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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4 群狗看虎吃屎 文 / 曾林雲

    「回法官大人,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想死!」赫利烏斯太陽神說這話時是眼睛裡面有了眼淚了,看來一個人儘管願意選擇去死,但這種願意可真是到了好無奈的極點了,由此可以看出每一個去尋死的人都是有他非常黑暗後面,活著是實在難熬,想來想去還是一死了之的好。

    「你已經被剝奪選擇死亡的權利了,這早就對你說過。你就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嗎?你去選擇死,那厄裡斯怎麼辦?她為你受了那麼多的痛苦,左割一刀右割一刀地,又可憐人家東方華佗為她整容,現在人家厄裡斯醜惡的臉孔已經得到了很好的改善。你就抬起頭來看一看。就算是一個十分醜陋的醜女,要你和她結婚難道比去死還要痛苦嗎?」這是包拯,這是一個法官,現在可變成一個保母了,得把犯罪分子當成幼兒園的小孩來哄著。

    「你和厄裡斯結婚這是板上打釘的事了,你現在不同意,那也只是遲早的事。我們會想辦法來對付你,比如把你關鐵牢,還是同樣只讓厄裡斯去為你送飯,不把你見別的美女的面,讓你徹底忘記世界上還有別的比厄裡斯更加漂亮的美女。

    人家外國不是流傳著這樣一句話嗎,說當兵一兩年看到母牛當刁蟬。我就不相信人家厄裡斯會比不上一頭母牛?我勸你還是現在就死了這條心吧,你最好是現在就把人家厄裡斯當刁蟬好了。你一高興大家都跟著高興。這何樂而不為!」好一個何樂而不為。這是天王宙斯在真心地勸說著太陽神,雖然可以說強扭的瓜不甜,但可以吃進肚子裡當飽。保持生命不死這總算是一個天大的真理。這就是天王宙斯苦口婆心的出發點。

    「回天王大人,死的痛苦是非常短暫的,而要和一個天下奇醜的女子結婚,那是一生的漫長歲月,時刻都在別人的冷眼下煎熬度日,一想就可怕。」赫利烏斯也似乎已經是鐵了心一樣,這到底是一種什麼心裡。過分要求自己一定要娶一個漂亮的女子當老婆,這是不是一種病態?比如是一種什麼鬼癖性來著?

    「你以前可以這樣想。假如你以前是一個富二代,現在你犯罪了,就等於你們家裡遭遇到了一次火災,立馬把你變成了叫花子二代。經濟環境改變了。你的內心世界的環境就不要改變嗎?非也。」包拯把法官的烏紗帽撂到河裡去了,彎腰撿起一頂老婆婆的頭暈帽,把自己投身勸說隊伍行列。

    「大人你這是哪裡的話呀,你這說詞全是來源於哄騙之理,純屬借用邏輯生成,完全屬於一種忽悠的範疇。不然的話溫洲人做生意虧本的人,人家是有著億萬身價的大老闆,一但破產了就跳樓,人家活在世界上就是圖得一個瀟灑。純爺!

    如果就如同你們所說的話。人家到最後賣掉一個小車的輪子也在叫花子之上呀。可人家還是選擇一跳為快,這又說明了什麼?」赫利烏斯在靜下心來想人的生命的價值,他把自己犯了失職罪當做是做生意虧了本。跳樓是瀟灑走一回。而弄一個醜女在身邊,就是等於老虎改變成狗吃屎,是讓整個動物界笑掉牙的奇恥大辱。

    「你這是在耍閻王的賴,人家不讓你死你就偏要想死。就算你以前是一隻老虎,問題是你現在犯罪了,取於以前你是老虎的基礎上。降低等級變成狗,你怎有不吃屎的道理?」天王宙斯覺得自己在這一場審判大會上真是學到了不少的能力。尤其是在語言辯駁上,他也開始愛動腦筋了。

    「回天王大人的話,問題是我沒有變成狗,所以我就沒有吃屎的義務。」真應驗了這樣一句話,性格決定命運。赫利烏斯太陽神的倔強看來是非把自己這條小命送上斷頭台不可了。

    「你這又是在耍現實生活的賴,這回輪到你變狗了你又中途撂挑子。別人變狗都變了八背子了,輪到你變一回狗你就以死來要挾,你這是人算帳嗎?如果沒有別人來變狗,這個世界早就被滿地是屎臭得人類和神類無處藏身了,你這以前的威虎生涯是誰給你過的?

    今天輪到你吃屎就算你是沒有犯過法,也是屬於自然界的輪流工作的轉換和交替。就像社會分工,髒活重活輪著干。……」天王宙斯在想到和打牌一樣,來一個456雙拖,而且還帶扣底。

    「天王說得好,如果我一開始就是狗投胎,現在你讓我去變成老虎我都不幹。不是說干一行愛一行,就是變一種動物也要愛一種動物。從工作上來講,會有一種對自己本職工作的熟悉。從動物的習性來講,變一種動物就會有一種動物的生活習慣,吃東西她會有一種適應能力,比如狗吃屎就不會拉肚子。」赫利烏斯有寄眼睛的法術,就是在打牌時,把自己的眼睛寄到對手的眼睛上,把對手手中的牌看得一清二楚。

    這在神界是太陽神獨有的一門絕活,他看清了對手有456的雙拖,自己就留好了789來罩過,不然這一把就會輸到娘家去。

    「赫利烏斯,我是氣得難不同你加太陽神三個字。你這赫利烏斯怎麼已經變成了一塊茅坑裡面的石頭了。」天王宙斯開始犯愁了,把這句話說出來就可見口袋裡已經語言不多了。就像酒徒一樣,一開始喝一兩盅時,是那樣痛快,一仰脖子就干了。現在到了把頭低下到桌子上輕輕地用舌頭伸進酒中只舔那麼一點點兒,純粹只是意思意思而已。

    「天王,你就不要再這樣來逼我了,什麼茅坑裡的石頭,這全是舊世界說老將(可能是解放戰爭,說抵抗分子,輸完了還要賴著打下去。)來著。還有什麼馬呀牛的什麼茅。都這麼久了,你認為還有意思嗎?」赫利烏斯的言詞也到了到計時。

    辯駁本來就同戰爭一樣,當你持續戰鬥累得精疲力盡時,對方也肯定到了累得七死八活的地步,到最後拼得就是堅持兩個字。

    「太陽神赫利烏斯,你的案子已經審了好幾次了,已經到了做出決定的時候了,現在還是你有選擇坐幾年牢的權利,等強行拍板以後你就無回天之術了。」這是包拯在做病貓當老虎發威的樣子,看看能不能把這一隻碩大的耗子嚇得給貓們一點兒小小的尊嚴。

    「回法官大人,我的案子雖然審了好多次數,也判了一些別人的刑,但這都只是一個引子而已,只是用一些臭娘們去塞炮眼而已。難道還要我把話說得好清楚嗎?」赫利烏斯想到死都不怕,為什麼不可以說出半句,讓天王自己去把下半句說出來?

    「接招,你赫利烏斯現在坐到一邊去,把你的寶座讓出來給我。你看我的思想大度,肯定比你的要好,不,肯定要好上一萬倍。」天王宙斯雖然口中這麼說,心裡卻在難過起來,這還真等喝酒的滋味一樣,明知喝到口中會有一點麻辣麻辣的味兒,可就是天生好了這一口。當好人或者做英雄也是一樣,明知是要用自己吃虧去換來,可天生為站著撒尿的主,有幾個不想當英雄的人?

    看到天王宙斯接招了,赫利烏斯又有一點兒感到難為情,因為他也是有那麼一點兒半信半疑地認為天王宙斯是自己父親。就這種想法給了赫利烏斯兩種心情,一種心情是不怕,同現實生活相比,自己是官二。而且這個官二到了頂點的官二了,要斬這個頭還沒有出這麼快的刀!另外一種心情是,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不明顯的在把自己的父親糾出來挨批挨斗嗎?自己為什麼會變得如此的自私起來?話已經撂出,就像豆腐掉在地上,再撿起來也只能是拿去到掉,如果不礙事就這樣讓狗來吃掉算了。

    「法官大人,現在開始審判我吧!」天王宙斯端端正正地坐在被告人席上,好有一種前線打仗碰到了強大的火力點一樣,他要自己站出來拿**包去炸掉這個攔在主力要衝上去的地方,以一個人的死,換來全軍的不死。但是,英雄難當,口硬如鋼鐵,心中卻在淚流成河,誰敢說不是?你不要以為別人去做出一些讓你稱其為英雄的事來是為了好嗨,或者真正的是一種自願?非也。

    要想到,通常這樣的人都是不瘋也不傻,他們為什麼要去做出一些讓自己上當的事來?這同樣還有一個為什麼存在在裡面,那就是為什麼老虎情願餓死也不去吃屎?動物有動物屬性的責任。人有自己思想境界的屬性責任,都是出於無奈中的無奈。——本章關鍵詞。

    (如果我要學會了漫畫,我就畫一隻老虎在吃屎,好多狗在圍著看。用四個圖來組成,第一個圖,老虎站著,肚子空得扁平瘦,一隻眼睛看著屎,一隻眼睛看著眾狗,可憐西西的樣子。第二個圖是吃屎。第三個圖是狗讓出一條路來讓老虎走掉。第四個圖是,走得有一些遠了老虎回過頭來看狗,狗們有些膽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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