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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七章 匆匆回京,分別的影響 文 / 啃苞谷的米蟲

    躲過一劫,司馬無津卻一點兒也不知道。知道他的產業因為齊雨洛的原因大有好轉,有將一部分產業交給她的想法。

    不過他不想讓齊雨洛覺得他只是利用她,所以即使迫在眉睫也沒有將話說出口。

    另外來鄭家灣已經十天了,雖然感情沒有多大的進展但是卻理清了他對齊雨洛的感情。

    這也算一個巨大的進步。

    司馬無津覺得這次出來最大的收穫既不是酒樓的生意好轉,也不是感情明確,而是知道自己即將為人父親。

    男人在沒有做父親之前總會有些幼稚,但是做了父親之後就會迅速的成長起來。

    司馬無津每晚在齊雨洛熟睡之後就會偷偷的溜進她的房間,擁著她入睡。

    他的手會不知覺的放到齊雨洛的肚子上,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會不由自主的想,這就是自己血脈的延續,是自己與齊雨洛剪不斷的連接。

    對於孩子的到來,每一個初為父母的人都會覺得新奇,會不自覺的想要親近。

    這晚司馬無津將要離開了,因為他收到了京城來的急信,知道了齊月熏打了津王府奴才的事,以及她的豪言壯語。

    司馬無津現在有些急躁,就怕齊月熏不按常理出牌,非要見自己的面,那樣自己離開京城的事情不是就暴露了嗎?

    暴露還只是小事,最主要的是自己的老爹會怎樣猜測,多疑的他一定會想到這些年的懦弱無能是裝出來的。

    這時自己多年的偽裝毀於一旦不說,那些個兄弟估計也會群起而攻之吧!

    撫摸這齊雨洛的肚子,快四個月的肚子已經有一些凸起了,司馬無津覺得心裡軟軟的,前面不管多大的坎坷荊棘都有了面對的勇氣。

    只為自己未出世的兒子,只想給他最好的。

    和兒子道過別,他又細細的描摹著齊雨洛的眉眼,彎彎的柳葉眉因為閉著的眼睛沒有了神韻,但是他知道只要這雙眼睛睜開就可以將他心神全部的俘獲。

    在她的額上落下一吻,司馬無津忍痛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齊雨洛閉著眼,躺在床上,聽到他的腳步離開。

    司馬無津將帶來的暗衛留下了兩人給齊雨洛,此時離開當然也會做交代。

    「你們兩個留下,好好的保護王妃和小王子,京城的事先不要管,另外沒有特殊的情況不要往京城送信,一旦被截獲就會暴露她們,現在形勢不明,她們還是呆在這裡比較安全。」

    黑衣人跪在地上答道:「屬下一定誓死保護王妃和小主子的安全!」

    得到滿意的答案,司馬無津道:「好了,京城情況危機,本王這就離開回京去。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往京城送信,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就去找管家或者風行石。」

    一邊兒交代,一邊兒往門外走去。

    門口風行石早就等待在這裡了,與他一起的還有兩匹千里馬。

    跨馬而上就如急弦的箭飛奔而出,然後噠噠的馬蹄聲傳來,漸漸的消失在齊雨洛的耳邊。

    她知道他已經走了,離開了她的世界。

    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因為意外有了交點,又因為這個交點留下了剪不斷理還亂的糾葛。

    齊雨洛撫摸肚子,他們不是因為愛在一起的,卻留下了共同的結晶。

    「寶寶,我不應該留下你的,但是我捨不得!你是我在這世上唯一血脈相連的人,有你我才不會覺得孤獨,才有活下去的勇氣!」

    這一刻齊雨洛覺得自己特別的自私,為了自己的私慾將孩子生下來,卻給不了他完整的家。

    停頓了一下,齊雨洛才道:「希望你以後不要埋怨媽媽,媽媽只是覺得這世界太孤獨,一個人走不下去,才自私的留下你,如果以後你要去找你的父親我不會阻止的。」

    是的我不會阻止,這是你該有的權利,不過我不會因為你而進那座樊籠。

    齊雨洛如是想著,卻再也睡不著了,孕婦多覺齊雨洛懷孕以後第一次失眠了。

    這段時間的相處,齊雨洛早就習慣了床上另一個人的溫暖,如今羅衾不耐五更寒,她又要如何安眠?

    其實在司馬無津第一天溜進她的房間的時候,她就發現了,只是想著不能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卻可以在這一段時間讓他享受滿滿的父愛。

    是的!父愛,司馬無津是愛著這個孩子的,齊雨洛十分的肯定。

    所以每當夜深人靜,他撫上她的肚子的時候,她沒有阻止。

    可是常此以往,卻將自己給套牢,這是她沒有想到的。

    長夜漫漫,失眠是怎樣的煎熬,齊雨洛不想吵醒其他人,呆在自己的床上一動不動。

    趁翻身的時候,將一個枕頭放到被窩裡,然後閃身到了空間。

    坐在空間的草地上,齊雨洛才有空歎氣,「哎,憋死老娘了!」

    藍霧如同一個孩子,在齊雨洛的身邊飛來飛去,表達著它的想念。

    齊雨洛此時哪裡還有心情逗弄這個娃娃啊?

    她躺在草地上想著這段時間和司馬無津的相處,無可否認她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

    突然他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還有些不習慣。

    嘴裡叼著一根草,雙手交疊放在腦後,看著空間裡的藍天白雲,她覺得她的心寬闊了許多不像剛剛一樣毛躁了。

    想起以前最愛唱的一句歌詞,「誰說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唯一結局就是無止境的等。」

    是啊!就算承認愛上了又怎樣?

    我愛你!但是我不會為了愛,放棄我現在的生活,也不會因為愛傻傻的等待你好心的捨予一點感情。

    愛情是平等的,如果你給不了我全部,我又何必癡癡的等,不如忍痛割愛。

    寧願痛一次,不要痛一生!

    既然看得見的前路渺茫,姐何必跳入火坑,我又不是傻子。

    為愛不顧一切,那是小說,不是真實的世界,姐是個正常的女孩兒,才不會幹這賠本的買賣。

    齊雨洛想到她入津王府的生活,就打了一個寒戰,和眾多女人爭一個男人,每天化得跟一個鬼一樣的到王府的門口等他回來,還要應付他女人的酸言酸語。

    偶爾還要發嗲的對著司馬無津道:「王爺,妾身準備您最愛的甜湯,就等您來享用了。」

    齊雨洛果斷的掐斷她飛得天高地遠的思想,然後直接抖了幾抖,再不停的撫摸自己的手臂。

    突然覺得她的雙臂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這樣的生活別說別人,就是自己都受不了。

    「太他媽的賤了!」齊雨洛憤恨的道。

    「我要是成了這樣,還不如死了算了,簡直丟穿越者的臉!」齊雨洛自言自語。

    這世界果然不正常,眾人皆醉我獨醒!

    所以我才不要做那樣沒品味的事!齊雨洛覺得就是想一下都是罪過,都是丟臉。

    找不到罪魁禍首,齊雨洛果斷的將責任推到了司馬無津的身上,「司馬無津你個混蛋,都是你出現在我的生命裡,不然姐怎會在這裡胡思亂想!」

    對司馬無津不停的咒罵,直到口乾才去靈泉的河邊捧了幾口靈泉喝了。

    孕婦是傷不起的,這情緒剛剛好一點兒,齊雨洛又覺得眼皮子睜不開了。

    「得,還是睡覺吧!睡醒了再說。」

    齊雨洛打著哈欠出了空間,直接的躺在被窩裡睡著了。

    齊雨洛是睡著了,司馬無津卻沒有那麼的好命,還在日夜兼程的往京城趕著。

    她的咒罵換來司馬無津的兩個噴嚏,然後又得到他跟隨的人幾番安慰。

    「王爺,莫不是趕路生病了,您還是多休息一會兒吧!」莫高關切的問道。

    莫高在人前是小廝,實際上是司馬無津的暗衛裡的一個首領,武功不說多高起碼和蔣中行是不相上下,所以司馬無津留下兩個暗衛才沒有任何的安全隱患。

    他的關切,換來司馬無津一個擺手,「無妨,一想二罵三感冒,這只打了兩個噴嚏是有人正在罵本王呢!」

    「啊?」莫高被弄呆了!

    「還有這說法嗎?」莫高好奇的問道。

    「本王以前也是不知道的,這次去鄭家灣王妃說的!」司馬無津一提到齊雨洛就像白癡一樣,什麼底線原則都沒有了,說得那是一臉的幸福,春心蕩漾。

    他的樣子讓一旁的莫高看了,心裡不停的嘀咕,「這王妃還沒進府就將王爺迷得神魂顛倒,要是進了府估計津王府就不是王爺的天下了,而是王妃做主了。」

    莫高覺得以後要抱緊王妃的粗腿,以後就算不小心將差事辦砸了也不至於把命丟了。

    莫高的神色還在不停的變換,就被司馬無津給打了個崩立,疼得他哇哇大叫。

    「王爺為什麼打我啊?」莫高不覺得做錯了什麼就問道。

    司馬無津很是生氣的道:「王妃的腿是你抱得的嗎?一點兒規矩都不懂!」

    原來莫高想得出神,將心裡話給說了出來,惹得醋性極大的司馬無津生氣了。

    「還有,本王是那種是非不分,賞罰不明的人嗎?做錯了事是要挨罰但是也不會要你的命啊!」

    司馬無津說著又加了一些柴火到裡面,火勢瞬間就燒得旺旺的,將兩人的面貌照的昏黃,在這荒山野嶺顯得嚇人極了。此時若是有人看到,估計會嚇成失心瘋。

    莫高看著司馬無津疲憊的面容,道:「王爺先去休息一會兒吧!等到黎明的時候又要趕路了。」

    司馬無津也知道不能逞能,何況京城還有很多爛攤子等著自己回去收拾呢!

    「以後不要就王爺了,容易暴露!我先休息一下,一會兒你也找機會睡一覺。」

    說完就直接的靠在樹根上進入了夢鄉。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話果然不假,司馬無津才進入夢鄉就夢見了齊雨洛。

    在夢裡他抱得美人歸,齊雨洛終於鬆口答應嫁給他。

    他坐在高頭大馬上,春風得意,一身大紅的衣服顯得更是英俊瀟灑。

    他不再是懦弱的王爺,他們的婚禮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

    齊雨洛一身王妃的禮服含羞帶卻的樣子,讓他轉不動眼。

    他們拜堂成親,送入洞房,然後迫不及待的接蓋頭。

    拿著喜稱,司馬無津有些情難自禁的挑開蓋頭,卻發現本來是齊雨洛的新娘,卻變成了齊月熏。

    齊月熏看見大驚設色的司馬無津,哈哈的笑道:「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還是乖乖的從了老娘吧!」

    此時司馬無津滿頭大汗,知道是夢想要醒來卻又怎麼都喊不出聲。

    突然一個聲音出現了,「津兒,你就乖乖的聽話吧!做你的懦弱王爺,還想要翻天娶別的女人,你想都不要想!」

    司馬無津知道這個聲音來自於他的好父皇,他很不甘心的喊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司馬無津的聲音將一邊兒小憩的莫高驚醒了,來到司馬無津的身邊,看到他滿頭大汗,沉浸在自己的夢中。

    有經驗的他一看就知道司馬無津是做噩夢了,使勁的將他搖醒。

    見他醒來,還有些迷糊,莫高將打來的水遞給他。

    猛灌了幾口涼水,司馬無津的思維才有些清醒。

    對上莫高擔心的眼神,「無事,就是做了個噩夢!」

    雖然知道是噩夢,卻也在心裡存了心事,再也無法入睡。

    莫高也不放心他一個人入睡,兩人就那樣無聲的坐在火堆旁。

    司馬無津的手無意識的撥弄著火堆,心思卻放到了剛剛那個奇怪的夢裡。

    他想得很多,難道夢境就是對自己的提示嗎?

    我和齊雨洛之間相隔的不是京城到鄭家灣的幾百里路程,最大的阻礙來源於自己的好父親,還有那個名以上的未婚妻齊月熏。

    這段時間的相處司馬無津有些懂了,齊雨洛不會為了所謂的愛情放棄她現在的自由,更加是不會為了感情去王府伏低做小。

    那樣一個驕傲的女人,她不像現時的女人為愛可以付出一切,她有自己的準則和底線。

    也做不來小妾,估計讓她做妾她會逃得更快吧!何況自己唯一的心愛女人,又怎麼做得出讓她在另一個狠心絕情的女人身邊伏低做小?

    這是對男人最大的侮辱!一個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男人談何大業?

    司馬無津覺得要想抱得美人歸,就要將前面的兩座大山給搬開。

    這與圖謀的大業一點兒也不衝突,甚至是一致的。

    齊子繪想要通過自己得到天下,而自己的老爹又想通過自己掌握齊王府。

    在夾縫中生存,不僅要忍得,還要奮起反抗!

    如果我得到了天下!如果我是皇帝!那麼誰還可以掌控我的婚姻!誰還敢說一句我只娶一個女人?

    司馬無津第一次對皇位產生了志在必得的心思,一時間也豪情萬丈!

    他丟掉手裡的木棍,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對著莫高道:「我們該回京了!這次本王要讓那些人看看津王府是不是好欺負的!」

    說完這句話,東方就出現了日出。

    太陽不是突然就升上去的,它一墜一墜的,好像隨時都會掉下去,卻又紅光漫天給人無限希望。

    司馬無津覺得這是個好徵兆,他剛剛下定決心要反撲就出現了這樣的景象,預示著他將心想事成,如同陽光普照大地。

    他的身上像是多了股力量,指引著他不斷前進,神采奕奕的飛身上馬往京城而去。

    莫高一直注視著他,看著自己的主子從困頓到神采奕奕,覺得不可思議,想不通,搖搖頭也飛身上馬追隨而去。

    司馬無津一路疾馳暫且不提,而因為失眠的齊雨洛這早罕見的賴床了。

    暗衛剛剛給司馬無津保證過,所以十分的盡職,也有些精神過度緊張。

    齊雨洛晚起,他們發散的思維自動的以為她出了什麼事,就找來春芽,「主子往常這時都已經醒了,今日為何還沒醒,你去幫我們看一下吧!」

    春芽受了兩人的影響,也覺得齊雨洛今天不正常,就去了她的房間一探究竟。

    掀開帷帳,發現齊雨洛正呼呼大睡,抱著半截被子,一腳還支出了被外。

    「哪裡有什麼不對勁?明明是睡得香嘛!」給齊雨洛蓋好被子,春芽自言自語。

    然後出門將兩個暗衛數落了一頓,「你們想多了!主子睡得正香,哪裡有你們說的哭泣和生病的情況啊?」

    看兩人疑惑,春芽要挾道:「主子身體健康著呢?要是你們以後再詛咒主子生病,我就,就」

    春芽很少要挾人,一時想不出什麼要挾的,看見蔣中行從門裡出來就道:「就讓管家將你們趕出齊家!」

    蔣中行起床,剛剛晨練回來換了身衣服,就聽到春芽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自動的以為兩個暗衛犯了什麼事。

    「他們兩個是不是不老實?春芽你老實說。」蔣中行對著春芽道。

    兩個暗衛是跳到河裡也洗不清了,這被趕出齊家還怎麼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務啊?

    現在又被懷疑,還是趕緊的交代清楚的好!

    「我們沒做什麼事!就是見主子今日醒得比往日晚,讓春芽去看了一下而已,我們只是關心主子,怎麼會犯事呢?」

    蔣中行這時才發現,往日已經醒了的主子今日還在睡覺,就問道:「你剛剛去看了,主子真的在睡覺?沒生病什麼的?」

    春芽被懷疑,難道真的是自己看錯了?

    又進屋去看了一眼,才出門回道:「真的在睡覺!主子懷孕睡覺很正常的!不信你們去問沈魏兩家的!」

    蔣中行怎麼可能去問,不過幾個男人聽到是這麼回事也放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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