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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0 狄仁傑當法官包拯為太陽神無罪辯護 文 / 曾林雲

    「赫利烏斯,請你把太陽停擺在半路上的失職經過全部一一說來。」狄仁傑開始審判了。

    「這一天早晨,我和往常一樣去上班。我駕駛著太陽車從海出發,在行駛在吃早飯的時候,也就是在太陽一丈來時,我坐在太陽車上被一線太陽光反射在了我的眼睛裡。我尋思著這是怎麼一回事,就順著反射過來的光線看去,這一看可就不得了了,如果確切地說是兩個美貌絕倫的女子,在門前的大院子裡面曬太陽。平時也有看到過,就是沒有這一次特別的美麗,我被這貨迷得不知自己是在上班,就順著光線飛過去了……」赫利烏斯說。

    「法官大人,我要為我的當事人做無罪辯護。」臨時辯護律師包拯說。

    「請辯護律師說出無罪的全部理由。」狄仁傑坐在中間審判席上,叫當事人的辯護律師說出無罪的全部理由,看說出的理由是否充足,以此做為量刑的依據。

    「我的當事人和往常一樣去上班,每當太陽行駛在這樣的高度時,總能看到一些漂亮的女人,有的是在院子裡洗澡,有的是在房間裡換衣服。這時的太陽光正好是斜視角度,看到的美女可以說是數不勝數,但要問的是為什麼獨獨在這一天就出鬼了?

    在此有必要說出,在調查這個案件中,發現了一個非常特殊的情況,那就是這兩個女子在案發的這一天她們的第一次化妝了,其化妝的效果達到了非常好的驚人的效果。也就是說這兩個女子因為化了妝,其美貌超出了往日的自己和天下所有的女人,達到了男人一看到就失魂的效果。這種美會給男人帶來災難。是一種不正常的美,其不正常的原因就是會誤導男人,錯把粉飾看成是真正的來自其女人的*。

    如果在一個案件發生之後,不去做詳細的瞭解和分析研究,只看其表面現象草草了事。常有出現錯誤的判決。就這件案子來說,我的當事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受了化妝品的誤導,他認為自己看到的就是真正的女人的*的真正的美,就認為自己是一時犯渾,犯下了貪色之罪,並不知其然這女人是化了妝的。是粉飾做了*的幫兇,把男人謀殺。

    因為考慮到第三方的顏面,這裡用一個化名,也就是不說出這發明化妝品女子的名字,用一個假名叫天鵝牌化妝品。(真名是麗達)其主要成分用得是桃花,其他的就不一一數說了。」包拯說完這一長段,把自己的眼睛看向每一位在坐的聽審員,以尋求一種贊同的目光。

    蠢貨們哪裡管得了這麼多,她們都只顧自己在交頭接耳地說化妝品的利害,記住桃花是主要原料,選個時日也把一個美男子迷死算了。

    「肅靜,肅靜。」狄仁傑在震住會場。不要把審判會改為討論化妝品的成分來源。

    「沒有證據不能為無罪,你的辯護只是一個邏輯推理,不能成立。」狄仁傑以沒有證據為理由駁回了當事人的無罪辯護。

    「我請求法官先生休庭十分鐘。等我把證據拿來再做辯護。」包拯說完就去到了展昭身邊。

    出鬼的是,展昭傻眼了,看眼下的形式邏輯,是一分為二各為其主了。包拯此時也心裡發涼,在當時查案時,自己為什麼要偷懶?現在有利的證據全掌握在人家狄仁傑手中。是在李元芳的管控下。硬著頭皮去吧,現在還沒有攤牌成為對立面。只是假設把一個做狐狸一個*。

    這是不是已經開始成為唐宋對決的雛形,這可不是一個什麼鬼好的兆頭。包拯心想。在李元芳身邊包拯扯了一下李元芳的衣角,李元芳假裝沒有感覺得到,而狄仁傑也把頭歪得看向別處,好像是有意借此來對包拯的分手。

    此時包拯的思維繫統全崩潰了,是內心世界的戰爭不宣而戰了?看來,雖然是來自一個國家,但朝代的不同也是一個致命的存在。

    狄仁傑這隻老狐狸藏得真奸,這到底該怎麼辦,把包拯急得團團轉,就是拿不出一個好主意。

    我去把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告訴天王,讓天王宙斯來出面解決問題,叫狄仁傑交出在麗達屋子裡查找到的化妝原料。

    (寫到這裡也想到了唐宋兩派各帶人馬去爭奪金羊毛。)

    「天王大人,我等那天去查案時,把有關物證都交給了狄仁傑管理,現在他們在假裝不曉得,你開口叫他們交出來。」包拯在請天王出面,他怕狄仁傑在和自己開始玩真的,如果自己過去問被碰釘子了,那就會弄得天王也不好意思去開這個口了。

    「狄仁傑法官大人,當事人的辯護律師在叫你把以前查找到的物證交出來,就是在案發地尋找到的化妝原料。」天王宙斯也只是在了差似地說說而已,言詞沒有一點強硬態度,只是在敷衍了事也。

    「回天王大人的話,這是一個嚴重的法律問題,當事人的辯護律師要為犯罪事實做無罪辯護,如果一旦無罪辯護成立,那這法律就是形同虛設。這對於那些窮光蛋,或者還沒有律師意識的人來講,那牢籠就只是專為那些人設置的。

    因為世界上有一種理,強詞奪理也叫有理。如果只用一種辯術就能讓一個犯人本該走進牢籠,而因辯護得當就可以逍遙法外,那世界上還有尋找不到理由的東西嗎?非也。」狄仁傑把這話說完,用自己的眼睛看向所有的在坐的陪審員,這是在為自己的演說有理拉票。

    整個審判大廳都在議論紛紛,因為已經發展到聽誰說話誰就有理。其世界上的事也還真的是這樣,你只要讓他說,他就可以把活人說死,也可以把死人說活,因為聽者多為牆頭草,你起東風它就往西倒,你起北風它就往南倒,這是世界性的自然規律。「抗議,我抗議。」包拯走進大廳的中間,舉起右手大聲說我抗議。「你也可以說說你要抗議的理由,這我們不懂,就你們兩個人輪著說吧,把自己的理由都擺在面前。」天王宙斯也覺得這真不知道誰有理,好像女人化了妝會特別的美麗這也是事實,而做無罪辯護也又好像說不過去,難道這牢籠就真如狄仁傑狄大人所說的,只能用來關那些請不起律師的窮鬼的?天王宙斯確實是在用心參與這場審判辯護對決中,雖然自己不能去站在哪一個立場,但心裡也在衡量著,法律,到底何為法律?

    「我的當事人這次失職,純屬偶然性,也可以說是純粹的化妝品惹的禍。如果你們不相信化妝品會有如此強大的魔力,現在我要求當場做一次試驗。我們就來讓一個在場的中老年婦女,把她化上妝看一看,如果在場的男人有一半以上的心動了,感覺喜歡得難受,這就是我當事人當時的心情。」包拯說完向所有在場的聽審員微然一笑,這真難得,誰曾看過包拯笑過?

    那些蠢貨們就把眼光投向一個方向去了,誰呀?這還用問,赫拉。

    狄仁傑聽包拯說中老年婦女,也十有*猜到了說得就是人家天王的老婆天後。因為其他的女人都比赫拉要小一背,這自然就談不上中老年婦女了。但為了事情的保密性,為了試驗的最佳效果,狄仁傑認為包拯這樣做十分欠妥。想到這裡狄仁傑就很快地補充地說:「為了試驗的真實性,我提議應當把所有的女人都關進去,化好妝以後把這一個人放出來,讓男人都為她打分。如果一百分全體通過,再當場把這女人臉上的化妝品洗掉,這樣一對比就可以得出化妝品的魔力有多大。請考慮是否採納我的提議。」

    「法官大人,我接受你的提議,但你和你的直屬手下不能算做男人的投票,因為你我之間現在正處在對立,為了各自的觀點若你的投票有效你一定會投反對票,這就是我沒有你們參加投票的直接原因。請天王大人允許我的這樣一個要求。」包拯說完直接把自己的眼睛看向天王,意思是請你天王幫助我一下,不然他們真的會投反對票。

    「當事人的辯護律師說得有理,請法官大人和你的助手不要參與此次投票,以免涉嫌你們故意投反對票。」天王宙斯在當主審官,本來是上帝當的,可上帝對那些遊戲不感興趣就被自然地落到了天王宙斯第二把首頭上。

    (在天界宙斯是第一把首。但在宇宙空間,就是上帝說了算。)

    「請法官大人把化妝原料拿出來,等我做了鑒定,看是否交出了當時的真實原料,再做試驗。還請在場的諸位不要有好奇心,如果你們先看了化妝品的原料,等下把化妝了的女人出來會讓你們有誤投票。請理解我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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