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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3 雅典娜和展昭野外求生 文 / 曾林雲

    包拯和天王宙斯在後花園下棋,這是一種配合,主要是不讓天王有時間白天去把傻事幹完,防止他白天吃飽了到了晚上就成了一條死蛇裡,這對試驗會有好大的影響,就是會不準確。

    包拯把自己裝得鬼樣個,三盤贏兩盤。盤盤贏天王宙斯會沒勁,不是說棋逢對手嗎?你不是人家的對手你自然會不願下,這是任何一個棋者都會銘記在心的事情。所以包拯就把自己裝得也只有半桶水,與天王來個棋逢對手,殺得一個昏天黑地。

    展昭到哪裡去了?我們的展昭被雅典娜一早就被邀請去野獵了。因為雅典娜是戰神,就武功而言不亞於天王宙斯,所以雅典娜在任何方面都有絕對的權威性,如果是在情理之中的事,她算是最有優先權。

    「展昭,來呀,我在這裡……」雅典娜一箭射上一隻梅花鹿,但這鹿依然是會還是跑得很快的,所以這就是喜歡野獵的人的一個非常好玩的遊戲。

    一般的遊戲規則是,無論是誰先把自己的箭射上鹿子的身體,都要大聲喊著告訴同伴,同時來把這一隻受傷的鹿子追逐。這是一個要點兒功夫的活兒,要是人多來追逐,你沒有兩下真本事你就是在給人家湊湊熱鬧而已,真的。比如你要把自己的馬跑得快,這需要你的騎術高,因為你沒有過硬的騎術你的馬跑快了會把你從馬背上掀下來。再就是你還要手上有力,無論你是用手中鉤子槍,或者就是空手套白狼,也就是赤手空拳去抓住鹿子的角或者拽著一條腿。這需要何等的功夫?「我在這裡射上了一隻鹿子。我們來並排著把這只受傷的鹿兒追逐……」雅典娜騎在馬背上說。

    這是下午近黃昏了,展昭因為和雅典娜打了兩次吊針,幾乎是耗盡了所有的精力。反過來應該是輪到雅典娜為展昭注入葡萄糖的時候了,否則就快要到脫水的時候了。

    展昭聽到雅典娜在召喚有點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味道,但是。這個但是就要了展昭的命了,他兩腿一挾馬的肚帶,又在馬的後屁股上抽上一鞭子。本身就到了提不起精神的時候,就這樣坐在馬背上都有神仙打雞的感覺。

    那麼有人會問神仙打雞是什麼感覺?那是雞的一種瘟病,得了這種病的雞,它會抬不起頭。走起路來兩邊倒,如果停在一個地方,它就像人在打瞌睡一樣,兩個翅膀往下墜。

    展昭把手中的鞭子一打在馬的屁股上自己就失魂了,知道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這馬剛一發力就把展掀於馬下。這鬼馬真是天性聰明,見主人跌下馬了就開始來一個仰天長鳴。

    雅典娜,何許人也?難道戰神是徒有虛名的嗎?非也。一聽到這馬的長鳴就曉得展昭落馬了,而且還可以聽得出這是馬在跑動時跌落下來的,因為這馬的長鳴帶了一點悲哀色彩在裡面。如果主人還在馬的背上,這馬長鳴時最後有一個停頓,緊接著就會發出一個尾音,比如:嘟。嘟等。也就是放鬆和喘氣的聲音。

    這等同人一樣,你見過有急事喊人時會有後音嗎?或者不高興時喊人會有和音嗎?聲音都是來得很陡,也不拖尾。

    「我的寶貝。你怎麼哪?」雅典娜來到展昭的身邊,看著一面絞白的展昭心裡難過地說。

    「呀,沒什麼,就是有一點兒餓……」展昭一隻手握著馬的韁繩,一隻手搭在馬的背上,把身子依馬而站。

    當然不是還躺在地上。要不然真的就沒得救了。

    「你就在這兒歇一歇,我去把這一隻已經受傷的鹿子追來……」雅典娜一說完就扳鞍上馬了。用兩腿一挾馬的肚子,只聽手中的鞭子啪啪連在馬的屁股上狠抽兩下。把馬抽打得像飛一樣去追逐那只受傷的鹿子了。

    這就是所謂的女漢子,這就是只有是男人中的姣姣者才能得到的一種待遇……

    (如果你是這本書的老讀者,你又*不離十地猜到了,接下來展昭又要喝鹿血了。)

    雅典娜覺得自己很內疚,是自己讓人家展昭虧了陽氣,搞得精疲力盡無力撐坐在馬背上,被栽了下來。出鬼,這鹿已經跑得脫離了自己的視線,這草原雖然廣袤,但因一個來回,還說了一些話的時間,這鹿子能不跑遠嗎?就算你雅典娜眼力再好,就地平線的不同,你的視線難道還能轉得了彎?

    如果不是這隻鹿子跑丟了雅典娜,相信讀者朋友們都猜到了,雅典娜是想到了把這一隻鹿子抓來讓展昭喝它的鹿血,因為雅典娜也是內行,鹿血是當時社會的已知最好的春x藥。

    本來人家雅典娜也想到了要放展昭一馬,畢竟今天已經嗨了人家兩次了,人得知足,朋友之交。但是,誰都怕這個鬼但是,只要一但是就會死人。但是雅典娜的內心實在是好難控制一種想要的感覺,這就如同酒鬼剛剛喝了一兩盅,不小心把酒瓶子打碎了。你說不到酒店去再買一瓶,這一晚能睡得著嗎?非也。當然,你要是沒喝這一兩盅可能還好些,這就是所謂有一個釘子就要掛,沒有這個釘子也就罷。

    「追!」雅典娜看到了鬼,她只是心裡猛然說一聲追。她向著那大概的方向把馬打得啪啪地響,簡直就是在草場上發瘋。落在是你你也會是這樣,難得把一個十分稱心如意的男子邀請外出來野獵,目的就是為了玩她媽的一個心花怒放,可現在玩著玩著出屎了,你說噁心不噁心?

    這就如同你在路上吃花生,最後一粒吃到是油仁的,把你苦得要死,再想尋找出一粒來補口,對不起,口袋裡木有了。你只好氣得去登牛b。

    此時的雅典娜,正在為情發狂,這也就是她的騎術,落在別人誰有本事騎得這馬住?啪啪,啪啪啪啪……這不是發瘋嗎,一連好幾下重重地打在馬的屁股上,這馬簡直是在往死裡跑。遠遠看去就像小時候看到天上的飛機在放線一樣,從天邊又在彎向另一個天邊。

    遇到這樣的事情發瘋有用嗎?還是冷靜下來回到實際生活中來吧,看看有什麼其他的方法,不然就只好就這樣回家。這就如同在電影院看電影一樣,電影演完了,你還賴在電影院有什麼用,這張票已經作廢了,要看下一場還得先出門去買過一張票。

    雅典娜又何嘗不是這樣,今天還想在展昭身上吃到仙湯,這橡膠樹一早就被你刮了一個大口子了,漿早已流完,難道你還想把這樹也倒掉不成?你就算是真把鹿血弄來了,真要讓展昭吃下去再與你發生那種鬼事,這也是一著險棋。西門慶就是死在潘金蓮的這一招,在西門慶病危時,這蟬b發騷,灌春藥西門慶吃,就在幹傻事的中途,斷氣在潘金蓮的肚子上。這就是歷史上有名的《金瓶梅》一書裡面的描寫。

    只見由遠而近一飛馬影飄將過來,這使得雅典娜只在這一瞬間就變得老了很多似的,那臉上艷麗的姣美容顏,也被揚起的塵埃抹上了一把黑土。馬的一聲長鳴如一把利劍串向高遠的天空,這好似到站的火車一聲長鳴之後留有長長的尾聲。

    我們的南俠展昭展雄飛,依然還是依馬而站,雅典娜從馬背上跳將下來,四隻眼睛茫茫然對茫茫然。當然是雅典娜先露出笑容,因為她是女的,因為她精力飽些,你看見四肢無力的人會有笑容嗎?

    「你好餓吧?」雅典娜說。

    「餓倒不覺得好餓,就是有一點兒渴!」展昭用微弱的聲音說,當然要省著點,這是有限的力氣,這不是大聲嚷嚷的時候。

    聽到展昭說口渴,雅典娜想到自己身上有水,在三個地方,但很麻煩,如果可以麻煩又算得了什麼?

    「可以吃奶水嗎?」雅典娜,真不愧是我們的女漢子,做事和說話都喜歡單刀直入,難道你還有別的詞可用?

    「這能有嗎?」展昭笑了,笑得是那麼地燦爛,雖然還沒有吃到嘴裡,可心裡就感覺得好過多了。

    「試試看,反正好嗨……」雅典娜,我們偉大的母愛也。

    「實在不行就吃點尿也可以?」展昭怕為難了雅典娜,這還沒有生過孩子的女人,能弄得奶出嗎?

    「你真老實,先到上面試試看,萬一不行那就由你了……」雅典娜一邊說一邊就開始把展昭的嘴巴往自己的胸懷湊過去……

    這有鬼用,吃來吃去上當的還是男人。不知怎麼搞的鬼,你說展昭吃到了嗎?可他媽的就來神了,怕是燈熄滅之前會有一下著吧。或者是迴光返照嗎?而且還是展昭在占主動了。

    可人家雅典娜就開始害怕起來,知道展昭這是嚴重的出於客觀性。什麼是客觀性?就是在這方面完全是出自受到外部的感官,使得肢體脫離了本人的大腦的支配,也就是讓你無法控制,本來是沒有能力去做到的事情,但由於外部的誘惑太強烈了,使人錯誤地認為可以做得到,並且認為自己毫無一點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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