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曾經和現在 文 / 櫻子S
佐助一拳狠狠的砸在牆上,牆壁瞬間便因為他的力度而出現裂痕,咬緊的牙關,甚至都已經崩裂出了鮮血,讓緊跟著佐助的香磷也嚇了一跳,畢竟她從沒看過佐助發這麼大的脾氣。特麼對於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額……佐助,你不用管綠瑛的,那傢伙也就是心直口快了一點而已。」說真的,除了鄙視之外,香磷對綠瑛真沒什麼反感,大概是……那傢伙不會跟她搶人……因為她調戲人卻完全沒有想要對方感情的心……
「你要是不想他死最起碼把那個該死的什麼護身符給他!」
「滾!」香磷的話,讓佐助再次不可避免的想到綠瑛的最後一句,綠瑛不會知道護身符對鳴人的意義,而她會這麼說,肯定是鳴人要求的!再想到之前綠瑛說的哄著鳴人吃了東西喝了水,他就更加的惱火!
剛開始的時候,他也曾經去說過鳴人,可是沒有任何效果,無論是威逼利誘,任何東西,都沒辦法讓鳴人冷靜下來。鳴人就像是要跟他較勁,看清楚到底誰才更有耐心,若不是當時及時冷靜下來,他真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
「額……佐助……你……」香磷還想要說什麼,可是佐助卻用一雙血紅的寫輪眼狠狠的瞪著她,她吞了口唾沫,只能夠退後半步點點頭。「你……自己冷靜一下……」佐助的查克拉,已經不僅僅是跟大蛇丸的查克拉融合起來了,裡面……還多了一層非常陰暗的東西……只要一深究,便感到可怕……
看著香磷離開,佐助卻感覺,隨著怒火升騰的,還有一種可悲的無力感。是的,他對鳴人,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無論他怎麼對待鳴人,他都像是耳聾了一樣,根本不聽他說,而他要是倔強起來,鳴人會變得比他更加倔強!兩相爭鬥之下,傷的只會是鳴人。
就像是之前的事情,而那些整天整夜的嘶吼,不但吼壞了鳴人的喉嚨,同樣也砸在他的心上,讓他感到沉甸甸的痛。而且,那些聲音就像是夢魘一樣,讓他即使待在安靜的地方,也響在耳畔,提醒著他,鼬對鳴人的重要性。憑什麼呢?憑什麼?他一直都這麼問,可是卻沒有得到一個回復。
佐助站在鳴人的房門外,久久都沒有動作,而裡面,也是難得的一片安寧。然而儘管如此,佐助似乎還能夠聽得到鳴人竭斯底裡的喊叫聲,每一聲,都像是尖銳的箭,破開所有的障礙,直刺入他的心中。
「混|蛋佐助!放開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放開我!我要去找鼬!」
閉上眼,那些重複重複再重複的話語,便變得更加的清晰,像是細小的石頭一樣,一層一層的,重疊下來,壓在他的心上。
鳴人……
佐助右手握住把手,微微一頓,便定在了那裡。他們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
現在的對立,讓以前所有不懂得珍惜的畫面,一一呈現開來。因為被打敗而不甘的表情,因為幫他擋下千本而震驚慌亂的表情,因為被他穿透肺部,而痛苦落淚的表情。他從未想過,除了仇恨,竟然還有這麼多回憶擠滿了他的腦海,可是現在,他們的關係,卻被……
佐助緩緩的扭開把手,動作慢的好像是怕吵到房間裡面的人,可是房間裡卻是非常的安靜,靜得就像是沒有人存在。
房間是特意選取的,不僅位於邊緣,而且通風溫暖,是個非常適合病人休養的地方。簡單潔白的房間裡,只有一張床、一把椅子和一個桌子,明媚的光線從邊上的窗口斜斜映入,照在鳴人的臉龐上,映得他蒼白的臉更加的憔悴。
在看到鳴人的狀況之後,佐助感覺心都微微吊了起來,一種濃烈的酸楚跳著腳攀上了被吊著的心。
鳴人的雙手,被拉開來束縛在床的兩邊,而手腕上,則細細的纏著厚厚的白布,讓他看不清底下的手到底怎麼了。可是被單上那些因為不肯服輸的掙扎而浸滿了的鮮血,即使已經把染血的地方掩蓋了起來,還是能夠看得到,到處濺落的血跡。地面上更是印著暗紅的痕跡,讓人看了都禁不住心驚,他到底流了多少血。
鳴人……
離近了看,佐助才發現,剛才所有的一切,都不足以跟現在所看到的相比。他從未看過這麼憔悴的鳴人,即使是在終結之谷的那一次,也僅僅像是睡著了而已。可是現在……臉色蒼白、臉龐消瘦、眼眶凹陷、黑眼圈凸顯,這個鳴人,還是那個總是有各種古怪思想各種讓人哭笑不得的惡作劇的鳴人嗎?還是那個朝氣蓬勃總是露出陽光笑容的鳴人嗎?
「我發現他的肺部曾經受過重傷。嘖,都不知道哪個人那麼狠,居然直接穿透了他的肺。」想起終結之谷,綠瑛的這句話,便快速的閃現在腦海,讓他的心裡翻江倒海的,只剩下悔恨。是他……造成今日這樣的鳴人嗎?是因為他毫不留情的一擊,所以鳴人才會留下這樣的後患?而且……當時他竟然還喪心病狂的瞄準鳴人的心臟,他無法想像,當初如果真的殺了鳴人,他到底,會怎麼樣。
在這一刻,佐助忽然有種「自己做錯了嗎?」的疑問,可是這種想法才剛出現,腦海便浮現出鼬和鳴人親密和諧的場景,心中瞬間就讓嫉恨給填滿了。而下一刻,更是出現鳴人即使病發,也還是不放棄奪回那個護身符的眼神。咬緊牙,雙手顫抖的,佐助幾欲把手中拿著的護身符給捏個粉碎!
「宇智波佐助!你要讓他死就繼續別管!繼續下去他不是人瘋了就是心死了!心死了之後神仙也救不了他!」如雷貫耳的吼叫聲,讓佐助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那被捏得皺成一團,就連裡面人偶的粉末都在往外散落的護身符,已經快看不出原樣了。
佐助極力的克制住自己,攤開手掌,深深吸一口氣,隨後掰開鳴人的手,把它放在他手上。「這是……我最後的讓步,鳴人。所以,別再奢望著逃離我的身邊,我不會給你任何機會的。」
沒錯,鳴人不能有事,但是,他也絕對不會允許鳴人再次離開他的身邊!
佐助的雙手,握住鳴人的右手,想要握緊,卻又不敢用力,害怕給鳴人受傷的手加上一重傷。而在鳴人的手心裡,則是那個被鳴人珍而重之的護身符。
既然他已經把鳴人奪了過來,那麼,他也可以把鳴人的心給奪過來!不過……還需要一段時間,還有一個,滅族的幫兇!
「喂,佐助,有人來踢門了,你這裡搞定了吧?」水月也不敲門,直接擰開大門就走進去,於是,便看到佐助面對著他,表情很是冷漠,只是,似乎有點掩飾的意味在裡面,他瞥了眼床上的鳴人,也沒說什麼。
「有什麼事?」如果來的人是重吾或者說是香磷,那麼基本不是什麼事,但是來的人卻是懶散不願動的水月,那麼,該是有大事了。
「啊,就是之前把……」水月下顎向著床上的鳴人努了努嘴,「那位交給你的那個戴著面具的傢伙出現了,我們的攻擊對他都無效。而且,他說,是有關你們一族滅族的事,讓你過去。」現在重吾和香磷都在看著那個人,他只好過來叫佐助了。
佐助微蹙眉,帶著些疑惑跟著水月走出去。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當他離開房間之後,鳴人的身邊,也出現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