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38公母、房子、吃掉了？ 文 / 執著的穿越者
「次元力場？加上剛才的空間折疊，你又改造飛車了？」齊延聖在飛車進入平面空間後對塔娜問道。
「沒有。剛才的是使用了這個世界的空間門魔法。只不過釋放方式和命名與這個世界的元素使用者略有不同而已。」塔娜駕駛著展開其實是魔法護盾的曲力場的飛車在平面空間裡快速穿行著，聽了齊延聖的問題後解釋道。
「塔娜在這一年裡把這個世界的魔法和自己的電子系統進行了優化組合，形成了自己的元素使用方法。現在塔娜的這具身體已經不再用聚合能燃料電池了，而是直接使用元素能。」達姆斯也插進來說道。
「哦？可是要是離開了這個世界沒有了元素能怎麼辦？」齊延聖疑惑的問道。
「多種能量源的無縫轉接並不是什麼難題。而且我給自己這具身體和本體上都搭載了子空間技術。平時不用的部分放在子空間裡，需要時直接從裡面拿出來即插即用。」塔娜說著，突然用力一踩右腳下的加油踏板，飛車猛地一個前衝，從一個波紋一樣的環形通道中衝了出去，再次回到了虛空中，而在他們前方不遠處，齊延聖他們在影像裡見過的那個他們要來看看的空心大陸正漂浮在那裡。
「到了啊。」齊延聖有點意猶未盡的說道。
「上一次來設置了空間錨點。所以才弄順利使用空間門發生器。」塔娜給飛車減速。並邊說話邊把飛車和自己的探測能力開到了最大，因為這一次來之前，他們已經確定了在這附近有一個強的離譜的存在隱藏著。
可是讓在場的包括齊延聖在內的人都覺得奇怪的是。不論是塔娜達姆斯還是齊延聖自己，都沒能找到那個隱藏的強大存在。他們只看到了那個空心大陸以及附近一些體積較小的浮游陸地或者說是石頭。在這附近甚至沒有感覺到任何生命氣息。
「有古怪啊。」齊延聖皺著眉頭說道。
「您發現了什麼嗎？」達姆斯問道。塔娜和其他因為好奇也出來看的女僕們都看著他，心裡有同樣的疑問。
「就是因為沒有發現才奇怪啊？你們不覺得這附近的空間太過乾淨了一些嗎？除了石頭什麼都沒有啊？」齊延聖看著他們手卻指著車窗外的虛空說道。
「咦？」剛要轉頭看外面的塔娜卻被探測系統屏幕上一些數據吸引了注意力。她在調閱了之前的分析報告和影像之後驚訝的說道：「空心大陸的結構或者說組成元素和之前的分析有了很明顯的不同。而且這附近的景象也不一樣了。那些小型陸地和石塊在之前並沒有存在於這附近空域。」
「探查那些小塊的成分和結構。」齊延聖聽了塔娜的報告後命令道。
「是的小主人。」塔娜立刻進入執行狀態。開始快速的操作系統很快就得出了分析報告。
「成分構成中金屬含量很多。並且其中比例較大的為氪金及其化合物。而且從這些石塊和陸地那明顯並不均衡的組成和結構上分析這些東西的來源絕對不是一個地方。」塔娜把分析數據總結成了簡單地報告說道。
「你們有什麼想法嗎？」齊延聖聽了塔娜的話之後神情古怪的想身邊的人們問道。
「這裡的那個強大存在現在不在家，出去了。」娜尼雅竟然最先開口說道，不過她說出來的話只是讓本來有點緊張的車內氣氛鬆懈了下來。
「呵呵。這倒是一種可能性。」塔娜笑呵呵的看著自己的手下說道：「不過你也想得太簡單和膚淺了點啊。看起來還要加強對你們的教育啊。」輸完露出一臉自己還要努力操練手下的鐵血教官的神色，嚴肅的看著娜尼雅等三個女僕隊成員。
「那麼除了讓蜘蛛幫助打掃之外，可以讓蘑菇們幫我們打下手嗎？特別是做菜的時候。」娜尼雅明白訓練是躲不過了，於是提出後援申請。
「蘑菇？什麼蘑菇？你們把穴居人拉攏了一些進來？」齊延聖聽了娜尼雅的話後奇怪的向達姆斯和塔娜問道。
「呵呵。我們可沒有做那種事。而是得到了一些穴居人的活性孢子，然後在您的本體空間的環境下進行了改造。只不過已經成熟的個體都在塔娜的本體裡進行訓練，所以您才在家裡沒看到的。」達姆斯笑著說道。
「是一個不算是成功的實驗。穴居人的孢子在您的本體裡雖然能夠成長繁殖，但是成熟的個體卻無法進化成更高的形態。他們最高只能達到摩納的弟弟那種智力程度。做一些簡單地機械化的事情還可以。太複雜的事情他們根本無法勝任。好在他們天生好像適合做那些幫助他人的輔助工作。所以我就延續了之前的叫法把他們命名為蘑菇僕役。」塔娜神情嚴謹的講述了所謂蘑菇的由來。
「好吧。就是說我本體內又出現了新的生命種族是吧？只要他們受到控制。別給我的身體製造麻煩就好。還有就是一定要善待他們。」齊延聖苦笑著，然後把話題轉回現場又問道：「還是繼續說說你們對於這裡的看法吧？」
「這裡的主人是一個和科亞的生命種類或者說種族近似的虛空獸。甚至他們很有可能就是同種的生命。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個體沒有在它的貝殼裡呆著？」達姆斯分析道。
「我贊同達姆斯大師的分析。不過我覺得也不能排除另外一種生態和科亞相似的別種虛空獸的存在的可能性。因為我們其實對於科亞的生態並不是十分瞭解啊。」塔娜提出自己的見解。
娜尼雅還想說什麼，可是卻發現除了自己和小黑的其他人都在看向車窗外的某個方向，然後她也看了過去。結果卻只感覺自己有些眼花。明明好像什麼也沒看到，卻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正從那個方向朝著這裡飛過來。
「看樣子是主人家回來了。哦？他身後拖著的是什麼？」齊延聖笑呵呵的看著那邊說道。
娜尼雅聞言仔細的看向更遠一點的地方。發現一塊比空心大陸小了一多半的小號陸地正以一個讓她感覺心驚的速度向這裡飄過來，之所以讓她覺得心驚。還因為，那塊陸地的飛行軌跡好像是朝著飛車來的。
「需要我把飛車隱藏蹤跡或者躲避嗎？」塔娜詢問道。
「沒有必要。因為這裡的主人家早就發現我們了。最開始被我們發現的時候就是他在探查我們有沒有敵意。現在他沒有發動攻擊又不再關注我們說明它現在暫時打算無視我們了。因為剛才那一瞬間我感覺到它好像很著急的樣子。」說著齊延聖露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
「有什麼讓你覺得古怪的地方嗎？我們需要小心應付什麼嗎？」達姆斯見到齊延聖的神情後問道。
「倒不是我們要應付什麼。而是那傢伙好像正在著急做著什麼事情，好像和那些被他搬運的石頭有關係。剛剛有那麼一瞬間我好像感受到了他的某種情緒波動。具體說來，就好像一個人在不斷地一邊幹活一邊叨咕說：快一點。再快一點。這樣。對了，還有就是這裡的主人真的和科亞是同種的生命。只不過形體大小差了好多。」齊延聖又說道。
「您感覺到的情緒，我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分析。不過您是怎麼判斷出這個存在和科亞是相同物種哪？」達姆斯問道。
「身體的形態結構，生命波動的反應。還有之前科亞曾經說過。他以前是長的和蜂龍有點相似的樣子吧？而對面那個正在飛過來的透明大傢伙的外形就和蜂龍差不多，只不過體積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就是了。」說著齊延聖抬起手用聚集起來的元素構造了一個身體近乎透明的蜂龍的模型。
「還真是水晶虛空獸啊？」達姆斯感歎了一下說道：「那麼這地方我們只能放棄了是嗎？」
「嗯……。這個。我總覺得不甘心。還有就是我還在為這個虛空水晶獸的狀態感覺有古怪，可是又一下子找不出來不出來古怪在哪裡？」齊延聖面露苦惱神色的說道。
「會不會是這個存在的年齡沒有那位您稱作科亞的大？」娜尼雅因為有著更加靈巧的心思，所以總是想要加入齊延聖他們的討論中。
「生物體的體型、年齡、生態、性別。性別！」塔娜嘮叨著生物體觀測中的一些事項，然後在性別這個項目上有了一些發現。
「性別嗎？科亞是公的還是母的啊？」齊延聖也覺得自己找到了讓他糾結的地方，可是有苦惱於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水晶虛空獸怎麼分辨性別，而且科亞當時也沒提過自己是公還是母。
「要不然我們回去詢問一下？」塔娜問道。
「回去？那還不如問問面前的這位哪？」齊延聖順嘴答道。然後他們互相看了看笑了起來。
塔娜說道：「呵呵。還是小主人英明。」
「呵呵。」達姆斯只是笑，去不說什麼。
「又在戲弄我。哼。」齊延聖佯裝生氣的轉臉不看他們。然後放出精神力想要和已經在給正在靠近的小塊陸地減速的透明虛空水晶獸溝通一下。
不過齊延聖的溝通精神力卻有那麼一點觸怒了對面才剛能夠看出一點點形體的巨大透明虛空獸。而且對方還用一種很高頻率卻又很好聽的鳴叫聲對齊延聖傳達了很清晰明白的不滿情緒甚至是抱怨，不過卻並沒有表現出真正的怒火。
看這齊延聖滿臉的稀奇古怪，達姆斯趕緊問道：「怎麼小主人？和對方的溝通不是很順利嗎？」
「沒錯。這位甚至因為我的溝通而有點惱怒的樣子，竟然向我抱怨。剛才的鳴叫聲就是。塔娜翻譯出來它剛才的鳴叫聲的含義了嗎？」齊延聖苦笑著說道。
「是的。」塔娜在翻譯了水晶虛空獸的鳴叫之後也是神情古怪的說道：「他剛才說的是。不要打擾我。我正在建房子。沒有好的房子就沒有辦法吸引來另一半。這種生物是築巢鳥嗎。或者是天朝的男性穿越者？」
「雖然不知道它們和築巢鳥還有那什麼男性穿越者什麼的有沒有聯繫。不過很明顯，它們還是分公母的。不然它也不會說什麼吸引另一半的話。」齊延聖雖然也覺得對方的抱怨很古怪。但是已經從其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在和他溝通試試。」齊延聖繼續放出精神力和正在調整拖來的小塊大陸方位的水晶獸聯繫。
然後回應他的還是一連串的鳴叫。不過這次鳴叫聲中帶上了更加清楚明瞭的怒意。
「你的另一半在哪裡哪？」齊延聖乾脆不和對方套近乎了。而是直接用精神力問道。
「沒有房子就沒有另一半。」塔娜把鳴叫聲翻譯成了他們的語言：「我已經錯過了上一個千年節點。不想再錯過這一次。什麼意思？」
齊延聖沒有回答塔娜的疑問。而是繼續對落在新拖來的陸地上的水晶獸問道：「就算你有了房子。可是你的另一半不過來，你又有什麼辦法哪？對方又怎麼知道你這裡有給她準備的房子哪？」
這一次水晶獸沉默了，過了好一會才重新開始鳴叫，並且叫聲裡不再有怒氣，而是多了一些迷茫和糾結。
「我不知道。但是我的本源記憶告訴我，必須建造好給另一半的房子。並準備好足夠的金屬礦石，留給未來的孩子們的。每一千年。另一半都會自己離開原來的居所，而我只要等著對方到來就好了。可是上一個千年我明明都準備好了。可是卻沒有另一半過來。我覺得是因為我的房子不夠好。或者是我準備的礦石還不夠多？」塔娜繼續翻譯著。
「它們的種族之間交配難道都是在這麼坐等配偶上門的？這有效率嗎？這麼巨大的空間世界。兩個更浮游大陸差不多體積的巨型生物。竟然使用這樣消極的繁衍方式？」齊延聖看著塔娜和達姆斯滿臉的不可思議的問道。
「世界很大，什麼奇怪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達姆斯沒有任何奇怪的說道：「就好像您自己的情況。」
「嗯！是啊。將來我的那一半我要怎麼找也的確是個問題。不過我還不著急。」齊延聖直接把達姆斯的話這樣解釋了過去。
老法師沒有繼續說話，而是和塔娜相對苦笑起來。
「我知道有另外一個虛空水晶獸。她自稱科亞。不知道可不可以成為你的另一半？」齊延聖突然用精神力想巨獸說道。
「科亞？它長的什麼樣子？」塔娜沒有繼續想小主人剛才會錯意的問題，而是繼續當翻譯。
「我不知道。它住在一個大陸的中心處用這種金屬做的貝殼裡面。她也是渾身透明的。而且它說過自己之前也長得和你差不多。」齊延聖回答道。
「它住宿的大陸有這個大嘛？」降落的水晶獸用自己透明的前肢指了指自己建造的房子這樣問道。
「比這個要大很多。不過它住的地方好像並沒有佔據大陸的全部，只是中央的一小部分。和你造的那個空間差不多吧。」齊延聖想了想說道，然後又接著問了一個問題：「你們怎麼區分雌雄啊？」
「雌雄？你是指向你們這樣的小型生命生殖系統的區別嗎？」塔娜繼續翻譯到。
「他真是怎麼問的？」齊延聖看著塔娜問道。
「嗯……？差不多吧。」塔娜也含糊的回答道，看起來對方的說法可能不怎麼入耳。
「算是吧。」齊延聖對著水晶獸傳達了自己的回答。
「我們的身體沒有那種區別。我只知道，我不需要住在貝殼裡，而我的另一半需要。我只能長到這麼大。而我的另一半可以長得更大的體積。而且我的另一半不是很喜歡移動，他們只在每個一千年的時候才會因為原本的貝殼小了而離開舊的換一個新的。我必須在那個時候迎接她過來住進我們的新家。這樣我們才會有後代產生。他好像有點鬱悶？」塔娜解釋了一下還把對方的心情也描述了出來。
「好奇怪的生態啊？」齊延聖也跟著鬱悶的看著水晶獸，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後對達姆斯和塔娜說道：「我們幫幫它怎麼樣？正好科亞要搬家。而且按照它說的，它們好像正好配成一對不是嗎？」
「我們也是這麼想的。」塔娜和達姆斯對視了一下後笑著對齊延聖說道。
「那我這就跟它說。」齊延聖立刻放出精神力和還在鬱悶的水晶獸溝通到：「我們幫你把我們認識的那個叫做科亞的叫到這裡來怎麼樣？他好像就是你描述的你的另一半哦？」說著還把自己視覺裡見到過的科亞的畫面傳送給了對方。
「多美妙的舌頭。多美華麗的貝殼！哦？它養了這種可愛的寵物？真是勤快。要是真的有幸見到它。那怕最後它拒絕我也會心甘情願的把這個家送給這位漂亮的同伴的。它是這麼說的。我覺得您還是自己領會吧。我實在是不想在翻譯它現在說的話了，越來越肉麻了。」塔娜突然打了個冷戰。然後這樣向齊延聖說道。還給他遞了一個耳麥一樣的東西過去。
「好吧。」齊延聖苦笑了一下。然後自己戴上耳麥。這樣就不需要塔娜的翻譯了，只不過翻譯的沒有塔娜好就是了。其實齊延聖可以用靈魂共鳴來理解水晶獸的鳴叫聲的。只不過那樣需要花時間。
在齊延聖帶上耳麥之後的近半個小時裡，他只聽到翻譯器裡傳來的都是感歎詞。對面那個水晶巨獸好像已經被還沒見過面的科亞迷得神魂顛倒了，都有點胡言亂語了。
「那個，能請你冷靜一下嗎？我是不是要拿些什麼信物過去？要不然你打算讓我們把科亞騙過來？到時候你們再打起來可怎麼辦？」齊延聖臉色發黑的向還在發出古怪鳴叫的水晶獸傳達了自己的問題。
「哦？抱歉。我太激動了。這種來至血脈本源的激動實在是讓我難以壓抑啊。哦！美麗的另一半。嗯。好吧。」水晶獸從齊延聖的精神力裡感受到了對方的不耐煩，雖然它不覺得這不耐煩對自己有什麼意義，但是想到要靠這個小小生命把自己的另一半帶過來。它選擇了暫時妥協。
「請帶著這個過去。」水晶獸突然一張嘴，一團透明的略微帶了點白色的液體被它吐了出來，不過這團粘液在遇到虛空中的元素後快速的變形凝固，最後變成了一個縮小版的水晶獸的雕像，正是它現在坐著的展翅俞飛的樣子。
「有了這個我想那位漂亮的另一半應該會打消疑慮的。當然也請把我這裡的事情說得清楚一些。」齊延聖在水晶獸這段鳴叫聲中竟然聽出來羞澀的感覺。
收起那尊和蜂龍差不多大小的水晶雕像，齊延聖向這個又開始犯花癡的水晶獸告別，並告訴他會盡快趕回來的。之後就駕駛著飛車再次開啟空間門回到了布達米亞礦山大陸。只不過這一次他們沒有去陸地表面，而是直接飛到了底部，然後順著蜂龍巢穴的管道進入了陸地的中心區域。
「科亞。是我們。我們帶來了你的同類的問候。還有新家的消息。」對著和中央海相對應的透明區域，齊延聖用精神力大聲喊道。
「同類？我好像從來沒有感受到同類的氣息啊？不過你們這麼快就找到了新家這倒是個好消息。」科亞慢慢的伸出身體的一部分湊到飛車近前，然後同樣是用精神力說道。
「那個傢伙長的很像蜂龍，但是個頭卻大了好多。而且也是透明的。他在打造房子。還準備了好多的可以用來做貝殼的礦石。甚至它說就算你不喜歡他，他也願意把自己的房子送給你。」齊延聖言簡意賅的把那只花癡水晶獸的話轉達給了科亞。
科亞卻沉默了一會，然後傳過來的精神力有一種擔憂和疑惑的感覺向齊延聖問道：「是不是什麼陷阱啊？我的血脈傳承中說。有一些比我們還古老的存在喜歡用這樣的條件設下陷阱引誘我們。它們是以我們這種巨獸為食物的？」
「啊？」齊延聖和車裡的人都驚呆了，以水晶巨獸為食物？那是什麼樣的存在啊。
然後齊延聖趕緊把那個雕像拿了出來並送到了科亞近前說道：「這是那個水晶獸讓我帶來的東西。說是可以打消你的疑慮。」
科亞本來正慢慢收回去的身體部分在看到這個水晶雕像後，突然頓住了。然後以齊延聖他們也勉強才能看到的速度再次伸出來把那個水晶雕像給吃了。
娜尼雅三人是看到水晶雕像突然消失了。根本就沒有看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你怎麼給吃了？」齊延聖驚訝的問道。
「嗯？」科亞也傳來了一陣疑惑的精神力，然後又沉默了一會之後說道：「我也不知道。而且說實在的。我並沒有吃掉那個東西。而是融合。」科亞的精神力傳達到了這裡就停了下來，然後做出了一個很不尋常的動作。
而齊延聖他們卻被科亞的動作弄得有點措手不及的。塔娜直接用意識操作控制飛車掉頭沿著通道向著外面飛去。路過的蜂龍們也驚慌失措的亂成了一團。只有母皇的巢穴那裡還算有秩序。之所以有這些變化，是因為科亞正在努力的把身體從那塊透明的地方離擠出來，而且看樣子他大有要離開這裡的打算。
「你不需要準備一下嗎？就這麼急急忙忙的離開？」齊延聖還在用精神力和科亞溝通著。
「我要去見一見你們說的那個同類。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身體好像很需要他。剛才融合的那個小東西讓我覺得很舒服。比吃了大量的蜂龍蜜還要感覺舒服。我有點迫不及待了。」科亞的身體像一團巨大的透明膠體一樣在峰龍巢穴裡滾動著向外移動，路過的躲避不及的蜂龍全都很淒慘的被它的身體碾壓成了餅狀然後被吸收掉了。只有那些夠機靈，早就躲到巢穴深處的才躲過了一劫。而蜂龍母皇的巢穴因為位置的原因，並不會被科亞碾壓。而且蜂龍母皇好像也感覺到了這一天是個重要的日子，親自從巢穴裡出來帶著她的雄蜂龍們目送著科亞離開，齊延聖甚至感覺得到了蜂母皇向著科亞傳達了很明確的不捨和挽留的精神波動。
「你不想你的鄰居說兩句嗎？」齊延聖向科亞問道：「怎麼說也相處了好久了。」
「我沒有時間去和她們這些小東西告別了。因為我覺得我和那位的見面已經遲了有一千年了。為什麼之前我從沒有這樣的急切的想要去見同類的感覺哪？」科亞疑惑的說道。
「會不會是因為蜂龍們的蜜汁？」齊延聖沒有明確的回答科亞的問題。而是小聲的向達姆斯和塔娜問道。
「很有可能。因為在得到水晶雕像後，我做了些分析，發現那東西的空間構象很獨特，而且在深層分析了一下後發現那東西的可能功效竟然很巧合的和龍涎香蜜的某些作用有些相似，只不過按照我的分析，其效果明顯要比龍涎香蜜強的多的多。」塔娜控制飛車還能解釋的說道。
「看起來很有可能千年前科亞沒有出現出門尋找另一半的原因真的是因為龍涎香蜜啊？」達姆斯也覺得這個猜測很可能就是真正的原因。
而就在他們分析著這些的時候，飛車已經飛出了通道。然後沒過多久，科亞的身體也蠕動翻滾著從通道裡擠了出來，並慢慢的在虛空中向著飛車附近移動。並且一邊移動一邊變換著外形。
當科亞的身體變形結束後。齊延聖他們全都愣住了，因為科亞並沒有如他們預期的那樣變成龍形，他只不過從一個不規則的球變成了一個很規則的，還是球。
「請告訴我要怎麼找到另一半？」科亞竟然直接這樣向齊延聖問道。而且不再是用精神力，而是直接發出了和另一隻差不多的鳴叫聲。
「我們開一個空間門。然後你跟著過來行不行？」齊延聖雖然在對科亞說，可是卻在看塔娜。因為他不知道塔娜打開的空間門能不能夠科亞通過。
「可以。哪怕是最細小的空間通道，我也能夠穿過去的。請快一些。」科亞對齊延聖說道。從它的鳴叫聲都能感受到了明顯的急切。
「那麼開始吧。」齊延聖對著塔娜說道。
然後空間門再次被打開，而還沒等飛車進入波紋狀的空間門。旁邊的巨大透明圓球卻突然變型。像射出一道水流一樣射進了空間門裡。而原地的本體也快速的縮小一直到全部消失。
「這樣也行？快跟上。」齊延聖最先從驚訝中反應過來並說道。
飛車在塔娜的控制下也快速的穿過空間門，當他們的飛車從門裡脫離出來的時候，看到的情況卻出乎了他們的預料。
龍形的水晶獸正從那塊空心陸地上躍起，並且氣勢洶洶的向著正變回正球體的科亞衝去。發出來的鳴叫聲裡滿是高亢的情緒，可是因為太高昂了，齊延聖他們一時分辨不出來是喜悅還是憤怒。
而面對快速飛行衝刺而來的水晶飛龍巨獸，明顯更加巨大的球形的科亞卻只做了一個更加誇張的動作。它把自己的身體擴散成了圓餅狀，然後朝著衝過來的飛龍包裹了過去。
而當齊延聖他們的飛車從空間門那裡飛到科亞附近想要幫助它的時候，兩個巨獸的首次見面和疑似衝突已經結束了。科亞已經把龍形水晶獸包裹了起來，嚴嚴實實的沒有露出一點。而被包裹的龍形水晶獸現在不僅沒有掙扎，反倒在科亞的身體徹底合攏再次成為球體之前向著齊延聖他們飛車的方向傳遞了一段帶著明顯喜悅和感謝的鳴叫，甚至齊延聖還感受到了那只巨龍水晶獸最後對自己傳達了一陣感謝的精神力波動。
當飛車停下來漂浮在科亞身體附近之後，車上的眾人都沒有說話。當科亞的身體再次恢復原貌之後，它慢慢的飄向了空心陸地，並從底部的通道裡鑽了進去。然後就沒有了聲息。
而飛車裡的人在沉默了好一會後，娜尼雅這個好奇寶寶最先開口問道：「吃掉了？」只不過一時半會的沒人回答她。(……)