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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8.第308章 自以為是 文 / 北斗

    第308節第308章自以為是

    李無悔回答說:「不可能,她那樣的人,就是自以為自己高高在上,對沒錢沒勢的人嗤之以鼻不屑一顧,還記得那次她被日本颶風恐怖組織下藥,我碰巧遇見救了她,本來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好心救下她將她送回住處,但她藥性發作死死地抱住我,我好歹是個男人,她的確有那麼漂亮,在那個時候還特別性感,我沒能控制得住,結果就和她做了,她醒來之後咬牙切齒的想殺我,這也就罷了,至少她認為是我下的藥,可是後來我找到證人證實了不是我下的藥,而是恐怖組織對她下的藥,我和她的那個意外完全是因為我救她才發生的。她也沒有感激過我,仍然沒把我放在眼裡,後來我們又做了幾次,我其實知道她很享受那個做的過程,很舒服。畢竟她是把第一次給我的,一個女孩兒把第一次給一個男人之後,都會很容易產生那種依戀感的,想要的時候首先都會想到這個男人。她也一樣,但就算她想我,甚至有時候直接都控制不了自己半推半就的和我做,但始終以為瞧不起我,會把身體在她需要的時候給我,但不願意和我有更近的關係,搞完了就喊我滾,你告訴我,自己的女人我還能娶打動她?除非等太陽從西邊出來吧!」

    冬日娜聽得面紅耳赤的,她都巴不得在半途中斷夢蠱術,但卻又充滿好奇的想繼續聽下去,聽完李無悔所說,她在感歎在李無悔和唐靜純之間竟然還有這麼隱秘的故事!現在她大概想得通,為什麼唐靜純那麼顯赫的身份竟然願意親自趕赴苗疆為李無悔找解救之法,最大的可能就是唐靜純其實心裡也關心李無悔,或許她對李無悔的那些排斥的態度只是表面的,也只是一個人要面子的表現而已,至少她身為一個女孩兒覺得,如果一個清白的女孩兒願意把自己的身子給這個男人的話,那肯定是愛他的,並不會像李無悔說的那樣只是為了自己的生理需要而已。

    她對李無悔說:「你說這麼多,只是因為你沒有站在她面前,很誠懇認真地說一句你愛她,願意對她一輩子好而已,你這麼說的話,或許她的態度就不一樣了。」

    李無悔還是斷然否定說:「不可能,我李無悔好歹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可能做這種自取其辱的事情!」

    冬日娜突然在想起自己是在對李無悔施用夢蠱術,僅僅能從他的口中套出真話,無法教他去做什麼,夢蠱術一散,這個過程的所有記憶都變成了回憶不起來的空白,她教李無悔去對唐靜純表白有個屁用!

    冬日娜問到了想知道的,便收了夢蠱術,吹一口氣,手一揮,癩蛤蟆和那些蜈蚣都全部鑽入地下不見了,冬日娜仍然收起了那個空盒子。

    李無悔彷彿從夢中醒來一樣,他只是記不起夢裡發生過什麼事情,但是還記得起在自己入夢前那些蜈蚣和癩蛤蟆的事情,轉著腦袋看了看屋裡,除了冬日娜和那個空空的盒子,什麼也沒有。

    不由得有些疑惑地問:「你那癩蛤蟆和蜈蚣呢?」

    冬日娜數艘:「什麼癩蛤蟆和蜈蚣,沒見到啊?」

    李無悔不相信地說:「屁,明明我看見你使邪術召喚出來的,你對我做了什麼?」

    冬日娜笑了笑說:「你慢慢想吧,我不陪你玩了,我先走了!」

    「站住!」見冬日娜收起盒子,準備轉身離開,李無悔扯大喉嚨喊。

    冬日娜站住,轉過頭問:「做什麼?」

    李無悔咬牙切齒的警告說:「我可警告你,如果你對我做了什麼的話,我有機會出去,肯定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冬日娜笑了笑說:「你很快就會死了,不會有那一天的,你慢慢在這裡咆哮吧。」

    冬日娜說的死,其實是這個中了邪術的李無悔會成為過去,以後的李無悔會是清醒的李無悔。但李無悔不瞭解,氣得只是罵:「一看你就是個欠日的女人,我要不是被綁著,肯定會日你你,奶奶的,神兵連不知道搞些什麼東東,竟然弄個女人來侮辱我!」

    冬日娜聽得李無悔罵,本來很生氣,但轉念一想,這時候和他計較一點用處也沒有,當即在裡面敲了敲門,黃泉從遠處趕了過來打開門問:「怎麼樣,他有說出那個他愛的人是誰吧?」

    冬日娜嗯了聲說:「說了。」

    黃泉有些好奇地問:「是誰?」

    冬日娜說:「這可是秘密,不能告訴你。」

    黃泉說:「你跟我說了,我就放到肚子裡去,又不礙什麼事,是不是?」

    冬日娜說:「這是林師長叮囑過的,我問的就只能我知道,我可不敢違背你們的軍令,我還得指望你們幫我報仇呢!」

    黃泉笑:「你就算知道了那個女人,你去找她,我還不是知道。就算給你派女兵或者女刑警,都瞞不過我的耳目,你對我講了,還算個人情,到時候幫你報仇,我還能多出點力氣。」

    冬日娜說:「你別引誘我,你用什麼方法我也不會說的,而且你也不可能知道,走吧,護送我回醫院去吧,我要出了什麼事情,你的責任可推脫不掉!」

    回到醫院的時候,林文山已經醒了,剛好起床,從樓梯上下來準備去病房看望神兵連長,結果就遇見了冬日娜和黃泉。

    「怎麼,你們還沒有去公安局辦李無悔的事情嗎?」李無悔的語氣有些責怪,看著黃泉問。

    黃泉笑說:「都已經辦完回來了。」

    林文山表示意外地「哦」了聲看著冬日娜問:「情況怎麼樣?」

    冬日娜說:「一切順利啊。」

    林文山問:「李無悔愛的那個人是誰?」

    冬日娜說:「可是那位前輩叮囑林文山的,這是李無悔的**,不能隨便透露,林師長你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

    林文山想了起來說:「是,我倒一下子忘記了。行,你知道是誰就行了,需要這個女人的身份檔案什麼的,我幫你安排女警察給你,陪你去找。你不行了,就只能告訴我們答案,我們去做工作了。」

    冬日娜點頭說:「行,有需要的時候我打電話給林師長您。」

    林文山點了點頭說:「希望你盡快,時間對於我們來說很寶貴。」

    冬日娜說:「林師長您就放心吧,時間對我來說一樣很寶貴。」

    林文山下樓去看神兵連長去了,冬日娜看著黃泉說:「你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吧,我就在院子裡轉轉。」

    黃泉叮囑說:「轉一轉可以,記得千萬不要獨自走出醫院,出醫院的話一定要告訴我,我自己活著派人陪同你出去,在醫院裡安全,但出去就很難說了。」

    冬日娜點頭說:「放心吧,我還想多活幾天,不會離開你們神兵連的視線裡跑出去找死。」

    黃泉點頭準備離開,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頭說:「對了,如果你有空的話,希望你去看一下咱們老大,我相信你去看他的話,他的傷一定會好得快些。」

    冬日娜笑:「你把我當靈丹妙藥了啊。」

    黃泉也笑說:「你肯定不會是所有人的靈丹妙藥,但絕對是咱們老大的靈丹妙藥,而且很多時候,心藥比中藥或者西藥都更靈驗。」

    冬日娜說:「既然你這麼看得起我,為了你們的老大,為了這個國家能多一個人站起來戰鬥,我一定會找時間去的。」

    黃泉豎起大拇指誇:「有覺悟!~」

    然後便走了。

    冬日娜則往唐靜純的房間走去,她在想應該怎麼樣來跟唐靜純說。

    唐靜純還正在睡覺,昨天晚上到早晨的幾番動靜都將她從熟睡中驚醒,然後很久都睡不著,她知道這是一個很要緊的時候,他們費盡心血的將冬日娜從苗疆接了回來,但是「颶風」恐怖組織的人不會那麼輕易的讓李無悔清醒過來,所以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殺了冬日娜。她聽得出來,槍聲和那些動靜正是來自冬日娜住的醫院舊樓。

    如果冬日娜死了,李無悔就無法得救了,也不是絕對的不能得救,至少暫時不能得救,或者說得救的機會很渺茫,如何才能找到解救他的方法,這是最關鍵的。

    為了李無悔,這個她自認為不值得她愛的男人,她甚至把自己的臉都差點毀了,為他付出了那麼多,也不想得到什麼,只是覺得他還算個男人,只是希望他不要有那麼多的災難和不幸,希望他能夠過得好一點。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對李無悔如此牽腸掛肚的關心,從小到大,從來只有無數的人關心她,她享受著別人的關心,成為一種習慣,甚至都覺得別人對她的關心是理所當然的,是應該的,必須的,她天生就是被寵愛的對象。漸漸的長大了,各種優秀的男人蜂擁而來,有錢的,有勢的,有才華的,長得貌似潘安般帥氣的,她總能從那些男人的身上雞蛋裡挑骨頭,骨頭裡挑刺,總能找出他們配不上自己的理由,哪怕那些男人在別人的眼裡都無可挑剔,能引起驚歎,到她這裡絕對是不以為然。

    她覺得配得上自己的男人應該出身高貴,長相具有英雄男子氣概,文武雙全有雄才大略,能在任何地方一站,絕對鶴立雞群的感覺,無論在任何時候都肯定會光芒四射,是被人仰望的對象,但在自己面前,絕對的百依百順,像《河東獅吼》裡面的柳月餓對陳季常所要求的那樣對自己,當自己河東獅吼般地告訴他:從現在開始,你只許對我一個人好;要寵我,不能騙我;答應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要是真心。不許騙我、罵我,要關心我;別人欺負我時,你要在第一時間出來幫我;我開心時,你要陪我開心;我不開心時,你要哄我開心;永遠都要覺得我是最漂亮的;夢裡你也要見到我;在你心裡只有我……

    這個男人必須無條件的在第一時間答應她,把她寵成女皇,於是,她就覺得自己對這個男人滿意了。

    可是李無悔?跟自己曾經定下的白馬王子的標準,有哪一點符合?相差了何止十萬八千里?且不說李無悔的那些外在條件,既沒有出身高貴,也沒有文武雙全,更沒有雄才大略,長相嘛跟英雄氣概還靠了點邊,但也就是靠了點邊而已,但鶴立雞群和光芒四射的感覺是肯定沒有的。這也就罷了,最關鍵的是,還老自以為是,覺得自己是個人物,老是跟她作對,跟她抬槓,對她不懂得疼惜照顧,甚至連起碼的尊重都沒有,他完全是一個不懂得疼女人的男人,對自己只有侮辱,只有傷害,而自己竟然還為他如此掏心挖肺捨身亡命?就是自己的爸爸媽媽,自己也從沒有這麼付出過?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難道跟李無悔中了那個日本女人的邪一樣,自己也中了李無悔的邪?就在那一晚上之後,不知不覺的就中了他的邪,因此淪為他的玩物嗎?

    唐靜純竟然還真有點質疑自己是中了李無悔的邪,若不然她有一萬個理由討厭甚至仇恨李無悔,絕對沒有愛他的可能。但事實卻真切的這樣存在著,她的心裡時時刻刻都還在牽掛著他的安危,牽掛著他是否能走出邪術帶給他的這片陰霾。

    彷彿是上輩子的冤家,現實裡的李無悔在她腦子裡冤魂不散,睡覺連做夢都是李無悔。

    她夢見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李無悔說喜歡她,她竟然沒有半點拒絕,就把手給李無悔牽了,不知道怎麼就到了一個結婚的場面,正當李無悔和她在教堂接受神父祝福的時候,突然後面傳來一聲大喊:「李無悔,你不能和她結婚。」

    人群立馬引起了一陣騷動,群情嘩然啊。

    她轉過頭看去,見到一個女的,抱著一個大概只有一歲左右的孩子,從人群裡擠出一條縫,站到了她和李無悔的面前,目光在她的臉上看了一眼,帶著深深的怨恨,然後又看著李無悔說:「李無悔,你竟然為了攀附豪門連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了嗎?」

    她看著李無悔,很明顯的在李無悔的臉上看見了驚慌失措,但李無悔還在否認:「什麼孩子,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爸爸。」小孩子竟然衝著李無悔這麼喊了聲說:「你不能不要我和媽媽。」

    李無悔一下子就暴露起來:「你是誰的野種跑到這裡來亂喊爸爸,信不信我打死你。」

    說著就揚起了巴掌。

    小孩子一下子便嚇得「哇」地大哭起來,那個女人氣憤地放下孩子,然後衝向了李無悔,卻這麼撞向了她……

    門鈴聲響起,她很不想動,但一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快到中午了,便起了身,透過門鏡看出去,是冬日娜,便開了門。

    「怎麼,還在睡覺啊?」冬日娜看唐靜純那一副慵懶的神情打招呼問。

    唐靜純一邊臉上的傷口不算大,先經過冬日娜苗疆的草藥粉止血,加上唐靜純本身的血小板凝結快,雖然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生肌,但是也還是能勉強讓肌肉活動了。

    只是醫生叮囑,還是盡量少說話好。

    「有什麼事嗎?」唐靜純將冬日娜讓進了屋,心想她是特地來敲門,肯定是有什麼事情,如果只是來玩的話,看見自己的門關著,她不會敲門進來。

    冬日娜卻反手又將門給關上了說:「是有點事情,我們坐著慢慢說吧。」

    唐靜純心裡很疑惑,有什麼事情冬日娜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她還主動將門關上了說?

    唐靜純重新的坐回了床上,冬日娜也拉過一個凳子坐了。唐靜純的目光盯著冬日娜,在等待她的下文。

    「李無悔的確是中了那個日本女人的一種叫做魅惑之術的邪術。」冬日娜引出話題。

    唐靜純問:「知道怎麼解了嗎?」

    冬日娜點頭說:「知道了,只是這個解邪的方法……」

    冬日娜停住後面的話沒說,她想不到一個很好的方式自然的表達出來。

    「怎麼了,很困難嗎?」唐靜純有些迫不及待的問,因為臉上的傷不敢說話費力,她盡量的使得聲音從喉嚨裡直接出來,不經過面部的運動。

    冬日娜猶豫著說:「說困難吧,確實是有點困難,說容易吧,其實也很容易,關鍵的問題是……」

    冬日娜又覺得這後面的話該怎麼來表達了。

    唐靜純問:「關鍵的問題是什麼,你說啊,怎麼老是吞吞吐吐的?」

    冬日娜說:「因為,因為關鍵的問題,在你這裡。」

    「在我這裡?」唐靜純頗感意外地怔了一怔問:「跟我有什麼關係?」

    冬日娜說:「那個日本女人說了,解除李無悔所中魅惑之術的方法就是讓李無悔和他最愛的人……」

    說到這裡,冬日娜又有種難以啟齒說不下去的感覺。

    唐靜純還沒有將冬日娜說過的和自己有關與李無悔最愛的人聯繫到一起,只是心裡被冬日娜這種半截話弄得心急地問:「你倒是把話說完啊,讓李無悔和他最愛的人怎麼?」

    冬日娜心想著這是避免不開的,於是鼓起了勇氣說:「得李無悔和他最愛的人做三次!」

    冬日娜作為一個還沒有完全成熟的女孩子,一個長在少數民族思想相對保守的女孩子,說出那兩個字的時候,忍不住面紅耳赤。

    「三次?」唐靜純是做過愛的人,對於這個相對來說就沒有那麼害羞了,只是感到很意外地說:「有這麼稀奇古怪的事情嗎?」

    冬日娜肯定地說:「這絕對是真的,因為李無悔是被那個女人使用手段給迷惑的,那麼只有用真心來解,所以得李無悔和他最愛的人完成三次愛的昇華,也是說得通的。」

    唐靜純點了點頭問:「那知道李無悔最愛的人是誰嗎?」

    冬日娜目光灼灼地看著唐靜純點了點頭說:「當然知道了。」

    唐靜純問:「是誰?」

    冬日娜說:「就是你。」

    「我?」這幾個字在冬日娜的口中說來平平無奇,但在唐靜純聽來無異於一場颶風海嘯,從冬日娜的表情裡,她完全看得出來,冬日娜沒有跟自己開玩笑,而且冬日娜迆不可能和自己開這樣的玩笑,但她還是不相信地說:「怎麼可能?你是在這裡信口雌黃吧?」

    冬日娜肯定的說:「這樣的事情我怎麼可能信口雌黃,這是我對李無悔用了夢蠱術,聽見他的口裡親自說出來的。」

    「他怎麼說?」唐靜純覺得自己的心裡突然間像一鍋開水般的沸騰,心臟砰砰地亂跳,從未有過的一種激動卻又忐忑的心情混雜在一起。

    冬日娜說:「我問了,他有談過戀愛沒有,他說有。我問他談過幾次,他說一次,我問他還愛那個女人不,他說曾經愛,現在不愛了,於是我問他現在愛誰,他說唐靜純。這絕對是他的真話,肺腑之言。」

    「不可能!」唐靜純搖著頭,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地說:「這絕不可能,李無悔根本就是個潑皮無賴,我們互相都看不慣彼此,他怎麼可能愛我?」

    冬日娜說:「很多人習慣用表面掩飾自己的內心,這也很難說。而且李無悔也承認了,他雖然愛你,但是從沒有對你表現,因為他知道你看不起他,知道你們之間有鴻溝一般的距離,所以他才刻意的掩飾自己的內心,是希望自己不要自取其辱而已。」

    唐靜純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冬日娜說得明明白白,這完全是有可能的事情,說句不是自以為是的話,像她這麼好的條件,有哪個男人不會愛上她呢?她一直就想不明白李無悔為什麼那麼一副不在乎的樣子,難道他跟別的男人有什麼不同?原來是裝的!

    她說不清楚此刻自己的心情是激動,是喜悅,還是另外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她的心裡一直在期待著和李無悔又故事發生,卻又在故意的排斥著李無悔,因為她理智地知道自己和李無悔其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只是感情來得洶湧的時候不由自己控制。她寧願自己默默地為他做點事情,卻不願意往前面走一步去把彼此的距離拉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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