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鼬鳴之專屬情人2

正文 可憐的重吾 文 / 櫻子S

    「有什麼事。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佐助抬頭看著綠瑛,心中煩躁萬分。

    「哦,是這樣的。」綠瑛大大咧咧的走進去,也不管剛才是不是打擾了他們商量什麼大事,反正對她來說,剛才那只不過是一句客氣話。「佐助大人你能不能去勸一下那個人?不是我說,你們有什麼事情,都應該面對面的解決,現在他在發瘋你則不理不睬的躲在一邊黯然神……額……咳!」感覺到周圍空氣又往下降了,綠瑛搓搓手臂明智的閉上了嘴換種說法。

    「現在我是哄著他吃了東西喝了水了,可是繼續不眠不休下去,鐵人也會垮。我總不能每天給他安眠藥然後用營養液吊著他的命吧?」剛才的粥裡面放了點安眠藥,應該可以讓他睡一覺,可是這種方法卻是不能夠常用的。

    「把他交給你,他就是你的責任。」佐助不是不想去,而是,他怕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只要一見到鳴人,便會抑制不住所有的負面情緒。之前沒有認清自己的感情,所以任意妄為,而現在認清了自己的感情,卻是怎麼都不敢失去。

    「什麼叫做交給我就是我的責任啊!我的責任只是治好他身體的病!而不是心理的病!我又不是心理醫生!解鈴還須繫鈴人,佐助大人你們有什麼問題就給我解決好了再來讓我治療!否則就算是再健康的人,都會被折磨成病秧子!」佐助的話讓綠瑛徹底惱了,她又做醫護人員又做保姆也就算了,現在她連心理輔導的份都做了!他就不能夠配合一點啊!

    「喂,綠瑛,你差不多點就好了啊!憑什麼要讓佐助去勸那個傢伙吃飯睡覺啊?」香磷對於佐助對鳴人的關注本來就不爽,要不是因為鳴人那些邪惡的查克拉,她還真的是想要去質問一下他到底憑什麼!

    「憑佐助大人不想讓他死。」斜了香磷一眼,綠瑛覺得她簡直就是在問白|癡問題。「算了,我懶得理你,佐助大人,一句話,要他生還是要他死?要他死的話很簡單,我已經準備好了。」說著綠瑛便從袋子裡拿出一根針管,到佐助面前晃了晃,「無痛的,怎麼樣?」

    「我說過,治好他,不要再讓我說第三遍。」佐助冷冷的看了眼綠瑛,冰冷的眼神,讓綠瑛毫不懷疑,只要她敢動手,那麼她的腦袋在動手的前一刻便會跟她的脖子分家。

    瞪著佐助遠去的身影,綠瑛肚子裡的火不斷的上湧,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宇智波佐助!你要讓他死就繼續別管!繼續下去他不是人瘋了就是心死了!心死了之後神仙也救不了他!老|子也不要再當什麼苦口婆心惹人怨的角色!今天就要出去採藥!你要是不想他死最起碼把那個該死的什麼護身符給他!」被氣瘋了的綠瑛也不管不顧了,甩手就把手上的資料全部都摔到地上,衝著佐助放聲大吼。

    「哦,少見的發火啊。」涼涼的說著,水月彷彿已經得知綠瑛的下場,帶著點看戲的口吻。

    綠瑛正想跟水月鬥嘴以釋放心情,結果就看到佐助轉過頭來。一時間,她以為自己真的嚇到了佐助,得意的連無形的尾巴都要翹|起來,可是在接觸到佐助眼睛的時候,卻是瞪大了眼惶恐的往後退。那雙血紅色的寫輪眼,此時在綠瑛的眼中,就像是一條吐著舌信子的毒蛇,即使沒有靠近她,卻讓她感覺被纏住了脖子,連呼吸都為之困難。

    「哈哈哈……」綠瑛死死地揪住胸口跪倒在地上,額上滿滿的都是冷汗,瞪大的眼也只能夠看得出恐懼。其實,對於綠瑛來說,蛇並不是那麼可怕的東西,畢竟實驗的時候經常玩,但是莫名的,她就是感覺到佐助給她的感覺極為恐怖,那種恐怖,甚至無法用東西來形容。

    「你不應該惹惱佐助的,還好嗎?」綠瑛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只知道讓她回過神來的,就是唯一一個會安慰人的好好先生——重吾。

    下一刻,重吾便維持著伸出一隻手的姿勢僵在那裡,因為綠瑛此時整個人都撲到了他的身上,並且還在抽抽噎噎的哭訴著。「嗚嗚……我……我做錯什麼了嘛,明明是他讓救人的,可是心病不是我能夠治的嘛,憑什麼怪我啊?」哦,肌肉很結實啊,看來鍛煉很充足,貌似忍者都這樣哎。摸起來倒是很不錯,問題是抱起來就顯得太硬了,要不,加點肌肉鬆弛劑?

    綠瑛哭得可憐,重吾也很是可憐,畢竟因為害怕殺人,他一直都不敢跟別人接觸。所以別說安慰人了,單是現在這樣突然被人抱住,已經足夠讓他精神緊張的了。更何況,那雙抱著他的手,還到處亂|摸亂捏。「額……那個……你……別哭……」漲紅著一張臉的重吾,只能夠趕緊的向一直在一邊等著看戲的水月求救。

    聽到重吾的話,綠瑛哭訴得更厲害了,不過雙手也更加放肆。哎喲,真是一個單純的好孩子,雖然不是很帥,不過衝著這股純勁,值了!

    「噗!啊哈哈哈!!」水月終於忍不住笑得癱在地上了,有誰能夠讓這個大個子的臉紅成這樣的?這還真的是一道奇觀啊!「你……你還真相信她在哭啊?她整個就一紙老虎,要是沒有那個把握,她才沒那個膽子對佐助放肆。剛才她可是有恃無恐啊,頂多也就是被佐助的恐嚇給嚇到了而已,現在她大概也就在逗著你玩而已。」

    「額……」逗……他玩?重吾呆立在原地無法反應,畢竟他只見過綠瑛幾次,而且還都是跟著兜一起出現,一副嚴肅的樣子,哪想得到……

    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綠瑛轉眼就恢復了原狀,甚至就連眼眶都沒有紅一點點。「水月你好無趣,我就說你站在這裡是幹嘛的,原來是為了要擢穿我。」說著綠瑛還上下打量著重吾,深深的歎了口氣。哎……戲耍純情小男生什麼的果然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可惜被擢穿了。不過,吃豆腐也還是要理智一點的,她可沒忘記眼前這個人到底是為什麼會在大蛇丸大人這裡的。

    「額……你……沒哭就好……」重吾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形容自己糾結的心情了,不過除了瘋狂殺人的情況之外,他都比較和善,所以也沒有太計較。

    果然是好好先生啊。綠瑛在心裡贊同的點了點頭,抓|住看完戲想要離開的水月。「等等等等!問個問題……佐助和……那個鳴人是怎麼回事?啊,對了,還有,鼬是誰?」

    「你問這個做什麼?」

    「滿足我的好奇心,順便治病。」治自己的八卦之病!

    「簡單地說,鼬就是佐助的哥哥,也是被佐助殺了的人。至於那個鳴人,我也不知道。」不過能夠讓佐助的情緒都跟著牽動的人,他也是很好奇的。

    「那個……介意說一下……那個鼬的樣子嗎?」那個鳴人嘴裡喊著鼬,可是佐助大人卻是殺了鼬,那麼佐助大人跟鳴人到底是情人呢?還是仇人啊?不過,如果是仇人,那佐助大人的舉動就好理解了啊。

    「鼬?」水月看了一眼綠瑛,這才繼續說:「他長得比佐助成熟點,臉上有兩道法令紋。」

    這句話瞬間讓綠瑛的臉色微微變得發白起來,慘,剛剛觸了逆鱗了……「來,這些是安眠藥,給你,還有我的房間有治喉嚨傷的藥,你可以拿去給那個鳴人用。就這樣了,我去採藥了!再見!」

    水月看著綠瑛風風火火的跑了,把手中的藥隨手一丟,看向重吾。「你讓小鳥監視她了麼?」

    重吾點了點頭,卻又有些遲疑。「可是,小鳥的速度不夠快,可能會跟丟。」

    「沒事,那傢伙速度慢的很。」作為忍者而言,她真是一個失敗者。

    小鳥?果然,開始被懷疑了啊,不過,也料定了她不會不回去啊,否則就不只是監視這麼簡單了呢。真是悲劇,她是不是應該歎一聲自己好命苦?出了基地之後,綠瑛便發現有小鳥隱隱約約的跟著自己,然而,她也只是掃了一眼之後便繼續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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