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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2 雅典娜想被人** 文 / 曾林雲

    「我們今天故意嗨得好晚回家。」雅典娜在和維納斯說,可能她又想到了一個好玩的餿主意了。

    「為什麼要故意玩得好晚才回家,我才不,早點吃了夜飯好打麻將。」維納斯不同意雅典娜的說法,或者說不明白雅典娜的用意,就平直觀感覺不同意而已。

    「我等等到近夜時,就假裝脫掉衣服在這小水溝裡洗屁屁,讓山毛子來害我們……」雅典娜所指的山毛子,是當地的土話說那些當地的土著人或者挖煤的男工們,經常像貓躲藏在某一個地方捉老鼠一樣強幹路過的女子,或者來撿煤塊子的土著人婦女。貓,的土話是叫毛九。

    「你這餿主意會打短命,除非你這隻老鼠想吃掉山毛子。……」維納斯說雅典娜想勾引山毛子,作出老鼠吃貓的逆水行舟的怪事。

    「你不要以為,如果真是碰到一個純山裡伢子,你還認為上當了嗎?非也。要是碰到老手……我要把他拽得痛得叫娘。」雅典娜說完把胸前懷抱的一塊碩大的疑似恐龍蛋化石撂下矸子山腳下,幾乎木呆著看著維納斯,好像在看ufo一樣,把維納斯當成了不認識的外星人。

    維納斯只管自己笑得在地上打滾,她的腦海中因為似乎看到了一個土著人男子在被雅典娜把那兩三寸子扯得一兩尺長,正跪在雅典娜面前痛得叫娘地求饒著。

    事實也是如此,雅典娜,何許人也?戰神加女漢子,要是你的傢伙被她扯在了手中。她只要輕輕地一用力,把你這幾寸幾長的東西就像扯斷一條蚯蚓一樣簡單易行。為此維納斯在心裡想像得笑得在地上打滾這就很正常了。但這是一種心裡的活動,所以雅典娜看不到,只把維納斯看成了外星人,這又是自然現象。

    「你只怕是瘋了。維納斯。笑死了不要來問我還命,你是撿到了笑票嗎?」雅典娜還是木呆著,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也就是說,知道自己說的話是有些好笑,但讓她笑得如此喘不上氣來,好像已經超出了她說的該笑的範圍之外了。

    (就像馬來西亞飛往中國的航班。至今五六天了,出洞了好多衛星都還沒有尋找到失事飛機的殘骸,或者降落在什麼地方了。存在幾個可能是:掉進了深海。被流氓逼得在某地降落。失聯航班被外星人夫魯了。)

    維納斯在心裡遐想得把自己笑得成了一隻掉進油鍋中的蝦子,一開始是在地上打滾。到最後被笑得有氣無力了,只好像狗一樣卷在地上,把膝蓋骨頂在了自己的下巴上。氣憋得臉紅脖子粗,把眼珠子都快要脹得暴露出來了。

    雅典娜見狀怕是要出人命了,因為雅典娜聽說過笑死人的事常有發生,要是自己就這樣看著維納斯被自己說出的話引起的笑死,不要說良心道德上過不去,就是等維納斯真的死了在閻王爺面前告我一狀。我又能脫得了干係嗎?非也。

    「我的奶奶祖師娘啊,你可不要直接笑死了。」雅典娜彎下身了把維納斯扶得坐了起來。並自己也坐在維納斯的身邊,為維納斯摸脖子。好讓她把氣喘勻稱。

    這兩隻瘋b就是天生的一對。一個是戰神加女漢子,一個是柔情美貌絕頂,堪稱天下神界女中雙雄。

    「你為什麼對這句話會感到如此地好笑?」雅典娜等維納斯把氣喘勻稱了就問著說。

    「我也不知搞什麼鬼,總喜歡把別人說的話翻譯成各種各樣的英語,你猜我想到了什麼?」維納斯現在再也不敢冒然地開笑了,因為是剛剛笑得一次死氣無力了,要笑還得等脖子歇得力氣還原了再接著干。

    「我沒有你這七孔靈通心,要是我和你一樣今天都笑得到閻王面前去了,你認為閻王會相信我們是笑死的嗎?要是閻王相信了我們是被笑死的,那好吧,我們肯定會向閻王領一分永遠笑不出的苦差使,那我們這一生就夠受得了?」雅典娜就會說這些,她因為是戰神,又是兼職女漢子,所以有這兩個寄生蟲在身上,就把她雅典娜的智慧多少會吃掉一點兒。

    真的,撤你狗昨!大凡女漢子或者粗野強壯的女人,多少比較要智慧低於那些嬌小玲瓏的貨,當然不是絕對,愛因斯坦也說過相對論萬歲。

    「這回我不笑了,不,確切地說這回我不敢再笑了,因為你這句話在我心裡又展現了一個好好看的圖形了。」

    「什麼鬼圖形,快快說來老娘聽聽,要是好笑的話,就讓我一個人笑,你就忍著點兒好嗎?」雅典娜也想借維納斯的想像豐富多彩來讓自己笑一回半死七活,笑得過癮也是一種特好的享受,如果能保持不被笑死的話。

    「我想到了閻王肯定會給我們一個天天被流氓強幹的差使,只有這樣我們才會天天笑不起來。」維納斯說完這句話,就自個兒把頭低下,她怕看到了雅典娜的反映會讓自己又一次打開殺笑,因為剛剛自己笑過一次半死,就像女孩子流產一樣,還沒有滿小月,也就是還沒有過七天,又接著和男友幹傻事,怕身體吃不消。(是可能會得病吧?)

    聽到維納斯說閻王會給自己一分天天被流氓強幹的差使,雅典娜全身的血頓時就沸騰起來了。她像跳蚤一樣從草地上一跳好高,並且放開噪音大聲叫喊著說:「好妹妹你說得是吃香蕉嗎?吃這玩意兒我從來就沒有剎過癮。讓流氓來得更加猛烈些吧,讓高爾基來得更多些吧。」

    儘管雅典娜把自己撂進萬分快活和萬分高興的海洋,卻就是達不到笑得如同維納斯一樣半死七活。

    其實人家雅典娜的想像也不比維納斯的要差到哪裡去,她也想到了,就是同一時間來了好幾個流氓她也不怕,通通照吃不丟。難道這不是又快樂又好笑的事嗎?可她雅典娜就是笑不到沸點。就像開水一樣,你最高只能達99度。就這一度之差,人家維納斯不就是多了這一度嗎?

    這就是現實生活的現狀,我們比別人就是只差一點,就這一點致了我們的命。把我們落進深深的貧困和醜陋之中的深淵。我們的沸點在哪裡?

    有些事情神仙也苦惱,那就是天生的本性。你想改變是假的,你越想改變就越改不了。讀書和學習其他的某些方法,你認為這是在改變自己的本性嗎?非也。它只是讓你在本性之中,以同類的本性相比較會前進一步,除此之外你別想得太多,少想一些會活得自在一些。

    這就是生活,氣死雅典娜笑死維納斯。

    「那邊來了一個土著人,你躲到一邊去,看我的。」這時正好是黃花暗子,就像早晨剛剛天亮,還沒有到真正的天亮了,有霧茫茫的味道。

    雅典娜見有一個男子就要自己這邊經過,她要快速地趕在這男子沒有走到自己身邊之前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得身上沒有一布。等臨近了你再這樣做,反而會把流氓嚇跑的。

    雅典娜強忍住笑,用背對著流氓走來的一邊,快速反應部隊地把衣服脫得撂在草地上,靜悄悄地走進小水溝子,蹲下身子,側轉頭來透過草叢的縫隙看流氓走近了自己沒有。出鬼,流氓不知道轉到哪裡去了。這就是現實生活,當你想玩流氓的時候,流氓怎麼會知道你在這地方從天上掉下餡餅。

    這不奇怪,天下之事,有順轉就有反轉。得之是福失之是命。

    (什麼狗日的情緒,又在影響到我的寫作熱情或者在分散我的寫作思想。我說得是窗外……)

    「這傢伙到哪裡去了?我操,等得爺發癢了……」雅典娜小聲地問躲在草叢背後的維納斯,並且毫無羞恥地說出了一些女孩子做夢都不敢說出來的完全百分之百的心裡話。

    「人家可不是流氓,人家走到了這裡停了小一會兒,正好看到了你那比雪還白得可愛的屁屁。你這屬於人為的天上掉餡餅,人家肯定會把你當耗子藥看待。……」維納斯強忍住笑聲,怕自己一打開殺笑就又難以收場了。是流產過後子宮還沒有收縮好嗎?

    「扯!操,肯定是你趕走了我的小鳥!現在我已經發車了,火熄滅不下來,你看著辦吧?就乾脆你來當這個流氓,就算是你把我的小鳥趕走了,現在你賠我一隻總可以吧?」雅典娜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說真的還是假的,從生理的自然現象來說,又好像是在說真的,但眼前的事實又讓人愉憾的是是一個同性貨,怎麼讓人真得了?

    「姐,別做美夢了,我又不是公的,就像我是一頭大象,是純粹的吃草動物,對你這一身白白的肉肉,我是望洋興歎還是什麼鬼對牛彈琴什麼來著?」維納斯一時尋找不到適當好詞,就是可惜的意思。

    「你的金手指是被狗吃了嗎?」雅典娜乾脆把心裡話全撂了出來,看你這蟬b還敢笑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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