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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章 推測,報復 文 / 啃苞谷的米蟲

    被問得煩了,謝隆安才道:「惜妃這也是沒法子,才在王爺的身上下注呢!」

    柳安是個武將,哪裡懂什麼陰謀詭計,一時間還是沒懂。

    謝隆安,無奈的道:「你也說了惜妃現在是獨寵,那後宮的女人還不爭風吃醋,而她現在又沒有子嗣,所以她幫王爺說話,不過是賣他個人情,誰讓王爺是唯一一個沒了母妃的皇子呢?」

    司馬無津聽到關於自己母妃的事情,不知道怎的就想起了黑衣人的話,「你母妃還活著!還活著!」

    這句話一直在他的腦海裡盤旋,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會自然的出現來騷擾他的思維。

    「再說,王爺身後的勢力也不弱,表面上齊子繪就是一大助力,而且她要的也不是王爺當皇帝,而是不讓後宮那些妃嬪的兒子當皇帝。」

    謝隆安理智的分析著,可以說惜妃的小心思都被他說了出來。

    不懂其中的道道,柳安急切的問道:「那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司馬無津此時也不再故作高深,而是看著窗外道:「既是好事也會是壞事!」

    「對!好處就是偶爾的時候惜妃會幫王爺說幾句好話,不至於像以前那樣被皇上忽視!」

    謝隆安補充到這裡就抬頭看了司馬無津一眼,怕說到他心傷處。

    司馬無津也知道他的估計,搖搖手,示意他無事。

    已經被打擊的麻木了!哪裡還會為這點兒小事心傷,若是沉迷這些小事,還如何圖謀大業啊!

    對自己父親的做法我哪裡還有時間覺得難堪?時間久了也就習以為常了。

    知道自己的主子不是沉迷這些感情的懦弱者,謝隆安才又說道:「還有壞處就是皇上會對王爺多加防範,時不時的就會向上次一樣對王府進行搜查,當然不是明目張膽的。」

    「所以這是一把雙刃劍,我們要小心謹慎,而且惜妃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直都幫王爺,有可能在利益面前會拿王爺做擋箭牌。」謝隆安對惜妃的事情做出了總結。

    一時之間大殿裡靜得掉一根針都聽得見,司馬無津不想讓大家沉溺在擔憂的氛圍裡,就主動的說起了古瀾之行。

    「好了!你們也不要擔憂了。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本王要當爹了!」

    「啊?真是太好了!」謝隆安直接表明自己的祝福。

    司馬無津已經十八了,別的皇子早就兒女滿地跑了,而他因為不受親爹喜愛,貴為王爺卻沒有子嗣,這一直是大家擔心的問題。

    而且爭奪皇位,子嗣也是重要的一關,若是沒有子嗣的王爺,大臣們都不會站在他的一邊兒,如今知道他後繼有人怎會不為他高興?

    「王爺是哪位夫人有了身孕?你還要保密才是!齊王郡主強勢還沒坐上王妃就這樣,若是知道了有人懷了您的孩子,估計會讓這孩子不保!」謝隆安高興過後,是對小主子的無盡擔憂。

    而一邊的柳安的態度就讓人反思了,他一直跟著司馬無津怎會不知道懷孕的是秦雨洛呢?

    「主子,您這次去古瀾見到秦雨洛了?您將秦家給搬空了,以後她不會報復您吧?」謝隆安此時也察覺到不妙了。

    秦雨洛是誰只要在京城呆過的,估計都會知道!

    「你們不必擔心,秦雨洛根本就不是傳言的那麼不堪,而且比任何女人都聰明,古瀾那邊酒樓生意有了起色,功勞都是她的。」

    司馬無津怕自己的下屬對齊雨洛有什麼想法,才將所有的功勞都推到她的身上,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知道她的好,真心的擁戴她做王妃。

    「而且親潤通也不是她的親生父親。」司馬無津的話讓柳安驚訝的同時也徹底的讓他放心了。

    「秦雨洛不是親潤通的親生女兒?怎麼會可能?」柳安舌頭打結的問道,實在是這話太震撼了。

    「哼!」司馬無津很是生氣的哼了一聲,才道:「有那麼難理解嗎?秦雨洛在京城的時候,有向齊月熏那樣做過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嗎?」

    柳安和謝隆安搖頭,表示沒有!

    「可是她的名聲呢?痞女還和齊月熏並稱京城二禍,這要不是有人故意摸黑她,怎麼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司馬無津大膽的猜測著。

    而聽了他的話的兩人,對視一眼,顯然也聞到了陰謀味。

    人們對於傳言都抱著寧可信其有的態度,又怎會為了一個女人去認真的辨認呢?

    所以時間一久,傳言成了真的,而秦雨洛也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已經沒人願意認真去瞭解她了。

    人言可畏,就是這樣來的。

    「為什麼有人會針對她這樣一個閨中女子,還不惜用這樣陰損的法子敗壞她的名聲呢?」謝隆安很快就切中了其中的關鍵點。

    「軍師問得好,這就是前段時間黑衣人幫助本王的緣由。」司馬無津悄無聲息的抬了謝隆安一下,得到他微微一笑。

    士為知己者死,謀士要得不是權勢,而是賞識。

    「秦雨洛現在已經改姓齊,並且定居在鄭家灣了,而且她的身邊還有武林高收守護著。」

    前面的事不會有多麼稀罕,後面的半句就值得深思了,武林高手可不是大白菜,不會無緣由的給一個女人指使。

    「這個武林高手你們都認識,他就是秦家以前的管家——秦衛明。他詐死在本王之前找到了齊雨洛,而且現在是齊家的管家,改名為蔣中行,你們還會覺得事情簡單嗎?」

    司馬無津想過無數種假設,卻都無疾而終,到底是什麼讓蔣中行對齊雨洛忠心耿耿的呢?

    「還有一點兒,齊雨洛會武功!我剛到的那天和蔣中行打了起來,齊雨洛不僅用內勁吼了我們還把劍拿了出來的!」

    司馬無津不是沒有懷疑過這個齊雨洛是假的,但是她和秦雨洛長得一模一樣,還懷了身孕,見到自己也沒有什麼不認識的表現,所以由不得他不信。

    兩人都覺得司馬無津在說另外一個人,而不是他們都認識的秦雨洛,要不是對他的尊敬恐怕早就疑惑的問出口了。

    看到兩人的反應,用腳趾頭也想得到兩人的想法,司馬無津道:「如果不是本王親眼見到,也不會相信這是真的,恐怕她也和本王打的注意一樣,是在偽裝。」

    司馬無津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不過打死他也不會想到外表還是秦雨洛可是芯子早就換人了。

    但是這個事實齊雨洛是不會說出口,她會把這個事實帶到墳墓裡面去,隨著她的逝世永遠的的埋藏起來。

    說完齊雨洛的事情,幾人也暫時的忘記了剛剛的煩惱,而是為司馬無津初為人父感到高興。

    「如此就恭喜主子喜得貴子了!」柳安和謝隆安瞭解了事情的真相,就向他表示祝賀。

    柳安這些日子對齊月熏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就提醒道:「如此主子可是要防範著別讓齊月熏知道,她要是知道了估計就天下大亂了!」

    司馬無津露出不懷好意的表情,「這次本王不會對她放任不管了,本王要讓她知道津王府也不是任人欺負的。」

    說著他就向另外兩人勾了一下手,示意兩人附耳過來。

    等到兩人靠近,司馬無津才道:「等過幾天的時候在齊月熏的身上下一點兒魅藥,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她*。」

    司馬無津以前不是沒有想過這種方式來擺脫齊月熏,不過總覺得這方法對女子太過歹毒,才沒有實施。

    而這一次齊月熏將津王府的下人打了個遍,把津王府的臉面踩在腳底,讓司馬無津十分的惱怒,所以才將這方法給使了出來。

    兩人聽了司馬無津的話,雖然也覺得有些歹毒,但是想到齊月熏魚肉百姓不將津王府放在眼裡的情況,也都沒有反對,點頭答應了。

    再說很多的事實都證明了,齊月熏已經不是處女了。

    一個失貞的女子怎麼可以當得起津王府的女主人?又怎麼可以讓這些誓死跟隨的人信服!

    聽到司馬無津的話,兩人一點兒心理負擔都沒有的點頭贊同,還決定親自去實施。

    正到這時,莫高進來了,「主子,該用午膳了,你們吃過飯在商量吧!」

    不說還不覺得,一說幾人都覺得肚子餓了。

    司馬無津帶頭去飯廳,幾個奴才將飯菜斷了上來,又悄悄的離開了。

    餐桌禮儀讓他們都靜默的吃著飯,剛剛吃了幾口,司馬無津就放下了碗筷,還非常優雅的擦了一下嘴角。

    莫高在暗處嘴角抽搐了幾下,主子也只有在京城才會裝優雅,要是在鄭家灣,估計早就和王妃搶了起來吧!

    柳安擔憂的問道:「主子你怎麼吃這麼少?不會是生病了吧?要不一會兒請太醫瞧一瞧!」

    一邊兒的謝隆安也露出關切的表情,希望他保重身體。

    司馬無津不好說,在鄭家灣吃慣了齊雨洛做得各種葷素搭配的菜式,回到京城看到大魚大肉有些吃不慣嗎?

    不能!所以司馬無津就撒謊道:「本王舟車勞頓,剛剛歇下來還有些不適應,吃不了太油膩的!」

    說完就對著外面等待著的奴才道:「來人,給本王盛一碗白粥來!」

    「是!」然後就聽到遠去的腳步。

    柳安和謝隆安有些看不懂司馬無津在耍什麼招了,彼此交換個眼神又開始繼續吃飯。

    司馬無津看著兩人吃得如此的津津有味,有些反胃的道:「這菜有那麼的好吃嗎?」

    謝隆安吞下嘴裡的飯菜,才好奇的道:「好不好吃重要嗎?大家不都吃這些菜嗎?」

    司馬無津還沒說話,暗處的莫高就自動的出來解釋道:「主子是在想王妃做得飯菜了,不過王妃做的飯菜就是香!要不然也不會把快要關門的君悅酒樓,帶活成了現在天天爆滿的情況啊!」

    莫高的話讓大家都覺得稀罕,因為司馬無津對於女人總是不冷不熱,後院的女人鬥得你死我活,也不見他有什麼反應。

    司馬無津都是在一邊裝得弱弱的,好像有心無力的樣子,實際上那都是他一點兒都不在乎。

    而莫高直接叫那個齊雨洛為王妃,他們不信沒有司馬無津的同意他會這樣稱呼。

    如果剛剛兩人對於齊雨洛只是好奇,那麼現在就是大大的感興趣了。

    一個可以將沒心的主子收入囊中的女人,肯定不是簡單的角色,而且看主子的表情都是一臉的幸福樣,也知道是深陷*裡的樣子。

    莫高怕兩人覺得齊雨洛將主子迷惑了,就說道:「王妃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是個很能幹的女人。她現在不僅能夠撐起齊家,還可以賺錢養家,是個很能幹的女人。」

    柳安和謝隆安交換一個眼神,謝隆安就問道:「主子,像齊雨洛那樣的有本事的女人,肯定不會心甘情願的跟著你回京城吧?」

    司馬無津知道自己的婚姻,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情,沉吟了一下就道:「她的確不會輕易的跟著本王回京城,不過本王相信她肯定會回來的。」

    他說得十分肯定,讓幾人也有些相信他了。

    「她會回來,不是因為她為了本王放棄現在的生活,而是她自己的身份由不得她獨善其身。」司馬無津補充道。

    兩人現在也有些相信了,不過卻對齊雨洛的身份起了興趣。

    「她還有什麼特別的身份嗎?為什麼您說得那麼的肯定?」柳安早就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

    司馬無津不答反問道:「你覺得一個身份不特別的人能夠讓老狐狸的親潤通收養,並且極力為她隱瞞身份嗎?」

    「而且,本王的好九弟也知道其中的緣由,不然他也不會對齊雨洛另眼相看!你看他表面上對齊雨洛關懷備至,但是對於她的流言也沒有什麼阻止的意思!」

    司馬無津沉吟的一會兒,做了一個大膽的斷言,「甚至本王可以大膽的推測那些不利於齊雨洛的流言都是親潤通和司馬無涵故意弄出來的,目的就是讓大家討厭她,然後好將她掌握在手中!」

    司馬無津對親潤通和司馬無涵是極其鄙視的,所以說出的話也沒有什麼客氣的。

    兩人也有些明白了,這齊雨洛的身上還有讓幾方勢力動心的東西,所以她注定是要回到京城的。

    「如此我們就放心了,但是您娶她不會惹上什麼麻煩吧!」謝隆安考慮事情要周全些,所以就擔憂的問道。

    考慮了一下,司馬無津才道:「本王這身上的麻煩還少嗎?再說是先她的屬下找上本王的,而且秦衛明對於上次親潤通設計秦雨洛給本王下藥的事還耿耿於懷。」

    司馬無津想到秦衛明送來的賬冊就道:「上次的賬冊就是他給本王下的套子,讓本王和親潤通鬥起來,達到兩敗俱傷的目的。」

    柳安一聽到賬冊是下得套子就焦急的問道:「那現在怎麼辦?秦家的賬冊都已經用了,秦家的銀子也搬光了!」

    謝隆安也知道秦家搬空是件大事,處理不好會引起藍宇大的震動,所以也是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司馬無津不快不慢的道:「幸好這次本王去了一趟鄭家灣,已經處理好了!只要齊雨洛和孩子在,她的屬下就不敢輕舉妄動,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

    他話裡的意思很明顯,看在齊雨洛和孩子的面上蔣中行也不會報復,將秦家的事抖落出來。

    「哦!」兩人頹廢的發現,有一個背景高深的王妃可以省下很多事。

    莫高現在有些明白了,原來大家是擔心王妃的屬下報復啊!他急切的為齊雨洛平反道:「王妃是個很好的人,怎麼可能報復王爺?再說她肚子裡還懷著小主子呢?」

    怕他們不信,有補充道:「王妃很在乎小主子的,就是王爺都比不上,要不是主子死纏爛打,估計早就被王妃趕出齊家了。」

    他說得高興,沒有發現司馬無津聽了他的話,露出苦笑的表情。

    這是在給大家減輕擔心的?還是增加大家的擔心呢!還是增加大家的擔心!

    兩個人一聽司馬無津不被齊雨洛看在眼裡,不僅沒有同情反而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實在是司馬無津的臉長得太英俊了,幾乎到了雌雄莫測的地步,京城的女子只要見過他的無一不被他英俊的面貌給俘獲,從此誓他不嫁。

    這次終於踢倒了鐵板上了吧!終於有一個女人能夠透過現象看本質,沒有被主子的面貌給迷惑。

    其實他們哪裡知道齊雨洛也是付出了巨大的壓力,才將司馬無津的面貌的誘惑給壓下。

    就是這樣她還是不可避免的對司馬無津產生了好感,在他離開後的一段時間非常的不適應。

    一頓飯吃到了夕陽西下,司馬無津才道:「時間不早了,本王先去處理這些天積累下來的公務,你們也別閒著,將對付齊月熏的藥找好!」

    說完就起身回了別院的書房,看到累積如山的公文,露出疲憊的表情。

    司馬無津毫無壓力的看著奏折,而齊子繪接到兩個奴才送回來的齊月熏,聽了轉述司馬無津的話,連表面的面子也不顧及了直接的將齊月熏打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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