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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一章 臭名遠播,泡酸菜 文 / 啃苞谷的米蟲

    齊月熏的臉頓時腫了起來,齊子繪才對著兩個奴才笑道:「回去告訴你們王爺就說本王將郡主給寵壞了,以後嫁去津王府隨便他調教。」

    意思就是齊月熏還是要嫁進津王府的。

    兩個奴才見齊子繪這樣,無話可說的離開了。

    兩人剛剛離開,齊子繪就又給了齊月熏兩耳光,「廢物!讓你誘惑個男人都做不到!本王將你養大簡直就是浪費糧食。」

    齊月熏本就是不是嫡出,她的姨娘見到自己唯一的女兒被打,哪裡還站得住。

    風韻猶存的婦人跑上前去,梨花帶雨的哭泣道:「王爺,您怎麼打我們的寶貝女兒啊?她要是有什麼不懂事的地方,你就好好的教她嘛!」

    含嗔似嬌的話讓齊子繪的怒氣去了一些,而在一旁看笑話的齊王妃眼裡的怒火卻止不住了。

    狐狸精!每次都是這招!

    齊王妃不想讓她繼續威風下去,就上前說道:「王爺!你也該管管郡主了,她不小了,要是嫁出去還這樣,人家只會覺得齊王府家教不行,以後的王府的那些小姐怎麼嫁人啊?」

    齊王妃是個嫡母,王府裡庶出的小姐出嫁事宜都歸她管,本來和齊月熏的姨娘鬥得你死我活,想要用齊月熏的婚姻來給她們母子一點兒顏色瞧瞧,卻被她饒過了。

    這一點讓齊王妃憤恨不已,但是她又沒有辦法,誰讓這事背後的支持者是一家之主齊子繪呢!

    所以她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裡吞,及至知道齊月熏是扶不起的阿斗,還沒過門就將津王府給鬧得闔府不寧,又覺得這次肯定不能善了。

    今天聽到下人來報說齊月熏被津王府的人送回來,就想來看看笑話,果然不出所料。

    齊月熏的行為就是在平常的百姓家也是很出格的,現在津王府勢弱才沒有無能力反抗,但是不管怎樣對方還是個王爺,太過這樁婚事只能告吹了。

    本來已經消氣不少的齊子繪,聽了齊王妃的話,也覺得這女兒不長腦袋。

    上朝大家看自己的眼色都不對了,而且如今的朝堂上鄭雲翰總是和自己作對,老皇帝卻視而不見,或者直接就站到了他那一邊,讓自己這段時間十分的被動。

    一想到自己這段實際受的氣大部分來自於這個不聽話的女兒,又是幾耳光給她,直到齊月熏的臉腫得像饅頭才好一些。

    齊月熏的姨娘還指望著自己的女兒嫁到王府,然後自己不是王妃也成了親王妃的岳母呢!

    所以難得的不顧自己的花容月貌衝了出去,替齊月熏擋了一耳光。

    挨了打肯定要哭訴了,仗著自己寵妾的身份,她斷斷續續的道:「王爺!您不愛妾身了嗎?妾身好難過啊?您還說熏兒是咱們愛情的結晶呢?」

    她這一說到不打緊,讓一旁的齊王妃是嫉恨到了極點。

    齊子繪一見自己的寵愛多年的女人梨花帶雨的模樣,也不忍心,在加上齊月熏是要嫁到津王府做王妃的,破了相怎麼做王妃?

    所以齊子繪就自己給自己個台階下,「還不快回去!在這裡丟人現眼。」

    齊子繪還不知道他的寶貝女兒將城門守衛打了的事情,要是知道估計就不是現在這般的高高拿起,輕輕放下了。

    看見自己的夫君不打女兒了,齊月熏的姨娘就自動的上前,化身解語花,給齊子繪撫胸順氣,「王爺不氣了,一會兒找幾個精奇麼麼好好的教教郡主就是了。」

    眼看齊子繪的臉色好了許多,才道:「郡主她啊!不笨!就是沒人教她為人處事,所以才做出這些有損王府形象的事!」

    齊子繪被姨娘給扶著已經走過了花園,將齊王妃丟在了一邊兒。

    兩人視而不見的樣子,讓齊王妃直接握緊了手掌,修剪得宜的指甲嵌進了肉裡也沒有發現。

    隱隱約約的聽到她的這句話,齊王妃更是將她恨得要死。

    既然你們不仁,就別怪本王妃不義!

    先下手為強,不只是你們會,本王妃也不是省油的燈!

    而齊子繪聽了成姨娘的話,也覺得有理。

    事實上,齊王妃確實有將庶子、庶女養廢的心思,尤其是貴為郡主的齊月熏,所以根本就沒有給她講過什麼規矩,更是沒有請過精奇麼麼。

    實際上齊月熏姨娘的這話是在隱晦的給齊王妃上眼藥,同時將齊子繪的目光引到別的地方,讓齊月熏不被注視。

    每一個宅斗的女人,都是軍事專家,只是她們將戰場局限在了內宅後院了而已。

    司馬無津的人找到了藥,還沒來得及動手,就傳來了齊月熏在齊王府的宴會上當眾脫衣,然後和兩個男人苟合的消息。

    司馬無津、柳安、謝隆安和莫高四人圍坐在大殿上,都沉默不語。

    過了許久還是司馬無津先出聲問道:「真的不是我們的人下的手?」

    司馬無津有些意外,是誰這麼有愛心,在自己剛剛想要動手的時候,就幫了自己一把呢?

    幾人對視一眼,都搖頭表示沒有。

    「那就怪了!是誰這麼善解人意幫我們實施了呢?」柳安很貼心的問道。

    「如果不是我們的話,那就是另外一撥和齊月熏有仇的人了,什麼人這麼狠要讓她身敗名裂呢?」謝隆安摸著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語。

    司馬無津也在想齊月熏到底得罪了哪些人!齊月熏得罪的人除了自己就剩下一些平民百姓了。

    平民百姓怎麼可能混進齊王府,還成功的下藥?所以這一點也排除了。

    就在大家疑惑的時候,謝隆安神秘的道:「也許事情沒有我們想像的難?別忘了事情發生在齊王府,而齊王府的後宅是誰的天下?」

    齊王府後宅誰管?當然是齊王妃,這點三歲小孩兒都知道!

    大家覺得他說了等於沒說,而混跡在女人堆裡的司馬無津好像有點兒瞭解了。

    雖然司馬無津對於後院的女人是避之不及,但是那些女人見到英俊且身份高貴的司馬無津又怎會不使出十二般的武藝呢!

    「你是說齊子繪的後院著火了?!」司馬無津有些懷疑的問道。

    謝隆安點頭道:「應該是這樣的!據我所知,齊子繪十分的寵愛齊月熏的姨娘,才破例為她弄了個郡主的身份,而齊王妃生的兩個兒子卻還遲遲沒有封世子,更沒有齊月熏受寵。」

    「齊王妃抱著養廢齊月熏的心思才將她們母女留下,可能前幾天好像有什麼事觸及到齊王妃的底線,讓齊王妃迫不及待的動手了。」謝隆安不確定的說道。

    「前幾天探子來報,齊子繪打了齊月熏,但是又被成姨娘三言兩語的給勸住了!應該是女人之間的吃醋爭寵!」司馬無津將探子來報的消息說了出來。

    莫高和柳安也見識過津王府女人爭風吃醋的樣子的,所以聽到這些信息就確定的道:「那就對了,女人最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和別的女人秀恩愛。」

    莫高接過話道:「何況齊王妃還是齊王的正妃,怎麼容忍得了別的女人爬到自己的頭上屙屎撒尿?這件事十有*就是她所為的了!」

    這頭司馬無津幾人猜測到結果,而齊王府的齊子繪也查到了相關的線索。

    齊子繪一直以為是司馬無津不想娶齊月熏,才使出的這些下三爛的手段。

    可是一查才知道,哪裡是外人所為,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自己的正妻齊王妃。

    將事情壓下,齊子繪把所有的相關人員都打了一遍,得到的答案仍然是齊王妃所為。

    齊子繪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氣憤,直接衝到了齊王妃的正房,將所有的證據扔到齊王妃的臉上。

    「你這個賤人,現在還有什麼話說!」齊子繪的情緒十分的激動。

    而一直注意齊子繪行蹤的齊月熏母女,聽到有人來報齊子繪去了正房,也偷偷的跟著去了。

    兩撥人,前後相隔不過幾分鐘,所以齊月熏的母女將齊子繪的質問聽得清清楚楚。

    兩人再聯繫最近發生的事情,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母女衝上去就要打齊王妃,可是齊王妃如此凶悍的女人,哪裡是容得一個小妾蹬鼻子上臉。

    齊月熏怒罵:「你這個賤人,看見我嫁進王府,就嫉妒我,想要毀了我的清白。」一邊打,嘴裡還不停的罵著。

    齊王妃也不弱自己凶悍的虛名,拿起桌上的花瓶就砸向齊月熏,「呸!還清白?你的清白早就沒有了,昨天在花園裡,誰叫得那麼浪,和你的狐狸精娘一樣都是一雙手臂千人枕的妓女。」

    齊月熏早就不是處女的事,是個公認的事實,不過大家懾於齊子繪的威名不敢說出來而已。

    而齊子繪卻一直以為自己的女兒只是喜歡美男子,怎會知道早就失了清白。

    想到昨天在花園裡的場景,齊子繪覺得自己被一直寵愛的女兒給欺騙了,直接的給了她一耳光。

    齊月熏挨打,她的娘親怎會不上前幫忙?

    「我打死你這個嫉妒我得寵的賤女人!」成姨娘也口不擇言的罵齊王妃。

    而齊王妃也不是善茬,早就看不慣你那張狐狸精的臉了,來得正好。

    手上被砸碎的花瓶瓷片直接的刺上她的臉,齊王妃哈哈大笑了起來。

    「沒了你的花容月貌,本王妃看你還拿什麼勾引男人!」齊王妃雖然頭髮被打散了,臉上也挨了打,但是將她做夢都想毀掉的臉毀了,也高興得很。

    一場鬧劇以成姨娘毀容為結局,成姨娘梨花帶雨慘不忍睹的撲到齊子繪的懷裡道:「王爺你可要為自己的女兒和妾身做主啊?否則我們母女還怎麼活啊?」

    齊子繪現在是對什麼都不信了,所以對於成姨娘的哭泣沒有表什麼態。

    他不說話,但是齊王妃可不能任由成姨娘潑髒水,「王爺,妾身無能是管不了這強勢的母女啊?你剛剛也看到了,這哪是姨娘和庶女的行為啊?」

    齊王妃也不愧是宅斗的高手,幾句話就讓齊子繪皺起了眉頭,「她們母女那陣勢是要殺了妾身啊?這小妾打正妻,庶女打嫡母,還有一點兒規矩嗎?」

    齊子繪此時正是懷疑齊月熏母女的時候,剛剛又親眼見證了這兩人的瘋狂行為,加上齊月熏現在是個廢棋又怎會如以前一樣的幫她?

    「來人!熏郡主和成姨娘以下犯上,送到別院去!」齊子繪毫不憐惜的就做出了處決。

    在齊子繪的心裡,成姨娘不過是個玩物,平時心情好興趣來了就逗一逗,如今毀容又極有可能給自己帶綠帽子還留著幹嘛?

    至於齊月熏,他寵她不過是看在她棋子的身份,給她嫁人增加籌碼罷了,目的還是為了自己的大業。

    而她是扶不起的阿斗,那麼就只能直接的處理了。

    齊子繪看了自己正妻一眼,什麼都沒說就離開了。

    齊王妃以為她贏了,其實她也輸了,輸在她的心裡有那個男人。雖然齊子繪沒有對她做出什麼懲罰,但是他的心裡有了疙瘩。

    離開正房,往書房而去,一路上齊子繪都在想著怎樣和老皇帝說解除齊月熏的事。

    齊子繪是不會放棄司馬無津這個好棋子的,所以他決定即使不能讓女兒給他做正妻,也可以送個女兒給他做妾啊!

    只要進得了津王府的門就沒有任何的問題了,然後在撮合司馬無津娶一個沒有本事的正妃,那麼自己的女兒還不是稱霸津王府的後院?

    ……

    京城裡的風風雨雨,齊雨洛是不關心的。她最關心的是自己的小日子,已是寒冬臘月,地裡種上的青菜也鬱鬱蔥蔥的。

    大家只是見到地裡的菜長得不錯,卻不知道怎麼吃,所以青菜一時間也都將地給遮了。

    這日罕見的出了點兒冬陽,齊雨洛就帶著齊家的老老少少準備去地裡撇一些老葉子回去泡酸菜。

    到現在還沒有忘記上次想吃葷豆花,卻沒有酸菜的遺憾,所以一有機會,她就致力於自己的美食事業。

    指揮大家將老葉子給連梗弄下來,然後一些長得比較小的青菜直接的給連根拔起。

    青菜其實就是芥菜,而芥菜又分為許多種。

    像吃頭的就有萵筍青和娃娃菜等,還有吃梗的又分為四葉菜,芽菜,還有一般的青菜。

    泡酸菜的一般都是專門的魚酸菜、四葉菜還有萵筍青的老葉子。

    人多力量大,一個多小時後,地裡的邊上就堆得到處都是葉子。

    齊雨洛吩咐大家將菜全部的運回去,丟在院子裡吹焉,自己也甩著兩隻手回去了。

    大家都好奇自己的主子要泡酸菜怎麼都不洗,反而丟在院子裡曬。

    冬麥作為大家的代表,來問了,「主子,乘著現在陽光好,大家將菜洗了再曬不是很好嗎?要是曬焉了再洗不是要浪費很多時間嗎?」

    院子裡忙活著曬青菜的大家,也都好奇的支著耳朵,想要知道其中的理由。

    齊雨洛覺得這群人特別的可愛,想要知道理由,卻又不敢問,別人問了又豎起了耳朵。

    啞然失笑,「這才摘回來的青菜它是脆的,這時候洗就會容易弄破。」

    喝了一口白開水,齊雨洛才說道:「這在太陽底下曬半天,就會讓它失水變得軟綿,這時候去洗就不容易弄壞了,然後泡出來的酸菜才是一片一片完整的,好看!」

    「哦,原來是這樣啊?」大家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蔣中行聽著她的講述,有一瞬間的懷疑。

    「她還是我的小姐嗎?一個閨中女子怎會懂得這麼多農人的知識,好多經驗豐富的農人都不清楚的事情,她都可以娓娓道來。」蔣中行的心中不停的問著。

    但是只是一瞬間,他又打消了疑慮,她一直都是自己的主子,只是環境的改變讓她學會了成長,讓她已經強大到讓自己仰視。

    而古族現在的情況最需要的就是一個強大,自主的主子,現在的她正在往這方面前進。

    也只有學識豐富的她才可以擔起振興古族的責任,是的,責任!從她還在她母親肚子裡的時候,她就已經要承擔這些了。

    蔣中行欣慰的看了她一眼,又繼續的做自己的事情。

    齊雨洛其實知道蔣中行已經有些懷疑她了,但是她不想一直裝成另一個人生活。

    她是這世界獨一無二的人,不可能一直的裝著另外一個人生活,這也是她一開始就改名為齊雨洛的原因。

    她只是齊雨洛,而不是秦雨洛,她可以幫她擔負起該擔當的責任,卻不能讓大家以為她是秦雨洛。

    所以即使知道會有危險,會被懷疑,但她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了找回自己的身份,過自己想要的日子。

    看大家很快的將菜葉曬好,齊雨洛想著時間還早不如做吃的。

    民以食為天,齊雨洛一直以這句話為借口滿足著自己的口腹之慾。

    將凍起來的大骨拿出來在溫水裡洗淨,然後在大鍋裡放滿滿的一鍋水燉起來。

    當然齊雨洛四個月的身孕已經很少幹活了,做得最多的就是指揮四個侍女幹活了。

    見春芽在灶上干的挺好,就吩咐夏荷去院子裡弄些青色的菜回來。

    豌豆尖兒被司馬無津和蔣中行斬去了尖兒,好不容易長了起來,齊雨洛就吩咐夏荷全部的掐回來。

    零星的萵苣也被她要求割幾顆回來,種下的蓮花白包得不緊實,但也正是吃的時候。

    娃娃菜也可以割兩棵,齊雨洛吩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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