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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88章 :我們進妓院 文 / 李ど傻

    我說:「我這一招不算是什麼,我師父那才叫厲害,我師父不但能夠讓女人主動脫衣,換能讓女人主動到你懷裡,你不想要都不行。」

    保長說:「奶奶的,打小聽人這麼說過,沒想到世上還真有這麼稀奇的本事。你師父在哪裡?……哎,你小子怎麼會有一個師父?」

    我說:「你還記得上次我們在哪裡分開嗎?」

    保長說:「記得的,我們前面走,你小子後面沒有跟上來,我還以為你小子讓狼叼走了。」

    我說:「就是上次我們分開後,我迷路了,不知道怎麼走,像拉磨的驢子一樣胡球亂撞,路上就遇到了兩個人,一個老頭是老郎中,一個年輕的會雜耍。我說我以後想要混碗飯吃,沒有點本事怎麼行,就纏著他們,讓他們給我教。他們恰好也是來大同投奔親戚的,這一路上就結伴行走。他們心情好的話,就給我教上一招半式;心情不好的話,我怎麼央求都不會給我教。所以,我就之血了這麼一點彫蟲小技。」

    葫蘆說:「你這個怎麼能說是彫蟲小技?我要把你這招學會了,想讓哪個女人脫衣服,他就得脫衣服。在我看來,你這個不是彫蟲小技,你這是獨門絕技。」

    葫蘆剛剛說完,保長就接著說:「讓女人在你面前脫衣服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就讓女人主動到你懷裡來。世上還有這種本事?」保長眼巴巴地望著我。

    我說:「當然有。這世上千奇百怪,啥本事都有。要不然,你看那些醜得像豬八戒的男人,偏偏娶了嫦娥一樣的女人。為啥哩?還不是這些男人掌握了這種本事。」

    保長說:「一個人能學會這種本事,就實在不簡單。」

    那個女人的身上終於不再癢了,她一件一件穿好衣服,惱羞成怒,一手卡在腰間,一手指著我,像個冒著氣泡的茶壺一樣,滿肚子都是沸騰的怒氣,她質問我:「是不是你給老娘使了手腳?老娘豈能受你捉弄?」

    妓女像一頭生氣的母貓一樣,在後面追趕我;我像一隻麻雀一樣,在前面奔跑。滿院子的人都看著妓女追趕我,一個個笑得直不起腰,這個說:「小桃紅,我看到你大腿根的那撮毛了。」那個說:「小桃紅,我還以為你有三個**,弄了半天,你也只有兩個**,咋弄一次,就比別人多要那麼多錢。」

    小桃紅聽到人們這樣奚落她,就不再追趕我了,她跳著腳在院子裡叫罵:「回去看你娘,看你娘那裡有沒有毛,再看你娘有幾個**。」

    人們看到小桃紅氣急敗壞的樣子,越發哈哈大笑。

    小桃紅看到她呆在這裡,只會繼續收人家的羞辱,就轉身離開了。兩瓣肥大的屁股誇張地扭動著,無論身後的人再說什麼,她都一概不理。

    小桃紅走遠了,葫蘆問:「哎,小伙子,你剛才用什麼辦法讓小桃紅脫衣的,教教我吧。」

    我矜持地笑著,說:「我為了學這個本事,給師父倒了三個月尿盆。這麼好的本事,不是說學就能學到的。」

    保長問:「你師父在哪裡?」

    我說:「就在大同。」

    保長對葫蘆說:「你給四害說一聲,讓呆狗和他師父都到妓院裡來,有他們給妓院表演節目,何愁妓院生意不火。」

    葫蘆說:「還是你給四害說吧,你們都是當官的。」

    保長說:「還是你說吧,我和四害認識時間不長,不像你們,自小就在一起耍大的。」

    葫蘆說:「我說就我說,但一定要把這個讓女人主動脫衣服的本事教給我。」

    保長說:「我也想學呢,不過我學的是讓女人主動找你睡覺,看女人脫衣服有球意思。」

    葫蘆和保長都興趣盎然地看著我,他們一個想學怎麼讓女人主動脫衣服,一個想學讓女人怎麼主動投懷送抱。我想著,只要讓賽哥和白頭翁進了城裡,有了落腳之地,我們就籌劃幹掉保長。到時候,保長還沒有學入門,就人頭落地了。

    我說:「那得讓我師父有個事情做,有碗飯吃。我師父高興了,才會教人本事的,我當初就是這樣的。」

    葫蘆和保長都滿口答應。

    現在來說說我是如何讓女人主動脫衣的。

    中藥中有一種藥材,有解毒消腫的功效,它叫什麼名字,我不能說,說出來就會讓人看到,要是被壞人學了去,那就麻煩大了。這種中藥較為常見,長在向陽的山坡。

    這種中藥長有倒鉤狀的細刺,你要是不小心挨上它,就渾身奇癢難耐,中藥是這樣用藥的,等到秋季,花莖幹枯,戴手套取出細刺,碾成粉末,可以入藥。

    我們商量進城的時候,梨花鬧著要來,我擔心城門的黑狗會檢查她的衣服,要是讓黑狗一檢查,就露陷了,所以,我就準備了這種藥材粉末。一旦黑狗強行搜查梨花,我就把粉末彈在他的衣領裡,我們趁亂進入城裡。

    賽哥是變魔術的,前面我已經說過,魔術全是假的,魔術中有一個很損的招式,叫做「騙人脫衣」,就是把這種粉末藏在指甲裡,趁人不注意,偷偷彈在對方的衣袖裡,對方馬上就會趕到奇癢無比,不得不脫光衣服,檢查是什麼東西跑到了身上。

    據說這種癢的感覺,讓任何人都無法抵擋。

    因為這種招式實在太損,所以,長期以來,魔術師都是世代單傳,秘而不宣。

    但是,我和賽哥是生死之交,我從賽哥那裡學會了這種招式。

    粉巷的妓院全部打通了,中間新建了高台,就是為了表演節目,招徠嫖客。那時候的妓院和今天的妓院不一樣,今天的妓院設施簡陋,就僅僅是解決生理需求;而那時候的妓院還有各種娛樂設施,客人在一起喝茶、聊天、打牌、聽彈唱、看雜耍……妓院就是遊玩的地方,而遊玩不僅僅打炮這一項。

    我回去找他們。

    我擔心身後會有人跟蹤,就故意在大街上到處瞎溜躂,我看到一對對鬼子排著隊跑向北門,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向周圍的人打聽,也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鬼子居然這麼興師動眾,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臨近黃昏的時候,我就來到了我們約定的破廟前,攀上了廟門前的老樹,向四周張望。看到四周沒有人,也沒有人跟蹤,我這才走進破廟裡。

    賽哥和白頭翁已經回來了,但是找不到梨花,不知道梨花去了哪裡。

    賽哥一見到我,還沒有等到我說起遇到保長的事情,他先說:「太讓人振奮了,太讓人振奮了,你知道今天城外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問:「什麼事情?」

    賽哥說:「那些個死刑犯都被人搶走了。」

    我說:「啊,這不是老戲上演的劫法場嗎?」

    白頭翁得意地笑著說:「就是劫法場。」

    我驚訝地問道:「日本人警戒那麼森嚴,怎麼會劫法場?」

    賽哥說:「你錯過了這麼好的場面,肯定會後悔一輩子。當時啊,車子剛剛開到亂墳崗,死刑犯都被推下車,蒙著眼睛,站了一排,突然,不知道從哪裡飛來一顆子彈,打在了汽車頂上機槍手的腦袋,一槍爆頭。」

    白頭翁說:「是的,真的是一槍爆頭。」

    賽哥說:「槍聲剛響過,就看到人群裡有十幾個人,從棉襖裡掏出手榴彈,對著汽車狂丟,汽車和汽車上的鬼子都被炸成了碎渣渣。遠處的樹林子裡,衝出來了幾十匹馬,剛開始看不到人,誰都以為是馬匹受驚跑出來的,等到快要到跟前,這才看到馬背上突然有了騎手。」

    白頭翁說:「這是鐙裡藏身,騎術非常高的人,才會這一招。」

    賽哥說:「是的,鐙裡藏身。馬到了近前,馬上的人都拿著手槍,見了鬼子齊打,個個都是好槍法。這些馬過來後,有人就下馬砍斷了綁著死刑犯的繩索,揭開了蒙在他們臉上的黑布,把死刑犯扶上了馬背。等到城裡的鬼子趕去的時候,亂墳崗只有一堆鬼子的屍首。」

    白頭翁說:「實在太痛快了。」

    我也說:「確實痛快。」

    可是,這是些什麼人呢?我問他們,他們都不知道。

    我說了下午見到保長的事情,還說了保長邀請他們去妓院表演的事情,賽哥說:「爺正在打瞌睡,就有人遞枕頭,這事情太好了。想啥來啥。」

    白頭翁說:「我們去了粉巷,梨花怎麼辦?」

    我說:「我看梨花這丫頭挺聰明的,我們去了粉巷,她會找到我們的。」

    賽哥說:「妓院既然和保長和四害都有關聯,我們乾脆進去把這兩個人渣都幹掉了。」

    白頭翁說:「就先這麼幹,等到殺了保長和四害,馬上撤身,不留後患。妓院不是久留之地,多少英雄豪傑都被妓女害死了。」

    然而,當時我們誰也沒有想到,妓院行當的水太深了,進去容易,出來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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