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司馬無津的心思,強強聯合 文 / 啃苞谷的米蟲
司馬無津最近的日子過得那是一個爽了得,酒樓的生意因為齊雨洛的原因節節高不說,馬上要當爸爸了。
後院的那些女人因為齊月熏的原因清理了出去,沒人來打擾他,一個齊月染又有何懼?
再加上齊雨洛又是名正言順的王妃了,哪裡還需要多事?只待合適的時機將她帶回京城就是了。
只是現在的時局不穩,那些兄弟們個個想要拉攏自己不說,暗處還有虎視眈眈的司馬無涵和秦睿侯,此時將自己的老婆孩子接回京絕對不是好時機,所以司馬無津就以不變應萬變的等待著。
既然齊王爺想看到自己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一面,那就給他看就算了,反正每晚和齊月染滾床單的又不是自己。
司馬無津一點兒都不管齊月染的死活,也許從她接受任務嫁進津王府的那一刻起,兩人就站在了對立的位置。
齊月染到王府的第一天就惹出麻煩,更是讓司馬無津不喜,加上齊子繪的原因,又怎麼會給她傷害自己的機會。
如果剛剛開始還有想過事後給齊月染一個活路,可是隨著她將一些顯而易見的情報反饋會齊家,在床上對暗衛多方明示,想要掌管津王府的財務等行為的時候,就再也沒有了生路。
何況司馬無津還得到一個隱秘的消息,那就是齊月染中毒了,一種非常奇怪的毒,和她發生過關係的男人會逐漸的減少懷孕的幾率。
如果說剛開始司馬無津還想不通為何會這樣,但是隨著津王府更多的機密洩露,而齊子繪又一副以岳父的態度出現就不得不反思了。
一個沒了生育能力的皇帝,那麼還坐得穩皇位嗎?
齊子繪這個老狐狸居然打的是這個注意,還以為只是想要控制津王府,讓他做個傀儡皇帝!
司馬無津知道是這麼回事的時候,簡直氣爆了,這比當初的秦潤通還要毒!
秦潤通至少沒有讓自己斷子絕孫的意思,而這個齊子繪居然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是殺招。
抹了一把頭上的虛汗,司馬無津非常的慶幸自己多年來潔身自好,對女人要求高,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爬上床的。
另一面又覺得這女人果然是禍害,無孔不入,一個齊雨洛已經讓自己迷得昏頭轉向了,哪裡還有精力去應付其它的女人。
此時的司馬無津是感謝秦潤通的,要不是他下得那藥厲害,自己有意識的避開其它女人,恐怕也會中招的吧?
哪個男人面對如花似玉的美人能夠百分之百控制得住呢?司馬無津雖然覺得自己不是沾花惹草的男人,但是在那種情況下也不能說自己絕對能夠控制得了。
想到這些,司馬無津還是免不了的出了一身冷汗,喝了一口手中的茶,才覺得好一些。
茶水在自己的喉嚨裡嚥下,留下一股青香,不似當今的那些茶,只有苦澀的茶味,滑膩中帶有青香,回口才有些苦澀。
閉上眼細細的體味,等到這股青香下去時,才睜開眼,已經沒有剛剛的後怕和驚懼,反而帶著暖色看著手中的茶盞。
也只有那樣透徹的人兒才能製作出這樣的茶葉吧!就像人生一樣,有令人回味的快樂,也有令人覺得厭惡的苦澀,品茶就如同在品人生。
可是如今那個女人有了自己的孩子,和自己永遠也牽扯不清,一生一世都要聯繫在一塊兒。
想到這個事實,嚴肅的臉上有了淡淡的回暖,剛剛的事情就不值一提了,女人在多又怎樣?和自己不是一條心的娶來只是累贅!
在那樣的環境下艱難的生存,見過了太多面和心不合的夫妻,司馬無津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剛剛的驚懼也不過是因為被嚇到了,男人對於生育能力是非常的在乎的,所以才在第一時間失了神。
只是現在想來也沒有那麼嚇人了,不說自己已經有了後代,就是沒有那有如何,江山我要,那個女人我也要,至於我死後有沒有孩子又如何?沒有血緣的繼承人又如何?
我看不到百年之後的藍宇,又有什麼擔憂的?況且皇室不是還有其它的子嗣嗎?
想通了這些,他的心情變得非常的好,繼續的喝著手裡的茶葉。
茶葉在泡了三次之後基本就無味了,所以三泡之後就得換茶重沏。
而他就坐在自己酒樓的雅間裡,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也不管被泡得如白開水一樣的茶水。
莫高等人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一臉悠然自得的司馬無津。
莫高自從回了京城就成了司馬無津的小廝,隨時恭候在身邊的同時也暗暗的保護著他。
而柳安和謝隆安卻將司馬無津暗處的事情接手了過來,以方便他潛伏。
如此才躲過了京城各方勢力的探查,而司馬無津卻好像對商業感興趣了一樣,不管什麼皇宮仕途,專心的在商業打拼,其中酒樓的事業是幹得風生水起,也獲得了大量的真金白銀,讓一眾王爺羨慕嫉妒恨。
這日司馬無津繼續過著他百無聊奈的生活,卻迎來了莫高等人。
也許是司馬無津的偽裝太過成功,或者他這樣習慣偽裝的人,即使在自己的下屬面前也帶著面具。
見到三人,漫不經心的用眼神示意坐,然後又端起他那泡的沒味兒的茶水喝了起來。
良久,在莫高有些不耐的情況下,才將一封密信交到他的手裡。
這是東行兩人第一次主動給京城送信,一般的情況兩人絕對不會給司馬無津遞信的,所以三人才全部聚集在一起,想看看是什麼大事,在這個節骨眼不怕暴露的聯繫京城。
同時也準備商討,以應對最差的情況。
拿到信,司馬無津本來還有點兒不在意,可是看到筆跡就由不得他不嚴肅了。
瞬間從窩著的姿態坐直,司馬無津若說剛剛如一隻貓一樣慵懶,那麼現在就是亮出爪子的老虎了。
將信撕開,看到裡面的內容,司馬無津難得的瞇起了眼睛。
作為一個笑面虎,司馬無津很少變臉色。如今這樣的他讓柳安和謝隆安有些擔憂,是什麼樣的事情讓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主子臉色這麼難看?
雖然司馬無津一直偽裝成膽小怕事的樣子,但是實際上的形象卻是恰恰相反,而他的幾個心腹手下都非常的清楚,所以才會非常的擔心。
一口氣將信看完,及至看到齊雨洛母子平安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抬頭發現三人擔憂的眼神,才將信遞給謝隆安,示意他們自己看。
謝隆安幾人沒有司馬無津那麼多的私人情感在裡面,看信當然比他快,及至看到齊雨洛早產時都露出了憤恨的目光。
如今津王府還沒有小主子,而齊雨洛肚子裡的孩子是到目前為止的唯一一個,就更加的顯得彌足珍貴了。
這樣的情況下,還被逼得早產,豈能不讓幾人記恨?
索性最後結局是好的,不僅母子平安不說,還是個小王子。
但是不能因為結果沒有出大事就將這裡面的罪過抹掉,聽東行信裡的意思就是要讓王爺為小主子報仇,而且對象就是奪嫡熱門人物中的幾個。
這個未曾見面的王妃也不是個好惹的人物,不僅翻越了那常人不敢進的大青山,更是在一無所有的情況下,置辦下了齊家的家業。
或許一直跟在齊雨洛身邊的暗衛不知道齊家的身價,但是跟隨在司馬無津身邊的謝隆安卻清楚的知道齊家帶給津王府的利潤。
別的不說,就是酸菜去年的盈利就不菲,更別說現在還吸引各方勢力大動的冬小麥和稻穀種植新法。
據東行的估計冬小麥的畝產肯定比一般的小麥收穫多,至於多多少就不知道了,因為齊雨洛根本就沒把這點子產量放在眼裡,所以沒想估量。
而且財不露白,冬小麥產的比春小麥多,齊雨洛能不知道?為什麼非要糾結一個具體數字,然後大家再那裡傳得紛紛揚揚,自己給自己找事?!
齊雨洛不是傻的,所以一開始就杜絕了這種事情,對外都說忙不過來,沒有具體的量過。
而新的稻穀種植方法,不僅讓土地多收了一季,還不耽擱稻穀的收成。
對於那個叫油菜的新作物,謝隆安雖然不知道有什麼用,但是菜苔的售賣難道還沒有將成本收回來?總比放荒要好很多吧!
而且謝隆安敢拿自己的人頭擔保,那個油菜肯定還大有用處,只是自己的王妃做事神秘不到最後關頭不會說出來。
謝隆安看完了信,只是從裡面提取了兩個信息,一是那個沒見過面的王妃早產了,生了個小王爺,然後要自家王爺找兇手報仇。
第二就是齊家要和津王府合作,暗中給司馬無津籌備糧食,為不久的戰爭做準備,條件就是等事成之後將害得齊牧嘯早產的罪魁禍首交給齊雨洛處置。
這封信裡的兩件事都是大事,不論哪件拿出來都是震驚整個京城的大事,由不得大家不小心。
而且這封信要是被別有居心的人拿到,對津王府那是具有毀滅性打擊的,索性傳信的人都是值得津王府信賴的人,而且這半年來自己主子一直按兵不動、沉迷美食,也讓一些勢力打消了懷疑,所以這封信才能安全的到達主子手裡。
幾人看過信,才覺得事態嚴重,沉默以對,許久還是莫高對齊雨洛母子的擔心站出來問道:「那現在怎麼辦?難道王妃和小主子受的罪都白受了嗎?這仇還報嗎?」
莫高在鄭家灣呆了半個多月,對齊雨洛的感情自是比柳安和謝隆安沒有見過之人深,所以才最關心這事的進展。
而謝隆安和柳安更多的是因為那個沒見過面的小王爺,因為是司馬無津的兒子才會對此時關心,否則估計兩人肯定不會給予太多的關注。
另一件事卻更加的吸引他們的注意,這可是事關他們大業的關鍵東西,由不得他們不多放一些心思。
所以這兩人對於為小王子報仇的事情沒有提出多麼實質性的意見,卻對第二件事起了心思。
只是如今還要看自家王爺的主意,若是他這個親身父親都不關心,那他們這些下屬又有什麼理由去堅持呢?於是除了莫高關心此事外,都緘默不言。
而司馬無津卻想得有些多了,那個被期待著的孩子,果然是個兒子卻被人逼得早產了,這是怎麼都不可以原諒的。
自己的兒子,被別人欺負了怎麼都要報復回來的!
而那個倔強的小女人也終於不再困於一角,知道伸出利爪要出山了嗎?
看來那些人真是好本事,將她逼到了如此的境地,讓一個本來只想淡看風雲的世外之人都顧不得那點兒自由了。
是不是也說明那個小女人要強勢回歸,和自己攜手奮鬥了呢?
想到這個可能,司馬無津再也止不住心中的火熱了,兒子早產的事情好像也不是什麼壞事了呢?
司馬無津如同狐狸一般的露出了笑意,「報仇,怎麼可能不報!那是本王迄今為止唯一的兒子呢!」
話裡的意思是在說報仇的事,可是為毛你笑得那麼燦爛,一點兒也沒有兒子老婆被欺負了意思在裡面?
還是自家王爺根本就不在乎那個不曾見面的王妃,連帶那個剛剛出生的小王爺也不受寵,不然你笑得那麼銀蕩幹嘛!
三人都覺得司馬無津有點兒無情了,男人可以對自己女人無情,但是千萬別對兒子無情,會讓大家覺得你太狠,害怕跟著你沒有好結局,尤其是皇子王爺奪嫡的過程中。
本來還沉浸在齊雨洛將會和自己並肩作戰的好消息裡,卻見大家看自己的顏色有點兒諱莫如深。
柳安跟著司馬無津時間長,就問道:「王爺,雖然您初為人父值得高興,但現在小王子被害得早產,您還笑得出來?」
雖然只是少少的幾句抱怨,卻透露出為齊雨洛母子的打抱不平,還有為她們母子不值!
司馬無津無語道:「本王笑的不是這件事,而是你們家的王妃這次被惹怒了,徹底的站到了本王這一邊。」
「上次去鄭家灣,她還明確表示不會參與到奪嫡之中來,可是這次孩子的事估計將她惹毛了,護崽子的老虎出手,估計對方沒有多少好果子吃!」莫名的司馬無津就是相信齊雨洛不若她表現出來的那麼無害。
司馬無津相信就算沒有那個神秘的古族,齊雨洛也不會放過那個讓她早產的人,這不僅僅從她弄的那些獨一無二的菜式可以看得出來,從那些特殊的種植方法中也可以窺見一點兒。
齊雨洛如果生為男兒那麼逐鹿天下必有她一員,但是她對名利的不看重使得她願意隱居,然而那些不知死活的人,卻一次次的將她逼了出來,等到她最後涅槃歸來,那些人就知道惹了怎樣的存在了。
而幸運的是津王府和齊家一直都是交好的,從來沒有站在隊裡面,如今更是有一個齊牧嘯在之間聯繫著,這份牽絆估計一輩子都不會斷,否則一出事齊家尋找的幫手就不是自己了?
幾人除了莫高知道一點兒齊雨洛的底細,就知道那是一個特別會賺錢的女人,當然現在正是需要錢財的時候,有這樣一個王妃幫助,大業估計又進一步了。
謝隆安心思轉換的快,很快相通一些細節,對著司馬無津恭喜道:「如此就恭喜王爺又獲得了一員福將了,咱們的大事就更加順利了!」
有一個會撈錢和籌備糧草的女主子,王爺籌謀的大事豈不是更加順利了。
其實謝隆安所有的好事都想到了,卻不知道司馬無津高興的不是這些事情,反而是因為齊雨洛終於要回到他身邊,成為他名副其實的王妃,以後再也不怕她逃跑了。
不過對於自己下屬的不理解,他也沒有想過解釋,如果下屬什麼都想得到,那自己這個主子又哪裡還有神秘感?又怎麼能夠駕馭這些屬下呢?
莫高只知道自家主子要給小主子和王妃報仇就行了,咧著嘴巴笑了,至於這裡面的彎彎道道,他不關心,反正都是為了王爺一家好。
齊家的家業都是津王府的,莫高一開始都是這麼想,反正在王妃的名下和在王爺的名下有什麼區別呢?都是那一家子的!
齊雨洛從來不覺得她回不回京城有什麼影響,除了一個津王府有孩子的爹,其餘的人都沒什麼關係。
什麼渣爹、青梅都和她沒關係,一來她不是真的秦雨洛,不會為了她那點兒牽連把自己給陷進去,二來這些人對原主也不是什麼多好的,所以索性都斷得乾乾淨淨的。
至於那個有藥物維繫,給自己守身如玉的王爺,這件事結束後就給他解毒就是了。
反正以前沒有解藥的醉紅顏,還能難得到開了金手指的自己?只要自己想那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只是有些事想來是簡單的,操作起來也不難,但是人沒有走到那一步又怎麼料得到未來的路?
齊雨洛現在只是初步的預想著幫司馬無津,然後那個男人好為自己的兒子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