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52海倫的身世(46)麗達胸前兩個金字塔 文 / 曾林雲
152海倫的身世(46)麗達胸前兩個金字塔
奧倫斯已經麻木得只能看著禿鳥子離自己越來越近了，直到來把他吃掉，等禿鳥子把他的眼睛啄瞎了他才感到痛苦，也突然醒悟到自己要去把麗達救活，現在自己瞎了眼睛，要想再活下去，除非麗達也能活下去。
人，奇怪到死到臨頭才知道有些人雖然是別人，但在建立了一種關係之後就是自己的生命。
「麗達，麗達！……」奧倫斯在感覺自己的眼睛在流血，因為兩個眼珠子已經被禿鳥子啄吃了，正在把自己痛得好利害。
奧倫斯跳進水溝裡在撈起麗達的屍體，但因為自己的眼睛被禿鳥子吃掉了，他什麼也看不見了，只憑著當時的記憶在水中撈。撈不到他就用鼻子聞，聞也聞不到，難道麗達的死屍還沒有臭，或者還沒有臭大。
「麗達，麗達！……」奧倫斯好像覺得麗達就在自己的身邊，他黑暗的眼睛彷彿看到了麗達從水溝中站起來了，麗達活過來了，她就是不應聲。
「麗達，麗達！……」奧倫斯是在一邊哭著一邊叫喊著麗達。
「麗達，麗達！你沒有死，你站立起來了，你就在我的身邊，你看我瞎了眼睛你就不管我了，你在報復我，報復我把你丟在水中，就這樣讓你死去。
我不知道我會得到眼前報，這是上帝在懲罰我，我以為身邊沒有人，我就開始對你不好，把你和普通人看待，誰知我犯了一個感情的錯誤。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對事情的關係不同，處理方式也要有所不同，對別人也許這事就是無善惡之分，而一個人對恩人，或者對對自己有用的人，就是大孽不道。
也是因為我自己沒有死過。總認為死就死，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事，可一旦死到臨頭，就感到死的可怕了，就捨不得死，就不是等於看到別人死那麼隨便地讓人死去。麗達，麗達！……」奧倫斯等自己死到臨頭就不怕麗達的屍體臭了活過來以後人的本性就會很醜。
是的，自己都快要死的人了，還拿什麼去嫌別人醜？「媽媽。媽媽！……」奧倫斯乾脆直呼麗達為自己的媽媽，因為想到沒有麗達自己就再也生存不下去了。
「媽媽，媽媽！……」奧倫斯一邊在草地上奔跑，一邊把麗達呼喊成媽媽。
在跌倒中爬起來，又在爬起來中跌倒，因為看不見。那就肯定是寸步難行。
麗達在迷迷中聽到有人在叫媽媽媽媽的，她以為是海倫在叫她，她本打算就這樣不再醒來。如果不是聽到了海倫在叫喊自己媽媽媽媽的，她也沒有自醒能力從二度暈厥中醒來，雖然是錯誤地聽到了海倫的叫喊聲。
麗達拚命地把自己醒來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奧倫斯在說夢話，也就是在夢中把麗達叫喊成媽媽。
「奧倫斯，奧倫斯！你快醒來呀，天好亮了。」麗達一邊喊著，一邊用手把奧倫斯推醒。
「呀，麗達！」奧倫斯在夢中驚嚇得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就在麗達用手推他時。他夢見自己是鬼在把他掐死。
奧倫斯被麗達推醒後立馬就把麗達緊緊地抱在了懷裡，奧倫斯哭了，淚水淹沒了他的雙眼。雖然自己是死在夢中。雖然是假死，但也足夠讓他懂得了人與人之間的生離死別，親人之死的難過程度。雖然麗達不是自己的老婆，但她是自己的唯一親人。
「麗達，你的頭還痛嗎？」奧倫斯把麗達扶得坐了起來，靠在自己的胸懷。
「還是有點兒痛，但比第一次醒來要好得多了，如果不是聽到了你在夢中呼喚媽媽，我認為聽到了海倫在叫我，我就努力把自己醒來。是你呀，奧倫斯，是你把我喚醒了。」麗達也哭了。
而奧倫斯卻在滿臉的愧色。他在為自己夢中的行為感到羞恥，雖然只有上帝知道。
「如果你認為可以的話，我們起來走走吧？」奧倫斯說。
「好吧！」麗達要自己站立起來時，手高舉在空中劃了一下，好像自身的力氣還不足似的。
奧倫斯看清了麗達的動作，她在強蠻把自己站起來。於是奧倫斯快速地搶先把自己先站了起來伸手把麗達拉起來了。
當然，我們的奧倫斯不會木到比一條南還木，人家麗達是一個差點被從馬背上跌下來摔死的人，現在醒過來了就算是萬幸，要站起來你首先要想到幫助她一把。如果來不及搶先站起來都要盡早說一句：等我先站起來幫助你一把。
然而奧倫斯不是，他是看到麗達很難自己站起來時才自己搶先站起來幫助麗達的，所以奧倫斯配麗達還沒有及格。
（幾天前我看到一對子坐在公路邊的草地上，男的起身走了十多步，女的還坐在草地上，她開始用一隻手撐著地，一隻手在空中劃著弧形，劃了兩三個圈圈才把自己站起來了。狗昨，這女人可能不是懷得那男人的崽？兩個人坐在一起我只看到了幾秒子鐘。我在三十多米遠看到，心裡當時就說：狗日的，你拉她一把會死？當然不是這男人壞，而是木！）
麗達有奧倫斯伸過來的手一拉就站起來了，她一把就把奧倫斯抱住，開始嗚嗚地哭了起來，百般難過和對奧倫斯的感激，麗達把自己的此時當作是一個小女孩，在外面受盡委屈之後回到了媽媽的懷抱。
而我們的奧倫斯卻還在滿臉的愧色中，為此把本該鮮活的場面變得還是那麼地死氣沉沉，一時還活躍不起來。
「不要難過了，我們來走幾步看看。」奧倫斯說。
奧倫斯想到了伸手去摸一摸麗達的臉兒，或者去幫助她拭去眼睛裡的淚水，但他又怕麗達看到了自己的臉，怕麗達看到他奧倫斯在夢中對麗達的狠心拋棄。
奧倫斯在悔斷脹，如果不是在夢中看到了自己的本性，自己也不會相信人還真有一個自己的本性，只不過不到關鍵時刻是不會輕易地表現出來而已。為什麼自己不能超越，為什麼自己還是一個普通的人？
時日已經到了中午時分，麗達和奧倫斯在並肩散步。奧倫斯只會低著頭看麗達的影子和自己的是一般長，人家麗達，何許人也，人中之鳳凰，美女中的美女。嚴重的高個子阿姨。
奧倫斯又把自己掉進了童年，他把自己身邊的麗達比作是童年時大街上廚窗裡的烤鴨和烤鵝。
奧倫斯把麗達在想到是一隻鵝的樣子，一身肥碩，是那樣地油光水滑，整個*都好像是用純金打造而成。
麗達的頭像，天庭飽滿，飽滿到用手掌蓋上去都還沒有弧度，也就是說麗達的額頭寬到有一個成人的手掌大小。就她額頭的絕對平面，有如一張普通的撲克牌。
麗達的臉蛋兒又是何等的形狀？那是鴨蛋臉與瓜子臉雜交出來的後代，還沒有誕生出來這種形容詞，就暫時叫它是一張絕對好看的臉。
上嘴唇是下嘴唇的一半厚薄，上嘴唇與鼻子中間可以橫放兩個手指，這是一般人沒有的，或者說是不夠，而麗達是一個高個子阿姨，她的全身整體配件比多數不及格的女人要大上一個形號，所以她的鼻子與嘴唇之間放下兩個手指是正宗的美女頭像。
（讀者朋友們可以想像一下看，一個短得夠格的女子，鼻子下放兩個手指，還不和下身都遮掉？狗昨。）
麗達全身的美麗還有她的牙齒，上牙和下牙都沒有一點往外飄，還忘記了說嘴唇沒有一點兒往上翹董，也沒有夾牙齒。嘴唇有紋輪，不是那嘴唇如一隻油鹽蟲，看上去就讓人惡性。
脖子是標準成人的一拳高，或者還要稍為高出一點兒。誰說女人要肩圓才是美女，那只是小女人而已。我們的麗達是一個大塊頭中的美女，自然要得是虎背熊腰，只有這樣才能讓她胸懷大志，當然說得是那胸前的兩個在志。
可想而知，那地方小了，那兩個金字塔還能稱其為金字塔嗎？非也。
一個女孩子如果胸前輪廓不大，那兩個金字塔也是像鬼，兩個塔尖肯定向外翻，誰說不是已經倒掉的金字塔？
我們的麗達就不是，它從尼羅河畔開始建造塔腳，直到沙漠的中央現頂，尼羅河就是麗達的腋窩。
我們的麗達，她的整個胸堂就是寬大無比非洲沙漠。
奧倫斯的思想是在穿越他的未來，因為他的那個時代還沒有誕生埃及金字塔。他只想到了麗達的上半身，下半身他就不敢想了，好像把那地方想多了自己就是流氓，也或者是會把自己招架不住，正如五月的葡萄園，明知還沒有熟就不要去，免得自己惹一口的酸味。
（狗昨，上半年去看葡萄，明知還是青色，咬一口，把人酸得半死，而且還強忍著往肚子裡咽。）
「你在想啥，奧倫斯？」麗達早就不叫奧倫斯師傅了，她知道任何尊稱都是人與人之間的隔閡，直呼名字便是人與人之間的平等和親近。
「哦，我在想什麼呀？」奧倫斯忘記了自己是在一個女孩子身邊，而且還是美得出奇的現成的……他反問麗達時才明白，才抬頭看清了麗達的臉……那個美，如果是一個炸彈，沒有男人會想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