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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楚憐惜奸計得逞 文 / 花水吉

    第二天一大早,莫含煙就起床了,雙眸因哭過有些微腫,就連花夏琉送上來的粥,她都表現得很有胃口地喝了兩碗。

    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無名還活著,她和秦戾還相愛著。

    「一會我們啟程回安景,你……」

    花夏琉想要委婉的告知莫含煙,自己要帶她走,就怕她固執地想要留下。話還沒說完,莫含煙就答應了「好。」

    太過正常的不尋常讓花夏琉的一顆心提得老高,怕她以後都不再相信別人了「你沒事吧。」

    「沒事,我,正好回去見我爹。」她知道呆在這裡自己有什麼樣的下場和後果,她只想把整件事情弄清楚。只想知道她家和秦家究竟有著怎樣的仇恨。

    臨出門之際,花芷然終於見到了莫含煙,也憶起了她就是自己那日在秦家堡見過的女子。

    這幾日,花芷然呆在世子府,思來想去都不明白自己那日究竟是做了什麼事被左無名趕回世子府。

    這下,她終於有點頭緒了,卻又想著莫含煙是花夏琉心愛之人啊,莫不是這看上去無害的女子竟然遊走在多人之間?

    想著就要上前找莫含煙問話,無奈花夏琉將她兩人分開,匆匆上了路。

    一直到他們夜晚下塌的客棧中,花夏琉被鬼谷子叫去,青衣和素秋在忙別的事情。花芷然才終於尋著機會堵住了想要獨自出去散心的莫含煙。

    「你和秦戾到底是什麼關係?」花芷然一臉不善地盯著莫含煙。只要扯上秦戾,花芷然的脾氣一定不會很好!

    「和你有關係嗎?」雖知花芷然是郡主,莫含煙此時卻根本無心去顧及那些。原本就有一堆的怒意壓在心裡不得發,此時遇到花芷然的刁難,莫含煙儼然回到了當初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你今日若是不與我說明白就哪都別想去。」

    「你當真想知道,不後悔?」莫含煙上前一步靠近花芷然。

    花芷然比起莫含煙要矮那麼一點,莫含煙一靠近,她自然的便向後退,原本覺得無害的人此時竟然讓她覺得有些懼意。

    「本郡主說的話有那麼難理解?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花芷然將莫含煙略微推開了一些,身高上的差距讓她備感壓力。

    「那你和他又是什麼關係?憑什麼質問我?身為郡主就可以蠻不講理?」多日來的怒意在這一刻爆發,莫含煙心中壓抑得難受。

    「哼,那本郡主就告訴你,師兄是我喜歡的人,他以後要娶的人也是我!」

    「堂堂一個郡主,竟要給人做妾嗎?」

    「你胡說什麼。」

    花芷然揚手就想給莫含煙一巴掌,卻被莫含煙捉住了手碗,將她拉向自己「聽清楚!我和秦戾是夫妻關係!就算你嫁過來,也只不過是個妾。還得尊稱我一聲姐姐!」

    「秦大哥成親了?這不可能,那你怎麼又和我哥在一起!你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

    「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不用你來評價。看在你是花夏琉妹妹的份上,好心提醒你,不想受傷的話,就離他遠一點。」

    那日秦戾能因為自己就把花芷然趕走,可見花芷然在秦戾的心中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份量,在秦戾心中或許只有仇恨的存在。莫含煙不想她和自己一樣,成為秦戾手中的棋子。

    花芷然被莫含煙給怔住了,從來不曾被人如此對待過,就連左無名那般不怕她,都不敢這樣和她說話,區區莫含煙有什麼資格這樣對自己?

    回過神來的花芷然帶著滿腹的怒意跟了出去。

    莫含煙一心想靜,故意避開嘈雜的人群向僻靜小道走了過去。而在暗處有個人一直偷偷跟著她。

    一直來到一座石橋邊,莫含煙站在橋上,望著下面的河水,緩緩地閉上了雙眼。這幾日發生的事又如走馬觀花般的一一在腦海中重複。

    「莫含煙。」花芷然怒氣沖沖地從橋頭走過來,一副要將莫含煙狠狠修理一番的表情。

    片刻的清靜又被人打擾了,莫含煙剛剛壓下去的火氣又跟著竄了上來「不知郡主又有何指教?」

    「你這是什麼態度?見到本郡主也不知道行禮?」花芷然在離莫含煙幾步之遙的地方停下,俏臉上滿是不屑。心中想著既然說不過莫含煙,那就用身份壓她。

    躲在暗處的楚憐惜聽到兩人的對話,秀眉一挑。想到在莫含煙身上多次失敗,如今不如借他人之手,毀了這莫含煙。

    腳尖輕點,飛身而走,手中利劍直直地刺向花芷然。

    長劍反映出的光閃過莫含煙的雙眸。她下意識便推了花芷然一把「小心……」

    花芷然一個側身躲過刺來的劍,眼看著那劍就要靠近莫含煙時,花芷然一個抬腿踢在了楚憐惜握著劍的手腕上,劍鋒偏離上揚。

    「你是什麼人,竟敢偷襲本郡主。」對於江湖險惡完全沒有概念的花芷然,顯然沒把楚憐惜放在眼裡,還以為表明自己的身份,會讓對方嚇破膽。

    莫含煙經過這麼多的事,已然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了。一看兩人躲過那一劍,抓著花芷然的手就開始狂奔。

    「你放開我,跑什麼啊,我才不怕她!」

    「想要命就閉嘴。」對於身邊那些潛在的危險,莫含煙才沒時間和花芷然解釋。一面跑,一面不時的回頭。

    利劍從後方再次襲來,莫含煙拉著花芷然一下子蹲了下去,將花芷然推向一旁,自己也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花芷然心中雖有氣,可也知此時不是和莫含煙計較的時候。面對步步緊逼的楚憐惜,花芷然抽出腰間的軟鞭開始和楚憐惜打了起來。

    「君子坦蕩蕩,蒙什麼面啊。」花芷然一鞭打在了楚憐惜的右臂上,衣袖應聲而裂,白、皙的手臂上瞬間留下一道血痕。

    莫含煙清楚地看見她的手臂上有朵妖艷的梅花印記。秀眉輕蹙,一個模糊的影像自腦海中閃過,她似乎在哪裡見到過。

    「看過我長相的人,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冰冷的話語從楚憐惜嘴裡說出,看向花芷然的雙眸中佈滿了殺意。

    個性衝動的花芷然最受不了別人這樣的語氣和她說話「找死!」

    看著招招致命的兩人,莫含煙雖不會武,卻也能看出花芷然根本就不是那人的對手,心裡不禁有些著急,卻又不能扔下花芷然一人「你要對付的人是我,放過她。」

    楚憐惜利眸掃向莫含煙「呆會再對付你。」

    花芷然見狀,趁著這楚憐惜與莫含煙對話之際,揚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了過去,眼看就要打中楚憐惜,卻被她一把抓住。

    「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楚憐惜順著手上的軟鞭將花芷然硬生生地扯了過來。

    身子隨著重力的拉扯飛了出去。楚憐惜手中的劍鋒一轉,直直地刺向花芷然的背後。

    不知身後變化的花芷然一腳踢在樹上,剛一轉身,劍便刺進了她的胸口。

    鮮血順著劍身流下,落在地上,開出一朵朵殷紅的小花。

    楚憐惜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抽出刺在花芷然身上的長劍「不自量力。」

    莫含煙愣在當場,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跑上前去抱著花芷然癱倒在地上的身子「花芷然。」

    一把扯過莫含煙的手,花芷然露出一抹虛弱的笑「我哥是個可憐人。他很喜歡你,你以後一定要好好照顧他……」

    「你別說話,我帶你回去,你會沒事的。」莫含煙想要扶起受傷的花芷然,卻被她緊緊的拽住,而她的嘴裡有血緩緩流出來,沾染上莫含煙的手。

    楚憐惜冷漠地看著眼前的兩人「那我就殺了你們倆,好讓你們在黃泉路上有個伴。」

    就在楚憐惜想要殺了莫含煙時,花夏琉和青衣匆匆尋了過來。眼看著劍就要刺中莫含煙,花夏琉將手中的紙扇扔了過去。

    扇子就好似長了腿一般,打掉了楚憐惜的劍又回到花夏琉的手裡。

    看著莫含煙和上半身都是血跡的花芷然,花夏琉桃花眼微瞇,釋放出濃濃的殺意。

    對於花夏琉。楚憐惜還是有諸多的顧慮。也不想與他有正面衝突,只得轉身逃了。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花芷然的傷勢,花夏琉便隨楚憐惜去了,沒再追她「青衣,馬上回去找谷子前輩。」

    說著一把抱起花芷然便向客棧的方向奔去,莫含煙無措地跟在身後。衣裙和雙手都沾滿了鮮血。心裡滿是內疚,如果不是她,花芷然就不會出事。

    月亮掛在天空,照射著地上的人們,留下一個個影子。

    心急的莫含煙只顧看著前面的兩人,卻不曾注意腳下的路,一腳踩在一顆石子上,腳崴了一下「啊……」

    花夏琉聽到她的驚呼,立馬轉過身來「怎麼了?」

    「我沒事。」莫含煙逞強的笑了笑,強忍著腳踝傳來的疼痛。

    見她似乎真的無礙,花夏琉又急急地向客棧走去。莫含煙動了動受傷的腳,陣陣痛意傳來,令她皺了皺眉。

    撩起裙擺看了看受傷的地方,此時已經腫了起來。就在她打算繼續向前走時,卻看到地上多出來了一個影子。

    她一個回頭,還來不及看清後面的來人,只覺得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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