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宇智波的秘密 文 / 櫻子S
「你想要做什麼。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搜索你就知道了。」大蛇丸的基地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被找到的,即使這個是建在地面上的,也就是說,從一開始,他們就被跟蹤了?而且……佐助看著靠在一邊的香磷,似乎在剛才的戰鬥中昏迷了?
「我說過,你會後悔的。」斑站在佐助的對面,嚴厲的口吻就像是恨鐵不成鋼的長輩在教訓一個不聽教誨的晚輩。「所以我今天,是來讓你知道,你到底錯在哪裡!」
「佐助,他用的好像是空間忍術,我們怎麼都無法打到他,而香磷想要探測他的查克拉的時候,就被他打暈了。」重吾來到佐助的身邊,警惕的看著斑。
「哼,我根本就沒錯,」對於斑的話,佐助也曾經困惑過,但是,畢竟斑是「曉」的人,而「曉」的另一名成員——絕,則表明了「曉」當時的立場。「而且,你這樣不請自來還打傷我的人,錯的,應該是你。」
「這你就錯怪我了,我可沒有挑釁,是你們先動手的。」斑看向跟著佐助出來的水月,意思很明顯,有意挑釁的,是佐助那邊的人。
水月聳聳肩,「清掃入侵者很正常啊,這可是常識。」他頂多也就是在對方喊停的時候繼續出手而已。
對於水月的性格,佐助也是稍有瞭解的,所以直接無視了這個話題,「滅族一事,你還想說什麼。」這樣沒有營養的鬧劇,已經足夠了,他現在沒有那麼多的精力跟他們鬧。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但是我會拿出證據證明給你看,前提是,」斑掃了一眼依舊站在佐助身邊的重吾和水月,狀似客氣卻不容拒絕的說:「這是宇智波家的秘密,其他不相關的人員,請出去。」
「你這傢伙……其實是來找茬的吧。」水月伸手抓向背上的大刀,剛才這麼多招,沒有一個砍在斑身上這一點,讓他極為不滿。
「你們出去吧。」佐助冷冷的看了水月一眼,阻止他的魯莽。
「佐助,我們兩個人合力都沒辦法傷到他分毫,如果跟他獨處的話……」重吾有些擔憂,對方的口氣並不善。
「出去吧,如果他真的是如你所說,用的是空間術,那麼,他要傷害我,就不會從正門進入了。」對於斑所說的滅族一事,佐助想知道的,就只有最後一個幫兇的下落,儘管他不相信宇智波斑這個人還活著。
「在這之前,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後悔殺了鼬嗎?」斑低沉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而面容又被罩在面具之下,更是讓人無法揣測。
斑的問題,讓佐助有一絲怔忪,也有一絲的茫然。鼬死亡的時候,他感覺到的,是空落,像是世界上唯一的羈絆都被斬斷的孤獨感。可是後來鳴人的事情,卻讓他筋疲力盡,根本無從去想自己的情緒。而現在,被斑提出來,他便有些不知所措了。
佐助感覺,在這一刻,世界的聲音,彷彿都離他而去,只留下他一個人,獨自呆在一個黑暗的角落,沒有光線沒有聲音沒有溫度,什麼都沒有。
看到佐助停頓,斑微微瞇起了眼,然而,佐助的沉默,也不過是半秒而已,下一刻,他便斂起所有的情感,只餘下冰冷的面具。「你會後悔殺了一個仇人嗎?」
「呵,我還真替鼬感到不值。」彷彿沒有注意到佐助的遲疑,斑冷漠的聲音充滿了譏誚。
「少說廢話!你到底知道些什麼!」心裡頭那些異樣,佐助不想再去細究。
「哼,」斑冷哼一聲,伸手搭在自己的面具上,「我知道些什麼?如果單是這麼說,你會不會相信的,不如先讓你看看,我是什麼人吧。」
佐助微微提高警惕,然而隨著斑的面具緩緩摘下,他卻感覺呼吸停頓在喉嚨裡。那雙宇智波家獨有的眼睛,鮮明的昭示著斑是宇智波一員的身份,而面具越是往下,顯露出來的便越多。等到斑的面具完全摘落下來之後,佐助已經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了。
畢竟這個人在歷史上是如此的有名,作為優等生的佐助,更加是不可能記不住他的面孔,更何況,他還曾經在那個著名的終結之谷和鳴人一決高下?
「宇智波……斑?」怎麼……可能?鼬說的居然是真的?斑真的還活著?而且還是一副年輕的面孔?這怎麼可能?
震驚過後,佐助便毫不留情的把千鳥伸長開來,直直刺入斑的體內,但是,卻如重吾和水月所說,對斑沒有絲毫損傷。佐助沉下臉收回千鳥,而斑,則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繼續回答佐助的問題。
「沒錯,佐助,雖然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很難以置信,但是,一切都是真的。不僅僅是我這個身份,我還拿來了證據。」斑伸手從「曉」袍裡面拿出一個卷軸,打開來給佐助看。「你先看看這個吧。」
冷冷的看著斑,佐助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這一個,同樣是殺害族人的兇手!現在就這麼堂而皇之的站在他面前,然而他卻是奈何不了他!
「怎麼,不接過?怕了我,還是說沒膽量去探究一族的秘密?」鄙夷的目光,就像是在看著一條蟲子,讓佐助感覺,如果不是宇智波這個身份,面前的人簡直連看一眼都不願意。「果然,你遠不如鼬。」
「哼,激將法少用吧,我只是在懷疑你的真實性。」伸手奪過斑手上的卷軸,佐助緩緩呼出一口氣,才算是勉強穩定自己的情緒,半信半疑的看向卷軸。然而,裡面的內容,卻讓已經不平靜的佐助更加驚愕,雙手更是無意識的顫抖起來。
佐助不敢相信裡面所說的事情,卻又無法控制自己的眼睛,不斷的往下看去,直至看完整個卷軸。人已經掉進了震撼的深淵,不可自拔。
「很震撼嗎?宇智波一族居然想要造|反?那個,擔任著木葉安全的最高職位的一族?」斑嘲諷的看著佐助,就像是看著一個天真而又可笑的孩子。「呵,盛極一時的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共同創建木葉,又憑什麼讓千手一族掌控一切?更何況,千手一族已經在逐漸排擠宇智波一族在木葉的政|權,架空他們的權力,讓他們在木葉名存實亡。」
「資料是可以偽造的,這些東西不能說明什麼。」話語冷淡,但是雙手,卻是緊握著卷軸,已經生生的把卷軸握得皺成一團。這些資料之所以會讓佐助的心震驚到無以復加,是因為上面蓋著的,正是宇智波一族的專用章。而且自從滅族一事之後便再也沒有使用過,現在那些章應該都已經被銷毀了,他也僅僅只是在兒時一個偶然間看過一次而已。
「是不是偽造,你心中有數。」深諳心理戰術的斑,自然不會再去解釋什麼,只要有懷疑的種子,便可以讓之發芽成長。
斑說完這句之後,便頓住了話語,一時間,佐助也無話可說,靜謐,在這個無言的房間中流竄。
父親的嚴厲、母親的溫柔、還有叔叔阿姨們的和善一一閃現眼前。然而那些本應美好的回憶,卻因為手中的卷軸,而產生了一絲裂痕。佐助的心,微微縮緊。
「人性的黑暗和醜陋,佐助,你還未看清。」搖搖頭,斑非常有把握的每句話說一點,停頓一下,給予佐助情緒微妙變化的空間,卻也只給很短的時間,不讓佐助發現這是他故意為之的。這樣的方法,不會咄咄逼人的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也沒法讓人過分思考裡面深層的含義,但卻能夠把最直接最深刻的情感牢牢地銘刻在心中。而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