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19 狄仁傑當判官包拯當律師 文 / 曾林雲
「我的兒子法厄同已經在完全是信馬由韁了，他完全不知道是拉緊韁繩好還是放鬆韁繩好，也不懂得怎樣把馬叫住或者走上正道。這馬不知是否貪色，它把太陽車直接拖到地面來瘋狂發飆，好像從來沒有看過人間的美女，把地球從冰天雪地瞬間變成火海，那有美女可看？凍死的被凍死，燒焦了的就更加面目全非，美女也成了醜女。
在經過一條河流時，法厄同終於把持不住被栽下去了，被正在沸騰的河水像泡豬一樣活活滾燙的河水給泡死了。」
「當時你在哪裡？」狄仁傑問。
「當時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沒有任何法術能把他救下，也沒有任何神術能把馬控制到正常運轉中。因為從來就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所以就造成了這一項技術的空決。
（這句話是說給最高科學家聽的，當最高科技出現錯誤時，應該早有錯誤的處理方法，不要等同於太陽車一樣，一旦出現了錯誤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哭爹叫媽。教訓應當出現在不教訓之前。吃一塹長一智那是b叫，一個塹就把你吃死了，剩下的這一智從哪里長得出來？）」
「當時出現這種事件就沒有對你的失職做過任何的處理？」狄仁傑在問當有過處理沒有。
「我們神界法律從來就不嚴格，當時加上我的兒子也死了，意思也就是我為自己的錯誤以兒子的死作為買單了。可能是出於一種同情，最高神界就沒有追究我的責任，可能害我不淺的就是又讓我有了二進宮！」赫利烏斯認為第一次沒有處理他，這使他沒有長記性。造成第二次犯下幾乎是同一樣的一個錯誤，把太陽車丟在半路上自己去尋找美女玩，忽視了自己的工作的重要性。
「這話你搶先一步說出口了，我也有和你同樣的認為，如果第一次在你失職的時候就給你嚴格處理了。讓你記住你的工作的重要性，你可能就不會有今天的二進宮了。這事追究起來我也有罪……」上帝接著赫利烏斯的話說。
狄仁傑和包拯還有其他東方帝國的成員們，聽得都犯傻了，犯了罪不但不隱瞞犯罪事實，而且還盡量往外抖。看來神比人要忠厚老實得多。
「你知道你第一次失職犯下了什麼罪？」狄仁傑聽了赫利烏斯的自述之後想到了很多，並從中發現了其罪過不亞於第二次讓太陽停擺這罪。
「不知道。我們神界，從來就不講什麼鬼法律，都是靠派系生存。當時我是最高派系成員之一，現在也還是。」赫利烏斯說完就把眼睛看向了天王宙斯和上帝，意思是把信息傳給天王和上帝。這就是自己的最高派系成員。
包拯和狄仁傑感到這案件非常好審，聽著聽著就在心裡偷著樂。
「你第一次犯下的罪遠比第二次的要大，地球上有好多物種就被你的第一次失職犯下的錯誤死光了。比如地球上最大的動物恐龍，就是死絕於你的那一次失職，是因為你的兒子不會駕駛太陽車，把太陽離地面走得太近了，把整個地球就像掉進了一個碩大的火爐，幾乎滅絕全部物種。
你的這一犯罪事實沒有即時通報到人間。讓他們現在還在研究恐龍是怎樣滅絕的？甚至讓有些蠢才們還賴在是火山暴發來著。」狄仁傑說。
「是呀，大人，當時海都被燒得沒有水了。哪還有東西能生存得了了。」赫利烏斯說。赫利烏斯一開始就聽到狄仁傑說過坦白從寬，但他也沒底，到底何為坦白？
「是我有罪，狄仁傑狄大人。」天王宙斯也在打瞌睡時突然醒來，認為已經輪到自己應當說坦白話的時候了，等下得不到從寬就怪鬼。
天王宙斯這一句話。就像魚塘裡面放了毒藥一樣，把整個魚塘裡面的魚都被毒得把頭伸出了水面。此時整個會場的神都在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有一種都在考慮自己到底應該坦白什麼？
最頭痛的是赫拉，她怕就怕天王宙斯把自己的事全給抖漏出來。說出自己搞姐姐當老婆一事並非完全是他的錯，而是說出我赫拉不願外嫁，貪王家富貴一生不願意嫁到鄉下去。這死鬼要是犯渾想撂掉背上的黑鍋，我赫拉這天後就當得面上流水了，事實大白於天下，我這天後是要挾而來的，如果東方法官判我犯了要挾罪，我就臭大了。
想到這裡赫拉決定自己搶先說出事情的真相：「狄仁傑狄大人，我有罪，我犯了要挾罪。」
「妹子呀，你排在我的後背，等我坦白了你再說……」王母娘娘看到風頭不對，怕自己坦白來遲，落到自己不能從寬就麻煩。
狄仁傑覺得神界就是一群孩子，如果在其中要有一個大人來管理，還是會講道理的。就看此時的表現，都願意把自己犯下的錯誤坦白出來，而不像人一樣奸得南死，做了壞事還東躲西逃，抓到了還不老實交代，弄得不得不用逼供性審案，而造成耐不住地就屈打成招。
神界都在搶著自己坦白，但這又突然讓狄仁傑想到事情的不妙。
事情還原於天王宙斯對狄仁傑和包拯說過的一段話，說丘比特有一把神箭，說丘比特的本性永遠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喜歡用他的神箭製造一些惡作劇……此時神仙們都在搶著自己坦白，等神仙們都坦白完了，那丘比特的神箭就一箭也沒有射過，全是她們自己犯的渾？
想到這裡狄仁傑大喊一聲：「全體肅靜。今天的會議主要是審判赫利烏斯，沒有時間對其他神的事情做處理。等把這件事情搞清楚了，以後再來開會……」
「上帝，上帝。」狄仁傑連叫兩聲上帝，上帝是在打他的瞌睡，他是一個最怕得罪人的人，「上帝請你醒一醒，你看赫利烏斯失職讓太陽停擺半天多，這該判什麼刑？」
「狄仁傑狄大人，你以為我真的在打瞌睡嗎？非也，我只是怕得罪人而已，我們神界從來就沒有過法律，都是憑著良心過自己的日子。你說都成神了，誰沒有自己的一點兒本事？誰沒有一個自己的邦派？如果不靠自覺，誰還能管得了誰？」上帝一說完就又爬在桌子上睡覺了。
這時天王宙斯就有點兒看不慣了，他快速地把上帝的話接過來說：「上帝，你先別忙著打瞌睡，我們神界要進行一次大改革，要引進人間的思想，神人大統一。從此以後神也要有法律來約束自己的行為，不許以神欺人。你好歹也說說你的看法，如果你不怕受到和人一樣的束縛。」
「聽你說話的意思是我有不願意改革的懷疑？你以為我願意當這個徒有虛名的上帝？我這個上帝也是不好當的，最近罵我的人越來越多，最難聽的是說我死瞎了眼睛。意思是說我沒有把做了壞事的人弄死，還反而讓那些強者更加強橫霸道，這能怪得了我嗎？非也。
那些弱者，本來就只有半條命，要他們死，我只要用吹灰之力就可以完成任務。而那些強橫霸道的人，他們本身就身強力壯，要把他們弄死我要麻煩好多，我也學會了偷懶，這有辦法？
我們現在不是把權交給了東方帝國的來者嗎？你就由他去吧，按照他們的經驗辦好了。」上帝這也算是放權了，天王宙斯要得也就是上帝這句話。
「狄仁傑狄大人，就用你們東方帝國的法律，犯到哪條就判哪條，一切按照法律來。」天王宙斯說。
「現在都講究請律師，沒有律師有時候會產生誤判，因為犯罪分子多為不什麼懂得法律，一上法庭就會怕得說不出話來，特別是鄉下人，進城都把尿拉到褲子裡。不就是不敢隨便拉嗎，又看不到廁所，就是看到了也搞不清楚自己該進哪一道門。」狄仁傑說。
「就要包拯包大人來當這個律師好了，反正我們神界誰也不懂，就你們全盤包了算了。」天王宙斯說完便揮揮手自己只坐在那裡看熱鬧。
事實也是如此，神界從來就沒有過法律，當然也就沒有過律師事這一說法，那又更加談不上有當律師的神。
包拯看著狄仁傑笑笑，意思是我們不要把唐朝與大宋的關係牽扯進來。
「那好吧，我來當赫利烏斯的律師。我現在要有一段比較長的時間來問我的當事人，關於他為什麼會把太陽車停在半路上，自己在這一段時間裡去做了什麼？我將在這其中尋找出有利於我的當事人的一些證據，這是一個律師最基本要做到的事情，盡量做到為自己的當事人少受到法律制裁。
這在落後的鄉下，和那些城市的窮鬼們，他們的犯罪就是實打實地硬馱，而且還常常是超出他們的犯罪事實。有的甚至還在誤判中冤死。不就是不懂得請律師嗎，或者請不起律師嗎？」包拯一邊說話一邊在向赫利烏斯走近，並示意赫利烏斯不要怕，自己就是來當他的救星的。
「用了律師，還可以避免他方用殘酷的逼供，這就是為什麼要有律師這一行當。」走到了赫利烏斯的身邊，包拯又故意地大聲說出這一翻話，以宣揚自己的所為是對人類有著很大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