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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六章 油菜苔大賣,惜妃靠攏 文 / 啃苞谷的米蟲

    齊雨洛最喜歡吃的是葷豆花,不過家裡沒有酸菜,又沒有蘑菇所以就只有吃一般的豆花了。

    廚房裡的香氣一陣陣的傳出來,讓春芽也放心了不少。

    春芽一開始想要幫忙來著,但是見司馬無津和齊雨洛兩人曖昧的樣子,自動的潛了。

    齊雨洛在院子的地邊上掐了一大把的蔥葉才回去。司馬無津已經適應了這種嗆人的味道,在廚房裡等著她了。

    打發他燒火又開始了紅繞雞肉,在鍋裡倒入多一些的清油,等到油鍋冒煙才將早就剁好的雞塊兒放進去。

    不停的翻炒,等到表面的血水差不多沒了,才將切碎的姜和獨蒜丟進鍋裡,放幾顆八角,繼續翻炒,加一點豆瓣醬才覺得差不多了。

    齊雨洛上一世是南方人無辣不歡,到了古代沒有辣椒,她已經幾月沒有嘗到辣椒的味道,早就不習慣了,嘴巴已經是淡得出果然鳥來。

    如今空氣裡到處都是豆瓣醬的味道,雖然味道還不夠辣但是也不自覺的皺起鼻子猛吸。

    要不是因為懷孕不可以吃太辣,齊雨洛早就放小米椒進去了。

    這辣椒都是齊雨洛在林子裡發現的,不過經過空間的馴化,已及靈泉的作用已經分化出不同的品種了。

    柴火雞要的就是火大,所以齊雨洛早就給司馬無津準備好了各種大的木棍子,乾柴燒火根本不費勁。

    在灶上翻炒一陣,齊雨洛發現沒有料酒,不過沒關係,白酒也行!

    從櫥櫃裡摸出一個罈子,扒開塞子酒香四溢,齊雨洛不會喝酒的人也覺得這酒比現代的香醇。

    倒了一些在鏟子上,才將酒放回去,此時鍋裡就發出了陣陣香味,引得外面的幾個孩子都跑了進來。

    看到大鍋裡大半鍋的雞肉,又是一陣歡騰的跑了。

    遠遠的還能聽到「哦,哦,中午有肉肉吃了!」的聲音傳來。

    齊雨洛失笑,這時的人真不易,吃一頓肉就高興成這樣。

    搖搖頭,見雞肉的骨頭已經和肉有些分開了,才將早就切好的山芋子倒入鍋裡一起翻炒。

    山芋的子容易煮熟,加上雞肉和豆瓣的味道十分的美味。

    加上一些鹽,來回的翻炒,等到看見芋頭的批有些熟了,就加水到將雞肉和芋頭蓋上才行。

    將鍋蓋蓋上,灶下的火繼續燒得旺旺的,齊雨洛又開始洗油菜苔。

    家裡人多,菜也要足足的才行,否則不是小家子氣了嗎?

    另外在司馬無津來後,家裡又砌了口新灶,平時不忙的時候除了四個侍女都在外面自己做吃的。

    今天因為齊雨洛手癢,想露一手就只在外面做飯。

    齊雨洛聽到鍋裡咕咕作響,才揭開鍋蓋用鏟子鏟了幾下,發現芋頭有些黏糊,將水都弄黏稠了。

    用筷子戳了一塊個頭大的芋頭,發現熟了,將洗淨的菜苔丟在鍋裡一燙就起鍋。

    美味無比的芋兒燒雞就出爐了,加上菜苔的的綠色好看又營養。

    「把火退了吧!」齊雨洛直接吩咐道。

    「可是我不會啊?」司馬無津無奈的發現在農村的他就是個白癡,連燒火推磨都這些農人認為平常的東西,他都要從頭學起。

    「哼!」齊雨洛非常不滿,「將沒有燒盡的柴夾出來分開放在灶下就是了,笨蛋!」

    司馬無津用夾子將火夾了出來,還是沒辦法做到分開。

    齊雨洛將菜全部盛了出來,見他還沒搞定,氣得想打人。

    舀了一瓢水倒在鍋裡,才又舀了一瓢去灶下,將零星的火苗潑熄。

    司馬無津滿頭大汗,他覺得要是他在農村絕對活不下去。

    看到齊雨洛分分鐘都搞定的事情,他卻只能乾瞪眼,升起一種淡淡的苦澀。

    他覺得他和齊雨洛真的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他們有不同的生活,有不同的追求,齊雨洛對農村的生活甘之如飴,而他卻覺得是在浪費生命。

    壓下心中的怪異感,司馬無津又主動的幫齊雨洛端菜。

    在院子裡擺了兩桌,堂屋裡還有一小桌是司馬無津和齊雨洛的。

    看他很是乖覺的樣子,齊雨洛也覺得對他太過嚴苛了,一個王爺能夠做到這份兒上已是極為不易了,何必再強求。

    她又開始舀豆花,每個桌上至少要有三碗。

    小心翼翼的盛了六碗,將裡面的水倒了些出來,春芽幾人就進來幫忙收拾了。

    春芽以為還要做什麼菜,結果齊雨洛告訴她將鍋洗了,從新放水。

    而夏荷和秋稻則是覺得主子在幹活,奴婢在一邊兒玩不好,才進來端碗的端碗拿筷的拿筷。

    齊雨洛將她秘製的豆瓣醬端了出來,旁邊防著鹽罐子,和一碗切細的蔥葉。

    大家好奇的看著這些東西,卻又不知道怎麼吃,都在一旁等著齊雨洛解釋。

    齊雨洛拿著碟子,舀了一勺子的豆瓣醬,在捏了一撮蔥葉放在上面,細細的撒上少量的鹽走了。

    留下一群不知所措的人,看他們的傻樣,齊雨洛偷笑,這下你們不知道怎麼吃了吧!

    齊雨洛自己進堂屋了,司馬無津也有樣學樣的端著碟子跟著走了。

    一群傻帽在那裡摸頭,還是冬麥機靈跑到屋裡對著齊雨洛道:「小姐,要奴婢服侍你嗎?」

    齊雨洛看了她一眼,也不點穿她的小心思,端著飯碗吃了起來。

    夾了一塊豆花在飯碗裡,又攪了豆瓣醬幾下,才夾了一些豆瓣醬在豆花上,開始吃起來。

    「哦,原來是這樣吃的!」冬麥心裡道。

    偷師成功,她就急著回去了,「那個,小姐既然不用奴婢侍候,那我就先出去了。」

    齊雨洛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直到她不好意思才偷偷的跑了。

    司馬無津也偷師成功,就學著齊雨洛的樣子吃豆花,一嘗頓時被美味豆花給征服了。

    他覺得現在讓他回京絕對的不適應,在這裡吃慣了齊雨洛各種新鮮的菜餚,回去估計他就要減肥了。

    當然回了京城他就不敢這樣肆無忌憚的活了,更加不會去廚房給人燒火。

    風行石在送來司馬無津的當天下午就回去了,每天早上都會來鄭家灣拉菜,順便會將齊雨洛新做過的菜式學回去,在君悅酒樓試賣。

    齊雨洛對於這些都是不管的,一來她與君悅酒樓只是合作的關係,偶爾給點方便互惠互利,但是她從來沒想過插手裡面的事務。

    一來她覺得管理酒樓費神,二來裡面有利益的牽扯,她只想過安穩的日子,不想和任何勢力有牽扯。

    不過齊雨洛不管事,風行石卻總是找到她問這問那。

    這不,風行石又來了!

    風行石一點兒都不見外,「呵!我來得真是湊巧啊!正趕上吃飯。」

    齊雨洛在屋裡,聽見風行石的自來熟,撇了一下嘴心想,你怎麼不說你自己是故意趕著飯點兒來的啊!

    蹭飯還有理了!齊雨洛對風行石的的怒氣早就積攢到了一個極高的地步了。

    不過她知道顧及別人的臉面一直忍著,但是對於熟悉的司馬無津就沒有那麼好了。

    因為風行石是他的人,所以所有的怒氣都朝著他發。

    她嘟著個嘴道:「都是你!你一個人蹭飯就算了,還帶下屬來蹭吃蹭喝!」

    司馬無津聽著她的抱怨,為了哄佳人開心,十分不道德的出賣下屬道:「你找他要要銀子就是了,他吃飯給銀子天經地義。」

    「對啊!我正缺銀子,既然大老闆照顧我的生意,當然要痛宰他幾下!」齊雨洛恨恨的說著。

    他在一旁附和道:「他在你這裡學到的菜式,這段時間可是掙了不少,而且他還有其它的酒樓。」

    司馬無津這是在變相交待產業了,如果齊雨洛答一句要管君悅酒樓,司馬無津二話不說就給她。

    在這裡的這段時間,司馬無津清楚的感覺到齊雨洛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她可以才華橫溢,也可以隱姓埋名。

    君悅酒樓這段時間的爆滿就是最好的證明,不過她好像志不在酒樓,心也不在生意上,一心只想過自己的小日子。

    風行石早就和藍家的兄弟打成一片兒了,加上藍家有意想要加入司馬無津的陣營,所以可謂是郎情妾意迅速的勾對到了一起,達成了同盟。

    藍鎮雲問道:「風掌櫃,最近酒樓的生意還好嗎?」

    君悅酒樓的情況眾所周知的冷清,既然要成大事就要攢足銀子,所以藍家兄弟才會很關注。

    風行石夾了一塊雞肉在嘴裡,喝了一口酒才漲紅臉道:「自從齊主子將菜苔賣給我,又教了廚師幾個菜式,現在酒樓已經是天天爆滿。」

    風行石現在對於齊雨洛是崇拜到了極點,司馬無津都趕不上她在他心中的地位,這不僅僅是司馬無津一句王妃的稱呼,最主要的是她個人的人格魅力。

    菜苔的推出讓在冬天吃慣油膩的客人,換口味的同時,也是冬季的一道風景線。

    這也是為什麼這多人選擇進君悅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多了幾個新菜式更多的為了那一抹難得的綠色。

    司馬無津吃著軟軟的芋頭,啃著香噴噴的雞骨頭也覺得這日子賽神仙,可是想到自己的責任和壓在脖子上的刀也不得不回去!

    吃晚飯,大家都還意猶未盡的回味這美味。

    風行石例行的讓廚師將做菜方法抄錄回去鑽研,然後才去給司馬無津請安,稟告最近的各處的情況。

    風行石進來,齊雨洛自動的退了出來,不想聽他們的內情。

    看到她如此的避諱,司馬無津不自然的閃了一下。

    風行石此時沒了人前的的豪爽,謹慎的跪在司馬無津的面前,「主子,京城裡來信了,現在皇上獨寵惜妃,其餘皇子都慌了,極力的拉攏她,我們要不要也參與其中?」

    司馬無津想也不想就拒絕道:「先不慌,你以為有一個惜妃幫忙就省心多少嗎?本王那些兄弟都虎視眈眈的,現在是誰出頭誰就會腹背受敵,讓他們鬥個高興,本王才出手。」

    「而且現在蹦躂得越厲害越受父皇的戒備,本王不信我的好父皇就要死了,他最不喜兒子們窺視他的龍椅,估計這次又在演戲。」司馬無津大膽的猜測道。

    可是他不知道因為他母妃的出手,他的父皇就算現在身體還行也是外強中乾了。

    司馬無津又問起了最近酒樓的情況,卻得到滿堂紅的答案。

    「主子,我將王妃的菜譜用到了附近的幾家酒樓,生意也明顯的好轉,如果王妃接受酒樓的話我們將會籌備更多的錢,以備不時只需。」

    司馬無津也在考慮此事的可行性,一想到齊雨洛對自己的多方戒備,又洩氣的道:「估計是沒可能了,不說現在王妃的身份她都沒有承認,就是我住在這裡這些日子就已經被問了幾次歸期。如果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種估計本王早就被掃地出門了!」

    雖然極力的想要否認這個猜測,卻又找不到證據證明她在乎他這個假設。

    一時間司馬無津頹廢的起來,這女人的心思怎麼就這麼難猜呢?尤其是齊雨洛的心思更是難上加難。

    司馬無津在鄭家灣備受打擊時,他的替身和柳安已經將齊月熏打津王府下人的事鬧得沸沸揚揚。

    齊子繪顧忌名聲沒有同意齊月熏的請求,打上津王府,可是也覺得丟臉丟到了姥姥家。

    一個未出嫁的女子管未婚夫家裡的事本就不合理了,還上門將津王府的門人管家都給打了。

    雖然齊子繪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但是你要打也別鬧出風聲啊!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摸黑嗎?

    齊子繪一怒之下,將齊月熏給關了禁閉,因為齊月熏敗壞了他的名聲,將他的計劃全部打亂了不說還給大家留下了他縱女行兇的印象。

    他一點兒也不想讓天下人認為,他是看在司馬無津好欺負才將女兒許配給他的,而目的就是為了將他捧上龍椅,挾天子以令天下。

    做賊心虛,雖然這就是他的目的,但是卻不能留給天下人把柄。

    這件事鬧得滿城風雨又怎能瞞得過皇帝的耳目?

    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惜妃正在司馬輕律身邊照顧。

    老皇帝長期以來的偏見讓他不待見司馬無津,所以第一時間就將奏折給扔了。

    惜妃化身滅火器,將扔出去的奏折撿了回來,放在案幾上才輕撫他呼吸不均勻的胸脯。

    「皇上!氣大傷身,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臣妾保重身體啊!臣妾在皇宮裡除了你就無依無靠了,您要是再不保重讓妾身怎麼活啊?」

    惜妃梨花帶雨的哭泣,又是安撫,又是證明老皇帝的重要,讓司馬輕律一時覺得她是真正關心他的,而不是像後宮的其餘妃嬪一樣別有用心。

    司馬輕律好了一些,才像惜妃說起了齊月熏和司馬輕律的糾葛。

    惜妃聽了他的講述,先就氣氛的道:「這齊王郡主也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吧!不過被皇上好心的指給了津王爺,不僅不珍惜,還將貴為皇子的津王爺踩在腳底。」

    惜妃義憤填膺的指責齊月熏不識好歹,然後還隱晦的指出她不將皇帝放在眼裡。

    司馬輕律一想也是!司馬無津在不受寵,明面上還掛著朕兒子的身份,你們齊家人明目張膽的欺負他就算了,你還打上門去了,你這是將朕這個天下之主放在哪裡了?

    司馬輕律做了皇帝多年,想得就更加多了,你齊月熏都這態度,估計齊子繪的態度更加不好,這齊王一家估計都沒將朕這個皇帝放在眼裡。

    做了皇帝多年,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的無視以及對皇位的窺視,所以司馬輕律將齊王給恨上了,同時更加的肯定了他另有所圖。

    聯繫齊月熏賜婚的過程,他陰謀論的覺得被齊子繪算計了,算到他不喜司馬無津才會毫不猶豫的放棄他,讓齊月熏嫁入津王府。

    一想到自己中了齊子繪的計,司馬輕律就像吞了蒼蠅一樣。

    既然金口玉言的賜婚了就不能反悔,不過不可以反悔還不能讓你從正妃變為一文不值的妾啊!

    被皇帝恨上,不是誰都可以承擔這個後果的。

    不想給惜妃留下凶狠的印象,將她打發回宮。

    而惜妃也不想聽他的這些隱秘,知道得越多死得就越快,這話可不是說著玩兒的。

    聽了皇帝的吩咐,惜妃假裝依依不捨的道:「那皇上臣妾就先會宮去了,不過您可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啊!」

    看多麼的關心你啊!你都打發我走了,我還對你的身體關懷不已。

    等到惜妃離開,司馬輕律才將暗衛召出來。

    「昨晚去津王府書房發現了什麼沒?」

    暗衛道:「除了書還是書,別說發現就是書信都沒有一封!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暗格裡面就藏了幾張銀票和齊月熏郡主寫給津王爺的情書。」

    暗衛的話讓司馬輕律覺得放心不少,所有的兒子裡,司馬無津是最讓他放心的,讓暗衛走一趟也是白日的事情太蹊蹺了。

    「那為什麼不讓齊月熏進書房?」司馬輕律還是不放心的問道。

    「這個奴才聽到暗探的消息來報,是因為每次津王爺躲避熏郡主都在書房,擔心她進了書房,以後就沒地方躲了!」

    司馬輕律雖然覺得兒子沒出息只知道躲,但是一個沒出息的兒子總比心機深厚的兒子令他放心,也就丟開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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