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90 盲人煮魚與處，女論 文 / 曾林雲
「我都聽糊塗了，還有比媽媽好的人？」李元芳簡直在不要臉，他還真就跟著海倫叫媽媽了，這是男人？這是被美貌絕倫臊昏了頭！羞死我也。
「你認為我媽媽會隨隨便便心思好嗎？這都是良心的發現，是別人先對她好了，但這些別人都早已經死光了，沒有辦法去回報她們。但這並不是就可以從此安心理得，好像就是誰也不欠誰的，只要自己還在，只要世界還在，就得去用心回報……我媽媽常對我說這些。」海倫在媽媽面前增加了一個我字，這意思就是在暗示著李元芳，你可別想得太美了，我的媽媽就是我的媽媽，並不是我們的媽媽。這是等到打下了斯巴達，你還要是立得是頭功，如果不出現其他問題，到了和你在床，上打花的時候才可以說是我們的媽媽了。
「媽媽的意思也是要把你教育成一個好人？」李元芳還是堅持自己的說法，假裝聽不懂海倫在媽媽面前加了我字的意思。也許這還真的是男人的長處，死皮賴臉就死皮賴臉，就算不得到叫喊女人媽媽有什麼不好的，反正男人永遠是孩子。
「你對我媽媽的看法可能是被我的美貌絕倫所誤導了，其實我媽媽也不太算是一個好人，如果你要是能瞭解到她的以前好多……」海倫這是在鞋匠鋪裡丟楦頭（鞋匠鋪裡丟楦頭
答案：自丟自丑）。
「何以見得？」海倫的話引起了李元芳的注意，李元芳問何以見得，這是明知故犯，明知海倫還小，雖然看上去可以讓男人用。但畢竟還不太算懂事，說出這種話來是可以追問的嗎？
世界上的事情，有些事不該知道就不要去知道，最壞的是不要特別去想辦法知道，偶然中無意知道了那是沒得法。
耳朵和眼睛有時也會起到反作用。就拿盲人請客來說：有一天一個盲人買了好多魚，在請來的客人中有一個不是瞎子。主人用得是河水煮河魚，盲人們都吃得一身的勁。個個連聲叫好吃。好鮮，唯獨這個不是瞎子的人沒有口福，只會看著乾瞪眼。這光子沒有口福不就是吃了眼睛看到了鍋裡面有人拉的有屎嗎。
到了半夜瞎子們個個都睡得如豬一樣。在甜蜜的夢鄉尋找美女。然而這個所謂的光子，卻在被餓得肚子發燒，就算勉強睡著了一會兒，也是夢見被餓得在大街上乞討。每一次都是沒有被討到而走起路來跌跌撞撞，每跌倒一次就被從餓鬼的夢中醒來一次。想到這都是眼睛惹的禍。真想把其挖掉算了，免得以後又碰到盲人們屎煮魚，自己又被餓得在夢中當叫花子，四肢無力。一身癱軟，跌跌撞撞如風中飄蕩的樹葉。
由此又讓我們想到當下所謂犯處x女情結的男人，在這盲人煮魚的世界。你看到了裡面有屎，這還真不是一件好事。你不吃你就等著半夜的來臨去被餓得肚子發燒吧，這時人家都吃得飽飽的，在美夢中追著女孩子玩得正歡，鬼來理你這蟬頭。
讀者朋友們可不要又說這是作者在說自己了，作者不是神仙，作者同樣是現實生活中的人，上百萬字的小說，作者到底是幾百歲的人了，有這麼多經歷來源嗎？非也。
「……那年冬天下了好長時間的雪，把家裡的東西全都吃光了，這是表面現象，其實我媽媽首先藏好了好多糧食。這是已經就下了好長時間的雪之後，我媽媽就假裝著糧食已經吃完了，讓別人都各自去到外面尋找野食吃，因為大雪封山，走不出去，也尋找不到可以吃的東西，都被活活地餓死了。最後剩下的是草棚姥姥，我媽媽說如果讓草棚姥姥活下來，我們家最少要被餓死掉兩個小孩。
我媽媽的意思可能讓草棚姥姥看出來了，或者是有意媽媽讓草棚姥姥看出來。後來草棚姥姥就也假裝著自己得了病，口裡沒味，不想吃東西。
就這樣過了幾天以後，一天早晨還沒有天亮時，我起床去尿尿，正好看到草棚姥姥也起來了……她拉著我的手說：『孩子，我沒有病，我是要省下糧食來讓你們吃。現在我要走了，去逃生！』
我說：『姥姥，雪都封山了，你能走得出去嗎？又好幾天沒有吃東西。』
草棚姥姥說：『管它，有命我就能逃得出去，沒命死了就算了……』
我發現草棚姥姥說這話時她哭了，我想到媽媽在地窖中藏了一些紅薯，我就對草棚姥姥說：『你等一下，我去偷一個紅薯給你在路上吃!……我看到她是向河邊走去了……』。
等天亮了好久媽媽說草棚姥姥不見了，看見她走的腳印，媽媽和爸爸都說是去跳河尋死了。但我曉得我又不敢說，也許真的是死了吧，因為她能往哪兒去呢？後來春天來了，媽媽和爸爸就在河邊為她做了一個墳墓，假裝把她生前的一件衣服埋在下面！
我們是漂流家族，住得是人家草棚姥姥的草棚子，從那年春天以後我們就又離開這小小的草棚，順著河水漂流而下了。
後來我們又住進了一個姨姨家，就是現在的大戶人家……有一天我哥哥們去尋找我走散了，我和媽媽還有叔叔又去廟會上把他們尋找。真出鬼，我又被走散了。
這是下午，可能到了近夜時分。我怕他們都回家了，我也就快點兒地回家。在路上我看到了一個叫花婆裡，我看她吃討來的餿飯，當時我也有點兒餓。可能她看到我想吃她的餿飯，就把自己手中的餿飯伸給我，我搖了搖頭說不吃，說自己不餓來著。
過了不久我媽媽就來到了我的身邊，我小聲地對媽媽說這叫花婆裡有點兒像草棚姥姥？媽媽聽了我說的話便小有打量了一下這叫花婆裡，就皺著眉頭地扔給這叫花婆裡一塊小磚頭，拉起我的手就快速地離開她。我媽媽等看到了鬼一樣，把我都拉扯得快要跌跌撞撞了，讓我看都不好回頭看一眼。後來我還是回頭看了一下，這叫花子姥姥正把頭抬起來看著我們離她漸漸遠去……現在我想起來媽媽當時可能扔得是一塊銀子。也許媽媽不能確定是草棚姥姥還是鬼，或者是一個長得和草棚姥姥一樣的叫花婆裡，總而言之，給她一些錢是不錯的，只要你還記得報恩！」海倫一口氣說了這麼多，都把一個硬如鋼鐵的英雄男子說哭了。
這不是有意煽情，就人的生命來說，草棚姥姥和媽媽，你還真說不清楚誰是誰非？但草棚姥姥的逃生和海倫的偷薯給她路上吃，這都是值得讚揚的典範，是此書中所有精華中的精華。就麗達丟給這不明真相的女人銀子，這對麗達來說是本份，是應該的。是對社會的一種回報。你要是不要臉也行，專向社會索取，不給社會回報？
「海倫，你做得真好，可能草棚姥姥真的還活著，就是因為吃了你偷給她的薯子。」李元芳聽得都被感動得哭了，我們可憐的草棚姥姥！
「現在我明白了，草棚姥姥為什麼向河邊走去？因為河面上結冰好走一些，又不得迷失方向。姥姥真聰明！」海倫在考慮當陸地上有好厚的雪時，人是走不出去的，但如果要是離得河近，能來到河面上行走，那逃生的希望就大大地增加了。
別說冰破了掉進去會冷死，這是絕地逃生，你得靈活機動。
李元芳越想越難過，多好的海倫呀，美麗善良，又豪爽。所謂豪爽也就是現實生活中普通人說得蟬，當下詞就是二。對於女孩子，要是不二一點誰會喜歡？誰會愛？人還沒有長成讓男人用得，就學會了老奸巨滑，你要是去親她的嘴，她就咬掉你的舌頭。你要是去弄她的腿向，她就摘掉你的黃瓜，總而言之就是要你死。
此時的李元芳在糾結，海倫這貨好是好，就是有點二。可以偏向於美的看法嗎？說海倫還是年幼，後來會回到聰明，或者直爽有度。他在考慮看看能不能把海倫的美貌絕倫和有那麼一點兒二一擔挑？也就是說讓海倫的美貌來包容海倫的蟬，美玉不能因一點小小的瑕疵而被扔在路邊當路人的墊腳石。
想到這裡李元芳開始如老虎吃斑馬一樣，欲想猛撲上去地說：「海倫，我愛你！」
「呸，流氓！鬼理你這蟬頭，我是如燕……你這偷藏寶圖的賊，你的英雄形像被你自己貪心毀於一旦了，你現在由老虎變成狗了。不，你現在連狗都不如！……」這是如燕嗎？也許是吧，由愛變成恨都是這樣，恨之入骨。
如燕說完還狠狠地踢了李元芳一腳，正好踢在命根子上，把李元芳痛得哇地一聲叫娘。醒來一身的冷汗，原來李元芳這是做了一個夢，是一個美夢未果的夢。
怎麼會夢到如燕？這都是生前的事了，現在自己主要愛的是海倫，可自己的貪心讓自己做了錯事，那是因為一開始只想到打下金羊毛去獻給武則天。可現在沒有想到海倫比武則天更加重要，不但人家是一個娘邊女，而且丈母娘又是漂亮得出奇。要是碰到老婆不給力的時候，跟丈母娘嗨一下子是理所當然的。讀者朋友們說說，李元芳是在胡思亂想還是切實可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