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八章 親,找女人練習去吧 文 / 公子小九
「我先解開你的衣衫,你別緊張啊。」說著,顧畔之感覺自己的聲音有些抖,怎麼感覺有點耍流氓?夏景容微點了點頭,面色如常,藏在袖口的手指卻有些抖,一顆紐扣她就解了半天,呼吸慢慢急促了起來,待胸前展露春光之時,那兩點鮮紅顯現,顧畔之徹底不淡定了。
眼角瞥見他手指緊握似在強自忍耐,連忙出言安撫:「你忍著點,千萬別推開我,這是關鍵時候,可不能功虧一簣了。」
他臉色微僵,忍耐?對,他在忍耐將她壓下的衝動,想反攻撫摸她身上那細膩之極的肌膚,他閉著眼,感知卻越發敏銳,她的呼吸如此炙熱,輕易的撩撥著他的情潮,如此難以忍耐!
沒有衣衫的阻隔,當她的手再次覆上之時,酥麻而悸動,顧畔之的手沒出息的抖了,太有職業操守了也不好,這不是將自己逼上梁山?更另她膽顫心驚的是,若她稍微逾越了些,就怕被他一劍封喉啊!
指腹在那炙熱的肌膚上打著圈圈,眼色在那兩點上游離,要不要上手?一咬牙,手終於侵襲上去!夏景容身子一僵,終於擒上了她的手腕,他睜眼,眼底微紅,似在強忍著什麼,顧畔之心抖了抖,乾笑道:「抱抱歉啊,我這是工作,真不是故意吃你豆腐的。」
他定定的看著她那雙像被水浸過的眼,眼色落在了她的紅唇之上,心緒翻滾著極強烈的悸動,他慢慢的逼近,一點一點,近的就差那麼一點距離,顧畔之突然往後一縮,整個人摔了下去。
鈍痛傳來,顧畔之痛的呲牙咧嘴,夏景容唇角微勾,臉越發的妖孽,他伸手,顧畔之直接自己爬起來了,尷尬的笑了笑,站遠了一些道:「今晚就到這兒吧,下次讓鬼影找個清純些的女子,可以真刀實槍的練習了。」
被點名的鬼影身子抖了抖,找個女人練習?這女人腦子難道是用豆腐做的,不知道他家主子的心思?!若旁的女人能近他一丈的話,還要她幹什麼!
夏景容嘴角的淺笑凝固了,眸眼深沉晦暗,像是鈍刀一般凌遲著她,週身溫度忽然冷了下來,顧畔之被他盯的毛骨悚然,忙解釋著:「你知我難以孕育子嗣,我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不如找別的女子,就如今天一般,只要你忍耐便可以慢慢接受,對了,千萬不能找良家女子,總不能因你糟蹋人家好姑娘不是?」
四周貌似又冷了幾聲,顧畔之連打了幾個噴嚏,夏景容起身逼近她,突然伸手撫摸她的唇角附近,其動作如此優雅曖然,顧畔之有些怕他,愣愣的沒動,他薄唇輕啟:「如你所願,不過本王要你旁觀。」
旁旁觀?她可沒有看春宮戲的愛好啊,嘴唇動了動想要拒絕,他的手指卻撫了上去,一點點似在描繪著她的唇形,瞳孔微縮,似在壓抑某種情緒,隨即又毫無徵兆的轉身離去,徒留她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良久之後咒罵一聲:靠!
陰雨綿綿,天也昏昏暗暗,冷風來襲的日子,顧畔之懶得起來,縮在軟塌上半倚著看書,肩上披著薄衫,軟塌旁放著些點心,窗外傳來淅淅瀝瀝的雨打芭蕉之聲,她倒是喜歡這樣的天氣,縮在一方世界之中,就這麼窩上一天也是極好的。
不過,總有人喜歡打破她平靜的生活,才剛喝上一口紅袖泡好的一杯清茶,墨香便走了進來恭聲稟告:「阮姨娘那邊派人來請小姐過去。」
「不去。」顧畔之想都不想,直言拒絕,被她金針刺過,哪裡是那麼容易好的?
「是。」墨香並未多言便退下去了,儘管她身份不明,但作為奴婢,她倒是極守本分,讓人找不出一絲錯處來,就算被顧畔之冷落也安之若素,從未表露分毫,也正因如此,她對她身後之人反而更忌諱了些,會是誰費盡心機在她身邊安插這樣的棋子?
一旁的紅袖低聲道:「小姐,聽說那阮氏好像啞了,京城的大夫都找遍了都沒用,連太子都驚動了,還將御醫找來醫治不了,還有,章姨娘有孕了,今兒個大夫確診了,已有兩個多月了,相爺賞賜了不少東西去了那兒。」
顧畔之輕撫著青花瓷茶杯,眼色微冷,嘴角泛起一絲嘲諷的笑意,漫不經心道:「那章氏頗有些心計,紅袖,替我去看下她吧。」
「是,小姐,那阮氏那,小姐真不打算去了?」
「去,當然要去,不過,本小姐要那顧梨珞親自來求我去。」她笑著,笑意微冷,紅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也笑了起來,輕聲道:「小姐以後去哪,可都得帶上我,一不在小姐身邊,紅袖就心驚膽顫生怕小姐出什麼事。」
畔之抬眼看了看她,眼色柔軟了起來,拉過她的手,細聲道:「不,我寧願你呆在院中,這樣反倒安全些。」
紅袖於她是不一樣的,這丫頭也慢慢成長了不少,對她卻依舊是一心一意的好,前世她因性子古怪,工作又特殊很少有朋友,如今碰上這麼個傻丫頭,另她對她多了幾分憐愛,她身邊危險太多,就怕牽扯到她。
「我是小姐的丫鬟,怎麼能離開小姐呢?我不管,小姐去哪,我就去哪,別想甩開我。」紅袖嘟著嘴,這才表現出一絲天真的任性來,顧畔之無奈的笑了笑,這妮子還敢跟她耍性子了?
不久之後,墨香又在門外稟告:「小姐,大小姐來看你了。」
「請她進來吧。」顧畔之慵聲道,門被推開,顧梨珞被丫鬟杏香攙扶著走了進來,她一襲絳紫色長衫,腰部處稍有些寬,頭上玉釵色澤溫潤一看便是上品,衣裳綢緞輕薄而飄逸,首飾無一不是精品,她這身裝扮,倒是顯現出了她太子側妃的尊貴,雍容而華貴。
「妹妹倒是知道清閒,夫人派人三請四請都不去,這嫡女的架子擺的倒是挺大。」她冷笑著,眼神陰暗,卻不似之前那般歇斯底里,反倒是冷靜了許多。
「妹妹我身子有些不適,所以不好上門叨擾,姐姐既回門來,就該多陪陪姨娘。」
顧梨珞冷眼盯著她,嗤笑一聲道:「我與妹妹有些體己的話要說,你們都下去吧。」
「是。」杏香躬身退下,紅袖擔憂的看了眼顧畔之,受她示意之後也退了下去,房中只剩下兩人,顧梨珞便也不繼續拐彎抹角,冷下臉來陰聲道:「你對我娘到底做了什麼!」
「嗯?姐姐這話,我怎麼聽不明白?我若有那辦事,也不至於次次被你陷害,差點連命都搭進去了。」
「你裝什麼蒜?從上次百花宴之後,你就變得古怪了起來,誰知道是不是被什麼髒東西附了身,我娘若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償命!」
顧梨珞已不掩飾她的恨意,甚至出言威脅她,畔之若無其事的喝了一口清茶,才將被子放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沉聲道:「償命?就憑你這樣?顧梨珞,你是因為有太子護著就覺得肆無忌憚了是嗎?我說過,別再試圖惹怒我,否則後果是你難以承受的。」
語氣中已帶上了幾分蕭殺之意,就憑借她三番四次的陷害她,就足夠她要她的命,若非看在她腹中小生命的份上,她哪裡還會容她?
「哼,不過是攀上了郭家與離王而已,還真當自己有什麼了不起?你信不信,我隨時都能要了你的命!」她逼近了一步,眼露殺意,顧畔之危險的瞇了瞇眼,手指扣上了袖口中的手術刀,這顧梨珞並不是什麼蠢笨之人,她既說出這樣的話,便說明,她定有後招,那麼她所依仗的是什麼呢?
「哦?我倒想知道,你如何能要我的命。」
話音剛落,顧梨珞面露詭異的危險,忽然出現一黑影朝她襲來,她速度也快,因縮在軟塌上並未有後退的餘地,手中小刀朝著來人刺了過去,手腕卻被扣住,喉嚨之處被掐著,壓在了頸脖處的傷口,疼意襲來!
「殺了她,殺了這個賤種!」顧梨珞低聲怒吼著,臉色已變得猙獰了起來,她恨毒了她,顧畔之艱難的呼吸,看著眼前的鬼面人,恐怖的鬼面遮掩了他的臉,只露出那雙眼,眼的四周似乎有些傷疤,眼底佈滿血絲,震驚憎怒而怨毒的看著她,這種恨意比顧梨珞更甚,她何時得罪過這樣的人?
「聽到沒有,殺了她!」顧梨珞見他遲遲不肯動手急忙催促著,這鬼面人轉頭冷盯了她一眼,顧梨珞便像是被人捏著了喉嚨,立即閉嘴什麼都不敢說,他又轉過頭來,死死的盯著她,眼神除了憎恨之外,竟還有一絲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