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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87章 :讓女人脫衣 文 / 李ど傻

    梨花很聰明,他聽見保長認出了我,急忙轉過身去,裝著和我不相干,逕自離去了。

    保長認出了我,卻沒有認出梨花。我是男人打扮,梨花也是男人打扮。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個被他拐賣的同村女孩,此刻看起來就像男人一樣。

    保長看到我,就熱情地伸出了雙手,快步走向我,臉上帶著神采奕奕的微笑,看起來很領導。

    保長一向我走來,他的身前身後最少有四五個人也向我的身邊移動。我突然看明白了,這些人都是保長的保鏢。保長比四害聰明多了,四害的保鏢是明的,保長的保鏢是暗的。四害的保鏢拿腔作勢,保長的保鏢掩藏很深。

    保長走到我身邊,主動伸出手來,看起來很平易近人,我也伸出手去,保長和我握手的時候,淺嘗輒止,看得出來他的熱情是裝出來的。他認出來我,主動向我示好,只是想讓我看到他現在的風光。

    保長問:「呆狗你這麼些天去了哪裡?為什麼不給我匯報?」

    我說:「那天我拉了一泡屎,沒想到你們就走了那麼遠,我一路拚命趕都沒有趕上,後來想,我估計是走錯了岔路口。」

    保長說:「你還吹牛說你認識大同的路,看來你是個說大話的。你誰都敢騙,連領導都敢騙。」

    我心想,媽的,你當時不就是領著大家逃難嗎?難民頭兒也是領導?

    我又想,保長一來到大同,就和那些江湖老渣走到了一起,看來他早就準備帶著難民來到大同,把那些難民販賣給黑煤窯。保長喜歡擺譜,但是他的心腸特別毒辣,而且心思縝密,遠非四害那種腦子缺根筋的傻子能夠相比。

    我說:「我怎麼敢騙領導呢?領導是我們最親愛的人,是我們心中的紅太陽。」

    保長聽到我這麼說,顯得非常高興,他說:「你看看我現在,在大同城裡呼風喚雨,權傾一時,我要讓所有人向東,他們就不敢向西,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故意問:「為什麼?」

    保長說:「我已經陞官了,我現在是維持會會長,所有大同人的領導。」保長的手臂舉起來,轉身一圈,他說:「大同人再多,也要聽我說。」

    我故意流露出羨慕的神情,對保長說:「啊呀呀,你都當了會長了,讓我實在崇拜。」

    保長說:「你沒有跟我來,實在可惜。你當初要是跟我來,我給你個科長當當。」

    我心想,我當初要是跟著你來了,還不照樣被你賣到了黑煤窯?

    我們正在交談著,旁邊路過了一個人,和保長低頭交談,似乎在商量什麼,我聽見那個人說:「這樣做恐怕不妥吧。」

    保長的聲音突然提高了,他喊道:「你是會長,還是我是會長?」

    那個人只好唯唯諾諾地離去。

    保長之前最愛說的一句是「你是保長,還是我是保長」,現在改成了「你是會長,還是我是會長。」

    那個人唯唯諾諾地離開後,保長洋洋得意地說:「這裡都歸我管,沒有人敢不聽我的。我的權力大得很呢。」

    保長正說著,突然對面來了一隊日本兵,他們肩膀上扛著三八大蓋,牛氣沖天地走來了,保長趕緊讓在路邊,對著他們點頭哈腰地微笑著,日本人連保長看也不看,但是保長的臉上一直掛著那種職業版的諂媚微笑,他此不管日本人看不看他呢。

    日本人走過去後,後面跟來了一個翻譯官。保長看到翻譯官,立即討好地湊上去,從口袋裡掏出香煙,遞給了翻譯官。翻譯官看看香煙的牌子,夾在了耳朵上。保長手中拿著火柴,準備給翻譯官點著。看到翻譯官這樣做,他又很無趣地把火柴放回到了口袋裡。

    日本人和翻譯官都挺著腰板,保長彎著腰,像瞌睡蟲一樣不住地點著頭。日本人和翻譯官走遠了,保長還像根香蕉一樣彎腰站立在路邊。

    直到日本人和翻譯官轉過了彎,再也看不到他們的背影了,保長這才能夠直起腰,他對著周圍圍觀的人聲色俱厲地呵斥道:「看什麼看,快點散開,誰再不走,就把誰抓起來。」

    人群哄笑著離開了。

    保長轉過身,對我炫耀道:「我的頂頭上司就是日本人,如今這天底下誰是老大?是日本人。只有你和日本人走近了,要什麼就有什麼,金錢,女人,那都不是問題。」

    我故意說:「我都活了這麼大歲數了,還沒有沾過女人身子,我想要個女人。」

    保長洋洋得意地說:「這還不簡單?簡單得就像一加一似的。跟著我干,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我問:「我能幹什麼?」

    保長反問道:「你會做什麼?」

    我說:「別的都不會,就只會一點雜耍。」

    保長說:「那好,大同的妓院要統一經營,擴大規模,你就來表演雜耍吧。」

    我還以為保長能夠把握安插進維持會工作,沒想到他安排我進妓院。我要進妓院,還用你安排?可見,保長名義上是日本人指派的維持會會長,其實他在日本人眼裡,什麼都不是,他的能力也就只有給妓院安排個把人。他也就只有這麼一點權力。

    保長認為他把我安排進妓院,是天大的恩賜,他也不問我願意不願意,就把我帶進了粉巷,他向我介紹粉巷說:「這一大排妓院,都是我的好朋友開設的,我的好朋友能耐很大,日本人很信任他。」

    聽保長的話,我才知道原來保長和四害是好朋友。在保長的眼裡,日本人信任誰,誰就能耐大。照這樣說,豹子他們此刻在北山上和日本人對著幹,日本人最不信任豹子這樣的人了,那是不是豹子就沒能力了?即使把四害和保長捆在一起,他們的能力也遠遠不及豹子。

    走進了妓院後,我才發現整個一條街道上的妓院都從內部打通了,每一座妓院之間的圍牆上都新開了一扇門,彼此相連。妓院中間的一座院子裡,有一個很高的平台,平台邊有幾間房屋。

    保長把我帶進一間房屋裡,房屋裡坐著一個圓腦袋的人,他不但腦袋圓,而且腦袋禿,簡直禿得就像個葫蘆,一毛不拔。

    葫蘆問我:「你會什麼?」

    我說:「我會雜耍。」

    葫蘆說:「給我表演一個看看。」

    這些天,我跟著賽哥,已經學會了一些雜耍表演。我看到一個妓女扭著屁股走過來,就對葫蘆和保長說:「我能讓這個姑娘當著大家的面脫下衣服。」

    葫蘆說:「你要有這個能力,就留在這裡。」

    那個人走過來了,向遇到的每個男人拋著媚眼,簡直風騷到了極點。我迎上去,對妓女笑著說:「姐姐,又見到你了。」

    妓女停下腳步,她的臉上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她說:「在哪裡見過姐姐?床上吧?」

    圍觀的人都笑了起來。

    我圍著她轉了一圈,故意嘖嘖稱讚著:「啊呀,姐姐真是漂亮,這腰身,這屁股,都是上品。」

    妓女蕩笑著,說:「看不出來,你人小鬼大。」

    我說:「姐姐要是脫光了衣服,肯定更好看。」

    妓女笑著說:「想看姐姐,就上樓去啊,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我說:「我現在就想看。」

    妓女裝著害羞說:「啊呀呀,這麼多人,姐姐只讓你一個人看,不讓別人看。」

    我說:「不,我就想讓大家一起看。」

    我剛剛說完,她突然就開始脫衣服了。她解開旗袍的扣子,露出了白皙的皮膚。

    圍觀的人開始鼓掌,有人起哄說:「快脫,快脫,我們還想看。」

    妓女臉上露出了焦急之色,她三下五除二就脫掉了旗袍,將旗袍丟在了地上,只穿著抹胸和褲頭。

    圍觀的人邊笑邊鼓掌:「還要看,還要看,快點脫,快點脫。」

    妓女在身上撓了兩把,一把將抹胸掀過頭頂,竄出了兩隻白色的兔子,上躥下跳,顯得很活潑。

    圍觀的人開心大笑,他們說:「還有呢,還有呢,快點,快點。」

    妓女彎下腰,將褲頭脫了下來,露出黑色的叢林和圓滾滾的屁股。

    圍觀的人突然靜息了,他們都沒有想到這個妓女真的就會當眾脫下衣服,而且不但把旗袍脫下來了,而且把內衣也脫下來了。妓女一絲不掛站在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我說讓妓女脫衣服,妓女真的就脫下了衣服。葫蘆看看妓女,又看看我,眼睛裡滿是驚訝的神情。保長也驚異地看著我,他說:「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這一招。這一招太厲害了,這以後要是看上了哪個女人,想叫她脫衣,她就會脫衣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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