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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二章 佔據政權 文 / 隱龍士

    「呵!你也怕對吧,有種你過來,我們兩個來一場男人之間博弈!」

    說著話,扎爾德將手裡的武器丟在地上,雙拳緊緊攥起。男人之間的博弈就是要打一場肉搏戰,蕭龍士的拳腳功夫一流,不會遜色於全盛狀態的扎爾德,而他現在的情況,蕭龍士更加不在乎。

    將鋸齒刀扔到一邊,蕭龍士脫下厚厚的盔甲,緩步走到距離他一丈遠的面前,抬手擺好了架勢,喝道:「來啊,我試試你的拳腳功夫!」

    話音未落,扎爾德衝過來就是一腳,只聽:「砰!」地一聲,蕭龍士的雙手硬生生的接下了他的重擊,身體向後急速爆退了五步,剛要回身反擊,卻見扎爾德的手上多了一根短刀。

    眼看著短刀就刺向了他的胸口,蕭龍士扭身一躲,只聽:「唰!」地一下,短刀劃開了他的肩頭,獻血頓時噴湧而出。

    蕭龍士之前詐他,扎爾德今天也不客氣了。傷口的疼痛感讓蕭龍士渾身一抖,他抬腿一腳踢開了扎爾德,抬手示意準備衝上來的眾人:「你們別動,老子就是赤手空拳,照樣放倒這個不講信譽的小子!」

    「呵呵,賊喊捉賊,不知廉恥!」扎爾德怒視著蕭龍士,兩人頓時打殺在一處,扎爾德不再是蕭龍士的對手,可他依舊是拚死抵抗,為的就是給自己家人一個逃跑的時間。他倆這邊的激鬥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卡宴家族其他人已經從後面開溜,雖然一路上遭到了重甲兵的圍追堵截,到最後逃出生天的只有三十餘人,可也總好過被滅門。

    蕭龍士與扎爾德的打鬥整整經歷了一個上午,快到中午時分扎爾德才被蕭龍士拖垮,他的體力不再能跟得上蕭龍士的節奏,最後死在了蕭龍士的鋸齒刀之下,一代強者扎爾德就次隕落,他的死也為蕭龍士屠殺所有王族奠定了基礎。

    放眼望去整個皇族的強者也就這有那麼幾個扎爾德一絲,他的腦袋被高掛與皇宮門口,所有可以看到的王公貴族紛紛開始投降。

    他們祈求得到蕭龍士的原諒,可惜事與願違,蕭龍士雖然在百姓面前饒他們一死,將其關押在天牢中。

    可在天牢內部,他們遭受到了非人的折磨。蕭龍士殺心太重,所有曾經得罪過他,奚落過他的王族都被其直接滅門。一時間整個帝都血流成河,水道裡的血液沖刷了一個禮拜也沒能沖刷乾淨。

    為了讓自己的形象不僅僅限於殘暴,蕭龍士多的皇權之後打開國庫大門,將國庫中一多半的錢財分發給了支持自己的人,而且修改了條例,只要是願意做他子民的人,三年內不用上交任何徭役賦稅,這對於窮苦百姓來說是莫大的幫助。

    百姓們不會去管朝廷內部的廝殺,只要哪個人對他們好,為他們著想他們就跟誰,哪怕蕭龍士是陸家一案的劊子手。

    現在的蕭龍士已經穩坐國王寶座,將那些在動亂中幫助自己的人全部封成了開國元勳。

    他肆意殘殺王公貴族,卻不對外姓人動手,所有有勢力的外姓家族都收到了他的邀請函,只要他們不反抗那就是對蕭龍士最大的支持,而且蕭龍士給了他們很大的一筆錢,甚至是加官進爵。當然這些官是沒有實權的,只不過是空頭銜。

    國王下落不明,他被張雲烈保護著不知道藏匿在何處,張雲烈是張家現在的家主,蕭龍士希望通過張家來找到國王的藏身地,所以蕭龍士只要一有空閒就往張家跑,他也不威逼利誘,只是跟張家的婦孺老小說說話,然後軟禁了他們,不讓其隨意走動。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機會,張璐瑤向遠在大唐的兩個哥哥發出了求救信,不然他們兩個還以為國內一片安寧呢。

    隨著王公貴族一個個投降被打入天牢,天牢的囚房越來越少,那些曾經被國王關起來的重刑犯被釋放出去一批,有一部分罪大惡極的在牢房裡就地處死。

    他們出去也是會危害百姓,蕭龍士再怎麼也是捕頭出身,不會讓他們胡作非為,特別是一些他親手抓起來的囚犯,更是要一個不留。

    這天他走進天牢內的第三層,那裡是關押重囚犯的位置,曾經張雲逸被關押在那裡的最深處,越往深處走囚犯的罪行越大,同時那人的實力也越是強悍。

    在第三層的中心位置,蕭龍士看到自己昔日的老朋友,他已經在這裡關押了半年多,身上的銳氣早就被磨滅,整個人看起來萎靡不振,蹲在牆角一動不動。

    那人名叫藍忠平,曾經是蕭風鈴的未婚夫,被退婚後位置開始下降,在沙漠深處刺殺張雲逸未果,蕭風鈴他們回國後聯名上告了他,藍忠平沒有選擇反抗或逃跑,他承認了自己的罪行,最後被罷官、收監,判處終生監禁。

    站在牢房外,蕭龍士低頭看著那頹廢的藍忠平,抬手拍了拍鐵柵欄,發出:「鐺!鐺!」地金屬聲響。

    片刻不到,藍忠平抬起頭撇了他一眼,不屑得冷哼一聲:「怎麼,又要來毆打我嗎,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送命,你們想弄死我,我不反抗,反正已經這樣來看,沒所謂了!」說完又低下頭,繼續萎靡不振的坐著。

    看著他現在的樣子,蕭龍士眉頭微皺,示意牢頭兒打開牢門,在打開牢門的那一刻,藍忠平好像頓時被充滿了氣,他猛地站起來快走幾步,其他人見狀趕緊上前準備制服他,卻見蕭龍士抬手一揮:「你們退下,我跟他有話說!」

    如此這般,一干隨從站到一邊,看著藍忠平緩步走出牢房門。

    被關押了整整半年,再次重獲自由的他甚至不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他抬手撫摸著牢房的鐵門,長大了嘴高聲笑道:「哈哈!我終於……終於站在牢門之外了,這不是在做夢吧,我不是在做夢吧!」說著話他便抬腿一腳踢在剛才開門的那牢頭兒身上,只聽:「砰!」地一聲悶響,那人疼的渾身一顫,身體不由的蹲在地上。

    見狀,藍忠平的笑容更燦爛了:「哈哈,是真的,那小子他知道疼了,這是真的!」忽然間,藍忠平臉上笑容收攏起來,回頭看著蕭龍士以及他的一些隨從。

    現在的藍忠平就像是剛從地獄裡放出來的修羅,要多可怕有多可怕,身上還是一絲絲的腥臭味。

    那個曾經玉樹臨風的藍忠平現如今一點兒影子也看不到了,站在蕭龍士面前的他是一個希望獲得自由的人,是一頭被困了很久的野獸!

    「小子,你自由了,回去梳洗一下,下午到皇宮裡來見我,我有大事要你做!」蕭龍士一臉凝重的看著他,藍忠平這幾天在牢房中也聽到了一絲絲傳聞,身邊的一些囚犯要麼被釋放走了,要麼被就地殺了,他之前又興奮又害怕,不知道自己會被殺掉還是被釋放。

    今天蕭龍士親自來找他,藍忠平激動地都要哭出來了。

    他鄭重的點點頭,低聲說道:「您救我出去,就好比是我的再生父母,以後有什麼吩咐儘管說,我保證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不用你赴湯蹈火,你先回家換身乾淨衣服、吃個飽飯再休息一會兒,下午來見我就好了!」蕭龍士低聲說道,之後離開了第三層牢房區。藍忠平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激動的又掐了一下自己,果然是真的,自己已經獲得自由了,可以再次瀟灑的活著了!

    剛才被他一腳踹倒的那個牢頭兒聽到了他們之間的談話,他揉著肚子站起身來,一臉奉承地看著藍忠平,抬手說道:「藍少爺您是要回府是吧,我派人送您回去吧,要不我親自送您回去?」

    與之前的態度可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藍忠平之所以一出來就第一個踹倒了他,只因在這半年裡幾乎天天受他的折磨,現在終於恢復了身價。

    聽他在耳邊的奉承話語,藍忠平故作不在意的笑了笑,指著自己的臉說道:「你看,我臉上髒嗎?」

    「啊?」

    「我問你,我臉上髒嗎?」藍忠平忽然怒道,牢頭嚇得渾身一顫,立刻跪在地上求饒道:「髒!髒!小的該死,小的該死,您大人大量,可一定要放過小的,我還有妻子孩子需要人照顧呢,我得活下去啊,現在世道這麼亂,我……」

    「閉嘴,小爺我只問你我臉上髒不髒,你那麼多廢話幹嘛!你有妻子孩子了不起嗎,我替你照顧他們保證照顧的好好得!」說到這兒,藍忠平低手一把掐住了牢頭的脖子,將他整個人直接拎起來摁在牆壁上。

    牢頭一臉惶恐地看著他,心裡想著自己今天算是完蛋了,折磨了藍忠平大半年,他這一放出來,還不得把自己給活活弄死嗎。

    他想的太多了,藍忠平不是一個肆意殺人的人,可他最喜歡折磨別人,尤其是那些曾經被他使絆子的人。回手將牢頭扔進了滿是積水的牢房內,藍忠平直接將牢房門一鎖住,剛才在掐起來他的間隙已經把牢門鑰匙給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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