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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1 赫拉承認貪心害宙斯背娶姐的黑鍋 文 / 曾林雲

    大約在半小時以後,其他的女人都還被關在房間裡,只放出一個被化了妝的女子出來。包拯把這女子帶出房門,全體男人們的眼睛都直了,都就等死人一樣,眼神不會轉彎,口水流得打濕了胸衣,本質性的男人的天性也如同吃了烈性春藥一般,不管在每一個角度看到的男人,都一個心思想到是在向自己的懷裡款款而行,把自己處在正在當新郎的味道之前。

    「哦哈哈,簡直就是當年的麗達!」天王宙斯第一個看得自己走神的男人,這使他毫無遮掩地把當年搞麗達的情景撂出來比此時化了妝的女子。

    其實整個男人們都和他一樣,只不過都沒有他神位高不敢吐露心聲而已,沒有一個男人不是看得濕了上衣又濕下衣。這女子到底是誰?每一個男人心裡都在想這個問題。聽先下子包拯說讓一個中老年婦女做化妝試驗,看來只怕不是吧,此時用得肯定是一個嫩貨,你看這臉蛋兒,白裡透紅,那個仙,那個美,讓男人死一萬次不後悔。

    包拯,何許人也?人家在東方帝國就專門研究過關於女人化妝以後會美到什麼程度。現在來到西方國家打工,化妝品還是剛剛由美女麗達發明出來。雖然只是剛剛發明出來,但原料和配方得出的效果幾乎好到了一步到位,再想超出這樣化妝品的效果幾乎是不可能了。

    「上帝,上帝。請你醒醒,請你為這女子的美貌打分投票。」包拯在把上帝叫醒,以免怕他錯過了打分投票的時間。本來就是一票難求。

    神仙們一般都直爽,特別在美色上不會有什麼派系之分,是美就美是醜就丑,會按照自己的心裡想法去打分的。

    「喲呵,這妹妹是誰?」上帝從打瞌睡中被包拯叫醒。看到一個好漂亮的妹妹在大廳中間,他還不知道何來由。

    「上帝,我們在做化妝品的試驗,這關係到赫利烏斯做無罪辯護的理由,你能認出這妹妹是誰嗎?」天王宙斯提醒上帝說。

    「是這屋子裡隨便一個女人嗎?」上帝說。

    「是的,我們把這屋子裡的女人全部關了起來。把一個其中化了妝,你能大概認出這妹妹是誰?」天王宙斯給上帝一點兒動個腦筋的小遊戲,想引起上帝對事情有一點兒關心。

    「我猜是維納斯。」上帝說:「你猜是……」

    「我猜是雅典娜!」本來天王宙斯也想到了是維納斯,但因為上帝先猜了,也就是上帝搶先註冊這個品牌的商標。天王宙斯只能選其二。

    「法官大人,你看是當面把這女子的化妝品洗掉還是放進到房間裡去?」包拯在請求狄仁傑做一個定論,也就是驗收的意思。

    「投票結果怎麼樣?」狄仁傑說。

    「請男人們聽著,這個女人是這會場上所有女人中的一個,但也不排除是某鄉下的一個村姑。現在要你們投票,也只能讓你們以舉手的方式,因為你們神仙們,從來就怕麻煩。也沒有幾個會用文字來投票的。你們現在聽著,認為這女人確實是好漂亮,認為自己在路上看到也有想得手的心情的就舉手。」

    包拯的話音剛落。最先舉手的是天王宙斯。天王宙斯心裡想:你不是說也不排除是一個鄉下妹妹嗎,如果真是一個鄉下妹子,我今天夜裡非一槍把這貨鳥死不可。

    當然,因為上帝在這方面總喜歡把自己假裝成局外人,所以天王宙斯才敢暗想自己是第一個佔有者,不就是一個鬼鄉下妹妹。我的。

    神仙男人們見天王宙斯帶了頭,就都按照自己的心意。有一槍鳥死的想法,也就自然而然地把自己的手舉了起來。出鬼的是。李元芳也跟著把自己的手舉起來了。狄仁傑那個羞,氣得把嘴都歪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就在狄仁傑把自己的嘴巴歪到肩膀上時,正好看到了上帝也在把自己的手舉起來,這所狄仁傑感到突然襲擊的孤掌難鳴了,要否認難道就在乎自己這一隻手嗎?乾脆自己也把手舉起來算了,自己把自己逼上絕路,以超然的才華對抗包拯的群起而攻之。

    「全票通過!」包拯高聲著說。

    「現在我們來揭曉這個答案。展昭把毛巾和洗臉水端來。」

    南俠展昭展雄飛把一盆水端來放到這妹妹身邊自己退卻到原來的位置上。

    包拯用濕毛巾把這妹妹臉上的化妝品洗去,還不等洗完就用手托起這女子的下巴,頓時把全場驚呆了,誰?赫拉。

    最傷心的是天王宙斯,同時最快樂的也是天王宙斯。(這就如同耶穌的寓言中所說:舌頭是世界上最好的東西。舌頭是世界上最壞的東西。其原因是好話和壞話都是用舌頭說出來的。)

    天王宙斯心想,該只貨化化妝還是嗨呀嗨得。但噁心的也是:為什麼會是該只老蟬b裡,我還以為真是一個鄉下妹子,今天晚上要不要兌現自己暗自許下的諾言?好久沒有弄了,肯定會臭死人……

    這時房間裡面的女人們也全部放出來了,對比之下赫拉又更加顯得老多了,因為本來就是突然從樓上掉落到了樓下,那高度相差會小嗎?非也。

    赫拉在全場人的冷不防之下噗通一聲跪在上帝和狄仁傑面前,開始把她早有想好的話全部說出為快。就像坐車憋屎一樣,等人多把車叫停了下來就在輪胎下啪的一聲,把肚子抖個全空。

    「在化妝時,包拯包大人對我說這是叫做洗臉革心。他叫我借這個機會把我要想說出的話全部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從此改過心脹換過肚。

    現在我代表天下所有的女人,不,是天下所有的女神。我代表天下所有的女神,跪在上帝和東方帝國的來者狄仁傑等人面前。說出我作為一個女神的貪心所犯下的好多罪過。

    我讓我的弟弟背了半背子的黑鍋,都說他搞姐姐當老婆是不倫不類的齷齪事兒,都說他禽獸不如。其實不然,是我貪心所至。」還不等赫拉說得停頓下來,狄仁傑就把赫拉的話攔住了。

    「請打住。此話與本案無關,請當事人的辯護律師陳述赫利烏斯的犯罪事實的無罪辯護理由。」狄仁說怕混淆了,別東一鎯頭西一棒槌,一個案子一個案子來。

    「法官大人,這同樣是我的一個當事人。」包拯說。

    狄仁傑氣得把嘴一歪,把下巴擱淺在自己的肩膀。歇了一會兒實在是憋不住說:「赫拉與宙斯姐弟情的案子可能與丘比特有關係。你現在讓她在這裡當眾說出,而且還承認是自己有罪,那丘比特就無罪了?!你這是在攪局。」

    「回狄仁傑法官大人,我赫拉和包拯包大人也考慮過,他做了一個比較說:『假如我是一個人站在馬路上。我的靈魂假如它是一輛從馬路上駛過來的車把我撞倒了,這就是我自己犯的法,雖然我還沒有被我自己的靈魂撞死,但已經撞倒,我的靈魂並沒有即時停下車來把我送進醫院,這是我的靈魂犯下了逃逸罪。

    丘比特假如是第二輛車,在我還沒有死亡的身體上輾過……這就是有可能我自己也犯了貪心罪,丘比特在我身上也有可能犯了惡作劇罪。」赫拉把包拯教她說的話全都記得好清楚。她也覺得這話很在理上。

    「請法官大人讓我的第二當事人把話說完。」包拯在請求狄仁傑讓赫拉好好地說出她自己想說出的心聲,讓她一吐為快。

    「請第二當事人赫拉接著說,請不要說得太傷風雅了。」什麼是風雅?人家神界還懂這些。你就收取吧,人家這就等於是在懺悔,聽了只隨你發落就是。

    天王宙斯在偷著樂,他把包拯當鐵哥們,並請包拯想辦法把他背上的黑鍋解下來,把這個挨著撞著都讓他痛到心上去的毒瘤除掉。此時的天王宙斯就像躺在手續台上。任其把這毒瘡刮下撂給狗吃。

    「當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犯渾讓弟弟給搞上了,這本來是一次性而過的事情。但後來我想到自己要嫁到鄉下去。這肯定沒有王室家族活得好,到鄉下去活命。又窮又髒,想到就噁心。六十年代我曾到鄉下去勞動過,和那些土農民一起幹活……

    於是我就借弟弟弄了我,害得我名聲有損,嫁不到高神,到鄉下又不願意去,我就賴著弟弟要他娶我當老婆。想不到弟弟當時年幼膽小,就蒙然地答應下來了。

    我承認我是世界上最貪的女神,見弟弟同意了娶自己姐姐為妻,我就得寸進尺又心生一計,要弟弟同意我當天後,統管神界一半。因為這樣我又可以得到整個神界的一半收入,也就是同我老公各分一半的全神界的稅收。

    其實人的心是慢慢貪大的,一開始我只想到嫁給自己的弟弟,是因為是王氏家族,衣食無憂,活一生逍遙自在就是。一個願望滿足了,後來覺得有權更加好玩一些,就又向老公也是弟弟要一個天後當。

    可誰知,世界上只有女人的心是最黑最髒的,當然這說得是貪。我滿足了兩個願望,論道理應當是善罷甘休的時候了,可又死在一個貪字上,我向我弟弟提出一個最為毒辣的要求,那就是從此沒有他與任何女孩子發生關係,一旦當場抓到,就用剪刀剪掉兩寸半。

    就這樣長期以來把一個弟弟夾在褲襠裡活命,讓他雖然是天王,可見神矮三寸。因為他是天王,因為他自己屁股上有屎,所以把神界搞得亂成了一鍋粥。想想吧,自己都是一個亂來的神,有何顏面去管自己的手下,整個就是一隻黑烏龜,整天縮頭縮腦地怕見神。

    沒有人知道這是我的貪心造成,是一個女人的貪心造成。局外人都指著他的背罵他禽獸人生。

    這完全是我的錯法官大人,如果你認為這其中可能還有丘比特的惡作劇在裡面,那你就去問問他丘比特吧,也許這就如同一個人是同時兩輛車輾死的,前一輛輾死一半,後一輛輾死完全。我的陳述就到此為止吧法官大人?」赫拉似乎覺得說得還不夠過癮,但又覺得已經真的說完了,就像面對一桌盛宴,雖然還有好多好多,可就是再也吃不進去了,飽得不能再吃了。

    狄仁傑心裡那個氣,估計這貨會把那傷風敗俗的話全抖漏出來,因為包拯首先把話撂出來了,就是有意阻止狄仁傑打斷赫拉的陳述,因為包拯要完成一個天王宙斯交給他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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