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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8 天王宙斯說尼采是女的 文 / 曾林雲

    「天王大人,你好高的境界呀,敢讀尼采寫的著作,他的書我一點都看不進去。關於這首小詩我也讀過,就是還不知道這鏡子裡面的自己是誰?」包拯幾乎是有一點兒驚訝地說。

    「包大人乃取笑我等吧,你怎麼會不知道鏡子裡面的自己是誰,鏡子裡面難道不是你自己?」天王說完便哈哈大笑起來,自己以為比包大人高到了天上。

    「天王大人你這是哪裡的話呀,人家尼采是大哲學家,難道還不知道鏡子中是自己。我要說得是他最起碼有一種什麼意思在裡面,可能要傳達著一種什麼信息,關於哲學問題?」包拯確實是很認真地說。

    天王宙斯看到包拯如此認真對待尼采的詩,竟然把自己笑得在地上打滾。弄得包拯和展昭快速地把他扶了起來,可天王宙斯還是笑得就像是已經喝醉了酒似的,全身就是沒一點兒力氣。

    包拯包大人見那邊有一塊大石頭,是在花園的院牆下,包拯把天王宙斯坐大石頭上背靠著牆,可天王宙斯還是被自己笑得把頭兩邊擺。

    包拯看著天王心裡想:天王大人恐怕是中邪了不成,我到底說錯了什麼話讓他如此感到可笑?正當包拯沉思時,天王強忍住自己的笑說:「你以為哲學家就不是人?尼采是女的。這蟬b好打扮,天天出門要照鏡子,生怕有什麼地方對不起觀眾。這是她十四歲時寫的一個小記,也就是一個心裡筆記而已。」

    「大人,你的意思是……」包拯還真對天王說的意思開始有所醒悟,只怕是有點兒怪。怪不得自己總是想不出鏡子中的自己是誰,原來還真的是自己,自己崇拜了一生的哲學家,原來是一個妹子家裡。

    包拯心想怪不得天王會笑,說明白了事情也就真的是那麼簡單了。為什麼自己總喜歡雞蛋裡找骨頭,鏡子中除了自己還會有鬼?

    「人最崇拜自己不會或者不懂的東西,比如一條河,如果它能,只要能深到你走不過去,你就會對它的深度展開無窮無盡地想像:裡面就是萬丈深淵。

    就像有錢的人冬天從雪地上走過。看到窮人光著腳板走出的一行腳印,就認為自己發現了野人。」天王說完還在接著笑,他笑得是自己為什麼會比包拯包大人的見解強。

    此時包拯是覺得天王說的見解很在理上,對於哲學的理解就是不要把自己死在哲學裡,而是小看它。用一加一等於二的方法,一切ok。

    天王說得當然有他的道理,有錢人沒有看到窮人打赤腳走路,這是自然現象。但當看到雪地上有光著腳走路的腳印,想到的是野人而並非窮人這也是自然現象。

    天色近夜了,赫拉從外面打麻將回家了。

    「回家了,我要假裝有點兒怕她,如果她今天打麻將輸了錢。弄不好又要借我的鼻子出氣。」天王說。

    「老公,你們邊在附近玩一下子,我今天買了一隻烤鵝。等弄熟了我叫你們……」赫拉這蟬b聰明,首先告訴一聲就是叫天王不要到外面去吃館子,這樣她就好對展昭下點蒙汗藥,把南俠展昭展雄飛弄到手……

    「我們說好了到槎市去吃,包拯請客……」天王說完對著包拯做了一個鬼臉,意思是看這蟬b怎麼回簽。

    「不要。我特事買了一隻好大的烤鵝,要去你和包拯去。把展昭留下來給我……」

    天王宙斯聽到話外音從廚房裡傳來,這女人說出如此不顧羞恥的話。把天王宙斯氣得一臉的土色。

    然而,氣歸氣,天王宙斯還是認認真真地把眼睛看上了昭展的臉。很快天王宙斯就將心比心地站立在了赫拉的一邊:如此標緻俊美的男子,如果我是女的我也會想盡辦法把他弄到手,有什麼顏面可顧,人生在世……

    天王此時想到的,或者說應該想到的是怎樣今天夜裡讓好這個位置:讓這蟬b去弄昭展,不讓她得手以後會搞死人。自己躲遠一點兒和包拯談談尼采的哲學或者關於太陽神失職一事?

    「吃飯羅。」赫拉的話外音從灶房裡傳出。

    天王宙斯一臉地苦笑,從石板凳子上站了起來,拉著包拯的手向廚房走去。昭展也一手握著腰間的寶劍,緊隨其後地跟著進了廚房。他們每人從廚房裡端出一盤菜來到大廳,美好的晚宴開始了。

    一開始是赫拉不小心,也是有她的事,來遲了一步被包拯和昭展坐了一個對面。

    「包大人坐這邊,讓我和昭展坐對面,這樣我們兩個就好眉來眼去……不然還會轉痛我的脖子。」赫拉笑瞇瞇地說。

    天王宙斯從太陽神失職把太陽弄得停擺以後,他的脾氣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了。以前的赫拉多多少少還是會有那麼一點兒怕他,最起碼不會像現在這樣當著朋友的面不顧老公的難堪,把心裡的放蕩一籃子提出來當玩笑說。

    赫拉有時也盯著包拯看,她在心裡想:包拯的臉為什麼這麼黑?也就是除非黑了一點,看身材還是可以,塊頭也夠味,如果不是有南俠展昭展雄飛在,這也是一塊到嘴的好肉,老娘就是喜歡吃東方大餐(滿漢全席。)。

    菜過三行酒過五味,赫拉全心陶醉在展昭俊美的臉上,忘記了自己的主要目的是什麼,因為高興多喝了一兩盅,把自己弄得不知東南西北。

    「大人,門外有人。」展昭在喝酒時冷眼看到了一個身影閃過,但展昭立馬就後悔自己說快了,因為他隱隱約約好像看清楚了是一個好漂亮的女孩子,而且還是白天看著他發笑的,也就是那個給他暗送秋波的女孩,莫非是特事來和自己幽會的?

    「誰呀,想喝酒就進來玩一兩盅,我正喝得有興趣了。」赫拉說。

    (正在寫得發笑時,電腦右角下面顯出:當官的死了在一般情況下沒有追悼會……)

    「……你快點吃了飯來打麻將,三缺一。」是厄裡斯和雅典娜還有一個維納斯。

    「一起進來喝杯酒,來呀,不然就進來嗨一下子,我馬上就吃完了,爺白天輸了幾把,晚上一定撈回來……」赫拉捨命陪昭展,可人家昭展畢竟是一個男人,而且又正當壯年,酒量肯定了得。

    赫拉這蟬b把自己的舌頭都喝大了,她的目的是要把展昭喝成一坨爛泥,然後把他背到自己的**x上去,讓她玩**百花盛開,可結果喝成一坨爛泥的是自己了。而且還忘記了這一茬,要去扳白天輸掉的本。

    聽到赫拉開口有請了,厄裡斯和同伴們就都進來看赫拉吃飯了,也是進來等她吃完了飯一起去玩麻將。女人就是如此,一旦犯上了打麻將的癮,特別是輸得發了毛,連色都忘得一乾二淨。

    她們在看赫拉吃飯時,維納斯又用了一個心計,她闇然溜到展昭身邊用手扯了一下展昭的衣服,抓住同伴們沒有發現她的詭計時就同時給了展昭一個小小的笑臉,因為展昭發現有人扯他的衣服時就抬頭看了一下,正好張到了維納斯向自己投來的歡笑。這還用說嗎?非也。你只要用心配合默契就是。

    「走呀……」維納斯佯裝著自己帶頭離開這裡,把自己顯得對美男子一點都不以動心。

    而厄裡斯和雅典娜卻還在死死盯著展昭看,把展昭羞得滿面通紅。展昭心裡也在扣頭下跪:我今夜可不要被厄裡斯這個醜八怪弄到手了,這樣子實在是長得太嚇人了,我前世的媽呀請你快來保護著我,讓我和那個最漂亮的維納斯今夜幽會成功……

    其實人家雅典娜還是有點兒漂亮,如果不是維納斯在場。這就中了這樣一句話:漂亮的女人是比出來的,沒有更漂亮的次漂亮的也是漂亮的。

    展昭對雅典娜是多看了一眼,而對維納斯卻似乎不感興趣,這是因為可以說是欲擒故縱嗎?

    南俠展昭展雄飛,身為俠客,連這點聰明都沒有嗎?非也。你緊盯著人家維納斯看,你這不明擺著此地無銀三百兩嗎?你要是讓人家雅典娜和赫拉,就算厄裡斯完全掛不上號,她們非把你的美餐弄潑了不可。這年頭誰不心思壞,你要是不壞讓她得了油頭她還說你無能,說你沒有她的本事樣。

    「我去上個廁所……」維納斯今天打麻將帶了一個助手,也就是家裡的一個傻裡八機的傭人。

    維納斯心不狠但手段辣,她讓自己家的傭人替她邊打著麻將,還故意多放些錢在面前。

    這傭人本來就是傻裡八機地,一上桌就少補了一張牌。這被赫拉看得一清二楚了,她一邊在桌子底下用腳踢,一邊還在用眼色傳遞信息明示雅典娜和厄裡斯,意思就是叫她們不要先胡下去,先讓這個傻婆裡胡下去,到時候我等就分她的假胡裡。

    傻婆裡也就真的佯裝不知,幾圈下來就叫喊一聲:「胡了。」並同時把牌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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