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89 關於英雄與愛的思考 文 / 曾林雲
「海倫，你走了嗎？」李元芳感到周圍空蕩蕩地，沒有一點兒聲息，自己彷彿成了死人一個，躺在陰間裡。
「我是如燕，在你身邊沒有海倫，你這喜新厭舊的河撈……」如燕試探到了李元芳把自己當異地戀了，一個在希臘一個在唐朝，這異地戀也太異了吧，難怪人家李元芳會愛上老闆的女兒海倫。
「媽媽，我又中計了……」這是李元芳在心裡發出的呼救，感歎英雄難逃美女計。
「你就躺著叫娘吧，你就躺著去英雄搏美女一笑吧。有了新歡你還要念舊情？我已經是你的一塊臭肉裡了，給你你也會用力扔到遙遠的曠野，讓餓狗吃掉。你這話的意思我不知道嗎？所謂臭肉就是你不喜歡的女人，所謂扔給狗吃就是你認為的劣等男人。我現在鬼理你這河撈，你去喜歡海倫吧，想吃這塊鮮肉，做夢去吧，饞得你鳥長三尺也是枉然。
你就死在這裡吧，我來走，看你去喜歡洋毛子，得了艾滋病怪鬼？從此以後你再也別想粘我的身。」這是如燕在數落李元芳嗎？
「你又來怪我，先一下子我問你是不是如燕，你回答說不是，說自己是海倫，還說了很多可以證明是海倫的跡象。你說你是媽媽叫你再來的，這話說得有板有眼，本來一個男人的心就是會偏向於新歡，加上說得比較事實的語言證明，我就把你相信是海倫了，這完全出自於客觀。現在你又反過來說我喜新厭舊，如果你愛我你就不要來試探我，你說你是海倫，我當著新歡的面說喜歡新歡。這是人之常情，你怪我？」李元芳感到自己被人裝鉤子，為討新歡的心歡，落到為人兩難。
「你還怪我裝了鉤子，你還可以說我是在釣魚執法？一開始你就把我的手從你的腿上推開，怕我摘了你的這只黃瓜吃，你還親口說出要留下來給海倫吃。這是鬼話個？」如燕。這也不知道是不是如燕在說話？
「你也不是好人。在我沒有出國之前，你就從我的身邊弄走了一個我的小三，你以為我不曉得。當時你就怕我娶了小三不會愛你。你怪我，你自己當時不佔主動，就知道吃小女生的醋？你讓你的弟弟來愛我的馬子，把我放空等你來愛。結果你又碰到了另外一個競爭對手，你看到我們經常在一起。見自己抓雞不到反丟一把米，就氣得只好提著屎褲子往香港跑！是不是？從小我就一直愛你，現在你都成了孩子她媽，卻還把人家當作貓人刁耗子一樣玩。時時一放一捉。……」李元芳在點如燕的軟，也就是說明女人愛吃醋的一個道理。「你點我成了孩子她媽，你自己還是孤身一人。這能怪我？從當時到現在，你總認為自己能當英雄。像希特勒一樣把天下讓你一個人打下，然後去娶一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當老婆，這就是你的如意算盤，怪鬼？」聽這口氣，和知根知底的指點，是如燕在說話。
「你知道我心高為什麼早不來勸我，或者不來佔主動地愛我？你明知好男人都不像小流氓一樣，會主動去纏女孩子，或者厚顏無恥，或者強蠻幹傻事。你們是不是都認為好男人不去主動玩女孩子是因為沒有長這東西，是不是認為不去殺人的人都拿不起刀？真是天下蠢貨一般黑。」李元芳在把強詞奪理說得頭頭是道。
「你這是說得好聽，要是有女孩子真的去占主動愛你，你又會長一身的狗骨頭，認為這女孩不配，這就是你們男人的心思？認為不是自己著累來的東西就是賤貨？你們這些清高邦，餓死都怪鬼！還反過來罵我們這些蠢貨，我們把流氓發了橫財，又不是我們主動去讓流氓發橫財的，是他們懇於死皮賴臉，而又讓人一時難以看出有什麼不妥之處……而你們這些所謂的清高者們，只一心想到自己要當英雄，要等自己掙到好多錢以後再花錢去買一個美女當老婆。殊不知越是清高的人事業的發展越是像打太極拳一樣慢騰騰，因為你們清高，認為求人就是低三下四，想不求人去掙得錢到？要是誰個女孩會在一個清高自大的人身邊等他掙到好多錢來娶自己當老婆，等到八十歲還是處b！去死吧，你們這些清高分子。」如燕實在是氣得無法忍受，一個急性子一個慢性子。
時間又來到了死亡線上，世界又是靜得怕人，李元芳又感覺得自己是躺在陰間了，只等待閻王爺來查房，然後再打去到十八層地獄，做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鬼。這就是當一生的英雄得來的獎賞，也就是擁護者認為是英雄，而反對者就認為是惡鬼，從中立派來講，人殺了好多人這總不假，你所謂的英雄也只能在的一小部分的圈子裡面，走出了受益者的範圍你就是殺人兇手，上帝不管你這麼多。
人，首先是做人難，然後變得做鬼也難。所謂英雄就是一種犯罪，沒有純粹的所謂英雄。去救人也是有罪，這對閻王來說，這本身就是該死的人，你去救她讓人家沒有死成，這是不是又得罪了閻王？人家閻羅王的業務就是要人死，你去當英雄救人，這不是在砸閻羅王的飯碗？
李元芳在把如燕氣走之後，這讓他有時間來思考人生的三維立體圖，把人生原有的派系全部推翻，建立一個陰間派，事情沒有對錯，沒有善惡，而在陽間做的事就要到陰間受到懲罰。李元芳想得大可是這意思。
這是投降派和墮落分子的借口，李元芳又把事情想回來了，認為世界需要他這種人，儘管別種說法也有理，而人民已經習慣於把錯誤當真理，這也就是真理了，就像第一命名文字的人，如果一開始就把一字說成二，那又有什麼不可？如果你認為這是跟著筆劃來的，那麼7字比3字，誰又比誰筆劃多？
「元芳哥，元芳哥，元芳哥！」這是海倫在輕輕地呼喚，聲音在寂靜中聽得讓人心寒，像村婦在原野叫魂一樣寂靜。（土話叫收嚇。要是大人被嚇了，就在那路過的被嚇地方，點三根香，燒一些紙錢。被嚇者躺在床上，通常是有病，或者突然身體局部出了問題。由鄉村婦女叫喊著這人的名字，這樣的女人一般都帶點傻裡八幾，信神信鬼的高手，聰明女子還真幹不了。從點香的地方一路叫喊聲著被嚇者的名字。比如：趙某某回來呦，再把一個二貨跟著應聲：回來了呀。三五步叫一聲一路回到家。
收嚇通常是小孩子晚上愛哭鬧時一時難得停嘴，就請左鄰右舍的蠢貨們來這樣玩一下，同樣是在夜深人靜時就在自己家門口前後叫喊來著，由屋外往裡叫……這當然是瞎折騰，但人生總要有一個信仰來支撐著這個死了就會臭的*，世界上幾乎沒有沒有信仰的人。你不信天就要信地。你不信神就要信鬼。就如生活，你不動腦力勞動就要動體力勞動，為了你的斗米折腰。
「海倫！……」李元芳在應聲，他聽出來了這是真正的海倫在叫他，因為除此之外再也不會有別的女人來關心他了，也可以說這也就是人家麗達的用人荒了。
「哥，我摸到了你的手，這是你嗎？」海倫果然應聲而來了，並來到了自己的身邊，還握住了自己的手。
「海倫，是我，元芳哥……」李元芳再次躺在海倫的懷抱，失而復得又失而復得，讓李元芳在海倫的懷中哭得好傷心呀。
「我可憐的孩子……」海倫在學著麗達媽媽的樣，麗達媽媽這也是學得草棚姥姥的樣。
「海倫，你真好，這又是媽媽教你來的嗎？」李元芳主要還是想知道麗達對自己的看法如何？
「媽媽說，孩子，你還是快去看看李元芳哥哥，他今天肯定會很難過，雖然我們用得是巧計要回了他身上的藏寶圖，但他還會自責自己做錯了事。我們不要讓英雄一時做錯了事，讓他悔恨終身，一厥不正。英雄如同美玉，不要因為一個小小的瑕疵就把美玉當破磚扔。媽媽讓我再來告訴你這人世間的利害關係，說天下的英雄都永遠是一個孩子的本性，他們永遠達不到一個成人的狡猾處世觀，說這種人全靠有一個好的女人來照顧，雖然他們是英雄，在大事上可以獨當一面。」海倫最喜歡直話直說，好像是在表現英雄未來的雛形。
「媽媽真好，我冰冷的心都快要死了，現在聽了媽媽的話，我好像又回到了想當英雄的想法……」李元芳真的在覺得麗達媽媽真好，把自己的心看透了似的，人家都已經點破了你將會一厥不正，如果你還真的一厥不正的話，你這不浪費了人家的一片苦心？
「切，媽媽還不如草棚姥姥好，而草棚姥姥又不如廚媽艱險……」海倫突然想到了當年的草棚姥姥。（記住今天的思路，明天接著寫海倫回想當年……）(未完待續)
ps：在審稿時發現說得好多知都是自己對某女子的責怪，我的保護女神，你看了不要難過，保護我吧，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