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天後她是我的嫂子還是玩物?(兩千) 文 / 夜莫賢
「呵,你還真是想他呀?喲,瞧你這身上……」他將她強勢的抱過來,另一隻手又在她抓住她的衣服領口,毫不留情的拽開了扣子,衣服前襟頓時被撕(禁)裂開,露出她裡面穿的文(禁)胸,以及大片白嫩的肌膚,只是上面佈滿了青紫殷紅的吻痕,他唇角勾起,「真是激烈呢。」
喬玄想起來,又起不來!這個男人,看上去好像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但她被壓著,起碼是一點都動彈不得的!
「你抓我要做什麼?威脅誰?」
「呵,原本沒有這個想法,現在有了,喬玄,你說你這麼聰明,會不會死的也很快呢?」尋少淺笑,看上去一副溫文爾雅談笑風生的樣子,實際上卻說著最恐怖的話。
她不知道他是誰,不是樓少白,不是冷楚桀,那會是誰?
「別猜了,你要能猜出來,我腦袋都給你,」他拍了拍她的臉,「呵,皮膚挺好的呀,怪不得樓少白和冷楚桀都喜歡跟你做。」
他的手拍著她的臉,就順著她的下巴往下摸……伸進她的文(禁)胸裡……
喬玄掙脫不開,咬著牙說,「彼此彼此。」
他那皮膚看上去也不錯,估計是小白(禁)臉吧,天天要用多少護膚品保養?
而他卻會錯了意,湊近她的耳邊說,「喬小(禁)姐,你們c國有個成語叫憐香惜玉,樓少白和冷楚桀會對你憐香惜玉,可我不會,你看我那麼多手下,把你這樣的美女丟出去,他們會一哄而上,知道嗎?」
「那還要承蒙照顧了!」
「嘴真硬,現在就這麼傲嬌,回去可是要吃苦的喲。」他狠狠的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臉上卻帶著最神秘惑人的笑。
「廢話真多,你也就能威脅我!」
尋少唇邊淺笑,輕聲的在她耳邊說了三個字,「厲、臣、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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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少!樓少!」
「人呢?」
「跟丟了。不、不是,您妻子的出租車開到了郊區,我們一直在保持五十米的距離,後來出租車空車開了回來。我們問出租車司機人呢,司機嚇的不敢說話,我們後來過去看,什麼都沒找到,猜測是有人把喬小(禁)姐劫走了!」
「冷楚桀?」
「呃,好像不是。」
「……」樓少白思索半天,也不知道劫走喬玄的是誰?
難道喬玄還和別的男人有關係?不能吧!和她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沒看見她還跟別的人有來往啊。
可她現在丟了,是個問題。
……
「厲臣驍?你別逗了,他都死了,別跟我說他要見我。」喬玄扯了扯嘴角,雖是這麼說,心裡卻多少挺想念厲臣驍。
畢竟,是愛,暖了少年涼。
高中時期,如果沒有厲臣驍,她就不會那麼快樂。沒有經歷過那麼多的磨礪,她也絕不會知道世界有多殘酷。
高中,她失去了親人。其實本來怨不得他的,是她自己一定說要跟他私奔,如果她不去火車站等他,她的隱兒不會死。
曾經那麼恨厲臣驍,卻在他死後看開了很多。事情只能怨自己。每個人都身不得已。
「哦,是死了,的確是死了,」尋少勾了勾唇角,「在你的心裡死了。」
「你這麼說什麼意思?難道還活在你的心裡?」喬玄諷刺的說,這個男人,好像就喜歡裝神秘,還戴著墨鏡,該不會是像樓少白一樣戴個面具騙她吧?
想到這裡,她說,「呵,你敢把墨鏡摘下來嗎?」
他淡笑,「喬玄,別以為我會對你多好,你心裡想的我都知道,自作聰明可不好。」
那一瞬,喬玄好像嗅到了血液的味道,那麼濃重。他的語氣,那麼危險,好像可以將她立刻判處死刑一樣。
他的手上,必是和冷楚桀一樣沾滿鮮血。
跟他下了車,那是一棟很大的別墅,別墅外面全是樹木遮擋,這個地方,喬玄確定已經離開了帝都。
「走吧,暫且在這裡住一晚上,明天我們就走。」
「去哪裡?」喬玄心跳的很急,她也不認識他,他把她就這麼帶走了。
萬一是人販子怎麼辦?
「當然離開c國了,至於去哪裡,到了你就知道了。」他淡笑,什麼事情什麼秘密都隱藏在他被遮住的眸子中,不去示人。
喬玄現在心裡對他一萬種猜測,她一不認識他,二是他還要出國,不會是人販子吧?
那她,現在是跟怎樣的惡魔在一起?
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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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靳珩,既然合作就誠心點,帶著我的獵物到處走,你是什麼意思呢?」冷楚桀在遙遠的俄羅斯給尋少打了電話,更多的,是在警告尋靳珩。
las微微一笑,剛摟住喬玄的肩膀,就被她推開,「嘖,你這獵物是只野貓啊。」
「三天後我去接她,那麼麻煩你把我的獵物看好。」
「三天後她是我的嫂子呢還是玩物呢?」說完,尋靳珩笑著掛斷了電話。
他伸手挑起喬玄的下巴,仔細打量著,用輕(禁)佻的語氣說,「當然是玩物。」
喬玄退了一步,不說話,只感覺面前的這個男人,很危險!
心裡比冷楚桀還要黑暗,雖然她不知道剛才他是和誰打電話……
尋靳珩冷笑一聲,「把她給我帶下去!看住了,可別丟了。」
「是。」兩個黑衣人上前一人抓住她的一邊肩膀,把她押了下去。
等喬玄被壓下去之後,尋靳珩身邊一直站著的一個金髮男人,思慮了很久之後開口,「尋少,我覺得這樣不合適。」
「哪裡不合適?」尋靳珩唇角勾起妖氣的笑意,那笑,如一杯毒酒,醉入人心。
「她之前是樓少白的妻子,現在冷楚桀又對她有意思,我們這樣貿然的抓了她,只會和他們雙方樹敵。」
尋靳珩長腿邁向沙發,坐在沙發上,兩腿交疊著,看上去慵懶又妖(禁)媚,「我自有自己的辦法,這件事你不用管了,你先下去吧。」
尋靳珩現在這麼說,就是怕他插手,整出點什麼錯誤。
「是。」
那個金髮的男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退了下去。
可他心裡想的,卻是要把那個女人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