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41 華佗為厄裡斯整容美醜各半 文 / 曾林雲
「赫利烏斯，今天讓你看看厄裡斯，以前你說人家長得太醜了，寧死也不願意跟人家結婚，現在我們讓華佗為她整容了……問題是不能就這樣便宜了你，這主要是對法律負責，如果厄裡斯不整容，就她的世界奇醜用來抵押你的死罪，以你的美男子和醜女子結婚這樣就是法律的公證裁判。然而現在是厄裡斯已經整容了，你的美男子不夠抵押，必須再加上坐幾年牢來湊數，你看如何？」這是天王宙斯在發話，天王宙斯說完就用眼睛看看同僚們，同時也看上赫利烏斯的臉上，主要是看他的心裡反映情況。
所有在場的人都假裝著在一本正經，只有愷撒在撇開嘴巴蟬笑，還好他的笑是在赫利烏斯的背後，要不然人家赫利烏斯肯定會懷疑這裡面肯定有什麼鬼貓膩。包拯還是威坐在審判庭的正中心，因為天王宙斯比較喜歡上了包拯，再就是狄仁傑也不想再坐上審判席的位置上了，可能是比包拯比較奸一點兒的意思。用一句鄉下人的話說就是拱豬兜，翻譯成中文就是專門做一些得罪人的事。
「被告人，天王問你話了，為何遲遲不做回答？」包拯見赫利烏斯在沉默不語，為了給天王不落入一種尷尬，包拯及時作出反映問犯罪分子。
「回法官大人，我的當事人可能在思考一些細節性問題。如果不加思索地盲目回答，一旦落入圈套，再想退出來就不是一件易事了。」狄仁傑為何說出這樣一句話，這是在有意提醒赫利烏斯嗎？告訴他小心有詐。
聽到狄仁傑說出這樣的話來。包拯突然覺得狄仁傑在犯渾嗎，天王宙斯當時就有令，保密厄裡斯的整容後果同等於最高軍事機密，你狄仁傑這是吃了豹子但不成，就這一句話扣你在洩漏機密。看你身上到底長有幾個狗頭？
包拯把眼睛看上狄仁傑的臉，天王宙斯也同時把眼睛看上狄仁傑的臉，當然還有其他高神也在把眼睛看上狄仁傑的臉。
這場面同等於鄉下人，村上某家有一隻母狗在發情，因為這東西一發情就會無意識地放出一些它們的所謂香味，鄰村就會有變豬的狗過來想玩花。土話叫打花。若村子小，有人就會認出這不是本村的狗，好吃的貨們一聽說有外村的狗來了，就越來越人多，圍著直接用磚頭打死。
此時的狄仁傑就等於遭到了這樣的攻擊。一雙一雙的眼睛如同打野狗的磚頭，直接砸到狄仁傑的臉上和頭上，在狄仁傑的心裡是在頭破血流了。
狄仁傑當然知道自己出錯牌了，雖然自己是和赫利烏斯是一邊的，但就像賭博一樣，說好了赫利烏斯假如他是一個有錢的主，誰和著他都要把牌出錯，要用到萬無一失的三分一。不要到頭來三人輸給了他一個人。這晚上的酒錢問誰要？
你狄仁傑說出這樣的話，不但不沒有把牌出錯，還在明示著赫利烏斯讓他注意有詐。
「赫利烏。你還沒有想好要回答的話嗎？」狄仁傑在開始補救，這句話就等於用腳踢了一下赫利烏斯，主要是想打亂赫利烏斯的正常思維，讓他快速回答這當然會有好多想不周全的事情。出於這種提著屎褲子跑通常都是辦不出好事的原理。
「回法官大人，我不知道是想死還是想要和這醜女子結婚，至於坐幾年牢。我更加沒有放在心上去想了。」赫利烏斯就是僵硬，你別說整了容。他認為自己是美男子出了名的，這厄裡斯是出了名的醜女。雖然整容了，但總不能把她的整容掛在天上讓所有人像月亮一樣都來看到，若漂亮了，全世界上的人才會相信的。赫利烏斯這一想法是有邏輯學的，他認為比如你看到了一包屎，就這樣讓你吃你寧可去死，但立馬有人提出來放點糖在裡面。這樣雖然吃起來會有一點兒甜味，但你的記憶會讓你張不開嘴，因為就算是把糖包著也是等於零，如果你知道裡面是屎。
我們的太陽神赫利烏斯想到這裡開始流出了眼淚。一邊是死，一邊是吃屎。身為出了名的美男子，竟然落到站立在左右都是一條死路的當口上，都是榮譽惹的禍。為什麼說都是榮譽惹的禍？假如赫利烏斯不是出了名的美男子，犯上了死罪能用世界上最醜的女人與其結婚抵罪，他也不會想到寧死都不願意丟掉自己美男子的榮稱。也就是說如果赫利烏斯本來就是一條狗，用吃屎來抵罪，他會不願意嗎？非也。
然而赫利烏斯也想錯了，狗犯了罪用吃屎來抵這還是法律嗎？赫利烏斯太陽神失職一案現在牽連到了好多神，也是引起轟動的大神改革運動開始。
「你現在已經沒有死的權力了，我們華了這麼多的精力為厄裡斯整容了，厄裡斯現在已經肯定是你的女人了。你睜大眼睛看看，人家厄裡斯已經被整容整得幾好看呀。」這是天王宙斯在發話，他說完之後朝愷撒做了一個鬼臉的笑。
「我就是伸手不見五指都能想像得到這是糖包屎。如果你還是一個站著撒尿的主，你自己先嘗一口看？」赫利烏斯頭都沒有抬起來就這樣回答一句天王宙斯的話，怪不得有神懷疑赫利烏斯可能是天王宙斯的兒子，或者外甥之類的貨，要不然他這一句頂嘴非招來橫禍不可。
天王宙斯剛好笑得有點兒味兒，被赫利烏斯這樣反問一句，把天王弄得就像吃鵝一樣，剛好要放進嘴裡，被突然看清楚了是一塊鵝屁股。有再放回到盤子裡去的道理嗎？如果離嘴巴還遠那麼一點兒，你可以抖動一下手，假裝沒有弄好跌掉了，讓桌子底下的狗發一個小財。
然而天王宙斯的反映系統是先放進了嘴巴裡才想到應該假裝掉在了地上。這是人和神的通病，手總能比心裡想像快速得多。比如打人是犯罪事實，往往等出手之後才想到了，這就造成後悔藥的天價難求。
難道手的行為不是來源於心裡想像的大腦嗎？如果能把後悔藥當做殺毒軟件，裝進神的大腦，神可以同樣有電腦聰明？
天王宙斯把眼睛一閉，心想就把這一塊鵝屁屁當好肉吃掉算了，反正不是毒藥。愷撒也趕緊收住自己的惡作劇的奸笑了。
然而狄仁傑又該死了，一雙一雙的冷眼又如磚頭一樣向他的臉門砸打過來。
「太陽神赫利烏斯，你就認了吧，不然你讓我這個當辯護律師的人也好難當呀。你的失職行為已經牽扯到了好多神了，而且還是高神。比如娘娘，你認為她是真正的自願意去坐牢的嗎？非也。她是在躲你，就是因為有她在場你就更加會僵硬，你把娘娘當作你的保護傘。
現在娘娘假裝自己都去坐牢了，把你撂在這裡不管是出於無奈而不是她的狠心腸。現在你太陽神赫利烏斯還敢說寧願去死都不願意和醜女厄裡斯結婚，很有可能他們會滿足你的這個愚蠢的願望，因為再沒有人來勸說，一旦你自己說出願意去死，你就很難尋找到一個讓你好下的台階了。」狄仁傑說著說著就自己先哭了起來，他真的是在盡力而為，因為神界已經決定了拿赫利烏斯開好這一刀了。這怪鬼呀，誰叫他犯上了？
太陽神赫利烏斯聽狄仁傑說出了這樣的話，開始從實際情況考慮，眼角里也開始隱隱約約地可以看到有淚水在滾動似的。同時太陽神赫利烏斯也開始偷窺厄裡斯了，他看到的當然是好的一面，這是人家早有安排的，不把你看到厄裡斯醜惡的一面這並非出自惡意。
死與屎相比較，太陽神想到了還有糖。靠附加分錄取名牌大學，多少還是要把頭低著一點走路，太陽神苦笑中在心裡偷著樂。他心裡滋生出這種可憐的想去，是聽到了狄仁傑對他說出的利害關係。
在狄仁傑把這些社會關係都說清楚之後，赫利烏斯太陽神在嚴重的重新認識一下自己。在以前認識的自己已經過時了，就像人的知識的更新一樣，你三十年前的大學生，如果從來就沒有更新過，怕是在初中生面前都要甘心當孫了。
不管是錢二代還是神二代，他們真正的比別人要聰明或者膽大嗎？怕是非也。
赫利烏斯在重新認識自己，讓他想不明白的是，當時娘娘在場時，想到和厄裡斯這天下奇醜的女人結婚不如去死時，想得到就說得出。出鬼的是，現在娘娘沒有在自己身邊，也想到了寧願去死也不想和醜女厄裡斯結婚，想歸想，但就是沒有勇氣說出口。
看起來一個人要想認識自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非經過很多社會折磨，和苦難或者幸福之後才能有那麼一點兒讓你自己看清一點兒自己的一個小小的側面而已也。
想到這裡赫利烏斯太陽神又在眼睛裡添加了一些許兒苦澀的淚水，心中暗中呼喚娘娘的到來如同北方的狼在曠野的雪地上狂叫一樣響徹雲霄。他在自己嘲笑自己，你不是不怕死嗎？原來那是以前的事兒，是有娘娘做保護傘，而並非是自己膽大膽小。
ps：所謂膽大都有靠山，撤你狗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