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7抓改革宙斯讀尼采的詩《人生》 文 / 曾林雲
「大哥,你說啥,現在是在搞清楚太陽神失職一案,你就摻和著了,誰會去管你天王大哥的閒事?」丘比特聽天王宙斯在現傻,心裡十分害怕事情越鬧越大起來,如果天王宙斯已經傻到自己往棺材裡困了,這東方清官是我請來的,雖然我只是一個當差者,但也肯定脫不了干係,因為丘比特曾經聽說過天王宙斯是上帝的外甥,他這是要拿自己來開第一刀不成?
「大哥,你是天王,你無論幹了什麼壞事都是無罪的,所以你就沒有必要把你搞姐姐一事全部抖漏出來。」愷撒大帝也感到事情開始在向不妥的方向發展,如果他真的執意要在男女關係上進行一次徹底的改革,並拿自己來開這第一刀,這當然是一步妙棋,可就是太荒唐了。
「眾家兄弟有所不知,這弟弟搞姐姐都要已經暗渡成瘡了,也許這樣說你們都聽不懂,也就是暗地裡都已經成為自然而然了,那是因為處x女的資源越來越稀少。
就是因為我是天王,我弟弟搞姐姐一事並不是一次性而過,而且還當老婆了,已經臭名天下,已經對世界造成了很大的不好的影響。
現在的高層神士,和各個地方的土地神,誰個不是養小三小四都成風了,把處c女資源越弄越少了,少到了什麼程度?這句話你們鬼回答得上。
因此,眾高神們聽到了呀,因此就嚴重地造成:近水樓台先得月。還有什麼鬼:肥水不流外人田。
特別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這不是明擺著弟弟搞姐姐已經風行天下嗎?或者我不犧牲自己,不拿自己先開這第一刀。就會因為處x女的資源稀世珍寶而形成弟弟搶先出手,造成弟弟搞姐姐肥水不流外人田風行神界。
這個神界的死節要不要開始解開?如果要,打這個節的神首先是我,現在又由我來把它解開難道不是順從天理嗎?」天王宙斯把一長段話說完,彷彿是一個古代腳夫因為挑擔過重。大熱天的中午正好走到了一棵大樹下,一放下擔子就大喘了一口粗氣,心裡突然痛快和舒服起來了。
天王宙斯把一串長話說完,抬起頭來看看眾高神的反映,看到的結果把天王宙斯嚇了一大跳,難道聽了這話以後都成了死神。個個都臉無血色,是被陡然觸電而死?
(我曾經救過一個被電觸倒的人,倒下時臉無血色,醒來好久以後才轉色。)
因為這是作為內部商榷,所以包拯包希仁就一直沒有說話。但他在作暗中記錄,以便以後的工作中好用得上。
每一個神的臉色是死色這倒不假,但可以肯定是還沒有死,因為眼睛還會轉動著,都是對著天王宙斯這一邊。
「大哥,你這個暗渡陳倉不是長手上或者還是腳下,說切除就切除,說剁掉就剁掉。你這是長在頭上,這瘡都已經佔滿了腦殼了,要懲治的話要從脖子上下手剁掉。這是死亡遊戲,以其花精力動手續治療還不如讓其自己慢慢死去……」還是愷撒大帝先開口打破這一潭死水,首先提出天王宙斯這手續計劃成本太大了,為挽救一個癌症病人花去建造一艘航空母艦的錢,還不一定能活幾天或者幾年,出於這等考慮。愷撒大帝以自己高級戰神的威信,帶頭否決天王宙斯的自我犧牲精神。
「大哥。你不能拿自己開刀,這會牽扯到好多高層神界。你說誰的屁股上會沒有一點臭味?你開這個刀的意思就是見屁股上有臭味的就要動手挖人家的,這打擊面廣了自然會全體出洞反對和加以抵制,到頭來弄得半途而廢你的損失又由誰來補償?」丘比特都嚇得傻眼了,聽到愷撒大帝出面帶頭開始反對天王的自我犧牲,就自己也快跟著上,想同心合力把天王宙斯的瘋狂自我革命打壓在萌芽狀態。
此時天王宙斯也在用大腦飛速地思考著,因為愷撒大帝的建議常常是用在天王宙斯的重大決定上,如果這一次不用,幾乎是意味著翻臉,若真要與人家愷撒大帝鬧翻了臉,那自己的最高神位就意味著要開始搖搖欲墜了。
為了緩解一下自己的孤軍奮戰,還是用點心計的好,我今天跟你緩著,以後背地裡跟你們商量一下,同你們這些比較華得來的同僚做一個暗中調查,同你們打有準備之仗,天王宙斯心想。
誰說天王宙斯傻我就跟誰急。
縱觀歷史上的改革派,沒有一個是傻的,多是因為力單勢薄,又加之人的天生本性是私大於公,出於熱血來潮加入改革的行列,一受到挫折就馬上冷靜思考,保財保命,甘當縮頭烏龜,把自己的誓言於不顧,狗命偷生。
「好吧,那就把我的話暫時擱置在一邊,以後著。現在就著手太陽神的失職一案吧,我們要不要先商量一下如何處理他,或者就讓東方清官按照國際慣例,還是按照他們東方國的慣例來處理?」天王宙斯說。
「就由東方清官去處理好了,我等就當一回烏龜法,看個熱鬧就是。」愷撒大帝說。
「今天就去捉拿歸案嗎?」天王宙斯抬起頭來問各位高神,其實什麼鬼各位高神,別人都是來打瞌睡的,無邦無派者多,只有愷撒大帝和丘比特,但在愷撒大帝的眼中,丘比特只是一個不聽話的孩子,時時想懲他幾下。
「今天時間不早了,我等回家休息算了,明天打一個早,看他躲藏在什麼地方,再騰雲駕霧,天馬行空。讓我等不著急地帶著旅遊的心情,又是上班又是放鬆放鬆,那是多麼愉快的事情呀。」愷撒大帝說,也只有愷撒大帝敢這樣說。
「那就好吧,我等就散會了,各自好好休息休息去了,等明天再來玩個痛快痛快。」天王宙斯說。
是的,他們都痛快痛快,只有丘比特心裡在罵娘:你們這不是渾蛋嗎?把完完全全的心裡話擺在桌面上來說,你們是不是兩個瘋做一雙了?改革,有你們這樣搞改革的嗎?
散會以後人都走光了,天王宙斯朝包拯做了一個鬼臉,他們連同展昭展熊飛一起來到後花園。
「大人在東方當清官可有一套管理百姓的辦法?」天王宙斯問包拯說。
「是的,天王有能力治理一個這麼大的天界,想必也有自己的一套天規吧?」包拯邁著小步,一隻手托著鬍鬚回天王的話說。
南俠展昭展熊飛,身胯巨闕寶劍,時刻緊跟著主人包拯包大人。
「聽說你是一個鐵面無私的好清官,還執法如山地斬過一回駙馬,果有此事?」天王說。
「那是他犯上了,我只不過是在執行任務而已,有法必依這是治國的根本。」包拯說。
「他犯上了什麼法,是把姐姐當老婆了?」天王生怕自己犯得是同駙馬一樣的法,要是被斬頭那怎麼辦?天王心裡想。
天王宙斯帶著包拯來到花園的中央,這比躲藏在房屋裡說話要好得多,就算是隔牆有耳也聽不到,因為花園中間離牆比較遠,這是天王的聰明。
「那駙馬是犯得欺君之罪,不是搞了姐姐當老婆的過錯。」
「那你們東方大陸有沒有搞姐姐當老婆的案例?」天王說。
「沒有聽說過,至於有沒有那就不得而知了。」包拯幾乎都想懶得回答天王的無知行為,但又作為主客之分,回簽又是一種禮節性的,也是必然性的。
「我想帶個頭,改革一下天下大亂的交配關係,但我又拿不出一個好的主章。你看看是否可以借鑒一下你們東方國的辦法?」天王說。
「你還是先不要考慮你自己的搞姐姐的亂來行為,我們現在是著手要把太陽神失職一事弄清楚,這是牽扯到整個宇宙的事,你搞姐姐的事比較起來太小了,放在以後著。」這還真的不是包拯在推托,事情總有輕重緩急。
「現在太陽神一職有神代替嗎?」包拯問。
「有呀,我派了阿波羅去了,保證每天早晨太陽從東海深處升起。」天王說。
「那就好,只要太陽依然在東方升起,我們就可以慢慢來,看他到底是為了什麼會失職到把太陽停擺了,這不是一個普通的案件。」包拯說。
「我派丘比特去請你,在這其間他丘比特在你面前說了我的壞話嗎?」
「丘比特在我面前沒有說你什麼壞話,他什麼都沒有說,除了要我跟他來破太陽神失職一案。」包拯說。
「豬,真他媽的蠢豬,我就是想要他在你面前說我一些壞話,然後你就會當著我的面說出我的好多缺點,因為你是東方來客,不是在我的管轄範圍內,不會因為怕得罪了我而過不了公。」天王說。
「天王大人是因為是神界的一統,從來就是沒有人敢說你的壞話,這就造成了你對聽到壞話的非常渴望,沒有嘗過聽壞話的滋味?」包拯說。
「大人知我心也,以前我總喜歡威風凜凜,總喜歡滿足著有人怕我的感覺。現在想通了,這不完全是一件好事。
現在我正在讀一本書,關於尼采的哲學,裡面還有一首好詩:人生乃是一片鏡子,在鏡子中認識自己,我要稱之為頭等大事,哪怕隨後就離開神界!」天王宙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