚣都抖落下去,但是那些蜈蚣卻如同水蛭般強行地吸附在他的皮膚上,粘得格外的緊,他怎麼用力都無濟於事。

    很快,密密麻麻的蜈蚣從腳上一直往上爬,爬到他的**上,屁股上,爬上他的肚子,胸膛,頸部,他漸漸地感覺到呼吸困難,全身麻木,他突然間覺得睏倦,很想睡覺,感覺那些蜈蚣像是最柔軟的被子,很舒適,就那樣,他進入了一個很奇特的世界。

    他在自己的面前看見了一個人,令他感到震驚的人,因為這個人的長相,身高,各種特徵都和他雷同,一模一樣,也就是說,是因為一個李無悔!

    李無悔還覺得自己看花眼了,是在照鏡子呢,伸手摸了摸前面,卻摸到的是實實在在的臉。

    「你不用奇怪,我是你內心裡的那個你,也就是說,是你撕下了面具後的你。」站在他對面的那個「李無悔」說。

    李無悔皺了皺眉頭問:「你想幹什麼?」

    另一個「李無悔」說:「我知道你是個要面子的人,知道你有時候說話會言不由衷,會使得你做人很累。使你走上歧途。我站出來,是希望你能正視自己的內心,學會做個誠實的人,現在我要問你一些問題,你必須誠實的回答我。」

    李無悔覺得不可抗拒地點了點頭說:「行,你想問什麼,儘管問吧,我都如實回答。」

    「你有談過戀愛嗎?」另一個李無悔問。

    李無悔回答說:「談過。」

    另一個李無悔接著問:「談過幾次?」

    李無悔回答說:「一次。」

    另一個李無悔問:「你愛那個女人嗎?」

    李無悔略微地猶豫了下說:「曾經愛,現在不愛了。」

    另一個李無悔又問:「那你現在愛誰?」

    李無悔又略猶豫了下說:「唐靜純。」

    唐靜純?正對李無悔施用夢蠱術的冬日娜聽到這個名字之後神經強烈地反彈了一下,她到山城來,認識的人沒有一個,更別說熟悉的人了,可以說唐靜純是她最熟悉的人,因為是唐靜純和神兵連的四大天王去苗疆接的她到這裡來,而唐靜純又是女人,兩個人的接觸也比較多些。唐靜純臉部受傷,這幾天她有空的多數時間都陪在唐靜純的身邊,作為一個女孩子,當然知道臉上的傷在心裡造成的壓力,冬日娜陪在身邊安慰她,而且她也懂不少民間醫術,說以後自己會盡量用中草藥替她消除疤痕。

    但唐靜純口中倒並不是怎麼介意臉上有傷疤的事情,只是不多說話,多數時間沉默,後來她和林文山聊天了才知道,她本身性格就沉默,少話,於是沒沒有這麼介意。

    但她知道唐靜純是國安局機密處的副處長,是身居高位的官員,而且家庭背景也很了不起。儘管冬日娜不知道她就是總統的女兒,但仍然從她那絕美的臉龐,那高貴得只能仰視的氣質,覺得她就像是一隻鳳凰一樣。但她的高貴完全不等同於某些富二代或者官二代的高傲,目中無人。雖然她很少一身邊的人說話,但她的內心裡還是充滿正義和善良的。她為冬日娜的全家之死而感到憤慨,說一定會想法替她報仇,這讓冬日娜十分感動,覺得她冰冷的臉龐背後有一顆誠摯的心。

    是一個不需要用太多言語交流卻能得到溫暖的朋友。

    但冬日娜萬萬沒有想到,李無悔說他內心裡最深愛的那個女人,竟然是唐靜純!

    「你為什麼會愛她?」在李無悔的視線裡變成了李無悔一個影子的冬日娜好奇地問。

    李無悔卻回答得很模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愛,但就是愛,會時不時不經意的想起,會關心她,會擔心她,會想和她過一輩子,哪怕,為她死。」

    冬日娜覺得自己的內心深處有一絲不經意的波動,被震撼到了,李無悔愛唐靜純竟然如此之深,如影隨形的想念,甚至甘願為她去死?

    「她知道你愛她嗎?」冬日娜問。

    李無悔回答說:「不知道,我從沒有對她說,也沒有對她表現出來,我只是深深的放在自己的心裡。」

    冬日娜皺了皺眉頭問:「你為什麼不對她說出來,要放在自己的心裡?」

    李無悔回答說:「因為她長得漂亮,還是中央的官員,有強大的家庭背景,出身顯赫,光芒四射,她很高傲,大概身邊追求她的人趨之若鶩。而我只是一個農二代,不,應該是獵人二代,我老爸在深山打獵,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特種兵,拿著月薪幾千塊,只夠自己用,和月光族一樣,可以說是一無所有的人,她根本就瞧不起我。就算知道我對她好,也嗤之以鼻,覺得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如果對她表現出來,她一定會冷笑,會諷刺我,會向我吐口水,我雖然身在社會的底層,但我有人格,我不能去自取其辱。」

    冬日娜說:「這只是你自己的認為而已,你沒有去對她表現過,沒有對她好過,你怎麼知道她會對你怎麼樣?說不定她是個表面冰冷內心很容易被打動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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