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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六章 酸菜大賣,有賊惦記 文 / 啃苞谷的米蟲

    此時哪裡還有被嗆到的樣子,直接開搶了起來。

    飯後,三人才後知後覺的發現罕見的吃撐了。

    柳安知道衝鼻菜的美味後,再也不覺得司馬無津打齊月染是小題大做了,「王爺,這菜是怎麼來的,這麼好吃。在冬天吃膩了大魚大肉之後,吃一頓真是爽快啊!」

    一邊剛剛松過腰帶的謝隆安也急急的點頭道:「那個齊月染不知道這菜的美味,將罈子給摔了是要遭天譴的!」

    司馬無津挑眉,不屑的想剛剛誰還以為本王發瘋,為一點兒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將齊王府得罪了?

    不過想到齊王府的女兒,司馬無津就是一肚子的氣,這一家子都太把自己當一盤菜了吧?

    一個個的都以為自己好欺負,不把本王爺當人看。

    司馬無津在這邊生氣的時候,齊子繪也接到齊月染被打的消息了

    才出嫁第二天就被打,這是在打自己這個當爹的臉。

    齊子繪將這股氣記到了司馬無津的頭上,想著等到司馬無津沒用了就直接的將他給解決了,以消心頭之恨。

    仔細一想不對啊?齊月染不是齊月熏那個什麼心機都沒有的笨蛋,怎麼會惹得司馬無津將她打了的?

    看著跪在前面的暗衛,齊子繪問道:「探子說清楚司馬無津是為什麼打齊月染的了嗎?」

    暗衛實話實說道:「說了,當時好多人都在正殿外呢?小姐去正殿找津王爺,結果津王爺問她為何不呆在自己的院子裡,到處跑?」

    暗衛小心的看了自己的主子一眼,才繼續戰抖著身子說:「津王爺說完就要抱著剛剛收到的一個罈子離開,而小姐不讓津王爺走,將他的寶貝罈子打了。」

    「事情就是這樣,津王爺以小姐不懂三從四德的理由打了她,還沒有給她找大夫。」

    暗衛說完就低下了頭,心想不過就是個不值錢的罈子,還打了尊貴的小姐,一個沒後台的王爺以為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

    無獨有偶,齊子繪也是這樣想的!

    一個破爛玩意兒有自己的女兒尊貴嗎?齊子繪不知道真實情況還沒那麼生氣,知道為了了不值錢的罐子打了自己的女兒,後就覺得這是**裸的打齊王府的臉面。

    一生氣,就直接的將手裡尊貴的官窯青花茶盞給摔了出去,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砸成了稀巴爛。

    尤覺不夠出氣,還將旁邊的紅梅花瓶給推翻了一隻。

    「媽的!現在一個沒權利的親王都敢給老夫甩臉子,老夫是不是太久沒有發威了?」齊子繪自言自語的摸著正在發白的鬍鬚。

    皇宮裡的司馬輕律的探子也將這件事報告給了他,司馬輕律用蒼老的手指敲打著案幾,很久後才說:「你親眼見到打壞的罈子裡是菜而不是其它的東西?」

    跪在地上的暗衛道:「不是屬下親眼見到的,不過我們的人和好多勢力的探子都看得真真的!」

    暗探的意思是,不可能只有我們一方的暗探看錯,應該是全部的勢力都看見了。

    司馬輕律在皇位上做久了,對於任何事都陰謀論了,沉吟了一下才道「你今晚親自去津王府看一下,那些罈子是不是真的只是菜,而不是暗度陳倉!」

    暗衛現在也明白了,他有些驚訝的道:「應該不可能吧?齊王的女兒不會和津王爺一路的,不然津王爺也下不去那樣的狠手把人打成那樣啊?」

    司馬輕律不正面回答,只是道:「不是一路是肯定的,但就是不知道那麼多的罈子是不是有一個裝的不可告人的東西了,抱著的罈子也有可能就是故意打碎給人看的。」

    如果在齊月染上前搶奪的時候,司馬無津故意的打壞罈子,那麼他的心思就值得深思了。

    他這一手是直接將大家的疑慮給打消了,甚至連去查探一下都覺得可笑,如果這是他故意誘導齊月染將罈子打翻的,那麼自己的這個兒子的心思就太深沉了。

    司馬輕律不動聲色的想著自己的兒子,大皇子和二皇子當年太過聰慧,加上嫡子的身份,以及強勢的外家,被自己以謀反的借口誅殺了。

    而老三老四是榮貴妃所出,表面上是榮寵依舊,卻被自己的人掌控在手裡。

    老四表面上以老三為主,實際上背地裡卻有自己的小算盤,各地去擄人來賣積累了大量的資金,這也是最近百姓怨聲載道才打聽到的。

    而老五在各地圈地,使得大量的百姓流離失所,也是一顆毒瘤。

    老八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表面上是老五的跟班,背後卻站了個心機深沉的楊妃,實際上是把司馬無淵母子當擋箭牌。

    想到這些兒子,司馬輕律覺得煩燥,以前覺得千好萬好的兒子,將他們做的事情撥開外表看到的全是謊言。

    他有些心累的撫額,自己還沒死,那些兒子都已經蠢蠢欲動了,他有理由相信他們會在自己沉睡的時候給自己下毒。

    如今看來還是老七這個懦弱的兒子和老九這個萬事不管的稱心。

    只要你這次過了暗衛的查探,以後朕就不會在針對你了!司馬輕律在心裡暗暗的想著。

    他哪裡知道,司馬無津這次的罈子裡真的只是酸菜,只是想換一下口味而已。

    而風行石的來信,除了各式酸菜的菜式還有一封將酸菜打入京城的計劃。

    司馬無津看了之後,就帶著家裡信得過的廚子在廚房裡面搗鼓了三天,才覺得菜式基本的學會了。

    繼齊月熏給他帶來的影響之後,司馬無津又成為了京城的又一個笑柄,這次不是因為別人讓他出名而是堂堂一個王爺沉迷於做菜。

    他的這一表現,徹底的讓司馬輕律放心了。

    在京城盤下一家酒樓,起名為賓至如歸後就開始營業了。

    酒樓最出名的菜不是什麼大魚大肉,而是一盤酸菜碎肉。

    京城的百姓本來覺得王爺是天上的雲,如今王爺做菜,虛榮心作祟,奔著嘗一下王爺的手藝,讓王爺給自己做菜的心理,賓至如歸酒樓一時爆滿。

    當然一起出名的還有那種酸酸辣辣的口味,一時間風靡全京城,只為嘗到一盤酸菜而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司馬輕律接到暗衛的消息,雖然覺得自己的兒子上不得檯面,自甘下賤的為一群賤民做飯,但是也覺得所有的兒子中就數他最令人放心了。

    如此,面對所有大臣和兒子的上奏,第一次為司馬無津開脫。

    五王爺覺得自己到處搶地,賺的錢還不如人家老七開一家飯館,這門來錢的手藝不僅快還不犯法,哪裡像自己搶人的土地還小心翼翼的。

    五王爺決定將司馬無津的生意攪黃了,「父皇!你管管老七吧!他一個親王一年的俸祿還不夠吃啊?還自甘下賤的去做廚子,這不是丟自己的臉,而是丟整個皇家的臉。」

    四王爺也覺得司馬無津來錢的手段太快,罕見的和五王爺意見一致的道:「就是,他這不是讓天下人以為咱們皇家虧待了他,需要去和那些下賤的商人搶飯吃嗎?」

    司馬輕律坐在上位看著這兩個兒子表演,要不是知道他們幹的那些事,還會以為他們多麼正直,實際上真正敗壞皇家名譽的人就是他們自己。

    等到他們說得差不多了,司馬輕律才道:「朕不覺得老七有什麼不對啊?你們要是覺得他丟了你們的臉,你們就自己拿錢養他,讓他別去酒樓得了。」

    司馬無津現在哪裡還有空餘的時間理他們這些口水仗,他正在數自己的這幾天的收穫呢?

    賓至如歸酒樓開業幾天,已經是收穫了一千五百兩銀子,照這樣下去一月的收穫會有一萬多的收入,這在京城還是非常大的一筆錢的,至少已經夠王府半年多的開支了。

    第一次親手掙到這麼多的錢,司馬無津也不能避免的多數了幾遍。

    柳安和謝隆安看到白花花的銀子也覺得要是主子不去爭那個位置,做個廚師也不錯,至少餓不死。

    細數這段時間的在酒樓裡賣的菜,除了一個酸菜肉絲和酸菜魚就是其它的一般的菜了。

    哦,對了還有一個素炒酸菜,這也是平民百姓進酒樓必點的菜。

    一個酸菜粉絲湯,也是風靡整個京城。

    酒樓裡酸菜汆白肉點擊率也是很高,還有葷豆花也是個大菜,很多富貴家的老爺都覺得味道很好。

    酸菜的包子和酸菜面是酸菜的麵點,也是一些百姓人家的最愛。

    這個冬天在吃膩了大魚大肉時候還可以在賓至如歸的酒樓換一下口味,給這年添加了許多的食慾。

    司馬無津在京城裡賺錢賺得高興,而齊雨洛在鄭家灣卻遇上了大事。

    這過年期間,各處的酒樓生意都非常的火爆,而君悅酒樓在古瀾鎮上更是排隊到了大年之後。

    這天天風行石神神秘秘的到了齊家,拉著蔣中行道:「你們這裡還有哪些人家種了油菜和各種的青菜?」

    蔣中行有些怔楞,怎麼突然問起了這個問題?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過了一會兒,還是回答道:「整個鄭家灣就只有齊家和另外和你簽約的兩家種了。怎麼了?」

    蔣中行不覺得風行石是那種隨便問的人,所以就追問。

    風行石和蔣中行交往幾月,兩人的感情深厚了許多,也不藏著掖著的道:「最近一段時間,我們發現其它的酒樓也有油菜苔和各種青菜的菜式賣!所以就想問一下他們是從哪裡得來的材料。」

    蔣中行想了一會兒道:「酸菜有賣的嗎?」

    風行石搖頭,表示其它的酒樓還沒有酸菜出來。

    蔣中行想了一下,道:「齊家的菜沒有賣給君悅酒樓以外的人,你可以在其它的兩家查一下。」

    雖然如此的說著,心裡卻想著齊家不會出了什麼背主的賊吧?

    千萬別讓我抓到,否則會讓你知道什麼是規矩!心裡恨恨的想著,要將這寫背主的奴才給清理出來。

    心裡裝了事,蔣中行也沒有精力招呼風行石,「你去地裡看看,順便帶一些菜回去,別空車回去。」

    說完,就進了正房,給春芽道:「去通報小姐,就說我有重要的事稟報。」

    蔣中行一想到有人違背主子的意思,臉上前所未有的嚴肅,讓春芽也覺得除了大事,匆匆的進門去給齊雨洛通報去了。

    齊雨洛早就醒了,只是覺得天氣冷,所以在被窩裡窩著,聽到外面的聲響也就起身了。

    春芽進來就見她將衣服給穿好了,正在拿梳子順頭髮。

    看到她進來了就道:「快給我梳頭髮!」

    打理好自己,齊雨洛就進了堂屋,坐在凳子上喝了口白開水,才道:「有什麼大事發生嗎?」

    「剛剛風掌櫃來了,他發現古瀾有其它的酒樓有油菜苔和青菜的菜式,酸菜還沒有。」蔣中行將知道的情況全部稟告給齊雨洛。

    齊雨洛非常的清楚這世上除了鄭家灣三家外,就再沒有其它的人家有這些菜了。

    如今出了這事,齊雨洛非常的清楚要不是另外兩家違背合約將菜賣給了其它酒樓,就是有人偷菜。

    前一種可以說是兩家種菜的人品不好,後一種是對鄭家灣的人有了懷疑。

    齊雨洛不想隨便的懷疑人,就對著蔣中行道:「你最近幾天小心的觀察一下,地裡有其它的人去嗎?尤其是那些晚上去地裡的人,給本小姐看清楚了。」

    來鄭家灣比其他人早的她知道鄭家灣有極品,而且還不少。

    齊雨洛寧願相信那些看齊家賺錢眼紅的人,去地裡偷菜也不信鄭雨常家和裡正一家有膽量做違合約的事。

    因為合約上寫得很明確發現違反合約百倍的罰款,兩家都是聰明人不會知法犯法。

    風行石帶著兩簍子的青菜離開了,留下一個爛攤子給齊雨洛收拾。

    晚上,吃過飯後,蔣中行就進屋睡覺去了,實際上是穿上夜行衣離開去地裡。

    齊雨洛沒有睡覺,她想到正月十二就是立春的時節,在過年前齊雨洛就通知大家不要在掐菜苔了。

    而如今有人背著自己將菜苔將掐了,這不是讓自己的油菜減產嗎?

    若是在過年前,齊雨洛還不會這麼生氣,而現在這個時節正是油菜起苔開花的時間她怎能不氣!

    齊雨洛還在那裡想東想西的時候,齊家的大門被推開了。

    蔣中行進來,他的背後還帶著三個人,每人背了一個背簍。

    一見這情況,齊雨洛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是做賊被當場抓住了唄。

    她本來就心裡有火,一看他們背簍裡全是菜苔更是怒不可止。

    什麼都不想,顧不上自己懷孕的身體,直接就給了他們一人一腳,將人踢到了牆邊。

    這三人都不是陌生人,齊雨洛更是一口氣卡在喉嚨裡嚥不下去又吐不出來。

    看著三人,齊雨洛道:「怎麼哪兒都有你們三啊?以前你們是單線作戰,現在成了強強聯合了?」

    齊家燈火通明,再加上蔣中行回來的時候,沒有掩藏行蹤,所以很快鄭家灣的人都攆到了齊家。

    馬草兒見自己的兒子晚晚不著家,白天還睡大覺就知道他沒幹好事,可是疼子如命的她怎麼會數落自己的兒子。

    今晚聽到狗吠,她就知道不好,所以最快的就到了齊家。

    看到自己的兒子和兩個侄兒都被綁了起來,什麼也不問的就要解開他們的繩子。

    齊雨洛和她算是老熟人了,看到她的行動,就直接給了她一腳,只是把她踢開了,卻沒有將她踢傷。

    「大侄兒媳婦兒,你是不是該給我個交代啊?你在姑奶奶的面前裝蒜也不看看姑奶奶願不願意。」齊雨洛真是對這一家人膈應到了極點。

    一旁的李氏看到自己的孫子和外孫子都被捆了,嚷嚷道:「你家那麼多的菜苔,掐幾根算什麼啊?大家鄉裡鄉親的掐幾根菜苔你計較什麼?」

    旁邊眼紅齊家賣菜苔的人家也都覺得齊雨洛太大驚小怪。

    齊雨洛覺得一群不懂的人,什麼都不懂還在那裡亂說。

    「你們也看見了,我家的菜苔,我都沒捨得掐,你兒子就給我偷偷的掐了去買,這是將齊家當成了自己的東西呢?」

    這話一出,鄭家灣本來還覺得齊家小氣的人,頓時也都不說話了。

    齊雨洛環視一周才道:「從過年起,我家的菜苔都停止掐尖兒了,你現在給我掐了,我拿什麼結種子,你們以為我種菜就為了賣那點兒菜苔呢?」覺得這幾人就是無理取鬧。

    旁邊鄭雨常家的就道:「確實是如此,過年前齊家就來通知我們說不要掐菜苔了。當時我們還不解,結果齊家人說那是為了結籽的,長不了苔開不了花這一季不就浪費嗎?」

    旁邊兒的人一聽,情況是這樣的也就可以理解齊家為何如此生氣了。

    再說齊家當時勻窩的時候,也是通知過大家的,所以沒種油菜也不是齊家不給大家菜秧,而是大家不相信齊家而已。

    此時齊雨洛才知道另外的兩個人,也就是上次的偷牛賊兄弟是馬草兒娘家的侄兒。

    兩個慣偷和一個混混攪到一起,這不是翻天了嗎?

    鄭家灣對這三人也是恨之入骨,不管是什麼的偷雞摸狗的事都少不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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