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11 狄仁傑跪求厄裡斯與宙斯發生關係 文 / 曾林雲

    上帝同王母娘娘等上一層次的神仙們，又在緩慢地從天上飄落下來。用一句現在的話說就是今天要對太陽神赫利烏斯終審。

    在對太陽神赫利烏斯終審之前，我們的狄仁傑作了多方試驗，和有關太陽神失職的前後因與果的關係分析研究。為了得出更加重要的可靠結論，還天王宙斯拿來開算了一下，這真是出於萬不得已，就像下象棋一樣，這是一個空頭將，一棍子悶死，不然就被反將而死棋。

    狄仁傑從麗達家裡搜查出所有麗達發明的化妝品，回到奧林珀斯山神殿就開始了他獨特的試驗工作。在未經過天王宙斯同意，也沒有讓天王宙斯知情的情況下，只和愷撒大帝等幾個神界的高級神員商定，先把厄裡斯和太陽神赫利烏斯找來。

    為了驗證麗達的化妝品是否達到了國際標準，狄仁傑大膽地提出用厄裡斯來作試驗，經在場人簽字有禍同當，狄仁傑把世界上奇醜的一個女人化妝之後放進天王宙斯的仙房中。

    在這試驗中，或者之前，愷撒大帝還提出讓天王宙斯想辦法讓他吃一口驢血，就等於春藥的意思，但被狄仁傑完全否定了，其理由是這種試驗效果不真實，誤差性很大，檢查不出化妝品的真正含量成分和功效。最後說服的理由是：你讓天王宙斯喝了驢血，他本來就性最強公性，在這種情況下，你就是放進一頭母牛，他也會把它看作是美女中的美女了，因為急著要用，又毫無選擇性。

    把話說清楚了。愷撒大帝才放棄了自己的固執己見，和不負責任地玩笑態度，並和所有的人哈哈大笑起來。

    「厄裡斯，今天請你來配合我們一次特別的試驗，這是關係到太陽神赫利烏斯的失職問題。我們的試驗是在考慮到他失職的罪行的過程，看是不是也存在著外部因素的問題？如果是，那就看看外部因素能取到作用會讓人失去的控制能力是多少？這裡需要的是一個完整的數據。……」這話是由狄仁傑在說。

    當然，這話也只有人家狄仁傑說得清楚，如果你讓愷撒大帝或者亞歷山大去說，他們除了會打打殺殺。可在這方面他們連自己的屎褲子都穿不整。在狄仁傑在說這翻話時，他們幾個就躲站在身後偷著樂，他們要做到的就是不要讓自己笑出聲來，以免厄裡斯對此試驗感到反感而造成此次試驗泡湯。

    「本女子不知大叔在說些啥，請大叔不要把本女子長得十分醜陋來當玩笑開。這是人的尊嚴，想必大叔是一個法律界的最高權威人士，樹有皮人有臉，這大叔會不懂得？」厄裡斯一時難以理解狄仁傑這翻話的意思，不敢隨便讓狄仁傑等這幫人亂來，但又同樣不敢堅決不肯，就把意思說不清楚，要再聽狄仁傑說說看。

    狄仁傑如果要把這話用選擇性的語言說清楚。還真沒轍。你就頭痛去吧，我的狄仁傑，誰叫你躺在墳墓當鬼不好。非得跑來出國逞能，以為自己是一個法律畢業的博士就了不起了，這外幣是亞洲人隨隨便便好掙的？鬼要你聽包拯的，他是吃不了在兜著走，餿都已經餿了再來讓給你吃，你這不是變豬？狄仁傑碰到麻煩心裡就有那麼一點兒埋怨起來。這不奇怪。狄仁傑也是人，平常心也。

    遇到沒有辦法的事情首先是沉著冷靜。沒轍也得尋找出轍來，這才是高人也。

    狄仁傑採取不正當知識。有些問題就是出自己不能用正常的或者是正當的知識去解決，而是把自己變傻一些，直接變成一個鄉村婦女，就同鄉下一個半瘋不傻的神婆，把要說的話從肚子裡胡亂地往外撂出來就是，而且還效果顯著，你敢不聽？不聽就吃虧。

    其實這事不單喜歡出自鄉下，城市也差不到哪裡。要是家裡一時運氣不好，那些蠢娘們就會在你身上先洗點兒銀子看看。如果發現是一個土豪，主子也帶半瘋不傻，她們就更加來神了，今天同你東邊捉鬼，然後歇兩天著，進館子先吃一頓，反正你變不了鬼，七七四十九，還不知是天還是月，年肯定不是，這你放心好了。

    果然，狄仁傑再次來到厄裡斯面前時，身上的打扮就完全變樣兒了，口裡的話也改變了走向，和天下眾傻貨一樣：「天靈靈地靈靈，讓上天保佑，我在作一件天大的事情，讓天皇菩薩快顯靈……哦，你說菩薩來了，到了我心上，要借我的嘴巴說話？好好，我馬上說，是，是！。」

    狄仁傑就這樣弄幾下就算是菩薩顯靈了，他現在要說出的話就是菩薩在他心裡說的話，你們誰敢不聽，到時候出了問題可別來找我？

    「厄裡斯，現在菩薩有話要對你說，我們現在給你把妝化好，看看能不能化得如同一個真正的漂亮的女人。我們準備把你弄得好美麗，讓除了我們在此為你化妝的人之外，別人都不能認識你，把你改名為厄裡阿烏斯。要是有人問你叫什麼名字，你就說你是叫厄裡阿烏斯。

    我們準備把你放進天王宙斯的房間裡，天王宙斯要是不認得是你問你是誰時，你就說你是厄裡阿烏斯。如果他看你是好漂亮，他就會和你捉蟋蟀……」狄仁傑在說出菩薩要說的話。

    「他是我爸！」厄裡斯說出這一句話時，活像從睡夢中醒來的狗，怕看家有誤，聽到響動聲就猛然大叫一聲，管你是賊還不是賊。（關鍵詞）

    你還真別說，這凶牙露齒地一叫還真把狄仁傑給震懾住了，這又關係到天理的事了，若強行執行，怕是有傷天理，這可怎麼辦？

    此時狄仁傑成了一弔錢。你不是認為自己有超常的聰明嗎？原來你的所謂聰明也只是建立在別人的不聰明之上的，碰到比你聰明的，或者不能用聰明解決的問題時，你的聰明也就到此為止了。

    又是沉著外加冷靜，又是窗外大雪飛飛，桌上的蠟燭在燃燒，蠟燭在燃燒。

    狄仁傑想到走近愷撒大帝，他要向愷撒打聽一下關於神界的亂（倫）程度，如果實在是天理不允許，這個計劃只好放棄，或者改變一下方向，同樣是前進，只不過是走過一條路而已。比如打算坐飛機去，就改為坐火車，雖然慢一點兒，但目的是一樣。

    狄仁傑走到愷撒大帝的身邊扯了一下愷撒的衣服，這是世界通用的暗號：我們到一邊去說話。

    「有什麼事？」愷撒跟著狄仁傑走進一個小房間問狄仁傑說。

    「厄裡斯和天王宙斯是父女關係？」狄仁傑小聲問著。

    「扯她媽瘟蛋，天王宙斯本來就是一家的女人都是他的秘書，他管得就是漂亮二字，至於天理和亂（倫），這你放心，在天王宙斯的字典裡，根本就是沒有這玩意兒。」愷撒大帝大聲叫喊著說。

    「你小點聲好不好。」狄仁傑說。

    「就這樣，你就說是菩薩說的不就行了嗎。」愷撒大帝把話說得飄輕的。

    狄仁傑裝虎不行他就開始變狗了，因為變狗可以吃屎，不但不被人笑話還可以保證不被現實生活使餓死。

    你說現實生活中又有幾個人不是這樣？一開始總認為自己了不起，不要說吃屎，就連過了餐的菜都不吃，這自然是虎。然而一旦窮下來了，那就趕緊把自己變成狗，乖乖地溜到現實生活中的狗籠子裡面去，你給什麼我就吃什麼，因為我已經是狗了，你誰還敢笑我？你誰還會笑我？要是以前我還是虎時，你們看見我在吃屎，你們可以拿照相機來，拍一張老虎吃屎的照片，讓世人全笑死算了。

    當狄仁傑第三次來到厄裡斯面前時，他狄仁傑唯一的辦法就是跪下，把裝神弄鬼說的話再全部重新用人話說過一遍。

    狄仁傑此時裝得像一隻鬼一樣，撲通一聲跪到厄裡斯面前，這讓厄裡斯嚇得打了一個冷顫。厄里斯本來是低著的頭，她一直在靜心想著自己的這一生，苦到了什麼程度？雖然身為神仙，可有人就是不知道神仙也有神仙的難處，有些事情同樣是天生的，沒有辦法能改變得了，生壞了就是生壞了，你得陪同她受盡苦難一生。比如本性。比如美貌。這兩樣東西生壞了，誰能在這個世界上活到好命？

    從狄仁傑等人把厄裡斯找來做試驗時，厄裡斯就一直在哭，沒有別的任何原因，恨只恨自己生壞了相貌，想撿一個死囚犯當老公，都在受到百般阻攔，只怕自己也要被搭進官司之中，把自己弄得更加醜上加丑。

    厄裡斯一直在哭，只不過不敢放任自己把眼淚嘩啦啦地流了出來，因為這不是一個人躲藏在牆角里，可以放膽地哭個呼天搶地，哭個嚎啕大哭，哭個淚水漣漣。

    厄裡斯在驚恐萬狀中看清了是狄仁傑跪在了自己的面前，因為在沒有看清楚之前她以為是天王宙斯來了，以為是天王宙斯在向她跪求，故此被嚇得心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