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58海倫的身世(52)撂出主義思想 文 / 曾林雲
158海倫的身世(52)撂出主義思想
「麗達，麗達，醒醒呀，天亮了。」奧倫斯在用手推醒麗達，但麗達還夢中跑她的圈子，跑著跑著果然踩到了奧倫斯，把麗達以為自己踩到了一個死屍，被嚇得哇的一聲醒來了。
「呀！」麗達從夢中醒來，是被奧倫斯推醒的。
「天亮了。」奧倫斯說。
「我們回去嗎，不用尋找了，三個孩子自有天照應，我聽到夢中一隻老媽裡說。」麗達把夢中聽到的話告訴奧倫斯。
「你夢到了他們？」奧倫斯問。
「你的腳是痛嗎？奧倫斯，被石頭打了？」麗達笑著問奧倫斯，她想見證夢的話是否真的。
「那是背你時被撇了一下，當時有一點拐，現在好了。」奧倫斯說。
聽奧倫斯說是背自己時把腳撇拐了，麗達伸手把奧倫斯的腳扳過自己的身邊來看一看，並且開始撫摸起來，還乖巧地說：「我的寶貝腳腳，拐了可怎麼辦呀。」
「你摸那地方有鬼用呀，純屬浪費，要摸就摸第三條腿……」奧倫斯說完便把頭扭向了另一邊。
麗達在千分之一秒前心裡都罵著說奧倫斯在打鬼話，人那來的第三條腿？還沒有讓自己來得及反映過眼睛就看到了第三條腿在慢慢地把頭抬起來，麗達發現了奧倫斯的鬼，就快速把眼睛看上奧倫斯的臉，奧倫斯在害羞。
雖然麗達只看到了奧倫斯的半邊臉，但是足夠了，就從這半邊臉上看到了奧倫斯還真的只是一個孩子的本性，總是喜歡膽小著，是男人該幹的事，或者可以說是男人要占主動的事，也就是常常是以信號彈為主，還要人家麗達來領會而且作最後的努力。
麗達當然可以假裝不懂得。但這就有一點兒有失主人的一種禮貌待客的味道，因為奧倫斯只是一個半成品，麗達可以不承認，可以不為他的產品銷售定量買單。唉。乾脆說白了就是不是正常的夫妻關係，男人占主動這就有點兒要交費的味道在裡面，這就是奧倫斯不喜歡占主動的原因所在。
在這鬼東西方面，奧倫斯常常警告自己要保持撂出主義思想，意思就是我把招撂出去，你麗達接與不接是你麗達的事情。反正我的意思也是很難明確的，有時是自然性，有時也是主觀性，就像小孩子鬧哭一樣，你願意哄他幾話讓他停口也行。你不願意理他他也會在悄然中不見了哭聲。
麗達，何許人也。我們的麗達，美女中的美女，只要是她親自接受的男人，每一個都以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怎能讓你有一句痛哭？
「我也不知道你這是主觀還是客觀，現在天亮了，也就是說不屬於幹傻事的時候，但也不耽誤好多時間，由你吧奧倫斯。」麗達在笑，笑容是那麼地陽光明媚，那麼地讓男人死一萬次也不後悔。
奧倫斯是春天在冬天剛剛醒來雄獅。在麗達的春光照耀下，全身的血液在解凍，在燃燒……
在奧倫斯的眼睛裡，此時的麗達不是人，是一隻野鹿，或者是一隻肥美的野山羊。他猛撲過去。一張口就鎖定麗達的喉嚨，直弄得麗達喘不過氣來。兩隻手也被奧倫斯撲壓住了，麗達只有用腳在亂蹬，麗達死了，死在奧倫斯他那甜蜜蜜的愛槍下。
東方的太陽升起有一丈來高了。草地是深色的蘭，天空淡雲飄飄，好像魚兒遊蕩在水中，麗達和奧倫斯就是一對在水中遊蕩的魚。
天空如網，網住一切萬物在其中。
這一對不正當的情侶，慢游一些時間之後便開始了加大馬力。麗達看上奧倫斯的臉笑了一下揚起手中的鞭子打上馬的後屁，緊接著奧倫斯也同樣的把手中的鞭子揚起，兩馬前後飛奔在寬大的草坡上……
「媽媽，媽媽，媽媽！」海倫好遠就看到了媽媽回來了，她向著馬兒跑來的方向相近跑去。
「海倫，海倫，海倫！」麗達穩坐在馬背上，揚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打了一下馬的後屁，使其跑得更加如飛一樣快了起來。
「耶，耶。」麗達把馬勒住，馬因為慣性的推力，兩隻前腳揚起好高，在空中空跑了幾步才回到地面。
麗達把海倫拉上自己的馬背，慢慢向眼前能看到的家走去。
海倫在馬背上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奧倫斯，奧倫斯早有把目光放在海倫身上，只等海倫的回頭一笑。也是相互一笑。麗達也回了一下頭，但目光很輕蔑地似乎只是撇了一下嘴而已，也就是似笑非笑的意思。她所傳達的意思是：奧倫斯，這是已經回到家了，這已經不是剛才以前的我們的兩人世界了，一切都得規規矩矩，雖然我喜歡你，但你一定要記住，你不是主要家庭成員，在那方面也不是夫妻……
然而奧倫斯的理解又是多一重意思，假設麗達是這樣在警告他：你可放老實一點，海倫可不是你的菜……
「爸爸，爸爸，爸爸！」海倫一下馬就跑進大院子，廷達瑞奧斯從睡夢中叫醒。
麗達跟著海倫身後也來到了廷達瑞奧斯的病塌前，奧倫斯在把馬匹拴在後院子的邊角上。
廷達瑞奧斯由海倫和麗達扶著坐了起來，這時奧倫斯也進來了，廷達瑞奧斯撇開嘴笑比哭還要難看好多，表現出一股好茫茫然的樣子。
廷達瑞奧斯想到要問什麼來著，可看到這三個人的臉孔，是那樣出奇地輕鬆，似乎是一次出外旅遊回來，玩得非常盡興。
「麗達……」廷達瑞奧斯叫了一聲麗達，又覺得還是不問的好，麗達會把事情告訴自己的，暫時等等她的情緒。
麗達在屋子裡轉了一圈，看了一下比較零亂得還算可以的環境，也就是檢查一下這一兩天來海倫的作業——收拾屋子還算及格了。
聽到廷達瑞奧斯喊她的名字，就又回到了廷達瑞奧斯的身邊，把一隻手放在廷達瑞奧斯胸前的手上小聲地對廷達瑞奧斯說：「在他姥姥家跟著外公練功，你只管放心就是了。」
廷達瑞奧斯當然相信，那次麗達的娘家來賀籃子。廷達瑞奧斯就有所察覺到了這不是平常，有點人妖各半的味道。
近夜了，奧倫斯在把馬餵養，那是後院的一個角落裡。
麗達和海倫在廚房做飯。麗達問海倫說：「我們走了你和你爸爸都吃了啥？」
「第一天我們什麼也沒有吃，不餓，我就是在聽爸爸講故事來著。今天上午我們烤了一個大薯，我們都被一個大薯就吃飽了。」海倫笑著告訴媽媽。
這時奧倫斯也走進了廚房，他幫助麗達把飯端到廷達瑞奧斯的病床前，海倫拿著碗筷，麗達端著一盤烤鵝，那是回家時路過小鎮子上買的。
暫時算是一家四口吧，就在廷瑞奧斯的拐腳床前圍著吃一頓還算得上是比較豐盛的晚宴吧。
麗達和奧倫斯還有海倫都在喝一點酒，可廷達瑞奧斯不能喝。因為他的拐腳還沒有好，因為酒是最發的東西，喝了酒會傷口發炎的，這道理廷達瑞奧斯懂得，雖然他心裡也十分想來上一盅。
「媽媽。媽媽，哥哥們？」海倫一開始似乎忘記了問媽媽，現在在喝了幾口酒之後卻又突然記起來了。
麗達看了奧倫斯一眼，又把眼睛看向廷達瑞奧斯，好像想說出一個天大的秘密似的。
「告訴海倫吧，免得她總惦記她的幾個哥哥們。」廷達瑞奧斯說。
「海倫，你的哥哥在姥姥家。在跟著外公學練功。」麗達笑著說，表現出自己是很高興地在說出她的幾個哥哥的真實情況。
海倫的眼睛在打溜溜地轉著，媽媽說的是真話嗎？怎麼自己從來沒有見到過姥姥和外公？他們在好遠嗎？
「媽媽，媽媽！我也要去，我也要去練武功，他們在家裡練馬步樁時我就跟著哥哥們練功來著。」海倫說。
「奧倫斯你不再來一盅嗎？」麗達說。
「不了。麗達，我還要去餵餵馬，讓它們吃好一點兒以後它們會跑得更加快。」奧倫斯很識向，他借餵馬的名譽就是讓開把自己坐到後院去等著看星星。
麗達海倫還有廷達瑞奧斯，三個人的眼睛都把奧倫斯送出去就又回到六張笑臉相對。
「我夢到孩子們在外公家練武。還有天上一隻老媽裡，奧倫斯也夢到了，不過他在夢中被海倫的外公打拐了腳。我醒來時問奧倫斯的腳是否是已經拐了，他扯花說是背我被摔跤跌拐的，他真的有點腳痛，我跟他摸了幾下就又好了。真的。」麗達邊說邊眼睛鬼樣的打轉轉，好像是在說不要讓奧倫斯聽到了，這是他在夢中現的醜。
「媽媽，媽媽。是奧倫斯自己說的嗎？」海倫問麗達。
「沒有這麼傻的奧倫斯，在夢中被人家害拐了自己的腳，這誰會相信？是我在夢中躲藏在黑暗中聽天上掉下來的老媽裡在審你外公時，你外公自己坦白的。奧倫斯在夢中是和你爸爸一樣，被石頭打拐了自己的腳。」麗達說。
「肯定是他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外公怎麼會害一個這麼老實的人呀？」海倫說。
麗達和海倫說話時，廷達瑞奧斯就這樣悄無聲息地睡著了。
麗達看了一下廷達瑞奧斯的睡像，確定廷達瑞奧斯已經睡著了，就開始小聲對海倫說：「你說奧倫斯老實嗎？非也。他睡著了會爬起來咬人，你要記得，以後不要和奧倫斯睡在一起，晚上也不要到他的房屋裡去，他會把你咬死。」
海倫聽了媽媽說奧倫斯會在夢中咬人，頓時就表現出自己在很可怕的樣子來。
麗達知道自己是在養蛇，也先給女兒海倫身上打上一針抗毒血清。是的，天下的母親誰不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