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七章 強迫 文 / slight青蘿
赫郎黑色的眸子看著站在下面的她,嘴角扯過一絲冷笑」捶腿。」
姜黎離知道自己現在鬥不過他,激怒他只會換來更殘虐的對待,順了順氣「你為什麼把我帶來這裡?」
「想知道?」赫郎眸子一黯。
「嗯。」姜黎離垂下眼瞼,走到他身邊,尊在塌前,伸手錘在他緊致的大腿上。
腿上肌肉緊實,對女人而言是極致的**。
「剛才那個女人叫妙夫人,是這兒最善於交際的女人,有著能讓男人得到最舒服的享受的手段。」赫郎的視線沒落在手中冊子上,半瞇著眼,掃視著她破損的唇。
「你如果想擺脫我,就跟她好好學學怎麼做個女人,如果我那些將士滿意你的表現,你就可以脫離我的掌控。同時我也可以放你離開。」他說得慢條斯理,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變化。
姜黎離的手在半空中停下了,臉上高冷表情一點點僵化。
抬起頭,逼視著頭頂如魔似鬼的男人,好看的臉卻如蛇蠍一般惡毒,怒火焚燒著她的心,「你想將我送給你那些將士消遣?」
他看著她怒不可遏的樣子,反而舒坦了,他寧肯看她怒,也不願看她對他漠視的樣子,淡淡一笑,「這有何不可?送奴婢犒勞有功的將士本是很正常的事,反正你想擺脫我,我也就成全你。」
話沒落,「叭」地一聲脆響,隨著臉上火辣辣的痛,眼裡的譏笑,變成驚詫,再轉為怒火。
以他的身手,本可以輕輕鬆鬆避開這一巴掌,但他沒想到她敢打他,也不知為什麼明明看到她揚手,卻沒想到要避開,實實在在的挨了她這巴掌。
坐直了身子,看著她,涼的唇慢慢抿緊,那雙墨黑的眼卻淡淡地,看不出喜怒。
姜黎離倔強的仰起小臉,坦然地看進他淡漠的眼,」弱肉強食,但不是每個弱者都會被人欺辱。」
赫郎忽地一笑,湊上前,「你既然知道弱肉強食,那你也就該知道,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暗主事務繁忙,何必在我這個毫無用處的弱女子身上浪費時間。」
「誰說你毫無用處?」赫郎手指撫上她的面頰,「就憑著這張臉,也是極有用處。」
姜黎離的臉頰在他手指下僵硬起來,嘴角扯起一絲嘲諷」一張臉而已,可以毀。」
赫郎手指一愣,隨即看著她,一字一頓得說道」臉可以毀,但是這麼純陰的身子卻只有一條,關上燈都是一樣的,你捨得死?」
如果她想死,會在北溟那次發現她被他強迫後就會立刻自殺。
但是她沒有,為了活命她委身迎合與他,在她的眸子裡,他看見了一種無比堅韌的渴望,那就是活命,那種比任何人都更渴望生存的渴望。
那一瞬間,他看著她的眼,就像看見了當年必須活下去的自己。姜黎離胸口被一口氣死死地堵住,有些透不過氣。
她稀奇古怪的穿過來,無論如何也不能就這麼死去。
「你到底要什麼?」她相信,赫郎在她這裡要的,絕不是肉慾上的滿足。
「我不是說了嗎,要你留在這裡做個奴婢。」
「奴婢我可以做,但奴婢也是人,也要尊嚴。」」奴婢只有順從。」」那恐怕要讓暗主失望了。」
她絕不允許任人揉捏。
「看來你真是欠**,我現在就要你知道該怎麼做我暗主的奴婢。」赫郎一伸臂,拉起半跪在地上的姜黎離,丟在軟榻上,「把衣服脫了。」
姜黎離想反駁的話,到了舌尖時卻在他冷若冰霜的逼視下,嚥了回去,下意識地護住胸前的衣襟,蹬著兩腳慢慢後退。
從她在知道他父母族人慘死,他在北溟一路對她捉摸不定,她就知道,這**是精蟲上了腦的,絕不會因為她的一句求饒或者服軟就會放過她。
姜黎離站直了身子,倔強的直視著面前的人,彷彿神聖的光華一樣不可侵犯。
「要我幫你?」冷漠的鼻息聲,激起姜黎離的傲氣。
燭光下,光潔的肌膚泛著淡淡的光華,神聖而不可侵犯,又美得讓人無法從她身上移開視線。
暗主擰緊了眉頭,從來不會對女人動心的他,自從她醒來後,以一種看似柔弱順服,卻打骨子裡漠視他的方式承歡在他身下,他就再也無法釋懷。
但一想到父母的慘死,這份柔軟就化成了恨意,恨她也恨自己。
既便如此,他面對她時,仍無法像以前一樣淡然。她黑眸中的不屈,更是深深觸動著他內心的底線。
讓他想起父母族人受辱時的那不屈的眼神,雙手握拳,久久又再放開。
姜黎離呆住了,那一直逼她的眼神裡的恨意,讓她駭然。
他這樣對自己,應該憤怒憎恨的是她,為什麼他會對她有如此的眼神。
「你為什麼如此恨我?」雖然知道姜渺對他做的事情,但那並不是她得錯,她也是一個受害者。
赫郎斂去不堪回首的回憶,心中的怒焰更是無法熄滅,突然逼近她,灼熱的鼻息噴在她繃緊的小臉上,「你得償還欠下的血債。」
還未反應過來,他已攬上她得腰肢,暴虐得把她扯到了床上。」什麼血債?」姜黎離心中漲悶,她不知道姜渺和他到底發生了什麼把他惹到這般。
她得話更激起他得憤怒,當年父王好心收留姜渺一族,沒想到竟是引狼入室。
姜家的貪婪,屠殺了他所有的族人,就連他唯一的妹妹也不知是是死是活。
他身上背負的所有罪惡,全都是拜姜家所賜,他家破人亡,而她卻安然無恙,還心安理德的問他為什麼。
「你以為,就憑著一句和你沒關係,就可以抹去那滔天的罪孽,跟沒事一樣為所欲為地安渡此生?」
父王為了救他,自殺在牢中,從小將他帶大的母后糟兵將侮辱,最後還赤身*的懸掛在青丘國前,糟萬人唾罵。
將他家族的一世英名毀得一乾二淨。
他雖然殺了姜渺,但姜渺一條狗命,怎麼能平息他心頭之恨?那些千千萬萬無辜百姓的性命,豈能是姜渺一個人的命可以償還的。
他雙手收緊,幾乎要箍斷她的腰,無視她眼中的怒意與迷惑,一低頭,噙住她嬌柔的唇瓣。」你……放手」姜黎離使出全身力氣想要掙脫他得禁錮,但是她越掙扎,他禁錮的越緊,越粗暴。」你,你這個畜牲……放開我。」姜黎離張開嘴一口咬在他得唇上,鮮血順著縫隙流入了她的口中,腥鹹。
「畜生?你是忘了你的身份!」他眼中的怒意更甚,雙臂回收,將她拖倒在軟榻,用力撕開她胸前的衣襟。
姜黎離恐懼到了極點,拚命踢打著,可是卻絲毫阻止不了他的大手,身上衣衫片刻間已化成碎片。」不……」姜黎離無法忍受他一二在,再而三的侮辱,嘶聲的叫著」你不能……我失了那麼多精元助你在北溟拿出那顆珠子,你說過,你只是讓我做個丫頭……」
「我要的是你的臣服。」他的視線落在身無寸縷的的嬌柔軀體上時,變得炙熱,這身體比他想像中更為美麗,這本來該是他妻子的身體,卻與他怒目而視。
姜黎離在他審視的注視下,無地自容,再也無法承受,曲膝向他頂去,卻被他輕巧地壓住,再也無法動彈。
「赫郎!」怒極的她帶著所有的恨意,喊出她一直在心裡當做最美好的名字。
不料這聲音,卻加深了對他的刺激,強壯的身體如山一樣壓下,「如果你是我的愛人,我很樂意你這麼叫我,但你現在只是奴婢。」
姜黎離在這一刻又一次感到這個男人的強大,強到讓她全無反擊之力。
再一次知道什麼是無助,緊閉上眼,不讓他看到已湧上眼眶的淚。
但不住顫動的睫毛下閃動的淚光,卻出賣了她。
他的心一痛,吻上她的眼,他無法自欺欺人,雖然她是仇人的女兒,卻是他從小並肩呵護得女孩子。
他一直認為,在父王族人慘死後,兒時的種種已經微不足道。
她只是他手上的一顆棋。但自他在次費勁心機找到她,她卻不再是以前的那個身份。
她一言一笑都牽動著封存在心底,不該有,也不能有的柔軟。他恨這樣的自己,也恨觸動他心弦的她。
她感到他手掌上的熱度,熱到像是要燙傷她的肌膚,一切都變得奇怪,令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
她一直以為她能完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就連面對容景那個風月如華的男子,她都能完全控制著自己得感情。
但是自從在寒商再次遇見他,他的霸道,強悍,引起了她情感裡的共鳴,更是勾起了這個身子的記憶。
她再也不能忽視對他的感情,在青丘的時候,他對她有心,她卻無意,但是再見面,時過境遷,竟然是她有心,他無意。
她沒辦法接受他變成這個樣子,被仇恨充滿的他像個惡魔,讓她開始害怕這個人。
她的沉默讓他的吻變得溫柔,就在他的舌探進她嘴裡的一瞬間,全身一顫,不能這樣……
用力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