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12 厄裡斯化妝後賽西施 文 / 曾林雲

    「大人你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呀，有何事情要向我這樣一個小女子跪求？有話你就慢慢說來，若在理上，本女子決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神。」厄裡斯強忍住內心的悲痛，反過來又來同情起狄仁傑來了，你這不是在犯渾嗎？他狄仁傑這是裝得鬼樣的，你就看不出來？

    「稟大人有事要跪求小女子，還請小女幫忙，稟大人決無有害小女子之心，一切都是為了破太陽神赫利烏斯失職一案，你現在暫且收住自己心裡的悲傷，聽我慢慢把話講來。

    我們在研究這個案件時，發現可能是與化妝品有關係。本來在一般的情況下男人都能扛得住女人的誘惑，因為就目前為止，世界上還沒有一個女子能讓人在萬里之遠中看到會有想和她嗨一下子的美貌，就是一千里之遠能讓男人看到想嗨的也還沒有出現。所以一個女子要達到這種目的，那就一定要借助於外在的力量，那就是化妝品，把人的美貌提高到一萬倍，讓其美貌可以逆光萬里之上，只要能與光線垂直，就是在相隔一萬里遠也會把男人迷死在她的美貌中。

    如果在試驗中能確定不是化妝品取的作用，那這個女子可就真是美得不得了了。現在我們決定讓你來做這個試驗，我們用化妝品來把你化妝得比任何美女都還要美女，把你放進天王宙斯的房中，如果他能認不出你以前的樣子，如果他能把你看成是一個非常美貌絕倫的女人，他就會想和你幹傻事，或者強行同你幹傻事。那就完全可以證明這化妝品是非常了得的一個發明。

    這事說來如同早就有天地安排好了似的，因為除了你的不美貌可以用來做這個試驗之外，就再也尋找不出第二個不美貌的人了。還有就是天王宙斯，這真是天缺德，世界上的兩個頂尖人物都落在了你們一家人身上。一個奇醜無比。一個好色天下。天王宙斯是世界上好色不要命的人，在公性的這一欄目中，他是冠軍。

    這個試驗除了你們兩個人來做，用別人就不能得出百分之百的準確性。因為天王宙斯是天王，他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如果不是漂亮得出奇的女子。他天王宙斯連抬頭看都懶得看一眼，那還能有什麼鬼沖x動感可談？這就是試驗使需的唯一條件。」狄仁傑總算是把要說的話全部撂出來了，接下來是看厄裡斯做何回答。

    出鬼，厄裡斯像是已經死了的人一樣，一句話都不說。狄仁傑本想跪著就這樣等厄裡斯答應了自己才起來。看來不行，自己還得起身看看是怎麼一回事，不然還是先問問愷撒大帝，這人雖然不聰明，但他的方法總能奏效。

    「這是怎麼一回事？……」狄仁傑把自己的嘴湊到愷撒大帝的耳邊說。

    「我操，虧你還是博士，她不作聲就是默許。……」愷撒大帝嚷嚷著說，沒有一點遮攔。把話說得輕輕鬆鬆，管厄裡斯只是一個小孩似的。

    「你就不會小聲點兒，這叫人家多難堪。」狄仁傑說。

    「你就讓她犯窩藏罪好了。你還同情這貨……」愷撒大帝越說越發聲音大了起來，他這嚷嚷著也不失為是一種鬼決策來著，用窩藏罪來壓制這蟬b可能效果真的會更佳，有時野蠻也是上策。

    事情還真如此，就像擰鏍帽一樣，你給它講溫柔。儘管你用手使勁擰，你認為這已經到了緊得再不能緊了。你就成了問題專家。為什麼？不等開到正路上就出鬼了，用手擰鏍帽有用嗎？非用扳手不可。

    有時沉默還真不能代表默認。比如你對你的女朋友說今天晚上嗨一下子。你的女朋友沒有做聲，這是不是沉默？你說是，事實也是。那好，你到了晚上去找她嗨一下子，她不讓你嗨，你說沉默是默許。這樣的默許只怕還沒有等你把褲子穿好自己就坐進了號子，這就是所謂的默許？

    有人說沉默是金，你說墳墓是金那更加好聽。是，我理解錯了，世界上有多少人能不活在現實中，等別人把自己弄死了還沉默是金？

    世界上只有兩個人沉默，一個是弱智。一個是弱者。

    「厄裡斯，你坐好了，我們來為你化妝？」狄仁傑這是在做請求的意思，也是在用扳手擰鏍帽的味道，只要稍有一點兒力氣用上去就會緊得很，你用手指去擰，累死你河撈。

    「請學士大人不要裝壞了心思，如果是真的要做試驗，那我願意配合學士大人，只求學士大人日後把半隻眼睛照顧一下小女子就是。」厄裡斯這就算是響口答應了。

    狄仁傑朝愷撒大帝做了一個鬼臉，在場的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不同程度有笑色，可以說是皆大歡喜嗎？用一句鬼話說，厄裡斯的心裡也同樣在笑，她就等著晚上試驗的成功好好美餐一頓。

    當人窮得完全無奈時，見喜就是發財。厄裡斯在愛情生活方面誰說不是窮得到了無奈的地步？她此時就是在如同現在的女孩子在照婚紗照，一個心思自然只想到到了晚上吃滿口肉裡……

    有讀者肯定會說人家是父女關係，這不噁心死了？論道理當然是，可人家就不管這麼多，人家是天王，再也就是受到了客觀的限制性。現在還有這樣的地方，人際罕見，幾千里路沒有人煙，生存在著一個家族，娶不進來，嫁不出去，你讓人家就這樣死光嗎？你敢恥笑人家這是亂來嗎？

    天王宙斯是神，整個家族都是神，他名正言順的老婆就是他的親姐姐——天後赫拉。天後是她的官稱，就是皇后的意思。還有大家都知道的，宙斯想把自己的女兒弄來當小三，就是那個維納斯。因為女兒生死不同意，就被天王宙斯懷恨在心把人家嫁給了一個最差的神。由此你可以看出天王宙斯雖然身為最高的神。但他的選擇範圍是非常的有限，就是把天王宙斯整個家族的女人都算進去，也達不到地下的一個普通皇帝的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的一半。

    由此就可以理解我們沒有權力去指責天王宙斯在這方面是亂來。為了彰顯他的最高神威，他不得不把自己的整個家族的母性都拉進來湊數，就是這樣人家天王宙斯的宮殿都是每天都還顯得空空如也。

    「看看可以嗎？」狄仁傑在問愷撒大帝。狄仁傑也只好問愷撒大帝，因為人家愷撒是高級神員，在世時戰功顯赫，死後以此為榮，直闖神界最高層次任職，僅次於天王宙斯。這也就是只能把一個人當天王而已，不然他們是可以並列為王的。

    「我操，這個試驗只怕會成功，看不出是以前的厄裡斯了，可以同維納斯比一下。這表崽的化妝品。高，實在是高。……」愷撒大帝被笑得說不出話來，最後只能彎著腰打咳嗽。

    狄仁傑在一邊為厄裡斯化妝，一邊又要用腳把愷撒大帝攔開來，因為愷撒看到厄裡斯越來越漂亮了，他心裡有一種佔便宜的味道開始讓他想用手去摸人家厄裡斯的臉。

    這事是在一個秘密的化妝室進行，只有四個人在場，愷撒。亞歷山大，狄仁傑，李元芳。最準確性地說是五個人。和厄裡斯。

    藝高人膽大。這句話可以說是已經過時了，現在要說是：權高神膽大。敢拿天王開算，可見愷撒和亞歷山大，這在神界是何等的權威？如果你說是單獨一個神膽敢拿天王宙斯開算，這是吃不了兜著走，是自不量力等等。然而這是兩個。這是在拿實打實的勢力在較量，是權衡之後再作的行動。雖然可以存在失敗。就像政變一樣，雖然存在失敗的可能性。但沒有相應的實力誰會傻得吃屎，用雞蛋去碰石頭？

    「去弄一盆水來……」狄仁傑因為長時間蝦著腰，現在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但他的腰依然還是半蝦著了，他不敢猛然伸直，因為他是內行，得慢慢伸直，不然就會有損，嚴重時會斷腰。

    「你是要喝一盆水？」愷撒大帝不知是在開玩笑還是真的不能理解，狄仁傑說的弄一盆水的意思，可能是不懂得嗎，因為這是很少讓男人去做的事情。

    那麼李元芳和亞歷山大是吃乾飯的嗎？非也。因為在做這個決定時，這兩個人都有一點兒不贊成的意思在裡面，然後是愷撒大帝表達不要讓其兩人動一下手，這才達成了一致。

    「你把我當牛不成，我能喝得了一盆水嗎？當鏡子用……」狄仁傑只好攤牌地說，對木頭木腦的人你還想幽默？（關鍵詞。）

    「還要照，我看就這樣最好了。亞歷山大大帝說說，是嗎？」愷撒大帝在把亞歷山大大帝從瞌睡中叫醒，這意思是在告訴亞歷山大大帝事情已經到了尾聲了，你也該醒醒吧。

    「你就去弄一盆水來，讓人家厄裡斯自己照照，也是讓人家偶然性地對自己的長相滿意一回。」亞歷山大一邊在揉搓著自己的眼睛，一邊還在伸懶腰地說。

    李元芳雖然一直是在像一座菩薩一樣站著，但此時臉上也開始笑了起來，這完全是對狄仁傑高水平的作品表現出一種讚賞。

    愷撒大帝弄來了一盆非常明亮的清水，待放有些時間後，等水靜止好了狄仁傑說：「請厄裡斯把頭低下看著水中自己的頭相，看看有什麼地方還要修改的？」

    這貨還真聽話，她把自己的頭低下，一看到水中自己的臉，就笑得不得了。然而這讓在場的人都傻眼了，事情就像變魔術一樣快得讓人記不起來厄裡斯在沒有自己在水中看到自己之前是漂亮到了什麼程度，這一笑全沒了。滿口的齙牙又如同吃人獸一樣讓人發嚇。

    「別哭。厄裡斯，我們會有辦法的……」狄仁傑萬萬沒有想到，這女人還真是醜到了徹頭徹尾了，就是不能笑，一笑就樂極生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