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0成功的代價 文 / 曾林雲
160成功的代價
奧倫斯緊緊地咬住大象的屁股，他不敢放，他知道自己已經快要耗盡自己的精力，只要自己一鬆開緊咬的牙齒，自己就再也沒有力氣站得起來了，非餓死不可。
奧倫斯在十分痛苦中思索，食肉的動物還鬥不過食草的動物？別看奧倫斯只是在用牙齒咬著，這可是費勁的活兒，就像一個人空手勾住一根橫樑上，一開始你會覺得很輕鬆，還可以哼個歌兒唱個小調，一旦覺得好累，你就完了。就像飛機在旅途加不到油，下面是海。
奧倫斯是不是又一次被自己的聰明耍了。人，是變豬好還是變虎好？他記得自己不曾考慮過這樣的事情，自己被變成老虎純粹是自己沒有參與其中，他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本性所為還是自己的天性所為。
所謂本性，就是人的性格脾氣，是不是傲氣的人就是會變成老虎？而那些憨厚老實的人就是會變成豬？當然也包括大象在內。
讓奧倫斯感到奇怪的是，難道人的本性會演變人的外像，難道僅僅是因為自己有那麼一點點好強，人的本性就把自己演變成老虎？而那些表面的老實者，其內心卻強硬得比老虎還要強硬一億倍，他們的本性就把他們變成豬？怪不得這個世界上心裡罵人不犯法。
奧倫斯的吃草論在自己通不過自己，吃肉的人不一定能勝得過吃草的人。他在把最後的力氣死死地咬住大象的屁股，大象還在象徵性地跑著，只要大象不停下來老虎就吃不了大象的肉。
奧倫斯在一夜之間同時犯兩個錯誤，第一個也完全可以說是莫須有，因為不是他自己要變成老虎，但事實上他已經變成了一隻老虎，那冤死就算了。
然而第二個錯誤就是自己過於把自己當人看了，認為自己是虎，是吃肉的人。總認為吃肉的就能戰勝吃草的。這是缺乏辯證思維能力嗎？
出鬼，看起來大象的屁股肉好肥，可是那皮為什麼與樹皮同等，不。是與石頭同等，把老虎奧倫斯的頭上的耳朵都快要磨光了。
在大象走過的地方，那路兩邊的草木都看得發笑，笑大象的屁股把奧倫斯身上的老虎毛都快要磨得所剩無幾了。
我們的奧倫斯，後悔伴隨著他的一生，人家說得是騎虎難下背，他說的是咬象難脫牙。
世界上真的是有鬼，奧倫斯心想。現在這已經咬在大象屁股上的牙齒，還真脫不了了，他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再把這咬上去的牙齒把嘴巴張開。把自己的牙齒退出來。
一開始咬上的時候他還真的在哼著無名小調來著，當然高興得要唱歌，因為好肉就咬在自己的嘴巴裡。
這真是一個鬼變的社會，奧倫斯心想。到嘴的肉還不能證明是自己的。不但如此，反而還是惹禍的根源。
（特註：這句台詞是想到了。江西某地方一家人挖到了好大的烏木，說是非私人所有權。可見被大象累死的老虎有得是……）
（狗昨，半夜十一點差7分，明天寫，記得明確思路。）奧倫斯的整個身體都被大象一走一晃地弄得散了架，奧倫斯全身在發痛，可以說是生不如死嗎？
在這草木皆人的時代。奧倫斯如掛在天空的一個笑料。越是高大的樹木越說它是一條狗，這當然很難怪人家，人家沒有看到你奧倫斯的開頭，人家只看到了你被掛在大象的屁股上，把自己弄得一身毛全掉光了，可以說比狗都還要小些。
雜草們可就看不出是什麼怪物了。反正不像一頭豬，世界上哪有這麼瘦的豬？
奧倫斯被窘得想把臉躲藏到大象的屁股裡面去，他後悔自己這一步跳高太高了，正好是咬得大象的屁股上的最高處，把自己弄得懸腳了。而自己的牙齒也長得缺德，正好成勾子型，自己的腳借不到地上的力就除不了自己的牙齒。
奧倫斯為自己的惡運感到可笑，要是就這樣死了在閻王面前還不好交差，閻王肯定會說：鬼要你想吃大象的肉，你認為老虎是隨便想當就當得成的，就是當成了也還是被餓死的多。然而就你是把肉咬在自己的嘴裡被餓死的，你這是把話說給鬼聽好在閻王面領賞來著？
奧倫斯萬萬沒有想到，在咬住大象的第一時間，他是那麼地高興，幾乎想到大象的背上去跳舞，就唱歌都還不夠。
其實老虎也只是老虎而已，人家大象也不是死人，知道只要自己一停下來，你就會吃它的肉。
世界上沒有兩全其美的事，如果有，大象可以停下來讓你就吃它的屁股上的肉那麼一點點，這事有商量嗎？非也。連汽車跑快了都有好大的慣性，何況是你們那些專門吃肉的老虎，大象心想。
大象為保住自己的生命也想到了好多，第一是沒有快跑，他想到的是比時間而不是速度，只要自己不停下來就行。
大象想到的是，只要自己不倒下，就把你掛在自己身上曬都要把你曬乾，還愁你不死嗎？非也。
奧倫斯想到的是，首先是自己不應該當老虎，如果是一隻羊或者鹿，那也要比當老虎強出一萬倍。
是什麼鬼在讓自己變成了老虎，就算是變一隻狗也比老虎餓死的風險要小好多。問題是，既然如此，自己已經變成了老虎，難道就沒有了回頭的路走嗎？就算是已經沒有了回頭的路走，再變不成其他的東西了，難道老虎就不可以吃屎？非得去冒險吃掉別人的生命，或者吃草也可以呀？
這是不是上帝的咒語，是蛇就要吃土為生。（關於蛇吃土，正如方博士指出的，「不必是動物學家，一般的人也知道蛇不吃土」，難道唯獨聖經作者不知道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他既明知蛇不吃土，且必知道這是婦孺皆知的常識，卻偏說蛇要「終身吃土」，這其中比喻的用意還不明顯嗎？看看原文，「終身吃土」是緊接在「你必用肚子行走」之後說的，顯然是對匍匐在地腹行的難堪情狀的文學化生動描述，怎麼可以用動物學描述動物食性的眼光來看這段文字？既然研究談論的是信仰，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人應該知道宗教信仰的典籍大都慣用比喻性的筆觸，照搬生物學的套路來研究聖經，沒有矛盾才是怪事！）(作者：本章的寫作思路確實是有一點兒偶然性，那是在吃飯時，想到關於人的堅持性，當我們確定去幹一件事情時，要不要如老虎咬住大象的屁股，就是拖也要把它拖死？但問題在於不一定死得就是大象。
多少人死於奮鬥的途中，歸根結底這樣的人都是老虎的本性，總認為自己天生就是老虎，以站在吃肉動物的行列自以為榮，寧可讓自己餓死也不退讓一步，好像對自己認個輸就把自己落進了狗的行列。
成功之路就像大象一樣，有多少人就是因為不願意活這平凡的生活，死活都要成功，緊緊咬住成功不放，時間一長，反而把自己活活被大象拖死。）
奧倫斯哭了，他在心裡暗暗地祈禱著，願上帝保佑他的生命能堅持到大象先累得精疲力盡，只要大象一停下自己的腳步，我就把自己的牙齒除下來去尋找一點兒水喝，也式著去吃一些別的，比如草，奧倫斯心想。
上帝還真在照顧可憐的奧倫斯，她讓自己的法術把大象眼睛蒙蔽住了，使大象猛然把自己跑進了水中，那水冰冷得剌骨，讓奧倫斯被突然冷得打了一個冷顫從夢中驚醒。我們的奧倫斯從夢中醒來感覺自己真的被睡在雪地裡，全身冰涼冰涼的。原來這是麗達溜走時忘記了給奧倫斯蓋好被子。就是因為不是正當的夫妻關係，麗達也是因為真愛奧倫斯，幹完傻事之後就就地留下來多陪奧倫斯小睡了一會兒，起身走時有一點兒心慌，怕海倫醒來沒有看到媽媽，讓自己露出馬腳來。雖然問題不大，這只是剛開始，等時間長了，等廷達瑞奧斯對這事情慢慢地習以為常了，事情總會好辦一些。
我們苦命的奧倫斯，在夢中被大象拖得流出了眼淚，醒來又被活生生的現象傷心難過得流出了淡淡的苦命的淚水。
時間還沒有到半夜過後，可他就是再也睡不著了，在迷迷糊糊中他看到天是亮了。
聽院子裡有女孩們的聲音，他走過去一看，原來是海倫在和幾個鄰家的小女孩玩五子棋。
出鬼，奧倫斯記得麗達的家是沒有鄰居的，也不曾看見有這幾個小女孩，這是怎麼一回事呀？
「海倫！」奧倫斯是在試探性地叫喊一聲，如果這是在夢中，海倫只是一個幻影，她是不會有任何反映的，奧倫斯心想。
「嗯！」海倫小有揚起頭來回應著嗯了一聲，在幾個小女孩子中，就她特別的美貌絕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