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失手傷了她(兩千) 文 / 夜莫賢
幽深黑暗的屋子裡,喬玄抱著被子睡的很香,似乎完全不知道危險在向她靠近。
一個男人小心翼翼的推開她的房門,衣袖裡藏著一把槍,慢慢、慢慢地靠近床上的女人。
在喬玄沒發現這個男人的靠近,這個男人也沒發現另一個人的靠近。
後面的男人狂傲不羈的臉,高高的鼻樑上架著黑色的蛤蟆鏡,時常戴著,神秘而危險。
他是尋少,las。
前面的那個男人,就是金髮男人派來的人。
尋靳珩看著他將手槍一點點的拿出來,然後瞄準了喬玄。
妖冶的唇勾起一個絕美的弧度,抬腿,毫不留情的將那男人踹倒,那男人沒有反應過來,雙膝直直的跪在了地上,「咚」的一聲。
那男人猛地回頭,又氣又怒,「誰!?」
陡地,他僵住了,門外有光照射進屋子裡來,逆光而立的男人,他能看清男人的臉——尋少!
床上的喬玄驚醒,睜開了眸子,只見兩個男人在她的房間裡,門外還站了一排黑衣保鏢??!
「呀,看看,都把我的貴客吵醒了。」尋靳珩雖是這麼說,臉上卻笑意依舊,沒有一點抱歉的意思。
那個男人不說話,卻抖的很,居然被尋少發現了!
只能是死了!不,也許是生不如死。
他不求饒,一句話不說,在尋少身邊做事久了,知道他的原則,沒有辦法。
「把他帶出去。」尋少微微笑著,永遠一副淺笑又神秘的樣子。
外面進來幾個保鏢把那個跪在地上的男人拖了出去。
尋少也不問是誰派他來的,他知道問也白問,敢從他的身邊偷人,必定是對方握了很重要的把柄在手裡,怎麼拷問,他也不會說出來的。
與其問還不如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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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少邁著長腿走向床邊,喬玄下意識的躲了躲,好像他是什麼毒蛇一樣。
「剛剛我可是救了你一命,你就這樣?」尋靳珩坐在了她的旁邊,把被子一掀,笑的妖嬈,致命的妖嬈。
喬玄真想說,要不是我來了你們狼窩,就什麼都不會發生了。
可是她不敢說,剛才那麼多人,訓練有素的保鏢還有跪在地上的那個男人手裡拿著的手槍,她都收入眼底,一言不發。
「喲,還穿著牛仔褲呢?睡覺能舒服嗎?需不需要在下幫喬小(禁)姐脫了呀?」
他的手順著她的腰往下摸,摸到了她牛仔褲的邊緣。喬玄倒吸了口冷氣,一把抓住他的手,「不麻煩了,穿著比較暖和。」
「暖和?我怎麼感覺這屋子這麼熱呢?」他伏在她的耳邊吹了口熱氣,夾雜著美酒的香氣,格外的誘(禁)人。
尋靳珩反手抓住喬玄的手,伸到自己的衣服扣子處,聲音曖(禁)昧不明,「我覺得好熱,要不你幫我脫了吧……」
流(禁)氓!!
喬玄心底暗罵著,見過無(禁)恥的,沒見過這麼無(禁)恥的!
她終於忍不住了,「您缺(禁)愛了還是缺女(禁)人了?只要您想要的,沒有什麼得不到的吧!」
「喲,喬小(禁)姐這話可就說錯了,我就喜歡刺激的,」他勾起喬玄的下巴,嘖嘖了兩聲,「喬小(禁)姐的唇還真是誘(禁)人啊。」
喬玄愣了片刻,別過頭,聲音悶悶的,「我也不刺激,您放我回去吧。」
「放你回去?你要回哪裡去?和樓少白離婚了,離開了kiss欲,你還能去哪裡?」他挑了挑眉,說的理所當然,好像在他這裡才是正確的選擇。
喬玄深吸一口氣,「睡哪裡都不用您操心了……」話剛說一半,男人的手陡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卻並沒有完全用力。
他自己感覺的不是完全用力,對於喬玄來說就是能讓她窒息的力度。
不說話,也不掙扎,也不去努力的呼吸,就似平常的看著他。
尋靳珩看她一點也不掙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用了幾分力,只是她唇角的笑,他看的極刺眼,「你笑什麼!」
說罷,他手上又用了幾分力。
她不說話,閉上了眼睛,長時間的不呼吸已經讓她頭腦有些昏迷,肺部很疼,非常非常的疼。
「那我們來談談厲臣驍你是不是就不會笑了?」他湊近她的耳畔小聲說了一句,勾了勾唇角,見她沒有反應,他又說,「想知道嗎?想知道求我呀……你一個不相干的女人憑什麼讓所有人都為你付出那麼多,你以為我是冷楚桀還是樓少白?還是那個傻子厲臣驍?我告訴你,我都不是!我對你可不會手軟,我可不會——憐香惜玉……」他說完了一長串的話,見她沒有反應,忘記了自己還掐著她的脖子,陡地放開了手,她的腦袋「邦」一下子就磕在了床頭上……
他聽著都疼。
馬上又把她的身體扶了起來,「女人你別跟我裝傻,別裝死……磕著不疼啊?」
她不說話。
他看她唇角依舊翹起,若有若無的笑意,有片刻的失神,「裝死也沒用!」
她拍了拍她的臉,發現她的臉很白,拂過她的鼻翼的時候,竟沒有了呼吸。
「我根本就沒用力你……」尋靳珩又拍了拍她的臉,不經意間瞥到了她脖頸上青紫色的手印,他意識到事情的危機性了,不會是掐死了吧!
天知道喬玄那麼脆弱,小花兒呀?一掐就死!
她要是死了,他就有戲了!厲臣驍的事情還沒告訴她呢!她怎麼能死呢!
尋少立刻把喬玄打橫抱起來,跑了出去,「醫生!醫生!」
……
醫生來了也沒辦法,去了醫院。
從郊區去醫院,是很遠的距離,尋靳珩覺得喬玄肯定是沒救了。
他坐在後座上抱著這個該死的女人!還一邊想,他這是憐香惜玉嗎?不不不,一定不是。
她就是要死了,他「好心」救她而已。
那這麼想,冷楚桀還欠他一個人情呢!厲臣驍還欠他一條命呢!
這死女人!活該!死了也活該!讓她氣他!下次再氣他,他就把她扔出去餵鱷魚!
不對不對,她還敢有下次?反了她了!
戴著墨鏡的尋少,此刻心理也是很複雜的,看她進了醫院,進行搶救,他看著她,竟有種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