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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9 三美女夜搶南俠展昭展雄飛 文 / 曾林雲

    無論是人還是神,都是一個在門裡笑一個在門外笑。得與失是人的一種思想,何以聰明或者何以得到的東西是什麼?是不是一切物質財富都是代表著聰明的得來?

    我們的維納斯想到了把白天掙到的錢準備全部用在昭展身上,這當然不是直接給展昭,也不能直接給展昭,如果展昭能讓人買,你們誰比得過赫拉錢多?去死吧,你們還想吃唐僧肉!

    赫拉等同人分假胡裡分錢分得笑得合不攏嘴,還沒有打上幾圈之後這傻婆裡就推翻了幾個假胡,把赫拉分錢分得笑醒了,她突然大喊一聲:「不好!」

    這事情還得怪維納斯天衣有縫了,你可以教她只胡一個假胡,把把不胡就是了,不同樣會輸嗎?因為你這是家裡的傭人,不會傻到好遠去,連續不斷地出現假胡,這自然會引起人家赫拉等人的懷疑:鮮果,誰不想吃?

    赫拉拿起錢包就要往外走了,卻發現自己有點兒站不穩的感覺,這才知道自己把酒喝多了,不然自己現在在人家東方美男子的身下,吃滿口肉裡。

    然而赫拉還是清楚地認識到事情還不太壞,幸虧自己現在想起來了,可能維納斯還沒有上身。赫拉現在還知道這塊肉已經超出了自己一個人能吃得下的範疇,這樣想也是她赫拉一時犯糊,干麻一定要弄得鍋里拉一包屎太家吃不得?

    「雅典娜,你扶我回家睡覺……」赫拉是有點走起路來不穩定,在說話的同時還給雅典娜使了一個眼色,這主要是不把厄裡斯放進來。其主要原因還是嫌棄厄裡斯長得實在是太不好看了,怕嚇死了東方美男子,那這一鍋香噴噴的肥肉就連一瓢湯也喝不上了,還得扣上一個虐待東方美男子的罪名,可以說是得不償失嗎?

    雅典娜。何許人也。用女漢子來形容還真是遠遠不夠,因為她是戰神,隨便舉個手投個足都是地動山搖的事兒,塊頭夠大的。

    「莫把厄裡斯跟來!」赫拉把雅典娜拉到自己的身邊小聲說。

    「哪么子事呀?」雅典娜問。

    「維納斯的這個破b在偷吃我等的仙果……」赫拉說,意思是請雅典娜幫忙。

    「這個……」雅典娜在猶豫不決,也是故意賣點轎。

    (賣轎一詞是聽說的。女人出嫁時就是喜歡磨蹭時間,這就叫做賣轎。那是一次看嫁女女,遲遲不肯出門。旁邊一個老婦人說:這是賣轎,當哥哥的走過把錢塞進她的口袋,等哥哥弟弟們都給齊全了才會出門上路。這就是所謂賣轎一詞的來歷。剛才查了b度沒有。以後再查就是這了。)

    這是同等於兩個人合火去幹一件勾當之事。不當面說明好處事後問誰要?雅典娜可不是一個白癡。

    「你幫助我把維納斯這蟬b劃開,等我弄到了東方美男子以後,如果你也喜歡,我就讓你也玩幾個晚上……」赫拉把這話說得聲音好小,生怕旁邊的厄裡斯聽見。

    雅典娜一開始只是聽到耳邊好像只是鬼在叫似的,等赫拉把話說完,順著幾個聽清楚了的字去理解,去思維和翻譯。得出的結論讓雅典娜差點噗哧一聲笑出了聲。心想:我操。爺還要吃你剩下的?你這蟬老b裡想得真美。

    話又說回來,世界上沒有辦不到的事,怕就怕你沒有這麼厚的臉皮。(有句燕語說臉皮厚吃個夠。)

    赫拉見雅典斯在左右為難時。就直接拉著雅典娜的手往外走,同時還把自己手中的錢包包塞給雅典娜手中,意思是我包了你一年的打麻將的錢……

    我們的雅典娜,空有一身女漢子,一生莫名其妙地生長在赫拉天後的掌控下。這就是現實生活中的苦難,官大一級壓死神。

    我們的雅典娜不是沒有想過。想過了,有時還想得頭痛。想建立自己的一個邦派。可總是還在還沒有成立時就又要有事求在赫拉頭上,有時還鬧得吃不了兜著走。總是讓人家赫拉來為自己出面解圍。

    有時候雅典娜也察覺得到有些事情是赫拉在其中搞鬼,為了把雅典娜這匹烈馬拴住,赫拉一邊派人去兜雅典娜的圈子,然後再由雅典娜親自出面向赫拉求情,把這一筆人情牢牢地寫在人情賬上,你雅典娜就一背子慢慢還吧。

    雅典娜與赫拉的社會關係,總都是圍繞天王宙斯這根柱心骨轉。然而天王宙斯會偏向誰:一個是女兒。一個是老婆兼親姐姐。還有一個比雅典娜要命的高職是:天後。

    就自然性的偏向雅典娜可以同赫拉打一個平手:女兒可以在父親面前撒嬌;老婆可以吹枕頭風。

    可事情壞就壞在雅典娜有身上背著一個該死的什麼鬼預言:說雅典娜是天王宙斯的剋星,也就是說可能有朝一日雅典娜會推翻天王宙斯父親的天王之位,自己為王。這就她雅典娜的戰鬥力量推算的結果。

    這個該死的預言可把我們的雅典娜害得不淺了,它使得天王宙斯總是對自己的女兒雅典娜把半隻眼睛防著點,控制其兵權和活動能力和範圍。

    雅典娜的天性和職稱似乎有點兒不相稱,身為戰神,卻又有點兒心太軟,見赫拉在求她,出於兩種關係她心軟了:一是自己的上司。二是父親的老婆,平時也常叫喊姨媽姨媽的,既然有求到自己的頭上來了,幫助一下也只是舉手之勞。再說只怪自己當時沒有注意,沒有想到這東方男子可以弄來自己嗨一下子,現在人家赫拉比自己先開口說出自己要了,自己又怎麼好意思去和人家搶著要,苦啊,徒有虛名的戰神!雅典娜長歎一聲只好跟著赫拉去為她搶到東方美男子了。

    厄裡斯當然也不會上當,她把維納斯的傭人的打麻將假胡裡還沒有分完的錢,給那傻貨來一個人肉搜身,把剩下來的錢全歸她厄裡斯所有。

    其實一開始看見維納斯帶著一個蠢貨來,就明白*不離十維納斯是要打算中途抽身走人的意思,留下傻b來當替身散錢,以此來迷惑別人自己好去偷吃東方美男子的仙果。

    厄裡斯知而不喧她有自己的打算和想法:反正自己連湯也喝不到一口,看維納斯桌子上放了不少的錢,心想,你走就走吧,我今天就守著分你幾個假胡算了,有機會我就把包拯嗨一下子,反正我們兩個人都長得醜……

    「好了,我們不要驚動了她們,反正她們現在是在玩劍和起舞。」赫拉說。

    赫拉和雅典娜一來到時就看到展昭和包拯還有天王宙斯再加上一個美女妹妹——維納斯。

    南俠展昭展雄飛正在大廳中央舞劍,那柔中帶剛的舞姿,在赫拉眼中,正如同男人在看小姑娘賣打,讓人浮想聯翩。

    乾脆直說吧,這些破爛名詞讓人用得厭煩,讀來淡口無味。

    說小姑娘賣打好看這是專指男人而已,眾所周知的是真正的小姑娘會賣打嗎?回答肯定是非也。也就是說這姑娘還在小字之中,一切都處在萌芽狀態,也就是半大不小了,讓男人看了一切充滿希望和幻想,不要說這是好色,有研究表明,男人每五秒鐘想一次色,有人就問這連什麼活也幹不了了。回答是這些都是在有好多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產生的。這你懂了吧?

    此時的赫拉就是如此,她看展昭舞劍一個心思就想到在把南俠展昭抱在胸懷了,假想中的心裡在喘不過氣來,心裡那個甜,比吃蜜糖要強一萬倍。

    「現在維納斯開始跳一個舞,暫時讓展昭歇一歇。」天王宙斯說。

    我們的維納斯,何許人也?神界第一飄飄仙女也。可以說天王叫維納斯獻舞,這正中維納斯的下懷,她要借此一舞來迷倒東方美男子,讓其想她夜難熬,到了半夜還要爬起來尋找她維納斯。

    這就是所謂的女人,表面上從來不佔主動,心裡卻想斷脹地詭計多端,為色心苦一生。

    維納斯的舞姿真是堪稱一絕,步步牽著男人的眼睛,招招勾著男人的心,把一個南俠展昭展雄飛看得都心花怒放,一個心思就是假想在把這女子抱住……因為是對自己有過暗示的人,這種想像更加會讓人想得甜死,也就是說會想得無處藏身,用坐臥不安遠遠不夠形容。

    然而,這對赫拉來說就是剌眼睛了,她與展昭心裡的想法完全是反轉的成正比。也就是說展昭在看維納斯放臊氣的心情有多快樂,赫拉的心就有多痛苦。

    可是,此時的赫拉也沒折了。因為在此同時赫拉想到了一個有可能的轉折點,那就是讓維納斯多放些臊氣出來,看是否能不能直接把天王迷倒,平時有好多次數就是自己在中間作怪,弄得天王宙斯總對維納斯得手不成,這一次就各自新歡吧,赫拉心想。

    天王宙斯借客人來了要維納斯獻舞,也是心裡一件樂開了花的快樂事兒,雖然是父女關係或者說是一家人,看維納斯獻舞真不是一件易事。

    此時維納斯的舞跳得太誘惑人了,在天王的心裡,他乾脆就把維納斯幻想著是在他床上,那個鮮!

    這其中還真不知道誰在誤導誰?天王宙斯以為是衝著自己來的,因為此中人物男性除他全是客。也是因為天王宙斯曾經有過這樣的場面,看完維納斯跳舞就過去抱她,然而總能在關鍵時候出現天後姐姐赫拉,弄得天王宙斯胎死腹中馬跑長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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