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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9愛的心計 文 / 曾林雲

    159愛的心計

    廷達瑞奧斯這一段時間如同女同志坐月子一樣,那地方根本就是誰也不能動,如果是強蠻,與強(干幼女罪同等。

    最基本的常識是,廷達瑞奧斯的腳受傷了,在這一階段是不能同女人同床的,乾脆說清楚一點,同床是可以的就是不能幹傻事,要有足夠的陽氣來恢復身體,不然的話一走硝就是會發爛的,本來很快就好了的傷口,會立馬回到紅腫發炎,傷口化濃……

    麗達,何許人也,行家。

    麗達把海倫抱起來去東廂房睡覺了,她輕輕地輕輕地退出來再把門關好,只是半掩著,這樣因為等下偷回來時不會發出聲響。這就是麗達的聰明,如果是一個不聰明的b,把房門關得死死的,等下讓魚兒偷吃貓腥兒時,再溜回來假裝睡在海倫身邊時,開房門時會把海倫從美夢中嚇醒的。

    聰明的女人都會躡手躡足,我們的麗達就是這等貨色的行家。她拿著小燈去看了一下廷達瑞奧斯,看他睡熟了,也聽到他睡熟的打呼嚕聲。

    麗達輕輕地來到西廂房,推開房門用小燈一照,奧倫斯不見了。麗達的心突蹦到了嗓子眼上,心裡罵到:這死鬼會到哪裡去?這只烤鵝就是專門為你買的,讓你一個人吃了一小半了,我非把你吃回來不可,出鬼,你讓我的心計落空不成?

    很快麗達就想到了奧倫斯放下飯碗時說過的一句話,他說他要去餵馬,難道你想把這只鵝讓馬吃了不成?麗達的想像當然調皮,因為她是一個喜歡邏輯思維的女人。

    麗達來到後院關馬的地方,果然在馬欄邊,奧倫斯還坐在石板凳子上,靠牆睡著了。

    看到奧倫斯正在睡得好香,麗達的腦海裡突然有了一個要再一次看清楚奧倫斯真像的念頭。

    於是麗達把小燈湊到奧倫斯的面前,奧倫的雙眼是合著的。額頭一般大小,屬於老實中有一點調皮,也就是向外傻的意思。一般小聰明者,都是向內傻。也就是傻進不傻出。這樣的額頭一般都是有點兒凸,就是在鼻樑的頂上方不那麼平正,彷彿還有點兒贅肉,或者能讓人看出這裡有點兒皮厚的感覺。

    那是因為此種人的頭腦用得不多,裡面的腦筋不發達,沒有膨脹力,沒有把頭蓋骨擴大,所以這樣的額頭也能常常看到多有皺紋。

    其實這樣的人也不是不動用腦筋,可能動腦筋還要多些,可能是動得小腦而已。不會增加腦容量,小聰明來著。

    奧倫斯的腦袋雖然不是這一種類型,但也就是僅此而已,額頭的寬度還不夠是一個真正的聰明的人,雖然他的鼻樑頂上是有一塊平整的開闊地。但額頭還不夠高度,天庭飽滿得欠佳。這種智慧也算是一種智慧,是一種只管往外面撂出,不多考慮往裡拿,把上帝當親娘看,希望上帝的公平來收穫自己應得到的成果。

    這樣的智慧多為是要打折的智慧,就像是商店裡面貨架上要賣出的衣服。明明標價是一千,五百能賣得出去就是青春萬歲。

    麗達在仔細打量一翻奧倫斯的頭像後,不由得心暗生同情,心想:奧倫斯呀奧倫斯,你為什麼就不會奸詐一點兒?你讓我叫你說什麼好,連做夢都會被人家害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明知自己吃不消的事情。你就不逞這個能會死嗎。

    難道是天像有錯嗎?這嘴巴的嘴皮子不厚,為何又不會花言巧語?只怕是後天的情商沒有跟上,我可憐的孩子,麗達心想。

    麗達想到奧倫斯曾經對她說自己好小就是娘爺全無,後來跟著一個也是老實得要死的賣藝師傅。更加無情商可談。

    我們的麗達,她已經是一個半中年婦女了,已經是走到母愛的鼎盛時期,也是對自己承諾的年齡的成熟期。

    (這當然有一定的期限性,你要年青女子去弄一個男人,喜歡得三日零一個早就又想到了撂掉,以青春當資本,處朋友就像旅遊一樣,看完風景區就又走向別處。)

    麗達的思想非常人性化,她伸手摸上奧倫斯的臉,是把弄醒來要他回房間裡去睡。

    「呀……」奧倫斯伸長手來,算是在瞌睡中醒來伸的半個懶腰。

    「去屋子裡睡,奧倫斯。」麗達小聲說。

    奧倫斯站起身來,一開始有一點兒沒有站穩的感覺,麗達趕緊伸出手把他扶持並一同向西廂房走進。

    奧倫斯心裡那個甜,他的肢體語言用得是那樣地到位,身子一搖像喝醉了酒,而麗達卻是無意識的意識把他扶持,這也就引起麗達無意識的意識到就這樣把奧倫斯扶進房間,然後就是順水推舟了。我是神,你管得了?

    「麗達!」奧倫斯用好小的聲音在麗達的耳邊喊了一句,這句話雖然聲音好小,如同早晨的一滴露水,正好給花兒照上陽光帶來了鮮艷奪目的潤色。

    「嗯!」麗達只用了一個字,這更加要勝過一萬個字,奧倫斯懂得。

    秘息秘息地幹完傻事之後奧倫斯一翻身落馬就很快地睡著了,(什麼馬?不就是麗達這隻馬嗎。記得有讀者朋友說這不懂,說這是什麼鬼「晦澀」來著。其實也就是一些比較調皮的句子而已,太寫白了也就是讀小學時老師所說的是髒話。再又其實,一切文章寫白了都是髒話,比如愛情,寫白了誰敢說不是髒話。你說結婚,翻譯成英語就是(做,b)。你說這不是髒話?)

    不知睡著了有多久時間,奧倫斯醒了,伸手一摸,麗達不見了。出鬼,奧倫斯突然發現自己不是人,而是一隻老虎,自己正躺在一灘血泊中,麗達被自己吃掉了,只剩下一堆骨頭和毛髮。

    想到自己是一隻吃人的虎,想到廷達瑞奧斯是一個獵人,如果自己不趕快逃走,等廷達瑞奧斯發現自己把麗達吃了,非一槍把自己打死不可。

    奧倫斯悄悄地溜出房屋,向後山跑去。他跟著一條河水跑,就是不敢過去,他不知道這河水有多深,麗達的影子在圍繞著他轉,他怕自己下到水裡麗達會把他往水的底下壓,儘管自己是一隻老虎,如果在水中肯定打鬼不贏。

    但他又不敢在離河好遠的平地上跑,他怕跑回到了麗達的家,因為天還沒有亮,若真跑回到麗達的家,廷達瑞奧斯發現麗達是被一隻老虎吃死的,而自己就是這隻老虎,他肯定會用槍打。

    奧倫斯在跟著河邊跑,有時候要爬往上,有時候又要陡然下一個好大的坡,有時候又要彎過一個水灣。不一會兒就把奧倫斯弄得又累又餓。

    奧倫斯想到自己已經是跑了好遠了,現在可以向草地上跑去了。奧倫斯一上草地就看到了一隻好肥大的豬,過去一咬死,再看就已經不是一頭豬了,而是一個人,麗達。

    一身好白的肉肉,脖子上兩個洞在流血,是自己一口咬死的。

    奧倫斯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什麼鬼把自己變成老虎,而且吃得又是自己要倚靠生存的人。

    明明看到的是一隻大肥豬,一咬死了就變成了一個人,為什麼又偏偏是麗達?

    餓了總要吃東西,這是沒有辦法的事,身為一隻老虎,除了怕人之外,一切都可以吃,奧倫斯心想。

    好一堆白白胖胖的肉肉,奧倫斯用虎舌頭舔了舔,到底吃還是不吃?她能活過來嗎?這肯定是鬼變的,在她家裡就已經把她吃死了,眼前這肯定是鬼變的豬,一個是仁義上不能吃,一個是鬼變的不能吃。

    不但吃不得,而且還開始讓奧倫斯害怕起來,於是他又快速地跑開了,管她是鬼還是麗達,自己都已經不是人了,又不能再去愛麗達,也再不能去當麗達家的家庭教練員了。

    不知又跑了多久和多遠,奧倫斯看到了一頭大象。這是最後一個機會,一是老虎把大象吃掉,二是老虎被活活餓死。

    這個二選一奧倫斯當然會去拼出所有的力量來把自己生存下去。但在實施他的計劃時,他又把自己本身是一隻老虎而又想到了人性的一面:我這一次要咬住大象的屁股,如果她是麗達,就讓自己餓死算了,不然就永遠不鬆口,就是拖都要把大象拖死……

    奧倫斯猛撲過去,這一口還真的死死地咬住了大象的一塊好大的屁股,大象被痛得開始小跑起來。

    大象,本來就是笨得比豬還要笨,說是跑,也就是象徵性地。

    大象,何許人也,人家是號稱——陸地上的「航空母艦」。這是能跑得動的東西嗎?非也。

    奧倫斯這一隻餓虎撲食,一旦咬上了它還會放掉嗎?真的非也。

    反正奧倫斯這一隻人偶然性轉化的老虎,也就是最多百來斤子重,大象除感覺到屁股上被老虎咬得有一點兒痛之外,那純屬航空母艦上掛了一隻小魚船。

    奧倫斯越是看到大象不肯停下來讓它吃掉自己時,就越是使勁地咬著,就越是放心地咬著,因為由此可見她肯定不是麗達變的,奧倫斯認為大象不讓它吃掉是無情無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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