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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4章 龍血化毒 文 / 第九帝天使

    沈皓忽然沖了起來。他原本坐在一塊巨石遮擋的山穴中,卻突然一衝而起,竟然將那塊巨石,給崩得四碎,一聲巨響!

    他仙力驚人,這彈腳射出,便已射出數十丈之外,落在那山嶺頂上。遠遠望見,那湖邊,雲腳壓低,幾條金黃色的光線,如蛇蔓延,在雲間穿梭來去。而雲腳下,玉狐狸夫人纖掌揮舞,幾道如霹靂般的封天絕手,連連拒擊,不斷後退。

    但那雲層中出沒無蹤的黃金細線,卻極其靈活迅猛,即使是在封天絕手的籠罩下,仍然能夠穿梭自如。一縷黃金細線,如赤電般射下,在玉狐狸夫人的香肩前穿過,滋溜兒一聲,留下一道血痕來!

    玉狐狸夫人原本就仙力受創未復,而這四道黃金細線,乃是沈皓曾留在鼎中的曼陀羅金蛇的精魂所化,極其凶悍,更身兼巨毒,足可吞噬仙力,玉狐狸夫人根本就難以抵擋,只得節節敗退,數步間便已退到了湖邊。

    她雖然已呈敗像,但卻並不慌亂,忍著肩頭的流血,數步退到了湖邊,竟然猛扎進了湖水中,消失了身影。四條金蛇的精魂,在雲層中尖嘯來去,翻雲滾滾。它們似乎顯得極為飢渴,久不食生肉,嘗到了玉狐狸夫人香甜的血液,更見凶性大發。

    沈皓遲了半步,玉狐狸夫人已消失在湖水下。四條金蛇不能下水,只在湖面上尖嘯來去,如四道赤電一般迅捷。

    「小蛇兒,快到爸爸這兒來!」沈皓撮唇而嘯。

    四條金蛇雖已沒有了軀體,但精魂被封印在這鼎中,不受星辰之力的召喚,難以出去。光華溢溢,翻滾而來,隱約間可見那細膩的蛇鱗,閃爍著金光,甚至那尖細的蛇牙,也已初具雛形,難掩凶態。

    四條金蛇之魂,分成四個方向,齊朝沈皓射了過來。四蛇的速度實在駭然,快得如閃電一般,沈皓甚至沒有反應過來,便立刻中招。四蛇所化的精魂,原無實體,因此直接在沈皓的胸**叉穿過!

    彷彿有四口尖刀,一齊在心口剜去了一塊血肉!鑽心般的疼痛,讓他呲牙咧嘴,差點痛暈了過去。想不到數十日不見,這四條金蛇,竟已是如此厲害了。

    沈皓捂著胸口,猛烈的咳嗽了幾聲,差點要嘔血的感覺。他力量足夠強大,但修為卻仍顯淺薄,因此對於突發情況,總會反應不急。

    但詭異的是,四條金蛇在胸**叉飛過,卻齊齊蛇軀大震,張開蛇嘴,不斷地乾嘔著什麼,蛇牙外露,不斷翻滾,想要嘔出些什麼來,似乎是吃到了極為不乾淨的邪異之物。

    沈皓想起那金蛇藥典中記載,要豢養金蛇,主人必先服食類似於銀白聖樹之類的解毒良藥,可以克制蛇毒。自己可是服食下了整株銀白聖樹,正是這金蛇的剋星,難怪它們要避之不及了。沈皓一念及此,神識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似乎想起了某事。

    四條金蛇退避得極快,很快就隱沒在雲層中,消失不見。

    沈皓看那湖面平靜無波,縱聲而呼:「蛇已經走了,快出來吧!」

    湖面波拉一聲清響,玉狐狸夫人披瀝著水霧,沖天而起,落在岸邊。湖水其實乃是茶水所化,呈淡黃色,浸透了她原本就短小的華袍,將一身玲瓏剔透,凹凸有致的曲線,給顯現得更加的勾魂攝魄。

    沈皓不敢去瞧她,略轉過身去,害怕自己會控制不住邪念,但玉狐狸夫人那豐盈如玉的肌膚,那旖旎的胸前峰巒,還有華袍緊緊包裹的臀後一抹渾圓,在沈皓的眼前不斷的幻現,讓他原本強行壓抑的綺念,卻在不斷升騰。

    玉狐狸夫人突然嚶嚀一聲,緩緩軟倒在地。沈皓大吃一驚,顧不得禁忌,忙張臂將她扶在臂彎中,見她肩頭上衣衫破烈,有金蛇留下的齒痕,汩汩的鮮血仍在不斷流出,甚至帶著明顯的黑紫色,直接流到了胸口。

    沈皓暗想,幸虧我生活在修仙時代,這金蛇之毒,根本就不是用嘴巴去吸就可以吸出來的,否則我今日就要破禁忌和大戒了。

    玉狐狸夫人那胸前高高隆起,從半裂的華袍間,露出半抹峰巒,渾.圓而飽.滿,美得那麼驚心動魄,銷.魂蝕.骨。沈皓強行將目光移開,在手腕上咬破肌膚,再捏開她緊閉的朱唇,以自己的血灌入她嘴中。

    或許是她飢渴得久了,那淡淡的龍血腥味,衝入鼻際,潤濕唇片,玉狐狸夫人便貪婪地吸飲鮮血來,但美眸卻仍然緊緊地閉著,長長的睫毛顫抖不已。她神智有些迷失,也根本未料及,這衝入唇際的**液體,是為何物。

    「這女人有成為吸血鬼的潛質。我上輩子欠過你什麼,這輩子要我用血來還,靠,還真像一隻妖艷性.感的吸血鬼啊。」沈皓看著她嬌艷如花的臉,美得那般心碎,雖然已是三十餘歲,但歲月並沒有在她臉上,刻下過任何的痕跡,仍是那般年輕動人,絕美而傾城。

    沈皓被吸血吸得有些頭暈目眩,當下推開了她貪婪的嘴。調息片刻,沈皓髮現玉狐狸夫人仍未甦醒,顯然剛吸血不久,要徹底解除體內的蛇毒,也非一朝一夕之功。

    看著她美麗而妖艷的臉龐,沈皓的龍之心臟,再次劇烈的跳動起來,暗想,她現在蛇毒未解,仍暈迷不醒,我偷偷佔她一下便宜,誰又能知道?這可是在鼎中的封閉世界,隔御星辰召魂之力,恐怕是老天爺也不知道吧!

    沈皓原本就是少年熱血,又在這鼎中飽吸周公茶的香氣,那心底的道德枷鎖也越來越脆弱。玉狐狸夫人躺在他臂彎中,卻發覺她嬌體越來越發燙,那溫軟如綿的肌膚熱力,透過薄薄的衣衫,傳到身上時,更讓沈皓口乾舌燥,心慌意亂。

    「媽.的,神不知鬼不覺的,老天爺都看不到,草!」沈皓狠狠地低罵了一聲,忍不住便低下頭去,在玉狐狸夫人溫軟膩滑的俏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迅速撤離。他不敢去親那更顯誘惑力的紅.唇,

    ,怕自己心中的野獸會徹底衝出牢籠。

    玉狐狸夫人嚶嚀了一聲,紅唇微動,似乎要醒過來。沈皓原本親了一口,已像是做賊了一般,見她睫毛微動,俏臉似乎更見紅艷,似乎隨時都要醒來,大吃一驚,嚇得慌忙將她從臂彎中放下來,退了幾步。

    「她……她是不是發現了?糟了!看來這一頓暴打,是要少不了了。我要不要抵抗?」沈皓心中惴惴不安,看玉狐狸夫人那俏美的臉,彷彿紅霞兩朵,越燒越艷美,極盡誘媚,胸口峰巒更是急劇起伏,如欲裂衣而出,沈皓心中更是駭異。

    「煙塵……煙塵……你在哪裡……」玉狐狸夫人美眸仍未睜開,紅唇微動,喃喃而語。

    沈皓心中稍安,拍了拍胸口,吁了口氣,然後守在她身邊。玉狐狸夫人仍未甦醒,似乎在夢境中一般,除了少數幾個詞還能聽得清外,基本都很模糊。沈皓坐立不定,渾身燥熱,剛才那做賊似的親一口,似乎挖開了他一直固守在心底深處的堤壩,將那深處的猛獸給釋放出來了。

    他不斷地猶豫和煎熬中,那周公茶的效力,開始猛烈的發揮出來。沈皓猛站了起來,暗想,我必須要離開此地,就是用石頭砸斷三根手指,也不能做錯事情,否則我還有臉去見小夭和師父嗎?

    可剛走幾步,玉狐狸夫人卻已甦醒過來,睜開了美眸,輕輕地喚了聲:「沈皓,你……過來……」

    沈皓不敢回頭,腳下卻生了根似的,再也邁不開步去,回應道:「你剛才飲下了我的血,可幫你解除蛇毒。連你以前所中的玄蛇之毒,相信也全部解除了。」

    玉狐狸夫人低聲道:「看來……我原本已抱定……必死之念……卻又要苟活下去了……沈皓,我該是謝你……還是恨你……」

    沈皓苦笑道:「救人一命,舉手之勞,不必掛懷。」

    「沈皓,看來……看來我低估了你……你跟你師父玄天宗……一樣……是個恪守道德的君子……」玉狐狸夫人的聲音仍然很低,但軟綿無力。

    沈皓一怔:「什麼恪守道德的君子?」

    「你……你明明身中這茶的春毒……仍能守住底線,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視我如草芥腐屍,這等……果然是有其師便有其徒……」玉狐狸夫人輕輕咳嗽了一聲。

    沈皓差點崩潰掉了,暗想,我恪守道德?我居然是君子?咦,不對,什麼視如草芥腐屍?我師父做了什麼?

    「你是說我師父他……他沒有……」沈皓大感詫異。

    玉狐狸夫人輕輕道:「你所料沒錯……你師父定力之高,世所罕見。他雖身中這周公茶之毒,雙無可躲避,卻……卻仍然能夠控制得住自己……也可能是我年老色衰……對他吸引力已不如年輕時候……所謂一副臭皮囊,終讓他看穿皮相……」

    沈皓幾欲無言。他可以想像得到,玄天宗那般沉穩冷靜的人,一生恪守著心底的信仰,即使身中周公茶之毒,有美人在側,卻仍然能夠把持得住。看來,自己的一番苦心孤詣,算是白費了。可自己卻不是這樣的人啊!

    「什麼臭皮囊……你要是臭皮囊,那天下……還有女人嗎?」沈皓原本甜言蜜語,出口成章,但不知為何,心中總覺慌亂,連說話也不利索了。

    玉狐狸夫人輕輕一笑,似如是美人深夜的呢喃輕語。「那既然如此,你……為何不轉過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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